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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花,道!”他咬牙切齿,一个猛扑把樱木掀翻进水里,“喂喂!”彩子担心的叫,三井笑:“别管他,两个人水性好的很,出不了事。”
结果是,两个人落汤鸡一样和三井彩子一起吃午饭。“淘气的小子。”彩子一人丢给一条毛巾,两个人呼噜呼噜的擦,气哼哼互瞪。“吃饭吧。”彩子递给他们汉堡和炸鸡,“吃完饭去晒太阳,把衣服晒干才许睡午觉。”
午饭后,三井和彩子在帐篷里午睡,两个湿淋淋的小子乖乖坐着晒太阳。已经是10月份,衣服没那么容易干,樱木把T恤脱下来拧干了铺在石头上晒,流川也脱了,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几乎让人眼花。樱木只搭了一眼便脸红起来,连忙把头掉开。
流川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出神。樱木咳了一声:“你……你和仙道……你们真的是……”“啊。”流川淡淡的,樱木抓抓头发:“你们……你们都是男的……”“你在乎这个?”“不……”“那就是了。”
樱木偷偷看流川,流川的侧面轮廓清秀的出奇。樱木的心扑腾扑腾跳起来,心里象有10只小猴子在上抓下挠,他嘀咕:“他有什么好……”流川瞥他一眼,他脸上半青半红,流川轻声说:“我有什么好。”樱木呆了一呆。
下午的天气十分闷热,但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情绪。彩子挽着三井不晓得到什么地方去了。樱木和流川穿上干了的衣服守着营地。樱木生龙活虎的四下跑,流川却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他向来身子弱,因为落水的缘故受了点凉,连打了几个喷嚏,头疼起来。于是回到帐篷里躺着,盖上毯子,不久便迷迷糊糊的睡去。
樱木在河里捉到一条小鱼,兴奋的大叫:“狐狸快来看!”回过头才发现不见了流川的影子,心里一慌,小鱼从指缝里溜走了。“可恶……”他懊恼的甩手,回身上岸,一边喊着流川的名字一边跑回来。掀开帐篷一看,流川睡的正熟,他呼一口气,嘀咕一句“睡狐狸”,正想离开,目光落在流川脸上。
因为微微有点发烧,流川的脸色有些红,睡梦中完全放松的样子,消去了平日里的冷峻,显出孩子般天真的睡颜。樱木不知怎么的,咽下一口口水。“这狐狸,还真是可爱嘛。”这么想着,突然间清醒过来,被自己吓了一跳,一下涨红了脸,慌忙跑开。
后面的时间,他变的心不在焉了。流川漂亮的脸一直在他眼前打转,他用力蹭自己的脸,可是就是赶不走那个念头——要是亲一亲那只狐狸的话……
他没有注意到,变天了。10月里难得的暴雨劈头盖脸的下来。他忙往回跑,失足跌在水里,这下可好,全身又湿透了。跑回帐篷,流川被他吵醒了,见他从头到脚湿淋淋的样子,讥笑道:“你怎么又湿了?”“哼!”樱木拉下帐篷拉锁,脱下T恤和外裤丢在一边。拿过毛巾来擦。流川坐起身,把毛毯丢给他:“暖和暖和吧。”樱木不要,流川皱起眉:“罗嗦什么,快裹上。我可不想见你光屁股的样子。”
樱木裹上毛毯,流川又打了两个喷嚏,樱木这才注意到他愈发红热的脸:“你感冒了?”流川掉开头:“没什么。”樱木过来用毛毯把自
己带流川一起裹在里面。流川一惊,樱木把下巴压在他肩上:“这样就不冷了。”“我……不要!”流川挣扎,樱木硬是抱住他,两个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樱木呆了一呆,在流川身上抬起头来。——他从来没有离流川这么近过,流川的脸就在离他不到一尺远的地方,不正常的艳红脸色异常动人。因发烧而格外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料传到他身上,他打了个小小的寒战。“狐……狸……”他呆呆的伏下头。
流川一凛,猛的推他,樱木不备,被掀在旁边,下意识抓住一扯,将流川的衬衫扯下大半个膀子。流川猛坐起身,一阵晕眩,身子歪了歪,樱木连忙来扶,赤裸的上身触上流川同样赤裸的身体,怔了一怔之后,他突然粗鲁的吻上来。
“你这白……白痴……”流川气喘吁吁的骂,但是病中虚弱的身体反抗不过,被那白痴压在身下,衬衫已经被那白痴彻底扯下来了,白痴的手向下摸去。流川打了个寒战,拼足力气怒吼道:“住手啊混蛋!我还发着烧啊!”
