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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话意思,常夫人似是松口了?苏瑾疑惑看着她。
常夫人笑了下,“能得你评个好字,人才必是难得地。”
正说着,陆仲晗置买酒水回来,常夫人便住了口,陆仲晗将酒水在西厢房客座放好,进正房陪坐着。
苏瑾则趁机到厨房看了一回,有常夫人带来的仆妇帮忙,宴准备的极快,除了早先她准备的几个大菜,亦新备鲜鱼等物。有她们帮忙,苏瑾松了口气儿,进正房换上新衣衫,亦叫常家的小丫头为她重新梳了头,重新装扮起来。
陆仲晗看她出来,微笑点头。
常夫人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心头的一丝担忧这才算落了地。
以下为后半更正部份
将到午时陈尚英一行到了,林延寿果然在其中,苏瑾和陆仲晗将人迎到客座,待菜上齐之后,才悄悄和他说,叫他藉机将林延寿支到正房里去。
陆仲晗笑着点头。
有常夫人带来的人,苏瑾轻快了许多,到厨下看了看,亦没她插得下手的地方,脑中一闪而过:是不是真该请个帮手来,随即便摇了摇头,现下已进了腊月,到年后也不过一个半月的光景,到了忻州再请罢。
正思量间,见林延寿西厢房向正房走去,她忙避到东厢房去,寻个椅子坐在窗前,听着对面房间里传来的嬉闹声,隐约可听见陈尚英在说“嫂夫人”如何如何,突然笑了起来。
大约过了三四刻钟后,苏瑾看见林延寿自正房出来,苏瑾看着他进了客座,才起身进了正房,笑道:“常婶婶,都与林大哥说了什么?”
常夫人一笑,“没什么,不过有事请他帮忙给断一断。”
“什么事?”苏瑾腾来了精神,笑着在桌前问道。
常夫人又笑了笑,“我呀,拿我们老家地一件家务事,请他帮忙断断……”说到这儿常夫人停了下来。
苏瑾催她,“断什么,您快说呀。”
常夫人笑了下,看看天色,站起身子,“不与你多说了,我呀早些回去了……”说完便出了正房,叫上她的两个陪身丫头,留了几个厨娘在此,竟急匆匆地去了。
留下苏瑾一脸的莫名其妙。望着常夫人离去的身影,哭笑不得……究竟说了什么事?莫不是拿定主意了?
陆仲晗闻讯出来,常夫人的马车己快速驰出巷子,以疑问的目光看着苏瑾,苏瑾摇头,“不知。许是林大哥说了什么叫她满意罢。”
天气依旧冷冽,含看浓重湿气的风吹来,苏瑾不由的一缩肩头。
“回罢。”陆仲晗伸手将院门儿关上,笑道,“你回正房歇看,客座不要你侯着。”
苏瑾也怕陈尚英那个捉狭鬼,笑看点了点头,又去厨房看了看备好的午饭,才回了正房。
她一时无事做,思来想去,到了正房西间儿里。房子是成亲刚修整过的,窗纸完妤,里面亦有桌椅等物,想了想,到外面找个两个炭盆将炭火引着,烧得旺旺得,端到西间儿里。
又将昨夜他睡那的几条褥子一一抱到西间铺好,以手拍拍,松软致极,才满意的笑了笑。
直到三日回门时,苏瑾才晓得常夫人问了林延寿何问题。听常氏说完,她咯咯略地笑起来,“常婶婶也真有意思,现在的话如何作数?不放在自己身上,当然要说儿媳与婆母哪个有理,便偏着谁了。”
常氏也笑,不过她又道,“我看这位常夫人是有主意,有手段地,林奶奶与她做亲家,日后常小姐若受了委屈,常夫人是能出主意地。”
苏瑾点头,“这倒是。”单看大老太爷来时,常夫人出其不意来与她撑腰,便知心眼手段都有些的。“这么说,常家派了媒婆来?”
“嗯。”常氏点点头,一叹,“若非因这选秀地事儿,也不要家家女方去伸头去说亲。”
“是。”苏瑾拍了拍常氏的胳膊,悄悄问道,“小青的事张家没意见罢?”
“没,明日来过换庚贴……”
苏瑾这才放下心来,诸事快安定下来,她也传去忻州了,想与小青再多添些嫁妆。可手头实在拮据.在心头转了几转,终是隐下没说,与常氏道,“奶娘,年后叫小青和张荀陪我去忻州可好?”
常氏是一百个不同意她去,听她又说,长叹一声,“小姐非要去,小青自是要跟着去地,忻州那么远,你去我如何放心?叫你梁二叔跟着一道儿去罢?”
苏瑾摇头,“梁二叔在归宁府能与我置些便宣的好货,他去不得。有相公先送我去忻州,然后他再自忻州上京城,奶娘就别担心了。”
常氏知道说不过她,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点点头。“好,不说这个了,小姐先歇会儿,我去备午饭。”
苏瑾点头。刚坐了一会儿,陆仲晗转了进来,立在当门打量这房子,片刻笑了下,眼神温润有光,“成亲委屈你了。”
苏瑾跟着他的视线在房中转了一圈儿,失笑摇头,“我这房间并不比家里的房间好多少,本来就是穷么。”
陆仲晗因这个穷字,又笑起来,“春闱我定当尽力,莫担心。”
苏瑾笑着点头,“不担心呢,若你考不中,我那供你读书的好名声,岂不坐得更实些?”
