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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馆主见多识广,应该猜出来这是什么了吧……”
“哼!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和我光明正大的打一架。”君姒的另一名手下强撑起自己的身体不肯屈服。
“就算你们的君少主也未必赢得了我,你又有何资格跟我打?”君姒从来没有和这个男子交过手,但他把这话说的这样肯定一定是深入调查过她。
“能把我们一步步引到这,看来阁下为声色馆费了不少功夫。”这一次交锋让君姒否决了一件事,她曾经认为声色馆的命案是岚昭帝给她的警告,但现在看来不像是岚昭帝所为,一个帝王要杀她不用费这么大的周折也不会使这些江湖中的手段。
“要不是你步步紧逼,我又怎么会去费这些功夫呢。”蓝衣男子说得颇为无奈,好似这一切都是君姒逼他做出来的。
“凭你一人之力不可能躲得了声色馆这么久,要是我没猜错阁下身后一定有一个强大的势力,专在背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君姒蹙着冷眉语气依然镇定。
“哈哈,要是光明磊落,能混进你的馆里除掉那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吗!不管什么手段只要达到目的不就行了?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阁下似乎对我的命并不感兴趣。”君姒睨着他冷笑,若是他想要她的性命就不会大费周章讲这么多,此人明显是有条件要跟她谈。
“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一抹得逞的笑意攀上男子的嘴角。
“说条件。”
“我派近来刚刚在江湖中立起门户,如今想仰仗声色馆扶持一把。”
“贵派是?”
“无极宗。”听到这个名字君姒在脑中搜索了一番,的确是才起的门户,连声色馆都未听闻过这个门派。只是这样一个接二连三重创声色馆的强大门派还需要她扶持吗?需要扶持的话为何要杀了她的人。
“以贵派的实力,恐怕今后声色馆要仰仗才对。”
“君大人真是风趣,不过我可没时间跟你闲聊。”蓝衣男子一个闪身就到了二楼,他紧紧拽住君姒的手臂,高抬起下巴突然就便了脸色。一道强力从那男子的手上传来君姒整个人被猛地推二楼的栏杆上,这一撞让这个栏杆顿时粉碎,君姒痛得闷哼了一声紧跟着气血翻涌到心口、后背上一股热流淌过。 剩下的四人早已无法动弹除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馆主被那蓝衣男子折磨。
“君大人应该从来没有体会过被别人掌控在手心里是什么滋味吧?噢,也对,声色馆一向都手握别人的生死命运,怎么会知道这些呢。”他阴森一笑,凶邪毕露全然不似之前的温和。
“声色馆今日起归入无极宗门下,君馆主若是答应把权利交出来我现在就放你们走;要是不答应你们馆主这条手臂也就保不住了。”这便是这个‘无极宗’的野心。蓝衣男子随之手一甩将君姒悬到了半空中,他已全然把君姒当成了一个玩物。她垂着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身受重伤又加上化功散的毒和原本体内炙毒,她已精神恍惚。
“君馆主这个时候还要嘴硬吗?没关系,丢一条手臂不影响开口说话!”蓝衣男子一把撕下君姒的衣袖,整个右臂顿时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反手夺过君姒手里的剑挥了下去。
“少主!”声色馆的几人撇开头不敢去看这残忍的一幕,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色身影破窗而入,伴随着凌厉的掌风蓝衣男子的剑哐当落地。那黑衣人一个旋身直取蓝衣男子的小腹,蓝衣男子连着退了五步两人对掌以内劲相较,直至他被逼到墙角再无余地可退。黑衣人趁胜追击另一只手聚起一股雄浑内力,蓝衣男子见势不妙立刻拉过君姒推做挡。一时劲气横空难以收回,黑衣人急急向后弹跃出几米,单膝跪地抓住身旁的栏杆释放了手中的劲力。黑衣人缓缓起立,蓝衣男子身躯一震讶然道:“凌波公主,奚自涯!”
