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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表情之外其他情绪的,他早应该猜到了的对吗?
鞍云她在乎的,从来他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个,说不出失落还是其他什么情绪积压在他的心底,总之,没有得到七里鞍云其他反应的仁王雅治,在那一瞬间是真心的难过了。
是巧合也好,偶然也罢,有他的部长住在鞍云的家里,仁王雅治在离开她后对她往后的生活也稍稍放心了些。
仁王雅治一直都知道他的青梅竹马有很严重的洁癖,她愿意让别人住进她的公寓,也即是她的地盘,这个事实已经惊掉他的下巴了,因为他的青梅竹马不仅有生活上的洁癖,还有精神上的洁癖,亏得鞍云她和他的部长大人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两人居然还都相安无事。
似乎上天都在帮着他离开七里鞍云,不然这时候也不会出现一个让他可以放心托付的幸村精市,为此,仁王雅治还特意去拜托了他的部长大人帮他顺手照顾一下他的青梅竹马。
忽略掉心中那点不自在的异样情绪,仁王雅治离开七里鞍云后终于可以安心地和幸美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我姐被人绑架了了?!”在和幸美重新第一次约会时,仁王雅治接到了春日袖子的求救电话。
挂掉电话后的仁王雅治难以掩饰心情的惊慌,但是他必须冷静下来思考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首先,他姐姐被歹徒了的这件事不宜对外声张,尤其是他的父母,告诉他们只会增添他父母的烦恼和负担,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比较好。
想了许多可以帮忙的人物,但是,第一个想到可以帮他的人,不是他在网球部里的同伴,亦不是他的女朋友小西幸美,而是他的青梅竹马七里鞍云。因为相信七里鞍云,只犹豫了一下,仁王雅治最后还是拨通了他青梅竹马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没有纠结就不会有虐,我就是想虐一下仁王
☆、绑架事件调查
“给我查今天X时X分左右在东京银座X街X地方发生的绑架事件,我要那帮歹徒的全部资料,立刻。”
“是,委员长。”
电话里的声音清冷依旧,但是细心的月鹿安臣还是听出了一些微小的差别,月鹿安臣放下电话后,吩咐他的手下放下眼前的一切工作而着手去查委员长刚才要他去查的事情。
同样是平日的命令语气,但今日的委员长在电话里吩咐月鹿安臣时他分明听出了事情的凝重性。
月鹿安臣最懂得观察七里鞍云说话心情的一个人。
委员长心情高兴时,命令他语气的极为平淡;委员长心情不爽时,连带地,她话说的语气会比平常冷厉三分;若是委员长有重要事情交代,她说话时会比平时吐字的促音更简短一些。
如若不是深知七里鞍云的性格,不然月鹿安臣也无法在她的身边呆得长久。认真说起来,月鹿安臣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到七里鞍云的人,那是当他还是叛逆期的不良生时候。
月鹿安臣的父亲是东京高枢警官的厅长,而身为厅长儿子的他偏偏天生了一副胆小软弱的性格,别人总喜欢说他爸爸怎么怎么厉害,反观他自己,软弱唯诺,胆小怕事,为了证明他是个很厉害的人,小学时月鹿安臣没少以哥们的身份和那些不良初中生厮混。
有人肯正眼看待自己,而且还不是以厅长儿子的身份,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高兴的事情呢?也正因为如此,他每次回家都会和他爸妈吵架,尤其是他父亲,他的叛逆和不良交际差点没把他父亲气到医院里躺着,但那时候一味想证明自己价值的月鹿安臣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哪里不对。
直到某一天,他看见那些所谓的“朋友们”在背着他做那些坏事,偏巧那天还让他给亲眼目睹了。
“月鹿君,你不会告诉警察的对吧?”那些人亲密地挽起了他的肩膀。
“可是,你们这是……”在犯罪,那时的月鹿安臣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胆小软弱的他第一次看见犯罪现场,难免心灵受到不小的冲击,耳边那些女孩的尖叫声还在持续着,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血淋淋的现实。
后来,心生害怕的他当场跑了,他的“朋友们”在后面不断地追,一边追还一边在叫骂,月鹿安臣越跑越急,越跑脚越是抖得厉害,但是他不得不跑,因为他怕如果自己停了下来,一定会发生让他更害怕的事情。
“切,如果不是知道那小子的父亲有点来头谁愿意去把他拉伙啊。”
“没办法,既然被他看见了,如今也只剩下灭口这一条路了。”
月鹿安臣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的阴影全部埋进黑暗的巷角里,待搜索的脚步声渐远后,他捂着他那颗颤抖的心脏瞬间跌坐在地上,眼眶中满满的都是后悔的泪水,如果不是他不听父母的劝告而偏要和他们作对,如果不是他在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到了神奈川,现在的他也不至于如此孤立无援。
离家出走后,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换掉了,而且,现在的他也没有勇气打电话回去找他父母求救,自作虐的是他自己,活该软弱的他变成现在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
在神奈川的他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既然他鼓不起勇气找他父亲求救,在神奈川的月鹿安臣更是出于绝望的境地,被他们抓回去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自己被抓回去的那一天,有一个人凭空出现了。
那个人是真的凭空出现在巷子里的,那时候的他正在被他以前的“伙伴”们给逼到了死角,他曾经的“好伙伴”拿着棍子打算对他上下其手,再然后,那个人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和他差不多高的个子,完美无瑕的五官和精致的脸,那人有一张比他更漂亮的凤眉和凤眼,直视着他那双狭长的眸子会不由让人心生寒惧。那人冷漠的眼睛淡淡地瞥了瞥四周,似乎在因为看到了陌生的环境而感到疑惑。
“这个小子是谁?你的同伴吗,月鹿君?”
