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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种握刀的方式,他们在宇智波的族人手上都能看见。
宇智波斑皱起眉,隐晦性地看了一眼宇智波带土,他一向不喜欢那个家族,肮脏而虚伪。
被砍断的枝条又重新生长出来,青年的身影矫健而快速地穿梭其间,丝毫不见压力。
“到我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宇智波泉奈站定。
全身而退,这显然很不科学,但如果使用那项能力的话,就一定可以。
看来今天是没有办法了,本来也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的,可惜的是因为太大意了,而让明日路野逃掉了,要不然到她真正有用的时候,那场面一定更有趣。
不过不急,捕捉八尾和九尾只是时间问题。
“火遁,”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毁了这些木头。
衣摆因为袭来的强烈气流而飒飒作响,黑发散乱,唯独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散发出无畏的气息。
但很快宇智波泉奈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因为他很快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明明都还没有用到那个术。
于是在众人眼中,那个青年停止了闪躲,反而站在原地,一击即中,地面被掀起铺天盖地的尘土,遮挡住视线。
明日路野愣住,她后退几步才猛地反应过来,“不要杀他!”
“明日前辈!”鸣人上前想要去询问,就见女孩跑进了战场之中,他有些气恼地退回到原地。
“药师兜,现在我们先退回去,这次来只是救回带土的,”他还有作用,不能放弃。
“好。”很快地就答应了下来,药师兜扶了扶眼镜,“宇智波斑,你呢?”
“现在和他打起来,也是胜之不武,”宇智波斑丝毫没有注意那边的动静,他瞥了眼明显有些疲惫的千手柱间,“那就再等一等好了,现在。井上今,我想我们要谈一谈。”
“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如果是关于泉奈的事,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井上今转身离去,药师兜紧随其后,他没有收回千手扉间与宇智波斑,这两枚棋子他显然操控不住,知晓自己今后的命运,药师兜反而放开了很多,他揉了揉胸口,刚才受了伤,等一下回去让阿今帮治一下,想到这里,他又斜了一眼不知所谓的带土。
宇智波斑也不恼,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几人身后,再也不看一眼身后的情况。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他们要寻找的人不就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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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如果没有猜错,是药师兜动的手脚,自己虽然恢复实体,但体内的秽土转生依旧没有解除,说到底,还是栽到了这个上。
全身都因疼痛而颤抖着,也许秽土之身反而会更好一些,但没有人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眼前的黑暗好像是又恢复到失明的那段时期,“嗤,”喉咙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声,宇智波泉奈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因为此而鼓动起来,耳边是一片嗡鸣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以及铁锈味,不出意料地感受到身下的濡湿感,血从胸口蜿蜒流下,那里被撕裂开来,形成一个可怖的伤口。
红色,一定是一种漂亮的颜色。
可惜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啊,码晚了,不过总算发出来了,抽风的爪机,它要逆天了都,QAQ
☆、第二十章 路,露
第二十章
“……明日路野,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从昏睡中醒来,明日路野只觉得浑身黏腻,出了一身冷汗。
脸上被风一吹,只觉得凉到骨子里了,用手一抹,满手的泪水。
这里明显是她在忍军总部临时的屋子,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然后记忆开始复苏。
被挟持,被使用幻术,被用来威胁初代目,再后来,他……
失忆什么的完全都是扯淡,她很清楚地记得挟持她的那个人是谁,宇智波泉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是他呢?
明日路野看着自己的手心,突然觉得自己看不透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地相信他罢了。
什么朋友,什么不会抛弃的人全是骗人的。
一拳砸到墙壁上,疼痛让她眼圈又泛起红。
“什么啊,可是把你当做一个可以信任的家伙呢!”因为牵扯到颈上的伤口,明日路野倒吸了一口凉气。
站起身,她披上衣服打开门,此刻外面已是黑夜。
“路野,夜空会不会很漂亮。”
好像又回到那个夏夜,青年柔声带一点祈求地询问她。
不同于雨忍村的黑夜,这里的夜空却是说不出的美好,一轮弯月高悬其上,星星遍布在其中,绚烂得照亮整个天际。
“……会啊。”她低低地对自己这样说道。
“明日大人?”