樱木猛的停住,眼中的狂热渐渐散去,他气喘吁吁,有点茫然的俯身看流川,胸口起伏不定。流川动了一下,碰到樱木胯间,两个人都是一颤。流川暗骂一声“混蛋!”,这白痴居然这么容易就……
樱木完全不知所措,下意识自己握住,然后猛的压在流川身上抱紧他。
“喂!——”流川惊叫,樱木沙哑着喉咙求道:“让我抱着你就好。”
三
三井和彩子走出很远。一见变天就往回跑,大雨下来的时候还没有跑到跟前。
远远的看见帐篷拉的好好的,三井舒口气想:“看来流川他们早就回来了,没有淋雨。”来到帐篷前刚要拉开钻进去,这才听见里面的声音。
三井的手猛的僵在半空,彩子看他一眼,伸手拉开一条小缝,狭窄的缝隙中是两个缠作一团的模糊身影。三井呆呆的张着嘴,眼前忽而变黑忽而变红。眼见雨越下越大,彩子硬是把他拉走,躲在不远处山崖下浅浅的小山洞里。
三井僵硬的任她拉着,脸上惨白的没有人色。彩子几乎不忍看他的表情,掉过头低声说:“还是不要管这个闲事的好。”三井慢慢攥紧手心,极轻极轻的说:“他怎么可以……”彩子苦笑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流川的意思。”“他怎么可以跟他!”三井终于怒吼了出来。彩子一凛,她终于听出三井恨的不是樱木,而是流川。
“砰!——”三井一拳狠狠的砸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突突的抖:“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早就……”
彩子骤然变色,冷笑一声:“怎么?如果早知道,你就不会和我交往了是吗?”三井身子一震,没有看她,彩子冷冷道:“终于说出实话了,你和我交往,你对我好,有多大程度上是做给他看的!”三井不答,彩子勉强咽下一口气:“这些话,我本想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我一直相信你没有办法介入他和仙道之间,我相信我可以等到你。可现在既然是这样,我也不拦你。你去告诉仙道好了。等他们三个乱作一团的时候,你就可以渔翁得利了。”“彩子!”三井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彩子冷笑:“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我……”
三井额角暴起青筋,脑子里乱成一片。他对流川又气又恨,心底却有犯罪般的窃喜。隐隐的,他真的在想,如果仙道因此而和流川分手,如果流川因为愧疚不能和樱木交往,那么,我是不是就有可能……
“不!”他突然用力甩头,“我决不会做那种事!……好吧,你说的对,这件事我们不应该管。”
彩子一直盯着他,微微的叹一口气。
“啊……”
樱木长长呻吟一声,在自己手里解决了。
流川急促的喘着气。这混蛋,快要把自己的骨头揽碎了。樱木的额头抵在他肩上,喘息了一会儿,翻过身坐起来,耷拉着脑袋。流川一身的汗,感冒反倒好些了似的,也坐起身,看看樱木的脸色,想说什么又没有出口。樱木伸手抓起湿漉漉的衣服就往外走。——雨已经停了。
樱木只穿着短裤走到河边扑通一声跳进去,呼哧呼哧洗了洗,把衣服拧干,就那么湿着穿上。流川坐在帐篷里远远的看着,闭上眼呼一口气。
他们的露营当天就结束了。
流川病了,樱木没有换洗的衣服,三井似乎也没什么兴致,只彩子一个人带笑张罗着,收拾了东西回去。
流川回到家,仙道还没有回来。他把衣服换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洗了,冲了澡,摊开手脚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对仙道向来没有什么隐瞒,但是这件事,他不想告诉他。他很坦然,不过仙道会象他一样想吗?“好麻烦。”他皱紧眉,捏捏眉心。
门响了,是仙道。他听见惊异的叫声,仙道在喊:“枫,你回来了?”
“恩……”流川软软的应,仙道推开门,满脸的欢喜在看到他的样子时变作吃惊:“怎么了?不舒服?”“恩,”流川把自己的失常归咎于感冒,“在河边玩水弄湿了衣服,感冒了。所以提前回来了。”
“你啊……”仙道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怜惜,重重的叹一口气,伏下身试试他的额头,“有点发热,你先睡会儿,我去给你熬点粥,吃过饭吃点药,我搂着你睡一觉就好了。”“唔……”流川半闭着眼靠在仙道心口上,只要他愿意放纵自己,可以得到仙道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是一般情况下他不甘于处在被支配被保护的位置罢了。这一次,就算了吧。
洋平发现,樱木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干什么都呆头呆脑的,他开玩笑的问:“得相思病了?”樱木吓一跳似的:“你……你胡说什么!”脸居然红了。洋平大惊:“难不成你真的……”“洋平!”
樱木拉他到没人的地方,洋平把手抽出来:“别这么亲密,我可不是流川。”樱木几乎跳起来:“你……你怎么知道是他?”“呀!”洋平惊叫,“你真的和他……”
樱木堵他的嘴,洋平举起手:“好,好。我不说。”樱木红着脸勾着头,半天才闷声闷气的问:“我问你,书上都写着,说男人很容易那……那个,不一定是因为喜欢的关系对吗?”“那个?什么那个?”“就……就是那个嘛!”樱木的脸红的象猴屁股,洋平上下打量:“难道你已经……”“不是不是,我只是抱着他自己做……”
“噗~~~~~~”洋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笑的打跌,“抱着人家还这么没出息啊。”樱木快要臊死了:“在和你说正经事!”“好,好,你说,你跟谁?”樱木用力绞手指头:“就是,就是他啦。”“谁?”“狐……流川……”
洋平的笑声骤然停止,半晌才开口,开口时声音极严肃。“你,和他做过了?”“没有!我,我只是抱着他。”樱木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