“不管这个小子是谁,总之,一起教训他总没错。”本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愿意放过一个的可能,笨重的棍子敲打在那个人的头上,然后咣当一声,棍子断成了两半。
因为刚才那一棍,月鹿安臣看见那个人的额边隐隐有一丝血迹露出来,但那个人仅仅只是微皱了一下眉头,除此以外他没有看见他的脸上有任何表情,包括痛苦,仿佛刚才那很重的一棍对于他而言只是无关痛痒的敲打。
“你们……草食动物群聚?”平光下他看见他的下唇抿起了一条好看的弧线,锃亮的寒光在他眼前忽闪忽现,耳边刮过了武器划过空气而摩擦出的呼啸之声,合着别人的惨叫声一起,那么的响亮。
几分钟过后,那个人低头,脚下踩着的一地哀嚎的尸体,浓黑的碎发遮住了他如鹰隼一般犀利的眼睛,逆着光线回眸时,仿若神祗。
“好、好厉害!”年级尚小的月鹿安臣望着远处那个和他差不多年级的小孩瞪眼眼珠说不出话来,看见那个人抬起脚似乎要走的样子,不知道出于感谢还是其他诸如微妙的崇拜心理,他立刻抬起脚步跟了上去。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继续走着没理会在他身后说话的月鹿安臣。
“那个,刚才……谢谢你了。”如果不是这个人的出现,现在的月鹿安臣一定是凶多吉少。
但是,无论他对他说了多少话,那个人愣是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他,就当他以为他是哑巴之时,那人转身对他开口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听见他用非常清冷的声线问,带着和他一样的稚音。
“这里是神奈川。”他理所当然地回答,而后,他看见了那人轻皱了一下眉宇,脚步有微小的停滞。
月鹿安臣知道刚才被咬杀的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几分钟过后,果不其然看见了敌人的救兵,结果都一一被那人给解决了,第一次觉得,有人可以强大到这种地步,而且那个人的年龄看起来不必他大。
之后的几天,月鹿安臣都一直跟着七里鞍云,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把来人一个一个咬杀,即使自身受伤了也不会轻皱一下眉头。因为七里鞍云的出现,使得月鹿安臣的绝境一下子改变了,说内心不感激是骗人的,但是,对于七里鞍云这个人,除了恩人的感激外,月鹿安臣第一是崇拜。
和天生胆小软弱的他不同,他看得出七里鞍云是内心真正的强大,这才是他愿意自动跟着她的原因,尽管那人从头到尾都没拿正眼看过他。
最初他跟着她为自己没有一点任何的用处而感到沮丧,后来,月鹿安臣变成了七里鞍云的三餐供给者。
月鹿安臣在家是个小少爷,他目前最不缺乏的就是钱,如果七里鞍云饿了,不用七里鞍云说明,他就会屁股颠颠地跑过去双手奉上他给她买的食物,通过几日的相处,使得月鹿安臣清楚了她的一些饮食喜好,替她买三餐时他也会更加慎重一些,这是月鹿安臣第一次庆幸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的身份。
恐怕这也是七里鞍云默许他跟着她的理由之一,但月鹿安臣表示一点也不介意这种理由,只要能跟着七里鞍云,月鹿安臣他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仅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七里鞍云很能打,在当时弱小的月鹿安臣眼里,七里鞍云的强大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跨越的鸿沟,如果把七里鞍云比作是天上的孤云,那么他便是那队扶不起的烂泥,云与污泥的差别,曾经让月鹿安臣内心产生过巨大的自卑,但他仍然乐此不疲地跟在她的身后,看她面不改色地去咬杀比她多一倍或是数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