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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韩子玉就是她心中的反面教材。
她最讨厌的就是明明是个大男人,偏偏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扮成女装都分不出是男女的人。
以至于秦惜十分怀疑,青翎黝黑的脸是不是故意晒成这样的!
瞧见秦惜看过来,韩子玉嘴角抽抽,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秦惜,媚眼一抛,“嫂子,你说我长得丑吗?”
“丑!丑的要死!”
这里暂时没有外人,容恒一点也不掩饰对韩子玉的鄙夷,他揽住秦惜的腰身在凉亭的栏杆上坐下,抬起手挡住秦惜的视线,“眼睛跟抽风似的,你正常点儿!”
韩子玉笑的十分开怀,容恒这举动分明就是害怕他媳妇被他给抢走了吗,这已经充分的说明他容貌的俊美了。韩子玉得意的对青翎笑笑。
青翎轻哼一声,对他的眼神动作视而不见。
秦惜蒙着面纱因此也不在意会被人认出来,她靠在容恒的肩膀上,眉头放松,眼神明亮。
“哎……还是出来转转舒服,成天在王府里闷着,都快要憋出病来了。”秦惜时而去看河边的茵茵草地,时而仰头看向天空中飘扬着的风筝,笑的十分满足,“好久没有这样轻松自在了。”
“好久?是从来没有过吧?你一个大家闺秀难道像这样跑出来逛过?”
秦惜斜睨韩子玉一眼,没说话。
以前她作为苏瑾的时候,那时候哥哥还没成亲的时候成天偷偷的带着她出府,她小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文静,那时候顽皮的不得了,每日里就跟个小疯子似的,经常都是早上衣着整齐的和哥哥一起跑出去,回来的时候就是满面灰尘,头发凌乱,比小乞丐都好不了多少。
什么爬树,掏鸟蛋,拿弹弓弹小鸟……反正男孩子玩的游戏,干过的坏事儿她都干过。
容恒和秦惜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这好像成了他们两个的小秘密,反正不管是青翎也好,韩子玉也好,都不知道她是苏瑾,否则恐怕眼睛都要瞪掉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这样眉来眼去的真的好吗?要不要考虑一下本小侯和青翎两个没有成亲的人啊!”
容恒目光凉凉的扫他一眼,“谁不让你成亲了吗?!”
韩子玉一噎,“那能怪我啊,如果你有个妹妹,我铁定毫不犹豫的娶了。”
“我娘怀了孩子,你再等等吧。”
“呃……”韩子玉没听懂,傻眼了。
秦惜和青翎却已经反应了过来,愉悦的笑出声来。
韩子玉也不傻,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瞪着容恒道,“你、你、你娘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就算是女娃娃,等她能成亲也是十五年后的事儿了,你让我等十五年啊!”
“到时候你都是老男人了,我还舍不得把妹妹嫁给你呢。”
韩子玉瞪大眼,反唇相讥,“那你还不是老牛吃嫩草,娶了秦惜?!”
容恒转眸看向秦惜,深情款款的问道,“媳妇,我老吗?”
“不老不老。”秦惜捧住容恒的脸,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笑意,隔着面纱极为大胆的“吧唧”在容恒脸上印下一吻,而后笑眯眯的道,“相公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简直就是万千少女心仪的男子,一点都不老,就算你老了,为妻也只爱你一个。”
容恒十分受用,满脸满足。
韩子玉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身体抖了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直往身后的栏杆上缩。
秦惜和容恒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秦惜笑着,一转眼就瞧见容恒三人脸上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他一歪头就瞧见容恒温柔的眸子微微转浅,变成了清澈无辜的模样,面上的表情也由深情变成了呆呆的样子。
不用想秦惜也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往这边来了,四个人并没有动,秦惜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帕子,帕子鼓鼓囊囊的包着一包的鱼食,她把鱼食摊在栏杆上,随意的往河里丢鱼食喂鱼。
河里的鱼很多,都是一些人放的锦鲤,颜色各异,大小不一,凑到一起却十分好看。容恒抓了一把鱼食扔进河里,看到河面上聚集的鱼群,兴奋的大叫起来,“媳妇媳妇,你看鱼来了!”
秦惜的眼角已经瞥到来亭子里的人,顺口笑着附和容恒,“真的呢,相公你真厉害。”
说话间亭子外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就已经冲到了亭子里,家丁们个个面色不善,为首的家丁皱眉看着四人,这些年来容恒深居简出他自然不认得容恒,韩子玉刚从边关回来不过半年多,就算出府也都是去花楼里花天酒地,因此他自然更不认识。为首的家丁瞧着四个年轻人在亭子里,虽然身上穿的衣服料子都是极好的,但是身边却一个家丁和侍卫都没有带,因此料定了几个人出身虽然富贵,但是却不是什么名望人家。因此态度立马不善起来。
那家丁微微扬着下巴,毫不客气的打量了四人一眼,瞧着容恒和秦惜的目光没有在他身上,便转头看向韩子玉,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亭子不是你们待的地方,赶紧麻溜的离开!”
