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警官倒是准备继续对我深刻教育的,肖x走到他身边低头说了几句,他就对我说:“下次看准地方再坐,长那么大了连该坐在哪里都不知道,现在你走吧。”
我站起来高呼万岁:“谢谢警察叔叔!我下次一定摆正位置,坚定立场,把握方向,绝对不给党和人民丢脸!”
他朝我一笑:“嘿,挺贫啊你个小姑娘,叫上叔叔了,是不是要叔叔在教育你一下?”
我马上逃到门口,先呼吸一口室外的清新空气,然后朝他挥手,唱做俱佳:“再见,再见,告别在欢乐中!”转身拉上肖x,“谢谢你!”
肖x把我带到他办公室,给倒了茶:“诺,下次别跟我老婆说到我的地盘连杯水也没喝上!我说你也真是,这种时候到这里来干什么?要不碰到我你真有的说了。最近闹事的企业主不要太多,一个个都在门口静坐着要求恢复生产,所以看你那么一坐,就把你给请来了,可你倒说说,你到底来干什么呢?”
我忸怩半天,问:“那个——那个,黄市长是不是在这里?”
“那还用说?出了这事,那些市领导天天在这里呆着,现场办公呢!你找黄市长干什么?”
“啊!不是的,我是想知道,那个,那个,市府办的江处长是不是跟着黄市长也在这里?”说完我就觉得脸上那个烫啊,要是给个镜子,估计能看见脸红的跟kfc的奥尔良烤翅有一拼。
肖x怔了下,马上哈哈大笑:“我说谁能让周慧你晚上出门呢!原来是春天到了,鲜花朵朵开呀!哈哈,全市府都知道的最年轻最有价值的江宁是吧,刚来这个城市没多久的那个?”
我也干脆放开了,问:“你就给个准信吧,在不在?能不能碰到?”
“他在,但不一定有空,你知道的,他是直接听市长的,我等下帮你上去看看,传个信,能不能下来就不一定了,你在这里等吧!”说完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傻不啦叽的——祈祷!
十分钟,no人进来,二十分钟,还是no人进来,等到三十分钟的时候,我倒开始指望肖X根本没碰到江宁才好,省得将来被姓江的那个嘲笑,再说肖x刚才待我过来的时候也说了都几天没回家看老婆孩子了,想想看江宁没能跟我联系实在正常,握着追到这里来反而……
这一晚,怎么总结,都是俩字——丢脸!
等到我终于决定要走的刹那,门开了,肖x的脸探进来,说:“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们不能在我这个庄严肃穆的地方做违法乱纪的勾当,尤其是违反《婚姻法》和《妇女权益保护法》的,听到没有?”
然后每打开,一个人翩然地走进来,形容疲惫,但满脸笑容,到我身边,一把搂我,极紧:“好想你!笨蛋!”
我倒是闷在他怀里想好好流几滴眼泪表示感动的,无奈他抱得太紧,我终于呼吸不畅,开始挣扎:“救命啊!你想起憋死我吗?”
“我看见你激动啊!你都不知道听说你来看我了把我激动的,形象都被你毁了,市长大人亲批允许我下来跟家属说明一下情况的,就5分钟,你看好了,还剩3分40秒。”
“还要呆多久,在这里?”我靠在他肩上,心里总算舒服了。
“没那么快结束,回去大概还要三两天。”他顺手楼我的肩膀,轻轻的拍。
“恩,自己小心点,这里好乱。”
“你是怎么来的?”
“我自己开车来的。”
“就你!”他突然推开我,怒目圆睁,“你这个机械白痴!你怎么开来的?”
“你懂个P啊!我这不好好的站在这里了吗?凶什么凶,对你温柔一点你都不知道珍惜,你可以滚上去当你的市领导去了!”
他倒真的很听话的走开了,到门口,又转回来:“把手机给我。”
“干什么?”我动作倒是乖乖的照做,嘴上还是一样的强硬。他拿过去拨了一个号码,然后他的电话响起来,“我没有你的电话,所以没有通知你,不愿意问薛冰那个花痴,估计问了她就会敲诈我。”
……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心态。
说完他再度走开,到门口,定住:“早点回去,路上小心,还有,等我的电话。”话音一落,人已经滑出门口。
门再被打开,来的就是肖x,一直狞笑着朝我走过来:“怎么样?相思之苦消除了吧,前几天跟我老婆说到你还说你咋就不找个人嫁了,原来,暗渡陈仓啊!说吧,怎么谢我?”
“你想怎样?”
“也不怎样,过几天这事儿落了叫上江处长,咱们两家找一地方休养休养,你也可以陪我们再娼一次,我的钱包最近太瘪,需要你这样乐善好施的党员同志给点支持啊!”
“走开走开,知法犯法,在这样庄严肃穆的地方,你最好多读读《刑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招,我最拿手了!
