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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努儿道:“小狼看见姑娘多开心,姑娘还是多笑笑好看。”
“是吗?”陆宣随口漫应,抱着它往家走。
云努儿道:“自然是的,姑娘长得好看,多笑自然会更好看。”一副老妈子的口吻。
陆宣顿住了脚步,隔壁的妇人正站在门口,往这边张望。
“哎,妹子,好漂亮的一只小狼,这个品种珍稀着呢。”那妇人笑得像朵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陆宣想,能当媒婆的估计都有自来熟的潜质。
媒婆?陆宣心里打了个突,在古代成亲不是有男人就成的,听说是需要三媒六聘的,也就是说必须有个媒人才行,不然就是私相授受,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虽然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到底如何,但有人介绍总是没有错的,即使在现代,医院里的同事相亲的也不再少数。
这些介绍人不就是等于媒人吗?
陆宣这样一想,忽然觉得这个妇人搬到自己隔壁来也许就是老天爷特意的安排。
那妇人又说:“妹子,俗语说远亲不如近邻,以后咱俩互相照顾才行,我已经备下了酒菜,不如来我家坐坐?”
陆宣本来就有心与她结交,当下爽快答应,无视于云努儿嘟着的嘴,只是吩咐在家好生照顾小狼。
月华的家里收拾的干净整洁,一室馨香,家里有一个小丫头正在忙着备菜。
令陆宣奇怪的是,月华自称小妇人,家里却没有一丝男人的气息。
月华像是看出她的疑惑,给她倒了一杯酒后,道:“我已寡居三年了。”
陆宣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又有些惋惜,在古代寡妇改嫁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月华正是年轻貌美,却要孤单终老。
“哎,今天结识妹子,很高兴,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来喝一杯。”月华酒量显然极好,一杯酒下肚,面不改色。
陆宣道:“好,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咱今天只说一二就好。”也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陆宣和月华越说越是投缘,遂悄悄泄露了自己找个人嫁了的意思。
月华笑得极媚:“妹子放心,凭妹子的人品模样,什么男人都手到擒来,我定会给妹子找个好的。”
过了几日,月华来敲陆宣的门。
“忽玛城里有个富商,经营布匹生意的,家境殷实,家里有个儿子与你年龄相当,怎么样?”月华拿出一本册子。
陆宣道:“富商?儿子有老婆吗?”
“哎呦我的妹子,现在哪个有点家底的男人没有个通房小妾的,你只要保证你是正房就行了。”月华笑。
陆宣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来,想是自己那天没有和她说清楚自己的条件,她想了想:“还有别的吗?”
“别的吗?”,月华翻了一下手头的册子,“还有一个塔格村西头的小子,家境一般,有个老母,这个小子身边倒是干净,怎么,你想找这样的?你知道的,家里条件不好,你是要吃苦的。”
“他人怎么样啊?”陆宣忽略她的唠叨。
“人吗?倒是挺实在的,以货运为生,走南闯北见识倒是挺多的,你想考虑这个吗?”月华问。
陆宣想了一下,忽然道:“你说,有什么方便的法子让我见见这个人呢?”
月华道:“这个容易,哪天我去回她娘的话,你扮作我的丫头就行。”
陆宣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月华走后,云努儿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姑娘这是准备找人嫁了?”
陆宣看着桌上的烛火一跳一跳,心也忽明忽暗,良久幽幽地道:“尤其等待,不如主动去争取,还有选择权在自己手里。”
云努儿急了:“可是……可是……”却半天说不出可是什么来。
陆宣脱下外衣,躺在床上,道:“就这样吧。”她对云努儿说,也对自己说。
睡到半夜,陆宣猛地睁开了眼睛。
屋里沉沉的存在感让她立刻坐了起来:“谁?”
“是我!”一个熟悉的冷冽得嗓音传入耳中,陆宣心神一松。
“你怎么来了,又随便进我房间。”陆宣淡淡道,声音夹杂着刚睡醒时的慵懒沙哑。
“听说你找媒人了?”黑暗里男人继续说。
“你大晚上跑来就为了问我这个?”
那个声音分明恼怒起来:“你就这么着急想要个男人啊。”
陆宣脸色一变:“这关你什么事?”
