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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恨来不及回应,打开血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瞬间,他有了新的力量,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他再喝几口,开始打开他第八层的血竭之法。
打开了第八层血竭的长恨,一可敌百。再加上念安所带领的又一支精兵。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敌人全部歼灭。而躲在最后的,竟然是霍云烟。他还敢出来?其实霍云烟本以为一定能活捉薛长恨,他跟姜国要了一千铁骑。所以他准备最后拿住他,无论是给凌国还是给姜国,都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薛长恨非常气愤,他可是听到霍被抓的消息,二话不说就来了的。他想吓吓霍,仗剑往他胸口劈去,但他没真想杀死霍,只是一剑劈开了他的衣服。可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和念安都被惊呆了。
眼前的霍云烟衣衫因为刚才的一剑彻底散开了。而他胸口却有三个红色朱砂痣,只是这三颗痣并不像念安一样长在正中间,他的不那么均匀。
他们带着霍云烟和九千兵马班师回朝了。路上,薛长恨又放出话揭露现任武林盟主的小人之为。而他自己在放出的话里加上了:是自己,薛长恨,那个上个武林盟主的大儿子,以一百人敌挡一千铁骑,还亲手抓住了他。
路上就有人传话来想让他接管武林盟主的地位了,但他还不着急。他又以本人的名义放出话,这个位置最好为我空着,等我需要,我自会来取。
等他们到大凌皇宫的时候,探子说武林现在果然只有副盟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算是全文最虐的点了……
薛长恨你闹什么别扭,你知不知道安安为你付出了多少啊魂淡!
☆、第十八章 深浅不一的伤疤
回朝之后,群臣要跟薛长恨秋后算账了。但奈何皇帝小儿护着。薛长恨虽不听皇命拿着虎符迟迟不归,但却带领三千铁骑直捣大姜国半壁江山。现在大姜国都不好意思自诩一个大字。而大凌国彻底变成万里天下的天下第一国。他们也听闻武林盟主易主,前任盟主霍云烟不知去向。天下格局重新洗牌,最大的功臣就是薛长恨。
柳念安坐在皇位上一脸无所谓的封了薛长恨为镇南王。而封地就是皇宫所在的南部。这哪有把皇宫也当成封地赐给别人的啊,可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皇上,一个是武林盟主,谁敢反驳。大凌国又一直风调雨顺百业昌隆,不都是拜这个一代明主所赐吗?
“安安,我以后不吸你的血了。”
“你不喝我的血了?”
“不是不喝,是不吸着喝了。”
一个晴朗温暖的午后,镇南王薛长恨抱着当今圣上柳念安坐在秋千上聊天嬉闹。
“为什么?”
“会疼?”
“你怎么知道的?别人吸你血了?”
“非也。那天你来一线天救我前,我体力衰竭打算自己吸自己的血。”回想起当天,长恨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然后就疼哭了?”
“不是……是回想起一些事。被你的所为感动哭了。”
“原来是这样……”念安突然大呼了一口气,“我以为你怕死才哭的,那天一见你就嘲笑你,还以为我说出了实情伤了你的自尊心呢!”
“……”长恨无言以对,“无论如何,我以后会每天早上晚上耐心的等你的血自己流出来。”
“其实没事的。”念安抬头看向那个坚定的眼神,“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说我就爱被你折磨。当你在吸我的血液的时候,我才能确实感觉到自己被需要着。我是发自内心的说愿意以血侍奉你永久的,你无须自责。”
长恨把念安的手抬起来,看着他手腕上大小深浅不一的伤疤。十六年,每天两次,他的伤口好的如此神速却还被我折磨成这幅样子。长恨的眼泪又在眼里打转了。
念安不想长恨难做,他知道光喝血是可以提升精力体力,但若是像每晚的反噬,只有奋力吸吮的动作,才能安抚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念安咬开自己的手腕,自己用力吸了一大口血,对着长恨的嘴,吻了下去。
唇齿消磨间,两人都好似醉了一般。吻了很久才分开,念安低声在长恨耳边坚定的说:“若你不吸,就用这个办法,看看到时是伤害你还是伤害我。”
念安坏笑着,长恨愤愤的把念安的手臂贴近自己的嘴唇,再次吸吮了起来。念安笑的更灿烂了,好像一点都不痛一样,只是眼畔的神经突然一鼓,是疼痛隐忍太久的信号。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听你的。”长恨想,二十一年了,我总是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寒王霍尘烟
皇帝与镇南王一同来看软禁在凤仙殿的霍云烟。
“说,你生父是谁?”镇南王大喝道。
“这么多天了,我们已经把你调查的底朝天了,你何苦再不认呢?”皇帝伸长胳膊继续像往常一样给镇南王喂食血液。
“哼,有本事你们一直把我囚禁在这里啊。”
“囚禁?香闺美人,美酒佳肴,鹅毛软榻,还有皇帝时常的看望,说是软禁我都觉得心虚。”镇南王讥讽道。
“算了,我也不想再跟你们耗下去了。我确是肃明帝之子不假,但是是他自己不认我的。二十五年前,我被生下来,但我却因没有胸口朱砂痣而连累了母亲,那个人以为我是别人生的,而且事有凑巧,我确是七月早产儿。母亲被打入冷宫,我也差点被乱棍打死。当然,我被母亲的忠仆救下,带走了。后来我就辗转到了岩国,三岁时胸口红痣才长出来。仆人告诉了我事情的全部,我心中怀恨却也无能为力。本来我誓要做武林盟主以抗衡大凌势力,就是为了对付肃明帝。可是他死的那年,我还只是个小孩子。后来我就渐渐忘掉了仇恨,忘掉了这些事,即便你重登帝位,我也没再有任何伤害你的打算,毕竟你是我的弟弟。”
长恨与念安听得认真,霍云烟说完了他们还愣着。
“行了,我说完了,要杀要剐听之任之。”
“为何要杀要剐?”
