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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苏同人)黑白狙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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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
而既然欧阳要的是移除障碍,阿霆要的是陵越的性命,问题就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案。
阿霆把陷入昏迷的陵越往肩上提了提,脸上一腔狠厉:“有什么石头挡路,我帮你移走,这样总可以?”
                     
第33章 第 33 章

(三十三)
医院里的空气除了刺鼻的药水味,间或也会有其他的气味。
那是在每日三餐的时候,饭菜香从护士的推车里一路弥散出来,渐渐遍布整个住院大楼。纵然这味道比不上外面餐厅的菜香让人馋涎欲滴,对于枯锁在病床上的人来说,也已经是莫大的安慰。
屠苏在芙蕖与陵端走后又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再醒来时觉得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个噩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突然发了狂,那份陌生而又熟悉的暴戾好像从来就长在他的身体里,只是在这么猝不及防地苏醒过来,没有预兆也没有防备的,让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骨子里流的是什么样的血?
是不是这样陌生的狼性就是他百里屠苏,不,韩云溪应有的面目?他的拳头已经回答了他一切一切的疑问?
小时候涵素馆主看他以一胜多赢过许多同龄孩子的时候曾摸着他的头说过一句,果然有天分。那句“果然”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关于他的一切他们早都知道,早已料到他是这样的人,只是过去瞒住他骗过他,好让他以为自己是个身家清白前途明朗的普通人?
屠苏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没有敢睁开眼睛。他在脑中骗自己这是个梦,唯恐睁开眼,这梦的借口也要落空。他在床上这么拖延了许久,直到肠胃都开始抗议,周围的饭菜香煽动了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醒来醒来。屠苏无奈,终于动了动眼皮作出妥协。
一睁眼,却看见陵越坐在床边。
“师兄?”屠苏手上打点滴的针头已经撤走许久,他从床上撑坐起来,先前在脑中盘旋了多少次的疑问在看到陵越的一刹那,却还是抵不过那发自本能的喜悦。
“屠苏。”陵越皱着眉头看他。
“师兄。”先前的雀跃在那眉头的一皱一蹙间就渐渐地被挤走了。
屠苏从梦境中走了出来,便知道再也逃不回去。他端端正正地坐在病床上,心里准备了太多的话要问陵越。但是千头万绪间又不知从何问起,于是沉默地坐着,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人和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心中摊出来,慢慢梳理。
两个人相对沉默,看上去都是心事重重。最后还是陵越先开了口:“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屠苏点点头。
“你已经成年,这件事情本来不应该瞒你。”陵越道,看着屠苏的拳头在膝上慢慢收紧,神色也没有一丝变化,声音平淡得有些冷清,“当年你父母因为被追捕而翻车身亡,警方为了不让你卷入龙帮的权力争斗中,给你改换过身份。所以你的真名并不叫百里屠苏,而是叫做韩云溪。”
屠苏点点头,对此他已有了心理准备。过去的一个晚上他固然有过种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试过自我否定彷徨犹疑,但心底的理智最终告诉他,拒绝并不能改变任何事。即便身世不能扭转,但人生是另一回事。只要身边人还在,师兄还在,他就可以继续做他的百里屠苏,他的日子就同过去没有分别。
因而起先屠苏还会因为得知真相而狂性大发,但经过了这一晚沉淀后再听陵越把一切娓娓道来时,他竟显得出奇的平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陵越说完屠苏的身世,总结道,“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师兄就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再干预你的生命了。所以今天,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屠苏大愕,几乎以为自己听岔了:“师兄!”
“你长大了,不应该再跟在别人身后。当初我是受人所托才会一直照顾你,从头至尾,这都只是一项任务而已。馆主对我有恩,我不得不答应。现在真相你既然都知道了,你的人生就不再是我的责任。今后的路应该由你自己走,韩云溪,从今天开始,你的人生与我不再有关系。”陵越说完,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屠苏愣了愣,反应过来陵越这是走了,光着脚就冲下病床,却在下地的一刻双膝软扑倒在地上。然而陵越的脚步也没有因此停滞,病房门在屠苏面前重重合上。
屠苏睡了太久,双脚麻得就快没有直觉,加上饿着肚子造成的低血糖,这一摔就简直摔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他伏在地上,脑子嗡嗡作响,动作也像被冰封冻住,整个人的反应都迟缓僵硬。
师兄前面说的他都明白,可是这最后一番话他怎么都理解不了。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那不像他认识的师兄。就算他不叫百里屠苏叫韩云溪,就算他是贼王的儿子,但这十年来的情分,难道全是假的?
难道过去师兄对自己的温言好语,那些关怀体贴,都是因为受人所托,因为馆主对他有恩,他便对自己施恩以此偿还?而今身世之谜破解,是不是等同于给师兄去了一道紧箍咒,从他肩上卸下一道负担?
