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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也对,她不过十一二岁,早就该定亲了,你有不安慰安慰人家小姑娘,人家当然要找新的人了,呵呵”他笑得一脸猥琐,平白侮了哪一张艳丽的脸,“你又不让她出门,平常接触的人不就钻了空子吗?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大意了。”
他没有否认,原本以为毕竟是要娶过门的妻子,一直用药物控制着不妥当,在年前就停了,谁成像出了纰漏。
“你是不是想她毕竟是你的未婚妻才对她手下留情?”
他低着头,面无表情,没有反驳雪无霜的话;手指飞快的玩着茶杯,眼底风平浪静,他说的是事实,他无从反驳。
“你的事情被她说出去了吗”他转念一想,笑道,“你如此冷静,想必是没有出现大的纰漏?”
他摇头,复又点头,雪无霜无奈了,他看不懂。
“你说人话呀!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一暴露你的处境就危险了,神医谷里三妹没有,等你死了,你娘就要哭死了。”
他脸更冷了,茶杯碎片落在地上,“我可不是她在乎的,这个事情不想谈,”他眼底浓重的墨色,危险,邪气,他说,“神医谷的人可不是冷静的人,谷主那性格一知道我的身份就杀了,清理门户哪里让我清静?况且,我相信自己的蛊虫。”
他一乐,不确定问道,“你没有撤下蛊虫?”
“那可是情毒的试验品,只有那一条活的,我可舍不得,她还没有过门就怎么大胆,我可不敢娶了。”
他吸吸鼻子,淡淡的花香,很好闻,头脑都舒服不少,他不确定的看了一样床上的小童,掩下眼底的疑惑,他嘲笑他,“中了情毒还不是你说的算,你杀了她全家也不怕她报复。”
他用脚玩弄着茶杯碎片,漫不经心,慵懒的伸长了身子,仰着头,不说话了。
“你就是怎么爱算计,那个小童是怎么回事情?不会又是蛊虫的试验品吧?”
他为什么会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魔教来到神医谷,还是他自己要求的,至于什么为了任务之类的废话,不过是搪塞外人的罢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可是以他的个性,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他人的,哪怕是未来最亲密的人,他不也没有完全放心吗?何时何地,他才可以轻松下来?
雪无霜最后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离开了。
烛火摇坠不停,紧闭的房门,他一挥手,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他退去衣物,抱着小童,闻着花香,呢喃自语,“轩轩……”
骗了你的父母亲,种下你不会知道的蛊虫,你将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无法逃离。
一夜无话,两人好眠。
“女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啪——”
婢女摔倒在地,狼狈的模样,红红的眼睛可怜极了,一头凌乱发髻不整的衣衫。
“你还我儿子来!”
百夫人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气喘吁吁,她不可以抱怨一心为孩子的丈夫,也不可以埋怨救治孩子的神医,但是连最后一面也没有看见,是谁的过错?
百老爷看也不看可怜的婢女,他早已吩咐过了,看住神医,看住神医,可是这个春心荡漾的贱蹄子做了什么,衣衫不整的躺在他们的房间里!要不是一个奴才准备大献殷勤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看那一片狼藉是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污了眼睛!
神医谷的神医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高攀的上的,自己作贱了自己还不知悔改。
“你作践自个可以,我的儿子找你惹你了?啊!?啊——”百夫人拼命的喘息,胸部起伏不停,脸色充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百老爷赶紧抱住了夫人,接过奴才手里的茶水,一阵兵晃马乱之后,百夫人终于稳定了下来,寒着脸端坐在上座,不发一言,狠狠的看着哭哭啼啼的贱蹄子。
发骚发到百家来了,也不看看是不是脏了地儿。
……
别苑。
“教主请您去刑房一趟。”
“知道了,退下吧。”
“是。”
他看着睁大了眼的小童,水汪汪的眼珠子,清楚的印出了他的模样,他似乎真的是一个痴傻儿,离开的父母,你不哭不闹什么事情也没有。
他扯开小童抓着头发的手,转身离开——“哥哥,我也要——”
☆、第 50 章
审讯室,是没什么好玩的东西,竟无吃也无玩,枯燥的很。
他进了门,一排又一排的人齐声呼喊,“公子安好!”
整齐冷漠不含感情,待在死亡地盘的死士没了灵魂,了无生气的。
他是无那正经的名头的,叫什么也不合适,是故雪无霜直接安了一个名头,“公子”,即说明李曲玉的身份也不引起外人的怀疑,合适的很。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暗淡,灰暗无光,是老鼠蟑螂的天地,对生绝望的地方,燃放的柴火,噼噼啪啪的燃,一张木桌,一个十字架,一墙的审讯器材,简单的很。
小童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老实的很,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苦闹,睁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人——胸膛。
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红红的脸蛋可爱的笑脸,红红的嘴唇比不上眼睛的热情,那专注的视线几乎戳攒他的胸膛。
他微笑着,嘴角一角上扬,邪气的很,眼底的红光压制不住,犹如恶魔,一身白衣无尘无垢,一头乌发柔顺异常,墨黑的心肠染黑了洁白的衣裳,直勾勾的看着你的时候要勾了你的魂吃了你的魄。
不是每一个魔教人都是坏的,不是每一个神医谷神医都是好的,李曲玉绝对不是好人不是绝对的坏人。
他可笑的抱着小童小心的坐下,依旧的风轻云淡,忽略他笨拙的动作,小童抬起头,裂开嘴巴,笑,一嘴的白牙齿,张大的嘴巴,缺了的牙齿,引人发笑。
“哥哥,你要干什么?”
