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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檀心下一阵恶心,费力的扯了下嘴角,他伸手揽住苏玉的脖子,身上的裹着的被子滑到地上,带着中衣微微散开。
苏玉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叶檀半露的香肩,一阵口干舌燥。
叶檀仰头看着苏玉那副急色的模样,勾了下唇角:“那你要怎样还肯信?”
苏玉吞了口口水,抬手抚上叶檀的肩膀:“檀奴,不如今晚我们……”
“莫非你只是想得到我的人而已吗?”叶檀故作生气的看着苏玉。
苏玉手紧紧揽着叶檀的腰,粗喘着气:“怎会?”
“既如此,你也说用不了多久了,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叶檀抬眼看着苏玉,无辜道,“还是说你只是在骗我?”
“我怎会骗你?”苏玉呼吸愈发的急促,叶檀便是站在那里他都受不住,如今叶檀这般撩拨他,他觉得小腹像是要炸开一般,他凑过去亲吻着叶檀的肩膀,抱着叶檀的手有些激动的发抖。
叶檀放开苏玉,向一边避开:“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檀奴……”苏玉脑子已经乱成一锅浆糊。
叶檀见苏玉眼神发直,引诱道:“若你当真能带我离开,那你我离开那日,便是我们洞房之时。”
叶檀的话,越说越轻,苏玉只觉得那声音像羽毛在耳边挠痒,他道:“当然会真的带你走。”
叶檀道:“我不信。”
苏玉急切道:“淮南王已在京中布下重兵,不出一月,京中必然大乱,届时我便带你离开!”
叶檀蓦地一惊,迅速调整了下情绪,他退卡一步,把衣服拉起来,笑看着苏玉:“那我等你带我离开。”
“好。”苏玉痴痴的点头,稀里糊涂的离开了宜春殿。
叶檀待苏玉离开,立刻唤人来为他更衣。
秋素几人急匆匆过来,见叶檀神色紧张,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待穿好衣服,叶檀道:“去龙泉宫。”
到了龙泉宫时,恰见盛三出来,若是以往盛三见了叶檀,如何也要顾及一下面子,向叶檀见下礼,可刚刚他才去向殷晟禀告了叶檀与苏玉私会,叶檀明日究竟如何只怕未可知了。
叶檀看着盛三目中无人的从他面前走过,有些讶异,随后便也不甚在乎了。他上前对崔柏道:“我有事要见皇上,劳崔公公通传一下。”
“让他进来。”崔柏不待开口,门内便传来殷晟的声音。
叶檀吩咐秋素等在外面,只身进去。
殿内黑漆漆的没有点灯,叶檀进去半晌才适应。他缓步进到内殿,只见殷晟沉默的坐在桌前,定定的看着他。
叶檀心脏微缩,不自在道:“怎么不点灯?”
殷晟道:“何事?”
叶檀觉得殷晟有些不对,心下不禁惴惴,他看着殷晟,小心开口:“刚刚遇见三哥,是出什么事了吗?”
殷晟不语,面色冰冷的看着叶檀:“何事?”
“淮南王已在京中安排了驻军。”叶檀被殷晟这莫名其妙的怒意触动,心情也不禁烦躁起来。
“你从何得知?”殷晟眼睛微微眯起,细细看着叶檀的表情。
叶檀心中一慌,不自在的别开脸:“我……无意间得知的……”
“无意间从何得知?”殷晟一字字的说出,叶檀顿觉那威压让他难以呼吸。
“我……”叶檀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敢去看殷晟。
殷晟本还想着盛三所言不过是他眼花看错,可看叶檀此时的样子,只怕盛三所言非虚。
殷晟霍然起身,大步朝叶檀走来。叶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更是惹恼了殷晟,他一把拉过叶檀,怒道:“我和你说过离苏玉远点!”
叶檀受力撞进殷晟怀里,还来不及解释,忽觉殷晟握他手腕的力道加重。
叶檀痛呼一声,殷晟却置若罔闻,他拽起叶檀,鼻尖凑到叶檀颈边轻嗅,顿时变了脸色。
第五十七章
叶檀身上的味道,殷晟太过熟悉,他缓慢的抬起头,眼睛赤红,咬牙切齿的看着叶檀:“你敢让他碰你。”
叶檀从未见过殷晟如此,不禁心下骇然,他摇头道:“我没有。”
“你骗我。”殷晟胸口起伏,恨不能立刻就将苏玉碎尸万段,可他更气的是,叶檀竟会同苏玉……
殷晟拉着叶檀往床边过去,叶檀踉踉跄跄的被殷晟拖过去,还不及站稳,便被殷晟丢到床上去了。
叶檀心中害怕,起身就要逃,殷晟倾身覆上,将叶檀衣服撕扯了个干净。
叶檀惊怒道:“殷晟你疯了!你放开我!”
殷晟动作一停,起身看着叶檀,双目中透着浓重的戾气:“我是疯了,我被你逼疯了!”