“告诉我,被抓来的那个男人在那里。”
谁叫你是泉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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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白有过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当时他的母妃还不是夜姬,当他的姐姐还并不是井上从还是井上露的时候,当然,是他自认为。
他曾经的母亲叫牟笙,没有姓,只是一个最贫贱的私生女,然后被被井上都看中,生下井上露,然后再是井上白。
在井上白出生后,这个女人就日益失宠,到最后她疯了。
年幼的井上白还并不明白一个人在得到一切后又顷刻失去的感受,他只会躲在墙角边看着他的母妃被那些男人按住,整个房间整天弥漫着浓郁而让人恶心的气息,男人一边咒骂一边兴奋地在他面前将女人摆出各种姿势。
没有人会来捂住他的眼,告诉他不要看这些东西。
待那些人走后,他才敢走到门口捡起那些食物,以前井上白也会听从他们的话像小狗一样爬到他们脚下索要食物。
不过被母妃看到后,那个已经疯了的女人打了他一巴掌。
“ 永遠…… 永遠にあなたの尊厳を裏切らないで! ”
永远不要背叛你的尊严。
只有做过最卑贱不过的人才会明白尊严与人来说的重要性。
母妃最喜欢听话的孩子了,果然,还是不会喜欢我的了吧,尊严与他只是一个抽象且不具体的词汇,还没一个丸子来的重要。
今天的晚饭里有最喜欢的丸子啊,等一下带一个给小黑吧。
他小心地从里面挑出一个丸子包在叶子里,然后将碗推到女人身边,她依旧没有穿衣服,看着井上白伸过来的瘦小的手腕;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呼唤。
“阿露。”
不是陪伴在她身边的他,而是那个住在不夜城的井上露。
没关系,他等下还要去见小黑呢,好像世界在他眼中没有一丝灰暗。
小黑是一只全身黑色的猫,每当井上白带东西它吃时,就会傲娇地踱了踱去,非得人去哄它来。
叶子里的丸子早已经冷了,井上白将丸子放在它的面前,它也不吃。
“小黑真是不乖诶,白要生气了哦。”
黑猫踌躇几下,还是舔了舔丸子,看在它是鱼丸子的份子上非常给力地吃完了。
井上白蜷缩在它的身边,看着它金色的眸子舒适地眯了起来,“你叫黑,我叫白,可真是好玩呢,不如跟我一起回去吧。”
黑猫舔了舔爪子,看也没有看他,而后踏着猫步优雅地离开。
全身因为冷而僵硬,井上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蹒跚地回到同样冰冷而黑暗的宫殿。
好像有点饿了……
——————
小黑死于第一个春日里,它的尸体上布满伤痕,肚子被划开,肠子落到灰尘里去,好看而华丽的黑色毛发被血液黏腻成一缕一缕地粘在身上。
“果然就像井上露说的那样,你居然喜欢这种不祥的动物。”身着锦服的漂亮男孩这样说道,他的后面是衣服整洁华丽,容颜精致的井上露,原来这就是他的姐姐,眼神就像一块化不掉的寒冰。
“它已经死了。”
“什么是死?”
“这样就叫死。”
死亡原来这么可怕,不能说话,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再傲娇地踱来踱去。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要带你回去了呀,为什么不听话呢。
“为什么它会死。”
“因为我杀了它。”男孩漂亮的脸流露出不屑,这种表情很难看,但没有那些男人难看,漂亮的男孩总是让人怜惜的。
“为什么要杀它。”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个国家就是我的,那么这只猫也是我的。”
不对,小黑是我的。
“是不是我如果拥有了这个国家,那么小黑也会变成我的。”
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答,叫井上夜的孩子极怒反笑,“井上白你在开什么玩笑!作为一个卑贱的杂种,你只需要跪下为我奉献出一切就好了!”
“不对,”井上白摇头,“母妃说过我是王子,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
“王子?”井上夜重复了一遍,“井上白,你不过是一个低贱血脉的奴隶而已,就像你的疯子母妃一样。”
然后他离开,井上露走到男孩面前。
这是他的姐姐呢,完全没有把井上夜说的话放在心上的井上白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真是漂亮,怪不得母妃和父亲都会这样喜欢他,井上白都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了,不怎么白净的小脸也泛起一层红晕。
“井上白,为什么你会是我的弟弟呢?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是我的母妃呢?为什么我的身份这么低贱呢?!”
女孩连发怒都这么好看。
“你就是跟她一样的一个小疯子!”还妄想掌握这个国家。
“你们在做什么?”明日路野已经闯了进来,巨大的查克拉球里显映的正是井上露的模样。
然后手脚变得冰凉,画面里的女孩子面目如画,却是意外的熟悉,明日路野,井上露。
同一个人。
被束缚在容器中的青年脸色苍白,目光涣散地看着闪烁的画面,那些,都是他的记忆。
后来女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