幼子的面容,胖乎乎的身体,傻乎乎啊的提问,仰着的头似乎酸了,他嘟着嘴巴,不乐意了低下头,眼泪水不停的打转,却从没看见流出眼眶。
他突然的贴上来,傻的可以,一个陌生人的东西他可以要,离开了父母亲,他可以不哭泣,空子了神医谷大半人的蛊虫,他可以不怕,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他不怕他,不怕连未婚妻都讨厌的李曲玉。
他低着头,闻到了奇怪的花香,思思甜入心扉,味道意外的好,比一些女人家还香。
他御女无数,还从来没遇见过让他如此满意的男孩子,恐怕也只有他才可以胜任贞洁蛊——他的父亲一生妻子只有一位,儿子也是嫡子,可是成堆的妾室,三个三进大院子也装不下,他的母亲懦弱不争离不开药罐子,而他是唯二的活下来的儿子,他的父亲不忠不洁,而他的母亲一生苦守。
假若有一种药可以让人一生的贞洁,不背叛不离弃,恐怕也只有这蛊虫了。
他微微一笑,温润公子,最是和蔼的一人了,他低头,看着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红唇开合,隐约看见洁白的牙齿,鲜红的舌头,他说:“我们来玩好玩的事情——比如梳洗,”他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带着一股子快乐的味道,眼见小童一脸迷茫的模样,他摸着小童柔顺的乌发,“梳洗罢,独倚望江楼,我们呀要帮一个女孩子梳洗梳洗。”
“她脏了吗?”
小童干净的模样,一脸的求表扬,他大大的眼睛琥珀色的,很明亮,他似乎不明白此“梳洗”非彼“梳洗”,前者凄惨后者幸福。
梳洗之刑是与凌迟差不多的刑罚,残酷血腥大快人心,很浪费水,看见过的人大多不会再想吃肉的。
他宽大的衣袖,抬起的手,露出布满伤痕的手臂,发黑发乌,就像盘踞在白玉之上的蜈蚣,他一翻转,衣袖遮拦,纤细修长的手指拂过小童长长的睫毛,他一扑闪,一扑闪的,他没有说话,小童也没有再问他什么。
黑暗的审讯室,一只可爱的老鼠爬过,抱着小小红红的肉块,浑身染红,也不知是谁的血,谁的肉。
他闭着眼睛,小童缩在他的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就像小鸡啄米,掉了——起来,掉了——起来,小呼噜也打的欢快,他的一手紧抱着小童,一手放在木桌之上,一敲一敲的。
安静的审讯室,沉稳的扣桌声,软绵绵的呼噜声,老鼠吱吱的声音,时间不早了,人怎么还不来?
长长的望不见尽头的长廊,老鼠吱吱喳喳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清脆的,规律的,一成不变的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谁?从黑暗的深渊而来?
“公子,准备好了。”
低着头弯着腰的人,毕恭毕敬,从更黑暗的深处走出来。
他睁开眼睛,收了手,看了一眼毕恭毕敬的人,冷漠的模样,僵硬的身体,那是贞洁蛊的失败品,一具活着的尸体,听话的傀儡。
他低头看了看睡着的小童,笑得意味不明,松开手,傀儡一闪,小童就在他的怀里——如此的“善解人意”如此的明白他的心意,简直就是他的影子。
消失的花香,空了的怀抱,他淡定自若的结过了傀儡怀里的小童,他的东西还是自己抱着比较安心。
一步又一步的,走在黑暗的长廊,看不见尽头,墙壁之上的灯火小小少少的,没有风的长廊,除了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老鼠吱吱的声音,小小的呼噜声,暗黑的长廊似乎也温暖不少。
影子,他曾经有过无数的影子,他的蛊虫是历经了无数的试验才出来的,可惜,情蛊不成功,影子有了也死了,他一想到刘佳佳,嘴唇绯红,笑意越发的邪气了——那可真是个大胆的女人,怕得要死还要背叛。
温热的湿度,他低头,昏暗不明的长廊,绯红的嘴唇,他的手指被不停的吸允,他就像一个婴儿,渴求着奶水吸允着他的手指,酥酥麻麻的,直入心底。
抽出手指,小童无言的哭泣,裂开的嘴巴,红红的透明的唾沫被拉长,粉红红的脸颊,可爱的轩轩,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犯了病,明明是不喜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