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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了监控,你是最后一个与死者有接触的人,也就是说,死者最后见的人是你。”胖子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解语臣,凶手会是他吗?
“我不知道。”
黑眼镜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解语臣,这个学生挺有意思,“胖子,让我问问。”
“你能问出什么来,”胖子没好气道,“验你的尸体去,别在这儿瞎捣乱。”
他邪肆一笑,靠近胖子,“我要是偏问呢?”
胖子被他举动吓到,跳了两米远,“蛇精病啊!”
黑眼镜没理他,朝解语臣走过去,“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嗯。”
“要不一会儿去喝一杯,好好想想,没准你就想起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有种惑人的魅力,隐藏在眼镜下的眼睛闪着光彩。
解语臣眉头一皱,神情似有厌恶,“既然与我无关,我就先回去了。”
“谁让你走了,”黑眼镜几乎是强制性的拉住他,嘴唇快要与解语臣的耳朵碰住,暧昧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好像要将他包裹住。
“身为嫌疑人,还没有经过盘问就想走吗?”
被禁锢住的解语臣脸上显出怒容,挣扎了几下,没逃出,无奈的跟黑眼镜上了车。
胖子呆滞的看着二人的举动,啐了一口,“妈的,这叫什么事?”
一旁的小警员见他生气的模样,心惊胆战的把手中证物袋给他。
证物袋里是一副卷轴,从齐羽的办公室里找见,胖子面带疑惑,这个卷轴怎么和吴邪的一样。
吴邪仔细的往里瞅,也只能看个大概。
尸体被收走,看热闹的人也散个差不多了,自己也该走了,就在扭头的一瞬间,吴邪似乎看到了室友解子扬,可在仔细一看,人影却不见了。
挠了挠头,他自嘲一笑,想必是看花眼了。
回去的时候,张起灵已经在家做好饭,饭菜摆在桌上,冒着热气,他不好意思开口,“小哥,真是麻烦你了,其实你先吃饭就行,不用等我的。”
☆、ACT。6
摆放碗筷的张起灵身子一顿,又继续动作,“没事。”
吴邪感激的笑了笑,立马洗手,坐下吃饭。
不得不说,张起灵虽是男人,但做饭不必女人差,色香味俱全,吴邪吃的是胃口大开,吃了好几碗饭。
饭后,吴邪主动要求洗碗,别被张起灵制止。
“我来就行。”
他拿着碗碟,“没事,我帮你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张起灵拗不过他,只好将洗碗的任务交给他,自己在旁边看案卷,专注的神情,严谨的态度,让吴邪感到离破案的日子不会太远。
他洗好碗就坐在张起灵对面,“那个,案子有进展吗?”
张起灵依旧是淡然的模样,“没有。”
吴邪沮丧的低头,“是我太心急了,这才第一天,能查到什么?”
“放心,我会帮你。”
“文锦姨对我很好,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她一直照顾我,我很感激她,我……”
张起灵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待吴邪情绪平静下来后,他望向张起灵,发现他眼中带着温柔,心里微微颤了一下。
“我们调查了陈文锦附近的监控录像,这个人你认识吗?”张起灵指着一个人影道。
吴邪盯着屏幕上模糊的人影,那人带着口罩,穿着一件普通的短袖,总觉得莫名熟悉,可又认不出来是谁。
他摇头,“我不认识。”
“嗯,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吴邪还像往常一样,上课、吃饭、顺便复习历史。
直到他接了一个电话,打破了这片平静。
打电话的人叫阿宁,她自称是陈文锦好友,要将陈文锦的遗物交还给他。
电话里的女声说的是情真意切,让人不得不信服,吴邪没有怀疑,立刻出了家门。
他们约的地方是一个咖啡厅,进门之后左拐就是阿宁的包厢。
阿宁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的让吴邪感到一丝丝的危险,她手中夹着一根女士香烟,透着几分慵懒,见到吴邪,阿宁掐灭烟头。
“你跟你三叔长得真像,”她说话的语气带着怀念,吴邪怀疑,这不会是三叔惹出来的烂桃花吧!
看到吴邪的神色,阿宁失笑,“别误会,我和吴三省可没有什么关系。”
吴邪叫了杯咖啡,尝了一口,一股苦涩的味道,差点没吐出来,“阿宁小姐,文锦姨的遗物是不是该给我了。”
阿宁神色一滞,尴尬的笑了,“只顾叙旧了,都忘了这件事。”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盒子古朴典雅,约么有30厘米长,10厘米宽,这个大小恰似和一幅画的尺寸差不多。
他迟疑的看了阿宁一眼,见她没什么动静,于是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副画,那画与吴三省邮寄过来的话一模一样。
当即吴邪手抖了一下,可面上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样子。
阿宁不动声色,见吴邪一脸镇静,于是变没了打探的心思,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吴邪道:“阿宁小姐,你既然是文锦姨的好友,为什么警察的问讯证人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呢?”