“哼,正是!”话音未落,奚自涯手中挥起千百剑影,攻势行云流水,透过驾驭指尖真气凌厉的剑锋准确无误的定在了蓝衣男子的眉心,“想活命就放了她。”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小人将她还给公主殿下就是!”说完他将君姒狠狠一推,奚自涯稳稳将君姒接住。
“放箭!”蓝衣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狂喝一声,楼下的人早已开弓满弦对准了二人。奚自涯救得君姒丝毫不敢怠慢,将剑柄吸附掌心,顿时剑气在两人面前旋成一个扇形屏障,如雨的箭尖一触纷纷坠地。蓝衣男子算江湖里少有的高手,也没料想到奚自涯年纪轻轻竟将武功练到出神入化、人剑合一的地步,这等天纵奇才一旦放过日后必成大患,想着他一跃而起从奚自涯右侧闪入,十指聚劲坚如精钢,一个下身直逼奚自涯的耳颈,奚自涯纵有三头六臂也难防这左右前后的夹击,况且她手里还抱着一个人。
“公主殿下,得罪了。”蓝衣男子擒拿住她的头颈,奚自涯被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凛冽的杀气顿时弥漫在两人之间。奚自涯看了一眼脚下的地板暗自发劲用力一踩整个二楼的木地板塌陷下去,蓝衣男子失了重心放开手,她抱着君姒直接跌下一楼。楼下的人见状立刻如潮水般涌上来拦截两人,奚自涯一个横扫千军将围上来的十多个人抛到远处,紧接着急旋飞身冲破了房顶,带着君姒破空而逃。气急败坏的蓝衣男子见两人逃走立刻跳上房顶追了过去,整个驿馆里的拿着刀枪棍棒的人蜂拥而出,虔音寺山脚下顿时混乱一片。
“上山去寺里,找他们的主持了尘大师……”君姒倚在奚自涯怀里,用仅剩的一丝意识告诉她逃跑的路线,而后便昏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君大人被救了
☆、浅尝滋味问心有愧
一场倾盆大雨来得及时,耽误了无极宗的大部分人上山追击却不妨碍奚自涯带着君姒逃离。寺中的香客早已在大雨赶来之前下了山奚自涯不熟悉路一路上又没碰到下山的人,带着昏迷的君姒在半山绕了一大圈,直到才到达虔音寺。主持了尘大师与君姒本是故交,见到她身受重伤立刻将狼狈的两人安排到寺里住下,还亲自替君姒疗伤。
“老衲暂帮君施主护住了心脉,她背脊的外伤老衲不便察看还得劳烦施主亲自替她止血疗伤。化功散毒性不强一个时辰之后她就能醒过来了。只是……有一点让老衲十分困惑……”了尘皱紧眉头欲言又止。
“大师请讲。”
“君施主体质寒凉,但她的血却至烈至阳,如此相冲的两物绝无共存一体的可能,她体内应该还有一种烈毒且这毒潜伏已久,只怕日后也难以根除……”奚自涯并不了解君姒的过去,只能一边听一边点头。了尘大师与她交代的事她都细心记下。
“请大师可否赠在下两套僧衣?”爱干净的奚自涯实在受不了这满身泥泞的粘稠感提了唯一一个要求。了尘大师点点头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小僧就将她要的东西送来,还带了一些包扎外用的药品。
到了酉时寺内的僧人都去了膳房用斋,房内只剩下她与君姒二人。奚自涯小心翼翼的剪开君姒后背被染得乌黑的衣裳,撕裂的血肉早已粘结在一起模糊一片。她皱着眉小心替她擦拭身上的污血,而后又剪下纱布将她的伤口包好。伤口不深但却很长,整个背脊有一半都被划开。安顿好君姒,奚自涯又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都脱了下来,僧衣穿在身上大小正好显得她更加脱俗清俊。剩下的一套是君姒的,她犹豫着要不要亲自替她换上。本来两个女子之间换个衣服也没什么,可是岚昭帝昨夜教会了奚自涯用另一种眼光去欣赏女人,君姒风致十足,内里肯定有一番别样的成熟韵味,想到这她不免脸红心跳起来。在这佛门清修之地冒出这等子邪念实在是罪过罪过。
“我奚自涯绝无意冒犯眼前这位女子,还望佛祖明鉴。”奚自涯双手合十对着头顶神明来回拜了拜,深呼一口气两三下就除掉了君姒身上的脏衣服。一具玲珑有致的玉体俯卧在眼前,奚自涯的脑袋顿时一下就炸开了。她凑近君姒那让人着迷的身体,轻抚上右臂那暗暗浮动的朱砂咒印,指尖滚烫的触感让奚自涯屏住了呼吸,这个沉睡的女人前世一定是个妖精。奚自涯忍不住凑到她的脸颊旁细细端详,深锁的眉、柔弱的唇、轻薄的呼吸,让人好似身处在一个轻柔的梦里。
“女人……”奚自涯喃喃自语,君姒比起岚昭帝缺一分霸道多一分柔情,比起苏五儿多一分干练少一分青涩,见过这样柔媚的人儿她奚自涯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在品味君姒的气质之际她双唇已不自觉地凑到了君姒唇边,心里有一股冲动在暴涨,在驱使着她。最终本能战胜了理智,奚自涯俯下身在君姒的唇上飞快地掠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勾引、没有任何的杂念,她想要尝一尝女人的味道,她想知道自己对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是不是她会喜欢的那种感觉。
一个短暂的吻并不能代表什么,得逞过后奚自涯自我劝慰,但心里并没有轻松下来,她意识到女人的危险性,她也许真的如岚昭帝说的那样是喜欢女人的。她还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也没有勇气面对纠缠不清的感情。
“你在看什么。”正在奚自涯思维混乱之际君姒突然开了口。在奚自涯亲吻她的那一刻她就醒了,只是这个蹲在她身旁埋着头思考的人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她。
“啊!”奚自涯受了惊吓一屁股跌坐在地,她低着头懊恼的揉了揉股骨,活像一个受气的小道士。君姒扬了扬嘴角,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奚自涯如此可爱的一面。那冷若冰霜的绝世容颜下本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而已,只是她一直将自己约束得很好。
“公主殿下脱了我的衣服,打算就这样将我晾在这吗?”
“我,我是看你淋了雨又受了伤才想帮你换衣服,没有别的意思。”奚自涯羞红了脸,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