“我是你哥哥,是个隐患。”
“你是我哥哥,是我家人,何以是隐患?若哥哥不弃,寡人愿昭告天下,赐你王位封地。”
“当真?”
“若不是真心,我现在就可杀了你以绝后患,不用戏弄你。”念安说的真挚。
“没有任何要求?”
“若说要求……”皇帝念安坏笑一下看向镇南王,“其实还是有一个的……”
镇南王只津津有味的吸血,不说话。念安看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你的弟弟我出生那日拜此人所赐被净了身,成为了血饲。后又与他相恋,成为……今日之局面。唯一的一个妃子被你所杀……”
“……”霍尘烟瞟了一眼镇南王。
“对,我已知道。但我不怪你,若不是有此次机缘,我们也不会重逢啊!我们本来说好让镇南王帮我延绵后嗣,可奈何他心里有我,对着别人却无法实施。”念安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听说你们曾有让人金枪不倒的丹药?”霍尘烟疑问。
“那都是放出的谣言,你无须在意。但我们确实试炼过帮助行房的丹药,但吃了丹药也还是不行啊!总之若你有所出之男丁,我定立他为皇太侄,把他培养成大凌国的下一个皇帝。”
若不是他那真挚又真实的眼神,霍云烟真的不能确定这是一个皇帝说出来的话。
“那你想我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天下女子,随你挑选,只要生出个男孩就行。”皇帝无奈的补充道。
于是他们达成协议。第二天的早朝,皇帝跟镇南王一同坐于龙椅之上,昭告了天下:寡人肃恒帝,于月前机缘巧合下遇到先帝第一子凌云烟。先帝因他体貌非帝王之质忍痛而于出生当日派到寺庙为国祈福,秘而不发,让大皇子受尽磨练。现如今机缘已到,寡人特诏凌云烟回宫,封寒王,赐居崇明宫。
此后,每三年的秀女也全都是寒王挑,皇帝和镇南王也顶多列席,并无意见。而寒王也过上了一段纸醉金迷的生活。两年后,寒王与其王妃段氏诞育一子,名苏弓,皇帝本想立他为皇太侄,却被拒绝了。
“寒王,你为何拒绝,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今年二十四岁的皇帝又长高了不少,虽还是没有身高七尺的镇南王如此英伟霸气,却也浑身充满龙气,不怒自威。当然,这是在外人面前,若无龙气环绕,皇帝念安长的却越发娇媚了。
“启禀皇弟,您误会,臣是想若皇弟不弃,让苏弓入皇弟一脉吧,臣已跟段王妃约定,不再娶。臣与她有情,再不想辜负她。也不想因每三年一次的选秀而伤她的心了。臣此次来就是特请皇弟废我皇籍,让我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吧。这三年我想了很多,这种日子并非我心之所向。恕臣直言,您虽封我为王,却把我放置于皇宫内,我大抵明白。现如今您身为天下第一大国的皇帝,您的爱人镇南王不仅是武林盟主,却也是如此骁勇善战。我早已不足为患,何不放我离开,让我继续过我逍遥的日子。”
“镇南王,你的意思呢?”念安看向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长恨。
长恨瞥了一眼念安,哼,今日早朝你如此早就出去,又如此晚才回来,我好不容易喝到血,你还要让我说话?但他还是清清嗓子,说:“本王以为,寒王若想过潇洒快意的生活,大可以出宫,我想皇上不会阻拦。但要是废皇籍,就大可不必了吧。一来朝堂之上无法解释,二来也有碍皇上威信,这才封了三年的王而已。陛下,不如赐寒王一草原,及良驹无数,让之为大凌牧养战马可好?”
“镇南王之言可行,寒王你看?”
霍云烟就不该在只有他们两口子的时候发表意见,皇帝强势,镇南王却比他更强势,看来也只好这样:“皇弟与镇南王如此为臣考虑,臣就不再推诿了。但还是希望皇弟让小儿苏弓入皇脉,臣看小儿胸前三红痣长的如此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