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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讽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么觉得。
撩开眼前的帐帘;我走进帐篷里;人都在;齐的很。
十年前我们一行人来到安邑;然后暂时定在了这个部落;蚩尤和襄恒也接受了我们。但是没想到这一定就是十年;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里很荒凉;地广人稀;缺水少粮;很多人都吃不饱;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只有真正看过;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最强部落是什么样的生活处境;蚩尤说;他会打到南边去。但是我知道这太难了;没有好的兵器;没有好的防御手段;去了也只是死而已。
襄恒从我来了之后就开始炼剑;为了他哥;为了部族。
我一直看着;看着他们与自然做斗争;与疾病作斗争;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我大概;想看看与天斗的结果。
逐鹿之战;蚩尤会败;这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看看。
襄恒一如既往的思想简单;见我来了就笑着打招呼:“辰凰你醒了。”
钟鼓直摇头说了几句“酒鬼没得救了”;楼依旧面瘫脸;蚩尤点了点头示意。我打了个哈欠;走到襄恒身边问:“出了什么问题?怎么都在?”
襄恒皱起眉头看着熔炉;赤红的气泡翻滚炸裂;空气也是热的;那里面各种矿物质熔炼出的一团金属安静的泛着红;却没有在化开。我看着这十年的成果仔细打量;襄恒说:“很不稳定;我怕它会再散开。”
以前失败过一次;襄恒大概是怕又失败了;那样材料就不够了;也找不齐了;毕竟有些东西太珍贵了;可遇不可求。
我想了想;大概是要加点儿东西帮忙稳定一下。
转了转视线;我看了周围的几个人;开口点名:“钟鼓;你拔几片龙鳞丢里面去。”这是好东西;钟鼓又是继承了他老爹的五属性平衡;当个中和作用还是可以的。
钟鼓一下子炸了;差点没跳起来;扯着嗓子喊:“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报复!我不就是看见你——”
我安静的看着他;眼神绝对的温和;他顿时就卡在那里了;襄恒他们也看着他;钟鼓谨慎的一步步后退——
“小楼;抓住他!”
“蚩尤下手!”
“嗷!!!”
。。。
钟鼓蹲在一角捂住手臂看着我们;眼神透着谴责;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襄恒心满意足的拿着三片龙鳞要往熔炉里丢;我制止了他。
尼玛龙鳞这种东西你丢进去烧到那一年才会化呀!
实在不敢想象这货居然是铸剑师;天然呆也该有个下线吧。。。
襄恒迷茫的看着我;我一把抓过龙鳞递给楼;“南明离火;融了。”
楼看了我一眼;接了过去;握在手里开始生火。
托我的福;他的火焰控制的很熟练;南明离火一出整个空间的温度就上升了不只一个层次。我转过头看着蚩尤兄弟俩;看的蚩尤一把将襄恒护在身后;提防的看着我;生怕我把他怎么样了;明明是很沉稳的脸;却做这种动作表情。。。
我笑了笑说:“得了吧;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我不会和你抢这二愣子的。”
襄恒冒出个头问:“辰凰;什么是二愣子?”
这神一般抓重点的能力呀。。。
心里感慨了一声;我看着蚩尤老高的个子;觉得他的腿要锯两次才够;然后咧着嘴开口道:“来;蚩尤;为了你弟弟;放血吧!”
现在还没有匕首;毕竟剑都在炉子里炼着呢;蚩尤接过我递过去的容器;也没多啰嗦;反正这家伙只要不威胁到襄恒什么都好商量。。。“要我的血何用?”淡定的一口咬开自己的手臂;他一边放血一边问我。
“这把剑以后只能你用;必须绑定。”我不咸不淡的回他;襄恒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哥的手臂;然后谴责的看着我。
我对襄恒的谴责和边上钟鼓的怨念视而不见;接过碗倒进熔炉的金属上;“呲——”
蚩尤的血液全都融进了金属里;我砸吧砸吧嘴说:“以后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放碗血;有好处的。”
襄恒冒杀气了。蚩尤也怒视我。
我一撇嘴;迈着步子往外走;打算回去再睡几天;酒早就喝完了;只能靠自然入梦。
一边走一边打哈欠;我撩起帐帘又方向;看着楼说:“哦、对了;那龙鳞估计要烧个十天半个月才成;不能断了;你坚持点。”
一句话说完;楼也开始冒杀气了;我赶紧撩开帐帘离开这帐篷。
离开了点才放松下来;却听见那边襄恒好奇的问:“哥;二愣子到底是什么?”
我黑线了下;感叹这家伙的脑回路;却听见蚩尤犹豫的回答他说:“大概实在说你吧。。。”
噗~蚩尤你也知道呀!
