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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槿突然道:“你们认识母后吗?为什么以前没见过你们?”
黑衣男子突然直直地看向他。
云槿被看得有些瑟缩,后退了两步,躲到了简轻侯的身后。
黑衣男子收回目光,眼底带着微微的嘲意。
简轻侯对黑衣男子的态度微感不满,但碍于自己猜测的身份,倒也不方便直接发难。如果对方真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人的话,那么自己打不打得过他还待讨论。
蓝衣男子将黑衣男子向后扯了扯,朝着云槿温和道:“你不用害怕,他只是长得比较凶,人还是很好的。”
黑衣男子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
蓝衣男子浑不在意,继续道:“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吧,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父……叔叔可以送给你啊。”
云槿听了他的话,突然“啊”了一声。
生辰什么的,他不说还真给忘了。
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嗯?”蓝衣男子见他不答,又问了一遍。
云槿期期艾艾地开口:“没什么想要的,你就祝我永远幸福快乐吧。”
蓝衣男子一愣道:“你用‘我’?”
“怎么了吗?”云槿不解道。
这下连黑衣男子都露出了微微的诧异。
蓝衣男子却恢复了笑容,道:“没什么。既然你没什么想要的,那到时候我可就随便送了啊。”
黑衣男子低喃道:“往年不也都是随便送。”
云槿没听清他说什么,也不敢多问。
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
蓝衣男子的话似乎挺多。
走得好远,简轻侯还能听见被风带过来的对话声。
“云槿那孩子好可爱,可惜没见过他小时候。”
“你后悔了?”
“没,只是有点可惜。”
“哼!”
“唉,谁让你不能生呢。”
“……”
“而且连过继一个也不肯。”
“……哼!”
******
******
我叫云槿,今年十六岁。
我在丞相府遇到了万年面瘫表妹简宁婷。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我,今天甚至推了我。
不过还好啦,也不疼,我就不计较了。
只是回宫后遇到了两个奇怪的男人,他们好像和母后很熟。
好像跟我也很熟。
搞不清楚。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萌段】
有个人开车走在乡间的路上,不小心压死了一只鸡,刚好有个小孩路过,他便问小孩,这是你家的鸡吗?
不是!小孩严肃的说,我家没有这么扁的鸡!
☆、第040章
第040章主要事件:朕的生辰宴会。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初八,晴。
淮阳王的刑罚最终被判了下来。
王府被抄了,家中所有财产充公。淮阳王主谋以及几个从犯被判死刑,家中十五岁以上的男丁充军流放,十五岁以下的男丁和所有女眷贬为庶民,往下三代都不得入朝为官。
但又碍于皇帝的诞辰即将来到,于是处刑的日期便被延伸到了三月,在此之前,罪人都被关押在刑部大牢。
这也算是历史上行刺皇帝的罪案中,判处得最轻的一次了。
淮阳王府一片惨淡,但皇宫内却是一派欢庆。
皇帝要过生辰了,虽然每年都过,但宫里的人还是照样每年都很兴奋。
不为别的,只为小皇帝在每年生辰的时候会格外开心。小皇帝开心了,宫女太监们也就一起开心。不得不说,小皇帝的人气还是很不错的。
宫人们各自忙碌着,这次的生辰宴会比往年更盛大,毕竟这次的宴会上会有皇后娘娘出席。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有了妃子侍嫔都代表不了什么,只有明媒正娶了皇后,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哪怕那位皇后是个男人。
云槿还是和往年一样,被边缘化了。
不是宫女太监们过分,而是他们自己很忙,却又不可能带着小皇帝一起奔波,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小皇帝丢到了一边自己玩。
云槿觉得有些寂寞,但又不是十分寂寞,因为表哥一直陪着他。
唐定虚给的那八本册子,云槿已经背完了三本。
云槿脑子不笨,他毕竟是唐定虚的后人,不可能天生愚钝。只是小时候中的毒太烈,导致他的心智与身体受损。再加上唐观这个哥哥的溺爱,导致他完全成为了温室里的花朵,不食人间烟火。
如今有了简轻侯这个皇后督促,当然,是比较“严厉”的督促,他自然是很苦逼地突飞猛进。
其实,若非这八本功法实在百年难得一见,简轻侯也不舍得云槿吃苦。
每次他让云槿背书的时候,云槿都会有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看得他□□焚身,恨不得当场将他压在身下……咳,操哭他。
看痕迹,这套书册必定是这几年间写出来的。简轻侯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几本书是唐定虚撰写的。他对这个小儿子,看得出来是十分疼爱的。
……
“表哥,”云槿的声音唤回了简轻侯的思绪,“你又在发呆。”
“嗯。”简轻侯漫应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虽然淮阳王已经落网,并且这半个月来也并无其他动作。但简轻侯心中总隐隐有种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虽说云槿现在因为唐定虚给的那些书册而身体健朗了不少,但他毕竟没有内力,也不会武功,遇上了刺客肯定难以匹敌。自己虽然保证过会无时不刻陪伴在云槿身边,保护他,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若是再像以往那样一次来个十几二十个高手,他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表哥……”云槿扯了扯他的袖子,似是在表达他的不满。
事实上,云槿确实不满。
最近表哥不知道怎么了,动不动就发呆,晚上也不怎么戳他了,让他有一种莫名失宠的感觉。
更过分的是,最近云桩来得愈发频繁了。并且每次都是拉着表哥说悄悄话,若不是他们独处的时间并没有特别长,云槿都要怀疑表哥是不是红杏出墙了。
“怎么了?”简轻侯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问。
“你最近理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云槿合起书册,不满地撅起嘴巴。
简轻侯顺势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意有所指地笑道:“真的吗?”
