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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我被关进牢里了,但是我又自己跑出来啦!
可惜门口狱卒太多,他们一下子就发现了我。
我看他们扬起手,还以为要打我。
头昏昏沉沉的,我被吓晕了。
希望醒来的时候能回到宫里。
表哥还不来找我。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后台说有新留言,可是显示不出来,一出来我就会回复你们哒~
请多多留言啊么么哒~有什么不足也可以指出来的=3=~不要潜水嘛~
【小萌段】
初中的时候有一极品同学在班上各种捣乱各种闹。。。
有一次被记过,升旗仪式全校通报批评。。。
然后叫他上去读检讨的时候,g潮来了,他走上去的时候一边向全校老师学生微笑招手,走到上面还跟校长握手,尼玛结果校长还真和他握手了。。。一旁的政教主任一脸黑线。。。
☆、第048章
第048章主要事件:朕再也不要理表哥了!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初十,晴。
云桩赶回客栈的时候,正巧遇到侍卫送大夫出门。云桩急忙把大夫拦了下来,重新请进了房间。
房间内,云槿正小脸通红地昏睡在床上,人事不省。
云桩探了探他的脉象,确定性命无碍,才坐下向大夫询问起了病情。
“大夫,请问我堂弟他是生了什么病?”
大夫虽不知眼前这位青年的身份,但看他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贵气,语气也愈发恭敬起来,“请这位公子放心,令弟并无什么大病大痛。只是他连日来受到惊吓,郁气缠身,再加上脚踝上受了伤没有得到及时医治,而导致了伤口发炎发烧。腿上的伤口老夫已经替他上了药包扎了伤口,伤口不深,几日便可痊愈。至于发烧,老夫已经将药方交予了房内的一位小哥,他已经去抓药了,只要按时服药,三帖保证药到病除。”
云桩皱眉道:“怎么会有伤口,是什么时候伤的?”
大夫捋了捋胡子道:“看样子,约莫是两三天前受的伤。”
“我明白了。”云桩唤来人道,“来人,送大夫回医馆。”
云桩送走大夫,喃喃道:“两三天前……”
这不就是云槿和简轻侯吵架的那一天吗?
莫非简轻侯对他动手了?
不不不,简轻侯虽然闷骚冷酷了些,但对云槿还是十分疼爱的,从他脸上那个一天一夜都没消下去的印子就能看出来了。
那到底是谁敢伤了当今皇帝?
云桩正思考着,侍卫已经将药买了回来。
他检查了一下,的确是退烧的药方,便让侍卫下去煎药。
煎好药,云桩将昏迷中的云槿扶起,缓缓地将药汁灌了进去。
云槿眼睛紧紧地闭着,兴许是药太苦,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却很乖巧地没有吐出来。
待云槿的温度退下去了一些,云桩便带着一小部分的人马,连夜赶回了皇宫。毕竟皇宫才是云槿的家,他在那里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和休养。
而且,还有一个他心心念念的表哥。
云桩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却还在轻声叫着表哥的小皇帝,不禁失笑。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十一,晴。
云槿昏昏沉沉之间,只觉得身边一直有个大暖炉,抱着自己一路颠簸。
后来,颠簸停了,大暖炉把自己交给了另一个大暖炉,那个大暖炉身上有让自己舒服和放松的熟悉味道,云槿在睡梦中将其回抱得更紧。
再后来,暖炉在自己睡得最舒服的时候离开了。云槿的眉头皱起,不安地抓了两下,突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他的视线好半天才聚焦在一起。
云槿眨了眨眼,发现入眼都是自己熟悉的场景,头往边上一侧,就看到唐观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唐观一见云槿醒了,急忙问道:“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云槿缓缓地摇头。
唐观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松了口气道:“烧总算是退下去了。”
云槿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也被对方紧紧地握在手中。
他手指轻轻地弯了弯,唐观立刻会意,“怎么了?”
云槿微微张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表哥呢?”
唐观一愣,失笑,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下他的额头,“就知道表哥?你亲哥哥还坐在这里呢。”
云槿躲了躲,没能躲开,虚弱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小罐子不是挺好吗?”
