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铯情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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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完美的时刻或神学淡漠与淡漠的同一性
  应该全部指出这种转变:因为它说明了中心观点。否定无法脱离这些道路,在这些道路上,享乐不是由感觉产生的,感觉的精神机制被解除了。同样,否定的享乐是偷偷摸摸的,令人蔑视的,无力保持它在意识的光辉照耀之下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克莱尔维尔说,“我想成为朱丽叶放荡的伙伴,发现一桩罪行,即使我不再行动的时候,它那永久的结果仍在起作用,于是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即使在睡觉的时候,我不再引起某种混乱,这种混乱会延伸开来,导致一种普遍的腐败,或一种非常明确的紊乱,以致在我不再存在的时候,这种作用仍在延续。”谁敢最终否认他自己身上的一种享乐倾向只会在这一点上找到其极端的延续?谁敢最终拒绝在享乐的堕落中发现一种理性的利益无法比拟的价值?谁敢拒绝从永恒的角度出发看到享乐中的迷醉,没有迷醉,人的令人焦虑的、残酷的和否定的超凡入圣,连想都不会想到?
  这种过分的否定具有两个特征。首先它极力否定面对广袤宇宙的单独的人,不确定的个体。它否定这个人或许是为了另一个也不确定的人的利益,但是,如果后者鉴于其普遍的否定,自己也亦步亦趋,那么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否定。因此,颓废的灵魂从一开始就有了逻辑性,他身上没有什么不是预先面向那些打击的,那些打击类似他自己从四面八方承受的打击。这种与残酷毁灭的相似性通常不体现在萨德的男主人公身上,而是体现在他最完美的一个人物阿梅莉身上,阿梅莉把这种相似性讲说的相当透彻。“她住在瑞士,有一天她去找博尔尚……后者渴望着残暴的行动,刚刚将(他策划的)阴谋的所有参与者出卖给国王,背叛使年轻的妇人欣喜若狂。她对他说:‘我喜欢你的残暴。对我发誓,有一天我会变成你的受害者:从15岁起,我一心想的就是作为放荡的残酷激情的受害者死去。无疑,我不愿意明天就死,我的想法不会荒谬到这种程度,但我只愿意照这种方式死去;在死去的时候变成一次犯罪的机会,这是让我神魂颠倒的想法。’奇怪的想法,完全应该得到这样的回答:‘我疯狂地爱上了你的想法,我想我们会一起做出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来。’‘她腐烂了,腐败了,我满意了!’因此,‘对于完美无缺的人而言,没有可能犯罪,因为他是人的一切。’如果他对别人不义,这是多大的享受!如果别人对他不义,这是怎样的快乐!道德令他快乐,因为道德是脆弱的,他战胜了道德,因为他从制造的混乱中得到了满足,罪恶就是他的代价。如果他活着,在他的生活中没有一件事不令他感到幸福。如果他死了,在他的死亡中,在对毁灭的意识中,在只有毁灭的需要才能证明的生活的完美结局中,找到了一种更大的幸福。因此,惯于否定的人同时作为对其余一切的极端否定存在于这个宇宙中,这种否定无法给他提供避难所。无疑,只要否定的力量持续下去,它就提供了一种权威,但是它与一种超人的力量一起实施的否定行为,是对抗一种巨大否定的激烈程度的惟一保护措施。”
  谁会看不到,在这一点上,所考察的结果无论如何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这种完善从来只能在神话的形式下才能设想,这种神话形式即使不把它置于人类之外,至少也将它置于梦幻的领域。在萨德的作品中也是如此,但是,——这是否定的第二个特征——在这里被否定的不再是为了某种超验的表现而被否定的。萨德以一种罕见的狂暴反对上帝的观念。事实上,他的体系与神学家的体系的惟一深刻的差别就是对孤立的人的否定,任何神学,除非在表面上,对孤立的人的否定没有不残酷的,它除了自身,不保留任何存在,任何安慰人的东西,哪怕一种世界的内在性也不例外。现在,这种否定达到了顶点,它就是一切。这显然是悬而未决的,令人困惑的,即便对于那个认为这独一无二的可能性无法实现的人也无二样。(其实,萨德的这些表现是如此完美,以致它们以自己的方式离开了地面,那个按照它们本来面目把握它们的人,从第一步开始就将它们置于个人的可能性之外。)最终这种最大限度的、不可企及的活动,以不可能实现的人类要求代替了上帝的形象,只要想想这种活动,就让人紧张地透不过气来,而人类要求的必要性并没有得到承认,甚至比从前上帝的必要性更合乎逻辑。这是因为,上帝的观念是在我们从事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活动中的一种休憩,一段中止的时间。而萨德的否定意味着一个人有力量不中止而是加速这种运动。