一阵飓风扑面,下一秒那个男人移到身前,陆宣感觉到那双铁掌一把抓住自己的双肩,力度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的胳膊顷刻间就要被碾成飞灰。
黑暗中看不清阿史那清烈的样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男人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想推开他,却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陆宣急了。
阿史那清烈道:“你找男人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我现成的,便宜你吧。”
“你说什么?”陆宣惊呼出口,下一秒,她甚至没来得及抽完那口气,因为他的唇已经压了上来,粗鲁的碾压着她的。
她挣扎着,薄薄的内衣被他用力撕开,撕的那样用力,裂帛声之大,在空气中一阵阵回响,他热烈地舔吻,吸吮、啃咬着她。
她惊慌的想推开他,却做不到,他的手臂太过强壮,压得她完全动弹不得,当他拉下她的裤子,大手捧抱着她的臀,将她拉得更近,近到他的热烫烧灼她时。
她狠狠地向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出发去云州
陆宣发狠地咬下去,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阿史那清烈身子一顿,停了下来,他的气温紊乱,酒气明显,吹拂在陆宣的耳边,灼热难耐。
陆宣轻撇头,不敢动,手徒劳地抓着床被,心里分不清是伤感还是无助,酸酸地只想流泪。
阿史那清烈从她的身上下来,将裤子窸窸窣窣替她穿好,又替她盖好被子,下了地。整个过程中,陆宣都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男人站在地中央,良久,忽然窸窸窣窣地声音又响起。黑暗中,陆宣偷眼看去,朦胧中感觉他好像从口袋里往外掏出一个东西来。
他向前走了一步,陆宣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立马全竖起来和她打招呼。
阿史那清烈伸出手摸摸陆宣的头,感觉她的全身僵硬,忽然长叹一声。那叹息似委屈,似情深,陆宣来不及细细品味,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挂在了胸前。
她吓了一跳,手动处,似是一个环形的物件。
男人又摸摸她的头,这次头也不回的掀开帘子出去了。
陆宣等了良久,终于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她下了地,将蜡烛点上。
云努儿掀开帘子,一脸讪讪,道:“姑娘……”
“出去!”陆宣脸色十分不好看,口气严厉,小狼好似被惊醒了,一头窜了出去。
云努儿吓了一跳,跟着陆宣这么久以来,从没见她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她面上一红,立刻退了出去。
陆宣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面铜镜,铜镜里,脖子上的是一块环形的玉质吊坠,色泽深绿,晶莹剔透,像一枚指环。
陆宣怔住了,原来那天这个玉吊坠被他买去了。是因为自己喜欢,又舍不得银子,他才买下来的吗。这样想着,心里的屈辱和怒气渐渐平静下来。
她看着镜子良久,忽然又想或许只是凑巧罢了,刚才惹恼了自己,拿这个作为赔礼罢了。
这样一下,陆宣又觉得像被火烧灼一般,迅速将这吊坠摘了下来,想扔出窗外。想了想,最后却扔在了柜子里。目光触及之处,怔了一下,柜子里面是那本《左湘君列国传》。
陆宣拿出那本书来,最近事情太多了,她都把这本书忘记了。
当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当初送她这本书?
西姆街,醉花楼。
二楼的上房里,一室脂粉气息混合着暧昧在室内缓缓流动。
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女子在雕龙刻凤的大床之上调笑,那女子时不时发出“格格”的娇笑声。
啪,有东西击在床柱之上。
那男子立刻放开怀中女子,四周立刻一片寂静。
男子在床上一滚,落在了床后,手中的剑已出鞘,冷哼道:“什么人,敢打扰本大爷的雅兴。”
屋顶之上传来一声冷哼。
屋内男子怔了一下,缓缓将剑收回鞘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消,人斜倚在床柱上,懒懒地道:“你来做什么?惊吓了我的美人?还是你也看中她了,要和我抢?”
外面一片沉默。
“算了,等我一下,哎,要不是见你对那人用心,我还当你那方面有问题呢,连醉花楼也不屑踏入一步,真是不知情不知趣。”屋内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忘调侃。
出了醉花楼的大门,一阵疾风直向面门袭来,那男子急向外躲,虽然闪避开来,后面长袍却被树枝划出了一道长痕。
“阿烈你——,怎么回事?”男子怒了,将腰上佩剑扔给旁边的阿拓,赤手空拳和那个一脸阴翳的男人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男子忽然兴奋了起来:“阿烈,好久没有和你打架了,你的身手进展的不错啊,好好好,再来。”
阿史那清烈闻言,停了下来,看了对方略显狼狈的样子,忽然冷静了下来,转身就走。
“哎,你怎么回事,耍我啊。”男子在后面喊。
一身黑衣的阿拓静静站在旁边施了一礼道:“十爷……”他语气一顿,有些犹豫。
阿史那清朗诧异挑眉:“今天你们这对主仆好奇怪,一个一言不发,上来就开打,一个吞吞吐吐,欲说不说的。”
阿拓道:“其实,其实……”
“你要不说,我走了。”阿史那清朗转身作势要走。
阿拓看着自己的脚尖,道:“十爷,这件事是我自己要问的,你别和九爷说。”
“好了,你说不说?”阿史那清朗忽然好奇死了,阿拓与他那个主子一个样,都是不乐意说废话的主,平日里惜言如金的,让他俩说句废话,有时候比在沙漠里找个水源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