唐观失笑道:“你啊。”
云槿又道:“母后和师父呢?还有表哥。”
唐观道:“太后来看过你后就去写食谱了,说是要给你补补,等补好了再揍你一顿。父亲还在南边没能赶回来。你最喜欢的表哥刚才出去了,他二叔从南边带回了些消息回来。”
云槿低低地“啊”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云桩,”说起他,唐观眼底是说不尽的感激,“他从衙役手里把你救出来的。”
“云桩啊?”云槿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云桩只会做坏事呢。
“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唐观道,“而且你要是下次再敢乱跑,不光母后揍你,我也要揍你了。”
云槿缩了缩脖子。
唐观笑道:“好啦,不逗你了,休息吧。”
云槿却摇了摇头道:“不想睡,我想见表哥。”
唐观有些不赞同地皱起眉。
虽说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但云槿的脸色还是苍白得好似随时都要昏过去似的,唐观有点不放心。
云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在被子下捏了捏对方握着自己的手指。
唐观:“……”
云槿:“……”
两人对视半晌,唐观最终败下阵来。
“穿好衣服,我背你。”
唐观扶着他坐起,穿戴好后将云槿背到了背上,走向御花园。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大病初愈的云槿身上,有些刺眼,又格外舒畅。
云槿舒服得动了动双腿。
“别乱动,小心摔下来。”唐观将手臂紧了紧。
云槿搂着唐观的脖子,将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心底满是即将要见到表哥的喜悦。
虽说最后是堂兄云桩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了他,而且他还很苦逼的晕倒了没能看见,但这一点也不能削弱表哥在小皇帝心中的存在感。说起来,小皇帝也有些懊悔,若不是他赌气乱跑,也不用倒这么多霉了。
唐观的脚程快,很快就来到了御花园。
云槿远远地就看到了表哥的背影,刚要扬起手打个招呼,身体就是一僵。
唐观抬眼一看,也是脸色一沉。
亭子里,简宁婷正双眼通红,递给了简轻侯一个荷包。
简轻侯的背影停顿了许久,才接过了她的荷包,放入怀中。
而简轻侯的二叔正坐在两人的边上,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唐观明显感觉到背上的少年轻轻颤抖了起来,他刚要开口安慰,就听云槿道:“我们回去吧。”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还有几滴滚烫的水滴伴着他的声音滑进了自己的后领。
唐观立马就心疼了,背着小皇帝扭头就走。
云槿一回到寝宫,踢掉鞋子,衣服也不拖,直接把自己滚进了被子里,任唐观怎么劝说也不肯出来。
云槿委屈得要死。
他一回来就想着要见表哥,谁知道表哥心里只有表妹,还收了她的荷包!
还敢不敢再过分一点!
都说了不再见面的!
都说了不许她再进宫的!
难道都是废话吗!
云槿越想越伤心,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却咬紧了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大病初愈,哭了一会儿就感到累极,迷迷糊糊间,却听到了表哥的声音。
云槿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
“小槿醒了,怎么也不来叫我?”
叫你干什么?看你和表妹秀恩爱吗?!云槿在心底腹诽。
唐观不知道和表哥说了什么,声音很轻,云槿头又蒙着被子,根本没能听清楚。
简轻侯低低应了两声,唐观就转身离开了。
啊啊啊小罐子你怎么走了!本帝现在根本不想和表哥单独相处啊!
云槿将被子掀开一角想要喊人,察觉到表哥的走近,又马上将被子蒙了回去。
简轻侯在床边坐下,轻轻抚上了将自己蜷成一团的云槿。
根据唐观刚才的叙述,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刚成亲的那段时间,云槿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还总推着自己去爬墙。如今可好,一个小小的荷包就能气成这样,活活变成了一个小醋坛子。
简轻侯在云槿身边躺下,伸手将那一团搂进了怀里。
他感觉到云槿的身体僵了僵,不由搂得更紧。
云槿的身体更僵硬了,过了不多久便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简轻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将被子掀开。云槿双手抱着膝,将自己紧紧地蜷缩起来,牙齿紧咬,双眼通红,头枕着的那块地方已经哭湿了一大片。
简轻侯都惊呆了,这是什么反应?
没有哭闹,偏偏一个人犟着生闷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槿。”简轻侯轻轻推了推云槿。
云槿毫无反应,继续闷声流眼泪。
简轻侯这下可心疼坏了,他伸手想要把云槿抱进怀里安慰,却被对方一把甩开了手掌。
简轻侯的手臂僵了僵,重新在云槿身边坐下。
云槿闷不吭声地往边上挪了挪。
简轻侯:“……”
简轻侯头疼道:“方才的荷包,是宁婷的出嫁礼物。我作为嫡亲堂哥,二叔也在场,我不可能驳了他们的面子。”
“……”
简轻侯继续道:“这荷包你要是看不顺眼,我现在就扔了,好不好?”
“……”
“那要不……烧了?”
就在简轻侯真要起身去找个火盆的时候,云槿终于开口了。
可他开口说的话,却让简轻侯整个人都呆住了。
云槿道:“表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