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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了欲丨火,一身湿漉漉地卫亦霜回到帐中,此时王子安已经醒来了,他坐在榻上,表情有些微妙,见到卫亦霜,脸唰地一下红了,卫亦霜感觉又有抬头的趋势了,心中默念“色丨即是空,色丨即是空……”转过头,尽量让自己不去看王子安。
王子安此时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尽管上辈子还没成过亲,但他也知道梦里那些事应该是和女子做的,可为什么!为什么!亵裤还是湿的怎么办!
卫亦霜匆匆扫了一眼王子安千变万化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拿来新的衣裤,一副经验前辈状地说:“子安,这是正常情况,男子长大了都这样,子安也长大了!”
他知道,别说了!
王子安近乎崩溃,心里更加惭愧,自己潜意识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鬼啊!直到凉凉的水滴滴在他的手背上,他才发现卫亦霜的头发和衣服都是湿的,“你身上怎么湿了?”
卫亦霜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刚到校场过来,有点热就冲了凉!”
王子安不疑有他,紧接着他又听到对方说:“我先把衣服换了,待会我出去了,你把换下的衣服放到那边,屋子里有清水,你可以把自己清理一下。”
卫亦霜边脱边说,王子安看到那有力的肌肉、挺拔的后背,脸上火烧似的。
卫亦霜换好衣服,出去前说:“我就在外面,有事唤我。”
王子安坐在榻上发了会呆,摇摇头把脑子里羞人的画面甩掉,起身收拾自己。
卫亦霜站在帐外,望着蓝天,思绪飘飞。
校场上热闹非凡,身着战甲的卫亦霜简直帅出了新高度,军中大汉们动作整齐一致地训练着,严谨、肃杀的气息几乎扑面而来,魁梧的身躯、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如此有纪律的强悍军队,在战场上简直就是人形兵器!
看着这些战士,王子安内心的热血在翻滚,只要是男儿,有谁能不激动?
碧云刚从晋安府过来,她一女子自然不可以夜宿军营,此时她站在王子安身后,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在这晒太阳,“公子,回帐里吧!这些臭烘烘的大汉有什么好看的!”
“你一女子懂个什么!”宁琪和卫亦霜从校场过来。
碧云见过将军,然后将宁琪扯到一边,“一声臭烘烘的,不准靠近公子!”
宁琪悲愤无处言说,将军不也一身汗吗?碧云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件事。
王子安好笑的看着这两人,看来不过多日就可以给他们办喜事了!之前,宁琪因为没保护好王子安一直挺自责的,于是每天来这里让将军训练,每次回去都脏兮兮的,碧云不待见是很正常的!
小两口在一边吵嘴,王子安和卫亦霜自是不会参与。
“将军,我们去看看黑曜好不好?”趁着碧云和宁琪顾不得他人,王子安悄悄地对卫亦霜说。
卫亦霜眼里含笑,微微颔首,两个人就这样悄悄地潜进了马场,这时,将士们的训练暂时告一段落,于是眼神不知觉地就跟着卫亦霜两人,果然还是对这位丞相公子好奇呀,这可是老大亲自伺候了好几天的牛X人物!
而且,真的好美腻!举手投足都泛着仙气捏!
悄悄跟着去看,尼玛!瞎了偶滴眼啊!黑曜大爷,咱能有点骨气啵!将军您特么居然笑了,啊啊!有点恐怖怎么破!居然让将军笑了,二公子果然是真汉子。
“昨夜边关急报,西域奴人来犯,大军已临境。”庆明帝面色沉重地将这个大炸弹丢到百官之中,瞬间激起惊涛大浪。
兵部尚书陈于树上前道:“皇上,那帮奴人甚是凶蛮,几年平静,如今定是准备而来,边关将士恐有不敌。”
“那爱卿有何见解?”
陈于树恭敬道:“依臣看,可在当地征兵已补兵源。”
王父皱眉,道:“此事恐怕不妥,现在正值春季播种农耕之际,若大量征召壮丁,田地必荒芜,一旦缺粮,百姓定会不满,何况临时兵源怎能敌过奴人的凶悍?”
庆明帝赞同地点头,转头对大将军卫亦霜道:“卫爱卿,你如何看?”
卫亦霜上前一步,严肃道:“奴人来犯,边军将士尚可抵抗一月,现在领兵出发,不足一月便可到达支援,臣在西域戍守过两年,对当地情况甚有了解,臣愿领兵前往!”
“善!大庆有汝等良将实所幸也!”
卫亦霜垂头受领皇令,眼底一边沉着、坚韧。
下朝后,卫亦霜有些心不在焉,已经做出了决定,可此时内心却一点不平静,奴人准备多年,如今来势汹汹,卫亦霜不敢保证战事会很快结束,这一去,少则两三年,多则四五年,到那时,子安该是定亲了吧!