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凛冽,如射线一般打在吴邪身上,嘴角的笑泛冷,“你还跟警察有来往?”
“呵,没办法,没有警察的话,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莫名其妙的死了,阿宁小姐,这画文锦姨什么时候给你的?”
“一个月前。”
吴邪面无表情,“这幅画我在她家半个月前就见过,文锦姨怎么会一个月前就给你,我看这画可不是普通的画,而是一副催命画!”
阿宁拍桌而起,柳眉倒竖,“我觉得我们没有谈话的必要了。”只见她一个闪身就到了外面,速度快得连吴邪都懵了,这个女人还是个练家子。
谁知不到几秒钟,她又慢慢退回来,脸色铁青,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看轻你了,你居然还带了帮手。”
吴邪无辜摆手,这可不关他的事,非要埋怨的话,只能怨阿宁电话打得不是时候,正巧被张起灵听见了。
张起灵把阿宁逼回座位,掏出证件,“作为本案的知情人,我想你应该有话要说,”他沉声道,坐在一旁,正好挡住了出去的路。
“警察先生,我只是一个无辜的牵连者,你难道要逼我吗?”阿宁故作害怕道,一双杏眼直勾勾看着张起灵,希望他可以怜香惜玉。
吴邪看得怪不舒服,心里隐隐发闷。
张起灵像是没有看见似的,继续问:“阿宁小姐跟齐羽是认识的吧,他死了,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听说参与那事的人都被人谋杀,死之前都在家里发现了一幅画,那画叫《天阔山水图》,是收藏馆早就丢……”
“别说了,”阿宁突然爆发,神情中有些癫狂,“我逃不掉了,逃不掉了,他们都死了……他来复仇了,哈哈……死了…谁也逃不了……”
她歇斯底里的,整个人都疯狂着,眼中全是恐惧,吴邪不由往张起灵的方向靠了靠。
“小哥,她怎么成这样了?”
张起灵淡淡道:“大概是害怕的疯了吧!”
最终,阿宁被送到D市中心医院。
路上,吴邪忍不住询问:“小哥,你是不是查到线索了,三年前发生什么事了。”
“三年前,阿宁,陈文锦,齐羽,解连环,朗风,还有霍玲,他们都属于D大美术系的研究生,因为在收藏馆看见了《天阔山水图》,便申请在馆内临摹,可没想到一个月后,画突然失踪,收藏馆的人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出来是谁偷走,最后不了了之,不过这三年里,朗风,齐羽,解连环都意外死亡,在他们家中都发现了《天阔山水图》的仿品。”
“你是不是忘了文锦姨!”
他轻轻笑了一声,整张脸有些生动,“你真以为死的人是陈文锦?”
吴邪愣了一下,“不是你们告诉我文锦姨死了么!”
“我们对比过DNA,死者与陈文锦父母的匹配率在82%,我们又调查了一下,陈文锦有个表妹已经失踪了几天,所以可以鉴定,那具尸体不是陈文锦。”
☆、ACT。7(完结)
听此消息,吴邪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既然如此,那他在超市门口看见的身影绝对就是文锦姨。
“我忘了,”张起灵道,语气丝毫没有歉意。
尼玛。
鉴于张起灵没有及时告诉吴邪这个消息,吴邪表示很生气,为了安抚他,张起灵做了一桌菜来慰问一个吃货受伤的心灵。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真的很有用,第二天一早,吴邪照样跟他有说有笑的。
想着张起灵的话,吴邪思索着,现在剩下的人就只有陈文锦,霍玲,阿宁。文锦姨假死,凶手肯定会放过她,那么之后凶手就会对霍玲和阿宁下手。
吴邪自认为自己是个厚道的好人,不能因为霍玲是自己的历史补考老师,就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于是他拨通了霍秀秀的电话。
“霍校花,有事吗?”
话筒那边传来霍秀秀甜美的声音,“怎么,你要约我?”
“不不不,”吴邪连忙反驳,谁要约你呀,他还想多活两年呢!“我就问问霍玲老师这几天怎么样啊?”
“呦,想师生恋啊,你这是想被学校开除的节奏,”她调侃着。
“呸,你把我想得也太猥琐了,我对于霍老师可是抱着敬仰之心的,我就是来提醒她,这些天注意一下身边情况,要是她问原因,你就告她:想想齐羽、解连环的下场。”
“齐羽,解连环,诶…姑姑,你抢我电话干嘛!”
“吴邪,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人的,”对面突然换了个声音,霍玲一改往日严厉,语气变得十分谨慎。
吴邪变得慌张,妈蛋,要是知道霍秀秀和霍玲在一起,他就不打电话了。
“霍老师,我还有事,先挂啦。”
“吴邪,你要是敢挂电话,历史我就给你永挂,”那边声音犹如魔音,吓得他立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