10
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其实本来不可能那么晚,主要是回来的时候我走错了路,说起来也怪了,去的时候我方向感贼好的,回来的时候就完全不认路了,我绕了几个圈之后终于分析出来原因——爱情,真伟大啊!
我一打开家门,爸妈卧室的灯应声就亮了,跟感应灯似的,我心里立马警铃大作,走的时候一时不小心泄漏军情,现在恐怕不招不行,爸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我哪是他们对手啊!
乖乖地走到他们房间,问:“那么晚还不睡吗?爸妈。”
老爸到底是男人,心里就想着他的小老婆,第一句话就问:“车子没弄坏吧!”
“哪能呢!我什么人呀,你的遗传基因,再傻也不可能不会开车呀!”
老妈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她看我,看到我心里发毛,看到我心里的战鼓再而衰,三而竭,才发话:“你去了哪里?见谁?什么叫不让你出去你真的嫁不出去了?”
“妈,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好不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敢对太座您撒半点谎,请太座放心!”
“好,你说,他是谁?”
“哪个他?”
“你这孩子再装信不信我把你存折藏起来?”
唉!我早知道的,人在屋檐下啊!我只好就势坐在地上,正好跟躺在床上的妈妈平视:“他是江宁,您知道的,大学里的那个。”
妈这一听,反应就大了,一下子坐起来:“我不同意,那会儿你毕业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还不是为了他,别当我不知道,他伤过你的心。就这一点,我不能答应。”
爸也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这么多年没联系,你能确定他还是当年的样子吗?”
“我能。”都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我说,“我相信他,我相信从前这五年我们没能在一起是我的误会,虽然他还没给我完美的解释,不过,我有这种直觉。”
我这么一个皮惯了的人,突然说话那样诚恳,爸妈就沉默了,半晌,妈说:“看哪天叫他来家里坐坐,我想看看他。”
天哪!这也——变得太快了吧!
后来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从前:大四开学的时候,江宁曾经说过要来我家看看未来的丈人丈母娘,我睨他:“走开,谁是你丈人丈母娘?这孩子,发烧了吧!”
他倒是很认真地望着我,缓缓吐了口气:“你以为,我还想娶别的人吗?到那里再去找你这样一个三八又无赖的女人呢?”
“谁三八又无赖?你给我说清楚了!”
“你,不过很可爱!”
……
最后还是被他哄得,在他的怀里眩晕不已。
翌日早起,精神矍铄,真是想不到,我这么懒惰的人居然成了第一只上班的鸟,一边整理卫生,一边唱歌,最后连续几个路过我办公室的同事都受不了噪音前来抗议:“周科长,你真勤劳!”“小周啊,唱歌的时候不要听mp3!”“周慧,能不能不要再唱了!”……
我才不管他们,有钱难买我高兴,继续唱:“咱那个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真高兴呀真高兴……”
直到姚工在椅子上坐定,冒出一句:“周慧阿,你是不是恋爱了?”我才跳起来,手忙脚乱得解释:“嗯,那个,不是,不能算啦……”
“我都看出来了,你这丫头,也确实可以找个人嫁了,也让人来管管你的性子。”
“真的不是,结婚早着呢……”
“不用说了,我两个女儿都结婚了,这还看不出来?”
越描越黑,就是这样子的。更不幸的是,我这番解释的时候,全局最大嘴巴的组宣处梁大姐就站在我身后,等我回过头看到她,她就笑眯眯的说:“小周啊,帮别人介绍了那么多对,终于轮到自己了,恭喜啊!”
我头一晕,倒在办公椅上深度休眠,可以想见半天后全局都会知道我的春天到了,有的烦了!
中午,薛冰来我单位混饭吃,我们坐在食堂里,我不停地接受来自前后左右的祝福的目光,局长大人也劳动双腿到我面前,一拍我肩膀,差点把我打到桌子底下去:“小周,不错,我听说了,对方是谁?”
薛冰听到这话就皱起眉毛瞪我,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向局长交代:“啊!还没那么快的,以后再说好了。”
“小丫头害羞了,哈哈,说吧,我也给你参谋一下!”
我在“嗯”“啊”的憋不出话来的时候,薛冰倒是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迎向局长:“我知道,张局长,周慧的男朋友是市府办的江处长!”声音那个大呀,全食堂的人都对我行注目礼了!
局长马上乐了:“好好,好眼光!”另一边的丁主任倒是也过来凑热闹:“难怪了,小周啊,上次他就看着你笑,后来跟着你去办公室,晚上我想叫你喝酒他全帮你挡着,你太不仗义了,不早说一声……”
……
之后1/4小时,我颗粒未进,那么多人问东问西,谁吃得下?等到终于尘埃落定,我想坐下来吃饭了,一看,薛冰把菜全吃完了,坐在那里看着我:“你这家伙,怎么总是把我看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