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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中的一环,目的就是要牵扯着圣王府的力量好转移圣王府的视线。
上官雪妍觉得既然有人出手了,那自己也不能让他们失望,重要让他们不能白费力气才是。
这边上官雪妍和轩辕锌铭在低声说着什么,那边就有一片嘈杂的声音传来,有哭泣声,有丧乐声,其中还夹着这很多人的议论声。上官雪妍听到声音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来了,是付家吧。但是她依旧没有起身,她想这一路上付家已经把戏做的很足了,而且自己恐怕就是他们那出戏里的“恶人”。
“这是怎么回事,小喜子去看看?”轩辕锌铭听到外面的声音让去看看,这里毕竟是府衙,哪能让人在外面哭丧。
“不用去了,是付家的人到了。既然我的被告和证人到了,辛大人应该升堂问案了!铭儿你坐下什么都不要说,只要看着就行了。二问问辛大人这该到的人都到了,怎么还不升堂?”上官雪妍没去管外面的声音,她没出面也没让和她有关的人没出面。只是等着辛不惧升堂审案。
相对上官雪妍他们里面的安静,外面那真是一台大戏,而且唱这台大戏的人还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主子下人很是齐全。
“这是怎么了?哭丧都到府衙门口了,有什么冤屈呀?”有不明所以的人问。
“对呀,看着样子这死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你们看扶灵的怎么是好像是府衙的衙役?”有人指着那被几个衙役抬着的棺材问,那些衙役抬着棺材可不就是像扶灵的人了吗?
“怎么还有带着镣铐的人,难道是犯了什么案子不成?”
“你们看那被衙役锁着的人是不是付大人?”
“我活了怎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有一个老者说啧啧地说,亲人不扶灵,竟然有几个衙役扶灵,也算是奇闻了。
付家看着指点的人很多,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的,间或有人说一句冤枉,圣王府之类的话。
“这不是付夫人吗,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应该在给儿子办丧事吗,怎么会来府衙了?凶手不是说被抓住了吗?”有个明显和付家很熟悉的人问。
“呜……我们是在给儿子……呜呜……办丧事,但是辛大人说有人状告我家老爷指使醒儿诬陷那个杀害我醒儿的凶手。人证物证都在,我家老爷被抓了到了府衙,而且醒儿也被当做物证抬了过来,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也只能过来看看,这不是婆婆一着急也跟着来了。我知道醒儿平时不成器了一点,但是他人都已经不再了,怎么还能如此对他,我可怜的老爷,我可怜的醒儿,这让我怎么活呀。大人你能不能和那告状者求一下请,我们不追究凶手的罪过,就当我儿该死,但求不要开棺验尸,我儿已经不再了,不能让他的灵魂也得不到安息。”那付夫人听到声音,起初说的时候还是呜咽的说不出话来,说到后面就清清楚楚了,没有一点模糊的。
付夫人跪在地上抓着那人被他称为大人的人的裤脚,说的很是可怜。活脱脱的一个为了儿子的好母亲,那可是字字闻着伤心落泪。
“付夫人不是本官不帮你,而是帮不了你,那可是圣王府,就连陛下都要给三分面子的。”那被付夫人抓着的大人,脸色为难的说。
他的声音不小刚好给那些还在有疑问的人解了疑惑,后面那句就连陛下都要给三分面子的话,说的更加清晰。
“那我家老爷和醒儿怎么办,谁来帮帮我们呀?”那付夫人说完这句竟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她这一晕外面又是一场兵荒马乱的,上官雪妍原本在里面不想理会,但是这些人把戏台都搭好了,还有了精彩的开场,既然他们给自己安排了角色,那自己也不能不上场。上官雪妍来自现代所以不会在乎她如此的做是不是丢了脸面,既然他们想利用舆论,那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吧。
“辛大人,看来你的公堂要换一个地方了,本妃看在衙门口摆个临时公堂就很好,也让西越的百姓看一下他们信赖的大人平时都是怎么公正的办案的,太子您看呢?”就在辛不惧刚坐在公堂上的时候,上官雪妍突然开口说。
“圣王妃说的极是,这件事情本就是发生在公共场合,百姓议论纷纷的,那辛大人不如就让他们看着明白,我想父皇也会同意这么做的。来人,给辛大人在府衙门口摆桌椅。”轩辕锌铭没给辛不惧说不的时候,就让自己人行动,他先和上官雪妍出去了。
上官雪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很多人了在指着她。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翻出了她没有生子竟然占着圣王妃的名头,是个妒妇。上官雪妍看着他们只是一笑置之,人云亦云呀。轩辕锌铭想让人阻止,也被上官雪妍拦着了,他们说的那些至少都是表面的事实,她无话反驳,要是自己出面阻止倒是让对方如意了。