韩子玉邪魅的眸子里精光微微一闪,他正嫌太无聊了,刚好这些人就来给他找点事儿做,他好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
懒洋洋的倚在亭子的柱子上,笑吟吟的瞧着那家丁,韩子玉悠然的道,“哦?难道这亭子是你家建的?写了你家的名字,所以我等都不能待着?”
那家丁见韩子玉一脸笑容,因此越发的不屑,冷声道,“这亭子这三日来都是我们府上二小姐用的,来这里游玩踏青的谁不知道?!你们赶紧的给我让开,我们府邸你们可惹不起!”
秦惜挑眉,怪不得这一处游玩的人这样的多,唯独这个亭子是没人的,更怪不得他们四个人在亭子里待了这么一会儿都没有人敢靠近,甚至在他们进亭子的时候外面那些人眼神惊吓,原来是被人给包下来了啊。
她把手里的鱼食都塞给容恒,转眸淡淡的瞧着那家丁,淡淡道,“本夫人倒要听一听你们是哪一家的,竟然如此嚣张无礼!”
那家丁原本没有注意秦惜,因为秦惜是侧着脸对着她的,此时她转过身来,一双潋滟的水眸明亮有神,再加上白皙的皮肤,还有白纱朦胧,越发的让人想要一探究竟。那家丁瞧着秦惜的模样,眼睛里爆射出一丝火热来,他摩擦着下巴嘿嘿奸笑,“小娘子,我们府里你可惹不起,说出来恐怕吓死你!看在你长的漂亮的份上,小爷就不为难你们了,你们赶紧走来,等会儿我家小姐就要来了!”
“收回你的眼睛!”秦惜冷喝一声!
她最鄙夷这样狗仗人势的家丁,这大远朝除了皇室,就是哪一家都没有胆子敢这样在她和容恒面前撒野!
“啧啧,小娘子脾气还挺烈的,小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那家丁哈哈一笑,身后的家仆也跟着一起张狂的大笑,那家丁已经看出容恒要么是个不怎么正常的,要么就是个胆小懦怯的。要不然自家媳妇被人这样盯着,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此家丁越发的张狂起来,他缓步走到秦惜身边,瞧着她因为生气而越发有神的眸子,伸手就要取她的面纱,“小娘子长的还真白,哈哈,身段也窈窕的紧,啧啧,嫁做人妇的小娘子比起生涩的小丫头就是多了些韵味!这模样,这身段……压在身下肯定是销魂蚀骨,要不你别跟着你相公了,考虑跟我。我一定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如……”如何还没有说完,家丁就感觉脸上一疼,整个人被人重重的揍了一拳,身子腾空“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亭子的柱子上。
他重重的砸在柱子上,腰肢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咔擦”声,随后又重重的砸在地上,喷出一口血,怦然一声落在地上没了声息。
动手之人正是容恒,他眸子阴鸷,拳头紧握。
秦惜不用看也知道那家丁必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韩子玉和青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起了身,面色阴冷,杀气外溢。
剩下的六个家丁看到容恒出手这样狠辣,再俯身探了为首之人的鼻息,察觉到那人没了气息知道踢到铁板了。六个人面色发白的退到亭子外,结结巴巴的威胁,“你、你们可别动手啊……我们是太傅府的人,我们……我们二小姐就在前面放风筝马上就要过来了。我、我们大小姐是简亲王府的世子妃,我们老爷是当今的太傅大人。你们、你们若是敢动手,我们老爷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韩子玉“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面色冰冷的笑笑,“我当是哪家不长眼的,原来是太傅府的,呵呵,温之初那个老东西看着是个端正严谨的,没想到私底下竟然放纵府里的下人胡来!呵呵……本小侯还真是长见识了!”
本小侯?
众人脸色“唰”的一白,自称侯爷,又一身大红色的锦袍,外加标志性的折扇……这不是小魔王永禄候又是谁?!
他们竟然惹了这么一尊大神,要知道,韩子玉此人行事不羁,就是当今皇上都要给他几分薄面的。几个家丁“噗通”一声跪倒再地,惊恐的道,“侯爷、侯爷,这事儿跟我们没有关系,您、您饶了我们吧!”
韩子玉瞥了一眼容恒的脸色,瞧见他面色铁青,眼神阴冷,浑身杀气外泄,知道方才那人的话肯定是彻底激怒了他。而且见识了容恒动了手,韩子玉又怎么可能留下他们。
瞧着苦苦哀求的六个家丁,韩子玉笑的温柔,可嘴里的话却一点都不温和,他淡淡的道,“……晚了。”
一个“了”字话音还没有落,他手中的折扇就已经闪电般的飞射而出,半空中的折扇上生出十几道锋芒,那折扇仿佛有眼睛似的,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圈儿,再次落到韩子玉的手上时,冰冷的柳叶刀上只沾染了不到米粒大的血痕。
而跪在亭子外的六个人已经瞪大了眼睛,因为韩子玉出手太快,他们只觉得脖子微微一凉,触手一抹,点点血痕。六人重重的倒在地上,他们每个人的脖颈上都有一道细细的红痕,一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