  不那么令人奇怪的,并不是转向宇宙淡漠的自主权这个过程仅仅通过无限否定,区别于神秘主义者的有限否定。如同神学淡漠一样,萨德的淡漠要求蔑视这些可以感受到的狂喜和欢乐,狂喜和欢乐将至高无上的放荡者和至高无上的神秘主义者置于同等的冷漠之中。在主体的自主摆脱一切羁绊的领域,在善与恶、欢乐与痛苦的范畴被无限超越的区域,在任何事物彼此之间毫无关联的区域,在形式或习俗只具有那个需要形式或习俗的东西的瞬时消失之意义的区域内,如此巨大的灵魂能量才是必要的,以致于它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可想像的。在这个层次上,原子能的连锁爆发毫无意义。无疑,这个领域没有确定的尺度,而且最低的消耗都会将我们置于宇宙的层面上,但是我们想拥有这个最低消耗,我们在自身保留了这种焦虑,这种焦虑对我们说,这种消耗很快就会超越我们。倘若我们一旦知道惟有宇宙是我们反抗的界限,无限的能量加入到无限的反抗之中,加入到自主之中——没有自主我们就无法生活——即使我们有想达到认识、又不肯付出至少“淡漠”的死的弱点,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七部分:结束语
  在整个宇宙中,能量是可以无限利用的,或许可以无限地消耗,但是在我们所处的人类层面上,我们不得不考虑到我们所拥有的能量总量:我们自发地这么做,但是相应地,我们有必要考虑另一桩事实:我们拥有大量的能量,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消耗掉。我们总会使能量的资源枯竭,只要我们少劳动,过悠闲的生活,至少部分地这么做。但是,从此闲暇尤其成了一种浪费——毁灭——能量的增加——或简而言之,可利用资源的——一种方式:24小时的闲暇,从积极方面来看,消耗了一天的食物生产所需的能量;或从消极方面来看,花费了一个工人在这段时间内所从事的生产原本可以赚到的钱。纯粹的闲暇(当然还有罢工)为可利用的能量在生计所需的能量之外所具有的出路增添不了什么。这些出路从根本上讲是色情、奢侈品(其价值在能量方面可以通过劳动时间计算)和娱乐,它们是节日的零钱;另一方面,是劳动,劳动以某种方式增加我们将拥有的产品数量;最终是战争……
  当然,我们在一个项目上耗费的东西,从原则上讲,对别人是损失。有许多转移的可能性:酒,战争,节日使我们置身色情之中,但这只是意味着,在一个项目上的可能耗费最终被我们在其他项目上的耗费降低,因此只有在战争中实现的利益真正改变了这种原则;另外,这些利益通常意味着战败者的损失……我们应该从根本上提出这个事实,即总有一天,劳动会让我们的总能量过剩,如此庞大的劳动本身限制了用于色情目的的部分,于是这过剩的总能量将会在一场灾难性战争中消费掉。
  当然,从一开始便下结论说,如果我们多休息并赋予色情活动更多的能量,战争的危险就会降低,这是很幼稚的。只有当缓和以某种形式产生,以致世界不再失去已经不稳固的平衡,战争的危险才能降低。
  这种表现如此清晰,我们立刻就可以得出一个截然不同打结论:在已经减小或已经开始减小生活水平的普遍差异,也就是普遍的不平衡之前,我们无法降低战争的风险。这样一种看法导致这样一个立场,很清楚,这个立场目前只有理论意义:为提高世界生活水平有必要进行生产。我现在竟至于重复每个有理性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了。对于公众的观点,我只补充一个细节:如果在这个方面没有任何进展,战争很快是不可避免的。
  我不愿意坚持如此悲惨的一个特征。原因在于世界范围内存在着所谓冷战状态,在某种程度上真正的战争加剧了冷战状态,普遍的生活水平无法提高。因此,我们可以说,存在着第三条出路,也就是现在的出路或曰冷战。这条出路并不太令人放心,但是为我们留下了时间来思考,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产生的后果是减少战争还是加剧军事紧张状态。
  世界上还存在一个与这种解决方法相联系的和平机遇:不顾众人反对,承认个人资源平均化政治的绝对价值;此外,在可能的确定范围内实施这种政治,不断地满足冷战随时需要的必要资源。
  我只能再次在这里陈述这些对大部分人而言徒劳无益的平庸观点,本来没有必要为了这个目的而建立色情的理论。甚至,这些观点与这种理论的关系最终只能减弱这些政治思考的意义。至少从表面上看来如此,因为我所谈到的理论是色情形式的历史报告,但在这个报告中还缺乏一个成分。
  不管怎么说,即使是在色情本身拥有的历史条件下,色情也在严格意义上的历史,军事史或政治史的边缘。这个特征甚至有这样的一个意义,以致我现在就能着手研究历史叙述的结论,这就是这本书的由来。在我提供的条件中,其实存在了一个色情史插曲的可能性。我们在历史的边缘认识了色情,但如果历史最终完结了,甚至即将完结了,色情不再处于历史的边缘。因此,它不再是一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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