这一夜,殷晟没有尽头的索取,把所有力气都耗费在叶檀身上。叶檀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绝望的由着殷晟动作。期间叶檀几次晕过去,又被殷晟折腾着醒来,他空洞的看着摇晃的帐顶,紧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息。
终于,殷晟再次释放在叶檀体内,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叶檀身上。他紧紧的抱着叶檀,恨不能将叶檀融进自己的身体。
早晨,殷晟轻手轻脚的起来,待收拾妥当的了复又来到床边。他俯下身亲亲吻着叶檀的脸颊,总觉如何爱他也不够。
崔柏等在外间,估摸着时辰,眼看着就该上朝了,殷晟却还不出来,不禁有些着急,又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崔柏再不敢耽搁,轻声道:“皇上,该上朝了。”
殷晟皱了皱眉头,长叹了口气,又亲了叶檀几口,这才起身离开。
殷晟离开后,叶檀立刻睁开了眼睛,他吃力的撑起身子,将散了一地的衣衫胡乱的套在身上,才把秋素唤了进来。
秋素进来乍一见叶檀这副狼狈模样,顿时红了眼眶:“夫人。”
叶檀抬起手:“扶我起来。”
秋素赶忙上前,架起叶檀的胳膊,叶檀几乎整个人都倚靠在秋素身上。
“回去吧。”叶檀虚弱的开口。
秋素应了一声,架起叶檀便往外走,恰和崔柏撞了个正着。
崔柏本是该跟着殷晟去上朝的,可殷晟不放心叶檀,便叫崔柏留下伺候,临上朝前又是千叮咛万嘱咐,直到崔柏一字不落的将殷晟的吩咐记下,殷晟这才上朝去。
崔柏回来后便着人去准备了膳食,一听到殿内动静,立刻就吩咐人将东西端来,却不想刚过来,叶檀便要离开,崔柏拦下叶檀去路,忙道:“夫人先用点膳吧。”
叶檀恍若未闻,只催促着秋素快些离开。
崔柏哪里敢拦叶檀,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叶檀后面,直到叶檀安然回到宜春殿,这才敢离开。
回到宜春殿,叶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吩咐秋素将大门锁好,这才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那天之后,叶檀再不肯见殷晟,即便殷晟就站在他面前也视若无睹。
渐渐的,殷晟从一日三次的过来,变成一日两次,接着突然就不出现了,直到璃秋过来,叶檀方知,淮南王带了三千人马上京,虽带入京城的不过百人,可城外兵马,却是不容忽视的。
“淮南王竟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反了?”叶檀虽说对殷晟心中有气,可当真危及的时刻,却依旧惦念。
璃秋道:“自然不是,他是打着为女儿讨回公道的名义上京的。”
“何意?”
璃秋往叶檀近前凑了凑,说起了近日发生的事情来。
淮南王幼女辛月郡主性格跋扈,不得文清的心,二人虽已成亲,却始终合不来,反倒是文清和涵晓,虽是叔嫂,却情投意合。
涵晓虽是文湛的妻子,却瞧不上文湛羸弱,夫妻二人相敬如冰,久而久之,文清和涵晓便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且一发不可收拾。
璃秋说到此处,稍稍停了一下,朝叶檀眨了下眼:“这件事情文湛可是知道的。”
“那他竟还能忍?”
“自然不能!”璃秋笑道,“所以辛月郡主就知道了。”
“然后呢?”璃秋既然卖这么个关子,那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璃秋接着道:“辛月郡主自小就被捧到天上去,嫁来之前便直言不许文清纳妾,不许有通房,文远伯着急讨好淮南王,一一允准,辛月这才嫁来,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辛月本来是想直接向文清兴师问罪的,被她身边的丫鬟以捉奸捉双给硬生生的劝了下来。就这么忍了几天,终于逮住机会将文清和涵晓二人捉奸在床,这下辛月连兴师问罪都不用,直接就把他们给杀了!”
“杀了?!”叶檀惊叹,“她孤身一人在京,竟敢如此放肆?”
璃秋鄙夷道:“淮南王手握重兵,在她心里,淮南王与皇帝之间,差的只是一个名头,可谁知她却低估了文远伯的‘爱子之心’。”
璃秋把“爱子之心”四字咬的极重,叶檀听来也觉得讽刺,同是儿子,文远伯对文湛哪里有半分父子之情?
璃秋深吸了口气,接着讲道:“文远伯一怒之下,将辛月关了起来,结果半夜辛月却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这消息一夕间便传去扬州,淮南王大恸,打着兴师问罪的名义,直接带了人马上京了。”
叶檀听到此处,想起之前苏玉的话,不由皱起眉头。若苏玉所言属实,那淮南王便是早有准备,若辛月没有发现此事的话,淮南王又以什么理由进京呢?思及此,叶檀开口问道:“那若是辛月没有发现或者没有动手杀了文清呢?”
璃秋冷笑一声:“那死的,就是文湛了。”
叶檀心下打了个突,这么说来,文远伯便是以长子之命向淮南王示好啊!
中午的时候,叶檀留了璃秋用膳,席间,璃秋七转八转的问起叶檀和殷晟之间发生了何事?璃秋好不容易盼着殷晟和叶檀和好,这还没多久,怎么突然又形同陌路了呢?
叶檀闻言,夹菜的手一顿,扯了下嘴角:“没事。”
“那怎么最近也不见皇兄来找你呀?”璃秋实在是好奇的抓心挠肺。
叶檀笑道:“你也说了,淮南王就要有大动作,皇上自然要繁忙一些的。”
“额……”璃秋重重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