负担……
屠苏难以置信地想,莫非自己对师兄而言,就仅仅是一道负担。
若说先前屠苏听见自己的身世还能冷静,那是因为像风筝还有丝线牵引。而今陵越与他告别,就像是把这条线彻底剪断,让他无根无主,兀自飘零。如同断线的风筝失去了方向,不知道将飞往何处,甚至是还能不能继续飞行。
“我不信……”屠苏无力地抓着地板,五指成拳,狠狠砸在地上。
他以为身世改变不了什么,但最终发现,身世竟左右着他的命运。
屠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疲乏无力。寒意渐渐侵袭四肢,屠苏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一味麻木地趴着,如同一具没有思想的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皮鞋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有力地响起。
屠苏几乎是懒得抬头,光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来人不是师兄。那人在他面前停下,叫了一声“少爷”,声音也是一样的熟悉,只是此时此刻听来并不如以前那样悦耳罢了。
欧阳蹲下身来,笑吟吟地向屠苏伸手:“少爷,我来接你出院的。”
阿霆的房子什么都好,就是地方太大——在香港这么说或许有些可耻,然而当风从一扇窗穿到另一扇窗,带动得层层叠叠的窗纱来回飘扬的时候,的确有些难以言喻的冷清。
陵越醒来时,看到的首先是床头被风带起的窗纱,然后是一张陌生的中年妇女的脸。
女人手上拿着毛巾,似乎是正要给他擦脸,蓦地看见陵越睁开眼睛,先怔了一怔,然后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拎着毛巾跑出房间大喊:“先生醒了!先生醒了!”
有脚步声匆匆忙忙从屋外进来,接着陵越看见了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三天了,你总算醒了。”
陵越伸手扶住自己额头,使劲摇了摇:“你说什么?”
“你昏迷了三天。”阿霆坐到床边,手上是刚才从女人那儿接过的毛巾,伸了过来想要给陵越擦脸。
陵越一把按住他,再次确认:“你说什么?”
“你被欧阳的人捉住,吃了点苦头。好在大夫说没伤到脏腑,应该没有大碍。”
“欧阳?”陵越又晃了晃脑袋,好像多摇几下就能从中多晃出点什么来似的,“是谁?”
“你……”阿霆一愕,很快又镇定下来,看着陵越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记得些什么?”
陵越两手扶住额角,面上的表情渐渐扭曲。记忆仿佛是掩藏在荆棘之中,要取出它之前先得被割得鲜血淋漓。陵越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好像身体之中有数条皮鞭一齐挥舞,鞭鞭入肉叫人痛彻心扉。
阿霆立即捉住他双手,将它们慢慢从陵越头上拉下来:“想不出就先别想了。你先好好休息,一切等恢复后再说。”
陵越的情绪极不稳定,阿霆越是叫他别想,他愈是有钻牛角尖的迹象。如一台出了错的电脑程序,拼命地死循环,奈何每次出错都是在同一个环节。
这情形让阿霆很是头痛,他在床边苦思了一阵,最后不得已给陵越强灌下一颗安眠药,看他呼吸平稳地倒在枕头上,才放心走开。
他嘱咐新近聘用的看护好好照料陵越,而后行色匆匆地忙他的正事去。
自从那天在餐厅与欧阳谈妥之后,双方的合作已进行得如火如荼。欧阳看到了阿霆的诚意,自然还有他的能力——其实他当初会选择这么一个合作对象,就已经是千挑万选几经思量的。只不过陵越的出现让阿霆在这关系中间多了一分受制于人的弱点,而欧阳亦从中寻得一丝可趁之机。
阿霆不是不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他身处火爆明与子健的夹击之中,双方的大战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在这关键时刻,他对与欧阳这股势力的争取简直不容有失,而另一边,他对陵越的性命又不能弃之不顾。两相权衡之下,假扮陵越解决欧阳的问题简直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三天前,是他假扮陵越去医院找屠苏诀别。
欧阳的底细阿霆早摸得清楚,他回来找屠苏的真正目的虽然尚不明了,但屠苏的身份已经是昭然若揭。阿霆知道要欧阳放过陵越,唯一的方法就是斩断他和屠苏的关系。而自己在这件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陵越既假扮过他,那么他扮陵越应该也不成问题。
只是这件事如果被陵越知道,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本来阿霆还为此忐忑,生怕陵越醒来会因此而与自己反目。但刚才见到陵越醒后记忆全失,一时间却是松了口气。像陵越那样耿直死板的人,如果知道真相,恐怕是亲兄弟也无情可讲。现在可好,他担心的雷霆之怒只是一场虚惊,漫天乌云空滚了两声闷雷,一场大雨终于是没有降落在头上。
阿霆将车驶出车库,四周天空黑沉沉的,气压低得让人觉得胸闷。眼前浓云蔽日,头顶隐隐地传来雷鸣,竟真是像要下雨的样子。
刹那间,通天霓虹一般的闪电径直劈落,豆大的雨珠噼啪砸在汽车挡风玻璃上,一阵滂沱大雨说下就这么下了起来。
陵越在震天惊雷中醒来。
看护不在,陵越睁眼打量了一圈四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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