“这倒也是。” 陆仲晗笑起来。
如她的亲事很快速一般,掌珠由常夫人做主,火速订了亲,不过却没议迎亲的日子,两家终有长辈在,是要好生议一议。
苏瑾因插不上话,而且也没吋间去过多的关注这些事儿。腊月里,因税监和冻河的关系,各家绸缎铺子的货物比早先姚玉莲说时,又便宜了近一成,她忙完梁小青的事儿,便将心思都用在这上面儿,在家听消息仍嫌不够。
这日天气晴好,她拉着陆仲晗出门儿去挨家看货物,不知不觉便转到板闸处,突地想起什么,往东面张望。
陆仲晗奇怪,“看什么?”
苏瑾不好意思说是看姓汪的铺子还在不在,马车却在姓汪的铺子前一晃而过,那紧闭的铺子门让她不由惊讶出声。
陆仲晗凑过来看,乍然地接近,气息吹到脸颊上,痒痒地,让苏瑾心跳加速。成亲这些日子,虽然第一夜和第二夜两人是往在一个房间,可自打她将对面房间的床铺整好后,他便日日睡在那里。平素亦没什么肢体接触……
正当她在想的空档,陆仲晗已直起身子,轻笑起来,“你是在看那间笔墨补子么?”
苏瑾诧异,“你知这间铺子是他的?”
陆仲晗点头,似是想起了什么轻笑几声,“去拜会那位大儒士时,山长本不想叫他一同前往,他不晓得哪里得了信儿,特意去求山长……”
说到这儿他顿住了,苏瑾知道这决不是他想说的,依旧看着他,等他说下文。
陆仲晗咳了几声,有些底气不足地道,“我素知他是个有歪心思地。便帮了几句话,叫他跟了去……你可知若他在归宁府,这点选秀女之事……”
苏瑾眼睛眨了眨,方明白过来,满头黑线,“你是怕他使坏,故意叫他前去的么?”
陆仲晗笑了笑,“他那样的人,如何能不防着?”
苏瑾不再说话。也是,汪颜善那样的人,若点选秀女初传开来,他若在的话,少不得又到她家生一场事,闹将一场。
想着想着便笑起来。
158章 来信
成亲的第二日,苏瑾给丁氏和杭州朱府各去了一封信,将自己的婚讯告知。以免他们过份担忧。而在成亲的十日后,她收到丁氏的来信,这封信是她刚刚听到点选秀女的风声时发出的,信中与她出主意,如果事情是真地,叫她赶快订了亲,等事情过去之后再悄悄解除婚约……
苏瑾抓着信纸的手微抖了一下,有些气馁将信纸放在桌上。因为她与丁氏这个纯古人的思路合了拍,但是她却将事搞砸了。如果当时随便抓个自家的小孩子便好了,栓子、全福还有小梁直,反正这种特殊的时候,十八岁配八岁地狗血事情很常见,非常常见……可是她没想到,丁点儿都也没往那方面想,当时一门心思的只想到了这么个人选……
叹了口气,事情至此,再想也无用。日后能做的只能是亡羊被牢了。
接着往下看,信中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还提到孙家的事儿,道是孙二夫人正为孙毓培的选亲事忙得脚不点地,杭州城乃至江南几个大商号中,有适龄女儿的人家都是她的目标,还有与丁氏相熟的祁家……
祁家?苏瑾一怔,霎时想祁云那高挑火红张扬的身影……自在铺子里见过一面,她的生活便开始乱七八糟,以至于后来她何时离开归宁府,都不知道。现下当是离开了罢?祁家那样的大商号没理由在税监横行的时候,仍坚守在归宁府。他们和孙记不同,孙记是做百姓的生意,顺带做那些生意人的生意。而祁家只做生意人的生意,现今归宁府关张的铺子至少有三分之一,与祁家做生意的大商号,大多都撤离了。
象程记茶庄,居然也关了张。——这是那日和陆仲晗一道去街上看便宜缎子时才发现的。苏瑾有些诧异,当时她问,程记不买矿山么?
陆仲晗似笑非笑地答了一句,“程家还没有孙记的财力。”
苏瑾怔了下,然后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不过现在想想,他意有所指罢?肯定是意有所指!不过,这也让苏瑾更加肯定孙记是这个时空数得着的大富之家,前十位?还是前二十位?
从云贵二地的矿山数量来推算,前三十名总能排上的吧?
祁家究竟有多少家资,丁氏信中没说,苏瑾对此了解也不甚多,但能入丁二夫人的眼,想必是不差的。而那位祁小姐,她有印象,是个直性子,或许是生活环境的关系,也与年龄有关,总之看起来是比较单纯直爽的人,也许配孙毓培比较合适……
正想着,院门儿响了,苏瑾赶忙起身去开院门儿,陆仲晗身着细棉长袍,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