云槿不高兴地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瞪着他道:“真的。”
简轻侯失笑道:“我这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
云槿道:“可是我感觉你的心飘走了!”
简轻侯讶异道:“你还能感觉到我的心?”
云槿哭丧着脸道:“……不能。但是我就是觉得你不想陪我了。”说完他还偷瞄了简轻侯一眼。
简轻侯搂住他道:“哪里的话,表哥最喜欢小槿了。”
云槿捂住脸道:“嘤嘤嘤嘤那也架不住我人老珠黄。”然后又偷瞄了他一眼。
简轻侯道:“……你哪里学来的这话?”
云槿四十五度角望天,半明媚半忧伤道:“过了今天,我都要十七了,还不够老吗?”
简轻侯道:“可再过三个月,我就要二十一了啊。”
云槿一愣道:“是哦,表哥比我老。”
简轻侯眉角抽了抽,“……嗯。”他从来不知道刚刚及冠未到一年,就已经可以被人说老了。
云槿突然就高兴了,“这么算下来,小罐子也老了,云桩最老!”
“……嗯。”
“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发现,所以我们今天就别背书了吧!”云槿欢呼一声,把书册扔下了假山。
简轻侯按捺住抽搐的额角,咬牙道:“你刚才说了这么多瞎话,就是为了不背书?”
云槿的表情僵了一下,很快又嬉皮笑脸了起来。
简轻侯刚要跟他讲道理,云槿就耍赖皮似的趴到了他的腿上。
简轻侯心底恨铁不成钢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还伸手安慰般的抚了抚他的背。
“咳!”
一个干咳声打破了这有着些许暧昧的气氛。
唐观站在他们面前,仰起头道:“这里是御花园,你们就不能注意点吗?”
简轻侯从假山上跳下,又回身把云槿带下来,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唐观顺手把捡起的书册递给简轻侯,道:“太后找你们。”
“我们?”云槿惊讶道,“母后还叫了我吗?”
唐观点点头道:“前大将军他们也来了。”唐观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简轻侯。
简轻侯心下了然。
他道:“那我们就先去了。”他拉着云槿离开。
云槿被拉着走了两步,回头道:“小罐子不一起来吗?”
唐观道:“我还有些事,就不再去了。”
云槿和简轻侯一路来到了太后宫。
还未进房门,里面就传出了一阵男人的说话声。
云槿先是一惊,随后便发现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在简轻侯通传而入的时候,云槿明白了,那天看到的两名奇怪男子此时正坐在太后的下首,与之交谈。
太后的神色有些冷漠,又有些怀念。
“母后。”
“姑母。”
云槿和简轻侯齐齐打了声招呼。
太后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那天的蓝衣男子开口了,他今天穿的还是蓝衣,“今天是云槿的生日,我们是来祝福你永远幸福快乐的。”
云槿眼睛一亮道:“你还记得我那天的话啊?”
蓝衣男子笑着点点头。
简轻侯道:“据闻先帝已离世十七载,但前辈的行为举止都与传说中的先帝十分相像,不知前辈作何解释?”
蓝衣男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第一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没错,我就是……”
太后突然凉凉地开口了,“轻侯真聪明。来,哀家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哀家的前夫,云楼。死了十七年了,今年特地还魂来看看儿子。”
云楼:“……”
简轻侯:“……”虽然被夸奖聪明但为什么还是感觉被讽刺了?
云槿看向云楼的目光立刻变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