我躺在床上;扯着鲛绡把自己包起来;睡成一团。
只是睡不着而已;脑袋里空空一片;也没有睡意。我干躺了一会儿;确定暂时是睡不着了;于是干脆坐起身来;取出皇来琴开始弹奏。
大概因为心境变化的关系;去除了那些浮躁;我的琴艺也上升的许多;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好懂;现在的琴声;固然是曲调悦耳;却没什么感情;冷冰冰的。
茫然的拨弄着琴弦;声音也渐渐的传开了;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来看;楼手上烧着龙鳞;面瘫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开口问:“这首曲子叫什么?还不错。”
难得他居然会开口夸我;这些年他说我弹琴难听我都习惯了;此时倒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半敛着眼;一边弹奏一边回答他:“莫失莫忘;我唱给你听。”
这是一首我以前一直想不起来的曲子;旋律简单却不好记;本来就是纯音乐加哼唱的;现在配着调子我张口就能唱出来。
我轻声和着调子唱;楼继续举着南明离火烧龙鳞;他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唱到一半的时候他又开口道:“算了;你别唱了。”
我弹琴的动作慢了下;却没有停下来;茫然的看着楼。他皱着眉;这些年他越来越喜欢皱着眉头;我简直找不到以前那个嚣张的少年的影子了。
“怎么?你不是说还不错吗?”
“你唱的太难听了。”
是是是;我就是音痴成了吧!
我放下琴;拿起边上的酒壶开始喝酒;这是我新酿的酒;没办法让我入梦;却也是容易醉人。我提着酒壶灌酒;喝水一样的往喉咙里倒;品也不品就直接咽下去;酒香弥漫。
随手丢掉空壶;我又扶起琴;坐在床上竖着抱好;五指快速扫过琴弦;凌厉的音刃直接飞向了楼。
他挑起眉举着火继续烧;有条不紊的闪躲着;暗红的双瞳渐渐泛出金色;开始燃烧战意。
——暴力狂;真伤不起。寡淡的吐槽了一句;我继续去拨弦;动作越来越快;使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古琴用来弹十面埋伏;我真是坑爹,没一个音在调子上;不过杀气倒是出来了…
一道音刃划过楼的脸;带出一条血痕;也让我冷静了下来。
楼用空余的左手一抹脸颊;看着血扯开了嘴角;给我看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我实在是找不到形容这个笑容的词;感觉他有点病态的愉悦;还很兴奋;这是属于抖M的笑容;是暴力狂的笑容;是变态的笑容。。。
我以为他会爆发;然而相反的是他居然冷静了下来;眼里的金色也渐渐褪去了;恢复成原本的颜色。
“本来就唱的难听;别不承认。”楼就挂着淡定的笑容;看着我说。
我放下琴收起来;不想理会他。
“咩。”我开口叫唤。
“。。。”
本来就不是淡定帝;装什么装?!看着他脑门上顶了个十字走过来;我心里吐槽他。
“你干嘛!”
他扣住我的下巴就啃了过来;一如既往的不讲理;活脱脱的野兽派。
唉妈呀不对吧!
“喂!辰凰——卧槽又看见不该看的!”钟鼓也走了进来;一开口就崩了。我和楼同时看向他;他后退了两步黑线着说:“我去洗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我都说了什么都没看到了!楼你冷静点啊啊啊啊——”
看着他俩都离开;我淡定的一抹嘴;躺下睡觉。
不就是被啃一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始祖之剑
楼用南明离火烧龙鳞;足足烧了两个月;然后在松手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襄恒捧着龙鳞粉末洒进了熔炉;而我带着楼回了帐篷。
把他安置好;我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他;脑海里情绪纠缠在一起。
我想了很多东西;比如一路上他明明很不耐烦却坚持陪我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地方;再比如他总是会把好东西留给我;总是会走在我身前解决麻烦。。。
他似乎很听我的话;这回也一样。我让他烧龙鳞他就照做;即使透支了力量也没有放弃不干。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明明知道的还做这些试探;不只钟鼓;连襄恒都看的出来;楼喜欢我。
我看着他睡熟的脸;心里却还是有些挣扎。
楼生的俊美;平日不说话的时候看着又几分邪肆;现在睡着了表情柔和了许多;却还是带着几分桀骜不驯。他的眉很张扬的上挑;微微皱着;凸起一个小疙瘩;我看着看着就想伸手抚平它。
——我光棍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谈场恋爱了?
我抚平楼的眉;慢慢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想着。
我对长琴的感情也差不多淡了;楼喜欢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也许可以试试?
满脑袋的胡思乱想;我就坐在床边一直等着楼醒过来;等了三天。
“松手!”楼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吐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捏着他头上的一只角;淡淡的回:“不要;我蛮喜欢的。”
黑色的角并不太大;有一半都藏在他的头发里;摸起来不怎么平滑;却痒痒的很舒服;也不扎手。
我捏着他的角;他脑门上爆了个十字;快炸毛了。
我对着他的眼又重复了一边刚刚的话:“我蛮喜欢的。”
这样你都听不出来就可以去死的。
我看见他耳朵尖红了;真难得这个二话不说就能啃上来的家伙居然会害羞。
趁胜追击;媳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小楼;你记不记得以前问过我‘为什么不束发’?”我松开手;微笑着看着他说。楼点了点头;“嗯。”
我又问:“你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回答的吗?”
他又点头;回我说:“你说因为找不到愿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