“圣王妃,求您行行好,放了我的儿子吧。我们不告了,是我的孙不长眼,得罪了上官舅爷,但是他已经为了他犯下的错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了。我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您就大慈大悲饶恕我们吧,只要您放了我的儿子,我儿子立马辞官,我们一家马上离开上京,再也不在圣王妃的面前出现。”就在上官雪妍听着各种议论的时候,突然一个拄着拐棍的老人跪在上官雪妍的面前哭诉。句句指着上官雪妍他们就是因为得罪了圣王妃上官雪妍的人才会死了孙儿,而且圣王妃在人死后还迁怒了他们,并且对他们赶尽杀绝。她说怎么多,换成那个一句话,那就是上官雪妍仗势欺人。
上官雪妍看着老泪纵横的人,不想是作假的,倒是一个慈母可是就是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老夫人你这话何来,雪枫因为你的孙儿入狱,本妃可是什么都没话,到现在还没见到雪枫人呢。不要说今天被诬陷犯事的是雪枫,就是本妃犯下大罪,我想王爷也不会说什么,你们不是都奉行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吗?本妃身为皇家的人,当然以身作则。至于你说的那些是是非非,就有在场的人了和本妃一起见证真假吧,是非曲直不会是谁会哭就能改变的。本妃有的是时间等,但是有人要是觉得我家王爷不在想找圣王府的麻烦,也请掂量一下自己的牙口是不是好的,能否啃得动圣王府这个大骨头,要是崩掉了大牙那就只能给大家添笑料了。辛大人看在这位夫人年迈的份上能不能给她一把椅子坐,上些热茶。”上官雪妍走下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付老夫人和她话说,义正言辞的,谁也不能反驳她的话。而且她说的话没有一点为自己的弟弟抱不平的话。
原本听到他们婆媳哭诉然后觉得上官雪妍心狠的人了,听到上官雪妍的话和上官雪妍做的事情,他们也都转变了心思,谁让上官雪妍说的大义凛然的,还有这些年上官雪妍在上京救了不少人,那些印象是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的。圣王府从不仗势欺人,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们多数人也不信上官雪妍会仗势欺人,要是上官雪妍想仗势欺人也不会到现在了。
“辛大人还不升堂,本宫也想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直。付大人作为被告和苦主已经在堂上了,那另一个被告和苦主雪枫舅舅也该上堂了吧?”轩辕锌铭等着上官雪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开口说。但是他说到两个人了的时候明显称呼不一样。
辛不惧听到轩辕锌铭的称呼有差点出汗,这太子爷称呼一个白丁为舅舅,而且没有一点停顿看来也是经常这么叫的,看来事情麻烦了。但是事情到现在了,他又能怎么办,只能继续下去呗。
“升堂!带上官雪枫上堂。”辛不惧也不允许他多想,他只能让升堂。
“威武……。”两班衙役到位。
上官雪枫很快也被人扶着出来了,但是他明显的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雪枫?”
“雪枫舅舅?”
上官雪妍和轩辕锌铭看见被暗二和一个侍卫扶着出来的人了,着急的都从椅子上起来,跑到他的面前。
“王妃,请恕罪,是奴才没有保护好舅爷。”那个被派出跟着上官雪枫的侍卫看见上官雪妍先认罪。
“自己不要忘记去领罚,雪枫你怎么样,你这是怎么弄得?”上官雪妍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让他喝了里面的灵液。是自己来晚了,雪枫才会被伤成这个样子。
“天哪,这是被打了吧?”
“这一看就是用刑了。”
……
“真是没想到辛大人还是位酷吏,就是不知道辛大人以前的案子是不是都是这么审的,还是说就是家弟是例外。不知道辛大人酷刑之下可让上官雪枫认罪了?”上官雪妍给药让轩辕锌铭和暗二给他包扎伤口,她自己起身问道,语气平静但是却肃杀。
“这不是下官下的命令,这是……。”辛不惧感觉到上官雪妍散发的杀意然后解释说。
“本妃从不知道原来没有大人的命令那些狱卒敢对犯人动刑,辛不惧你的话谁信。等案子查清楚证明雪枫是被诬陷的,辛大人关于雪枫的伤,本妃会让那些给他施行的人数倍的偿还。现在还是辛大人下令检验证据吧。”上官雪妍起身只是说了几句话,虽然没当场追究上官雪枫的伤,但是也说了会秋后算账。
上官雪妍的话在场的人了都听明白了,很多人了看见上官雪枫的伤不也觉得这衙门真不是人进的地方,这才进去多久都被伤成这样,而且还是圣王妃的弟弟。这要是他们这些无权势的人进去了也许就出不来了,他们还是安稳一些不要起什么坏念头了。
但是和他们想的不同的是辛不惧,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得罪了圣王妃,要是以后圣王妃在圣王爷面前说点他什么,他一定没有活路。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他唯一可做的就是把上官雪枫的罪名给坐实了,让圣王妃无言以对。
“来人,升堂。带死者付醒和凶嫌上官雪枫上堂。”辛不惧敲着惊堂木,对着众人大喊一声。
听他的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