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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只好把这失效的红宝石短刀当作匕首左砍右削,抵挡飞狼长长的獠牙和尖利的四肢肢爪的攻击。至于那肉翼扑面而来,只好是当作蒲扇送爽来了。
一会儿,我和胖子就被打得满地滚爬,极尽狼狈。这时节,我俩只恨当年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在飞狼的攻击下,我和胖子灰头土脸,红宝石短刀反倒不如shirley杨手中的海盗长刀好用了。
真可谓一分长一分强,一分短一分险啊。shirley杨这会儿倒是扮起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角色来。她手舞长刀,对着飞狼演起了她在西洋学得刺剑搏击之术。
只见她直刺横削,上劈反挑,还连带在脑后玩起了滚雪花的新花样,刀法凌厉,一气呵成,极有书法大家挥毫写意的那种酣畅淋漓的大气派,一举手一投足即流露出击剑名家的作风来。
我和胖子滚落在身shirley杨后,情不自禁地为她拍手叫好起来。
shirley杨越发得意,手中的长刀舞得象雪片一样,翻滚着光圈倒向飞狼缓缓逼去。我和胖子手舞着红宝石短刀,紧紧地护卫在她的左右,以防不测。
那飞狼眼见半天不占优势,猛地急躁起来。它一仰脖子冲天大嗥,肉翼扑闪,降落在地,接着它腰身猛耸,獠牙倒卷,口中呼地喷出一道黑雾来。
那雾气中隐见幽灵血蝙蝠的头像攒动,哭叫声乱作一团,显然含有极大的怨气,触之者必遭冤魂缠身,非死即伤。
我陡然呼叫胖子,并把shirley杨急忙拉到身后,我和胖子左右夹击,挥舞红宝石短刀双双向那道黑雾迎去。好险,果然没有辜负我的预料,黑雾遇到红色刀澜,立即散失,失去效用。
这飞狼连连喷出两道黑雾,都被我和胖子挥刀驱散,气得它暴跳不止。
胖子见状,意气风发劲儿又上来了,他挥刀指点着老狼,戏谑地笑道,怎么样,孽畜,碰见你胖爷爷,还不被打出原形来。有什么法宝可使,赶快一齐使出来。
话音未了,只见那飞狼飞身跳上棺椁,头一触厚厚的棺壁,仰首陡然喷出一大团熊熊火焰来。
这下可是大出意外。我慌忙一脚踹倒面前的胖子,自己侧身滚在一边,堪堪避开那大团的火焰来。
我忽然想起身后的shirley杨,赶忙从地上扭头大喊。还好,shirley杨身手够敏捷,一矮身躲过。那火团蓝焰汹汹地直撞上后墙壁,啪地四溅开来,深深地烧焦了一大块石壁,砰地落下来砸在地上,四散成灰尘。见此情景,吓了我们一身冷汗。
我刚要在心中暗叫侥幸,头顶忽然风声掠过,那飞狼无声无息地掠过我和胖子,没等shirley杨抬起头来,四爪深深地直刺入她的后背,拎着她一阵风似的拍翼飞走了。
我急得大叫,和胖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紧跟着飞狼攀出暗室,穿过住室,跳下暗门,听着shirley杨在前方大叫,一路沿着蜘蛛网似的甬道追去。
多亏胖子在慌乱中抓起背包,手举着夜明珠,在我背后倾尽全力地紧追着我。
那飞狼拖着shirley杨一个大活人,毕竟飞不快,在我和胖子前面始终保持着十多米的差距狂飞不止。也不晓得这怪异的家伙要把shirley杨拖到哪里去。
我和胖子追得气喘吁吁,一路拐弯地追赶,简直要紧张地背过气去。甬道繁复曲折,一个岔道紧接着一个岔道,路口多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我和胖子只知道一味地追寻着shirley杨的呼救声赶路。
大约多半个时辰后,飞狼终于停止了逃窜。我和胖子拐过一道弯角,瞧见它抓拖着shirley杨,拍打着肉翼,伫立在半空中,满怀悲愤地俯视着眼前的一大方棋盘似的枢纽。
那枢纽上部分星罗棋布地排满了无数的陨石行星,群星璀璨,淡蓝色的水银天河里,一轮圆月斜挂在天中,旁边七星环拱似的排列着最大最亮的七颗陨石星宿,那七星分明组成一座庞大的北斗阵法,正是“紫微斗势”矩阵。
在枢纽的下方,相对应的七星矩阵位置上,半椭圆地排列着一团十二只陨石星座。可惜,中间最大的那颗陨石星座被人恶作剧地镶嵌着半只染满死虫子尸体的干霉的烂草鞋,显得极不协调。
那飞狼勃然大怒,口中猛然喷出一大团蓝色火焰,立刻把半只烂草鞋烧作灰烬。它扭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和胖子,似乎作势要扑上来拼个你死我活。
我和胖子手握红宝石短刀,立时紧张起来。双方一时对峙不动。我忍不住低声问道在飞狼爪下一直低着头不作声的shirley杨,你受伤了没有。
shirley杨仍然低着头,伸出左手暗暗比了个OK的手势,又悄悄指着头上的飞狼,手势下劈,意思要我们攻击飞狼。