卫亦霜有点惆怅,不知怎地,便到了晋安府,站在清梅宛的外边,远远地,就听到里边传来的笑声,卫亦霜摇摇头,换上另一副表情,迈步往里去了。
墙里千秋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王子安从秋千上下来,走到卫亦霜跟前,歪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怕以后见得少了,所以等不及来多见见你。
“我就一大闲人,除了到你这还能去哪?”卫亦霜语气轻松得自嘲着。
两个人边走边聊,后边还跟着个小团子,走到亭子里,卫亦霜突然提议要下一盘棋。
“小哥哥,小宣也要看下棋!”
“好啊!”王子安让小团子坐在自己身边,打开棋盒,随意抓了几粒放在棋盘上,猜子结果,王子安执黑棋。卫亦霜将棋盒交换过来,看着对面那对可爱的叔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
当然,如果卫亦霜知道了小团子有过娶王子安的想法,此刻,他一定不会觉得这小肉团有多可爱了。
王子安黑棋一落,卫亦霜白子紧跟着上去,小团子年龄小,看着看着便无聊地睡着了,于是就被碧云抱了下去,亭子里便只剩下王子安和卫亦霜,棋子之间摩擦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样的午后,安静且美好。
卫亦霜整个人心思都不在棋上,专注地看着王子安认真的模样,似要刻下一般。
以后,这样的下棋时间就不再独属于他了。
会有个女人陪在他身边,不会是他了。
以后,他不能再时常看到他的专注认真了。
会有个女人陪在他身边,不会是他了。
以后,他的淡淡体香将会沾上别人的气息。
……
☆、第17章
卫亦霜想着王子安以后会和女人在一起,便嫉妒得快疯了。他第一次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好比万蚁蚀心。
王子安把卫亦霜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一局下来,他赢了,但他却有些不开心,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心里会不好受。
“你今天不在状态,不下了,你这样怪怪的。”
“赢了还不高兴?真难伺候。”卫亦霜收拾棋子,含着笑说,“这可是你第一次赢我呢。”
王子安看了卫亦霜一眼,伸出手将棋子收进棋盒,半晌开口道:“我不喜欢你刚才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你,优柔寡断,恋恋不舍,那样的棋我不喜欢,犹豫不定是无用的,如果怕后悔,那便放手一搏,哪怕失败,那也是一种圆满。”
卫亦霜倒是没到王子安这么敏感,心里苦笑,若是能说出来,他还会如此吗?我是朝廷命官,一言一行百官注视;你是丞相之子,万众瞩目倍受宠爱。
你我,有可能吗?
你心,属于我吗?
王子安板着脸,一副严肃教导的模样,卫亦霜心中苦甜苦甜的,“子安,明日和我出去玩吧!”
“?”王子安一下子没转换过来,迷茫问:“我爹会许吗?”
卫亦霜依靠着亭子的栏杆,胸有成竹,“这一回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王子安“哦”了一声,趴在栏杆上看着池里的鲤鱼,背对着卫亦霜的他,恰好错过了那一瞬的寞落不舍。
夕阳西下,斜晖过亭,三两飞鸟划过天际,美如画。
这一刻,他深情凝视,他却懵懂无知。
出行果然和卫亦霜说的那般顺利,王子安疑惑,什么时候自己爹爹这么好说话了?王子安带着疑惑,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小脸严肃,“将军,说!你到底拿什么贿赂了我爹!”
卫亦霜失笑,“我像那种人吗?”
王子安用质疑的眼光小小地瞧了将军一眼。
卫亦霜带着王子安来到一座山下,不少人提着香火一类的东西在往山上走,一瞧便知道今天的目的地是寺庙了。
“崀九寺是皇都有名的寺院,每年信徒不断,山上有不少好玩的东西。”
王子安对上山有些小恐惧,自己借尸还魂的来历他自己最清楚,王子安捂着锁骨处,淡淡的温热之意传来一丝安抚之意。
卫亦霜看王子安犹豫着,调笑说:“别担心,待会爬不动了,我背你上去。”
“……”他担心的才不是这个!
山上的气候凉爽,树荫浓密,两个人和那些信徒们一道,朝着台阶一阶一阶地向上走,一路上很安静,每个上山的人心里怀揣的那抹虔诚让王子安有些触动。
真正到了山顶,王子安感到的却是震撼。
紫色的炉烟袅袅,壮观的庙宇,慈悲的僧人,虔诚的信徒,一股禅静充斥着,叫人内心平静而安谧。
王子安跟着卫亦霜一路参拜,一系列流程下来,当真有种心灵被洗涤了的感觉,这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我们现在去哪?”
卫亦霜笑了笑,“带你去见个人。”
王子安不解,跟着卫亦霜朝寺庙的后院走去,然后一个小沙弥拦住了二人,“后院不许他人随意入内。”
“我们来找禅寂大师,希望通融。”卫亦霜尊敬地说道。
小沙弥抬起头,看到王子安,小脸一下子红了,双手合十,结巴道:“师傅……师傅在后山。”
“谢谢。”王子安对着小沙弥温和一笑。
好……好漂亮的人啊!师傅一定不会怪我告诉别人他在哪的……吧!
“觉得这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