我和胖子发一声呐喊,双刀齐出,挥向在半空中瞪着血红双眼的飞狼。飞狼獠牙突出,向我们迎面扑来。
正在这时,一直在它爪下低着头的shirley杨突然反手一刀,长刀狠狠砍在飞狼的右翼上,那薄薄的肉翼顿时被剁下半边来。
飞狼吃痛,嗥叫一声,丢掉爪下的shirley杨,歪歪斜斜地拍着一只半肉翼跌落在枢纽旁的空地上。我和胖子一齐涌出,护住跌倒的shirley杨。
那飞狼狠狠地向我们瞪着,受伤的右翼摇了几摇,居然又从胁下长出一只新的肉翼来。看来这家伙还真是刀枪不入,杀之不死,连脆弱的肉翼也能重生。这样一直缠斗下去,我们倒真是难以讨到什么好处。
这飞狼满意地拍了一下双肉翼,忽然凌空飞起,向我们搏击扑来。我、shirley杨和胖子一起躲避过去,举刀抵挡住它。双方走马换将,互换了一下位置。那飞狼落在了半人高的枢纽棋盘上。
它龇牙咧嘴,刚要扑过来,忽然低头下看。那枢纽盘陡地顺时针转动一周,中央的圆月闪闪发出光亮,丰满极了透射着银色的万道光晕来。飞狼被笼罩在圆形光晕里,忍不住仰天长嗥,一摆头喷出极强的蓝色火焰团来。
我们一闪,这飞狼在光晕中摇身一变,狼身上陡然长出一只人头来,恍惚间颇似我们之前见过的某人头像。只见它一窜身,跳下光晕,仍然是一只巨大的飞狼形象,嗤地从我们中间穿过,头也不回地向甬道深处纵身跑去。
shirley杨急叫,快跟着它,有事情发生。
我和胖子一把拉住shirley杨,跟着飞狼向纵深里追过去。这一跑不知又跑了多久,甬道越来越混乱,左拐右转,忽然跑到了甬道尽头。
只见那飞狼停住脚步,陡地回身,龇牙咧嘴朝我们咆哮。我们三人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飞狼回转头去,抵在墙角里猛烈撞击,甬道尽头的角落里忽然显出一条暗道来。飞狼闪身进去,很快跑远了。
我们赶紧追过去,跑入暗道。夜明珠照耀下,那飞狼忽然随暗道窄小而缩身化作一只灰狗大小的小兽向前猛跑。
我手持红宝石短刀,在前追着飞狼,shirley杨随后手持夜明珠照路,胖子紧随在最后警戒。跑着跑着,暗道越来越窄,我们三人只好侧着身子挤过去。那小狗似的飞狼早已不知去向。
大约向上斜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挤出了暗道。在夜明珠的光照下,我发现出口是在一片黑暗潮湿的树林中,林子密密麻麻的,竟然只见树干,不见枝叶。
我斜眼看去,四周半里处都有点点月光洒下来,可想而知已经到达了地面。我一阵兴奋,拉着shirley杨和胖子一行侧着身子朝最近的目测亮光走去。
凉风吹过树林扑面而至,新鲜潮湿的空气不禁使人精神振奋,更让我们有了想快点走出黑暗林子的冲动。
还好,这一段路程没有什么障碍。我第一个挤身钻出树林,站在点点月光洒下的空地里,不禁想要放声高歌,赞美我们伟大的祖国。
我仰头看,头顶一轮圆月当空照耀,亮得象银晃晃的圆盘子渐至头顶。此时应该是午夜时分。四下里树林子一片空寂,清静的很,似乎一切都在沉睡当中。在这五六月份的海岛夏夜,唯有一习清风吹得夜行人心静起来。
我们一齐仰头闭目,静静地享受着这美妙的海岛孟夏夜之风,半天也没有人说话。
shirley杨轻声问我,胡八一,那枢纽棋盘上的半只烂草鞋怎么回事。
我笑笑,看着远处飒飒摇曳的树林子说道,守墓人日记里不说是土著巫师破坏了陵墓“紫微斗势”矩阵的枢纽嘛。那枢纽下方的半椭圆形星座是有来历有讲究的。
我国《隋书*天文志》里说,“天上将军星有十二个,主武兵,中央大星是天上大将,外边小星是士兵。将星动则是出兵的征兆。”凡历史上改朝换代必定先以武兵动乱先行,才可能颠倒统治秩序,换而治之。
没想到,一代英雄豪杰斯巴达克斯费尽心力摆下的“紫微斗势”陵墓矩阵,最后竟然被道德败坏的小人土著巫师破坏了中枢,在至关重要的控制全局的中央枢纽位置里,将主武兵的将军星座给换进了一只破烂草鞋,也亏他想得出。真他妈的大煞风景,成何体统,我苦笑着摇摇头说。
我不经意一低头,发现地上自己的身影子已经缩至脚后跟,这时正是月当中空。
头顶上忽然响起一声熟悉的长嗥,是飞狼。我大惊,拥着shirley杨和胖子退至身边的树后,手握着红宝石短刀,仰头看去。
只见那飞狼不知何时已跃到密林半腰上,不对,不是密林,巨影婆娑,插天盖地,分明是那棵海岛树王――佛家菩提树。原来这斯巴达克斯的陵墓秘密出口竟然修建在聚气七穴之一的菩提树王的根系林中,真是奇思妙想不可思议。
只不过,我弄不明白,眼前已变回到猛虎大小的飞狼如何通晓陵墓暗道。
头顶上菩提树的半腰树杈上,飞狼疯狂地望月长嗥,一声连着一声,声声悲愤,杳入天际,极尽深远,这家伙不是在吸收圆月精华吧。
紧接着,惊诧的一幕出现了。这飞狼望月长啸以后,忽然长身玉立,上半身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