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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露出慈爱的笑容。
几人立马说起了朝堂上的事情,韩子玉道,“今儿个早上你们是没瞧见,这段时间京城不是不安宁吗,容誉的人就弹劾赵淳,说他这个九门提督做的不称职,管理不了京城的治安,闹的百姓人心惶惶半夜都不敢出门。容戌的人就反口咬住容誉,说三皇子没事儿找茬,两拨人在朝堂上骂的那叫一个欢。皇上的脸色黑的跟锅灰似的,下朝的时候把容戌和容誉两个人叫到御书房,估计又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教训法子。”
容恒冷笑,“这两个人现在是要狗急跳墙了,也不想想现如今楚容在大远朝,皇帝能容许他们两个闹的这样难看吗,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那是因为咱们是局外人,自然看的通透,容戌和容誉两个人都斗了多少年了,哪里能顾得上楚容一个外人。”韩子玉摇着折扇,笑的风流,“他们这样也好,哈哈,老皇帝对他们肯定没有好感,大局都不顾了!”
孙远扬拧着眉头,犹豫了半晌,瞧着容恒和韩子玉道,“你们……还是小心点,京城里没有你们一丁点的兵力,万一当真从暗处转到明处,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你们还是要吃大亏的!”
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兵力又不在京城。
京都附近一共有四十万大军,三十万分成三份,容戌容誉,还有父亲一人统领十万。禁卫军五万人马如今是容誉的人在管,九门提督手里有五万军马如今是容戌的人,容恒和韩子玉一兵一将都没有,真的冲突起来,难道只靠一百个鹰羽卫吗!
这个道理他一个不统领兵马的人都能想到,容恒和韩子玉难道一点布置都没有?他拧眉郑重的看着两人。
容恒和韩子玉对视一眼,韩子玉从软椅上起了身,傲然一笑,“我韩子玉领兵这么多年,别的不说,手底下的兵不少。这一点你就别操心了。名不正言不顺也没有关系,总有人等不及要做一番动作出来的,到最后就看谁的实力更强横了。”
有韩子玉这句话,孙远扬顿时放了心。
到了未时的时候,楚容身边的侍卫终于在几个人期期盼望之下,来了他们的院子。
那侍卫面色焦急,“定安候,我们太子殿下请你们过去一趟!”
“我们?”
“是,有您和侯夫人!”他抬起头看了孙远扬一眼,抿唇道,“还有鬼医大人!”
韩子玉立马不满了,瞪着那侍卫,“怎么不叫我啊,歧视人啊!”
那侍卫低着头不说话。
容恒淡淡的摆摆手,“好!你先去吧,我们随后就来。”
那侍卫立马退下。
容恒和孙远扬对视一眼,笑着从软椅上起身,孙远扬背起药箱,跟在容恒身边,容恒则扶着秦惜往前走。
韩子玉立马小跑着跟上去,嘟囔道,“凭什么不让我去啊,我非要去,我倒要瞅瞅,他能不能把我给撵出来!”
容恒想了想接下来的事情,也任由他去了。
四人很快到了楚容的院子,侍卫领着几人,推开了楚容的房门,然后请了几个人进屋。
楚容这一次来大远除了楚秋意这个妹妹,还有伺候秋意的两个宫女,身边并没有带女眷,伺候他的人也都是侍卫,因此他的房间瞧着倒是比旁的房间显得冷硬些。
四人到的时候,楚容正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青衣长袍坐在厅堂里小口抿茶,瞧见四人结伴前来,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背着药箱的孙远扬身上,目光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冷意。
他放下茶盏,又看向秦惜,眼神赤裸裸的盯住她的红唇,还做了个十分挑逗性的动作,抚了抚自己的嘴唇。
秦惜顿时恼怒不已,这个楚容,分明就是在提醒她,昨天她被他给吻了。
她咬住牙关,狠狠的冷哼了一声。
楚容收回目光,随意的摆摆手,“各位来了就坐吧。”
容恒倒也十分随意,当真坐在了楚容的对面,携着秦惜坐在了他的身边,韩子玉和孙远扬十分默契的坐在了秦惜的手边,隔开秦惜和楚容的距离。
楚容给几人倒了杯茶,推到众人跟前,瞧见几人没有一个动手喝茶的意思,不由得冷哼一声,讥诮道,“本宫可不会这么卑鄙,在茶水里下毒!”
说着,眼神落在容恒的身上。
容恒不甘示弱,淡淡的道,“本侯也不会卑鄙的潜入别人的院子!”
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这两人此生注定是仇人了,容恒一点也不想跟楚容耗时间,开门见山的道,“太子殿下既然让我等前来,应当不只是请我们几个人喝茶这样简单吧,有事儿不妨直说!”
“有什么事儿难道侯爷不清楚吗!”
楚容心下恼恨不已,昨日他没有想那样多,一心要见秦惜,竟然不慎被容恒给算计了,回来之后他逼出了身体里的毒,可谁想到那毒只是一个引子,他中毒回来之后立马就被秋意和韩子玉扶到了房间,房间里被人给动了手脚。
动的手脚都十分的小心,他从小遭受的暗算太多,因此有检查被褥的习惯,昨日逼毒出来之后就去检查被褥,被褥和房间都没有问题。可他一向有煮茶的习惯,房间里有放着炉子和煮茶的茶具,容恒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有这个习惯,竟然在炉子上方的灯罩上下了毒,那毒无色无味,遇烟则化,他逼毒之后就去煮茶,哪里知道煮茶的蒸汽熏上去,那毒就落到了茶水中,一天之间因为茶水中了两次毒,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刚开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因为秋意不放心他逼毒有没有逼干净,非让太医给他诊了脉,他这一行带了随行的太医来,随行的太医诊了脉之后立马瞪大了眼睛。
当时他才知晓他,容恒竟然给他下了不举的药!
容恒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给秦惜下情蛊,他索性就来给他下不举的药!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让太医给他配药解毒,可太医却大汗淋漓,配了一整天依旧配不出解药来。尤其是今天他知道孙远扬来了侯府,他是知晓孙远扬鬼医的身份的,想到容恒为何叫他来,他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可是别无他法,明明知道容恒故意设计,他却不得不对他屈服。
容恒啊容恒,他这辈一共吃了三次大亏竟然两次都是吃在他手中。
上一次是他派人故意拦住了他来京城的脚步,让他一行人晚来了几天,错过了拦住秦惜嫁给了他。
第二次便是昨日中毒。
不举!他现在还没有娶亲,若是有人知道他不举,并且告诉了父皇,他这个太子也不用做了!
他努力压制住心下的火,抬头面无表情的瞧着容恒,“说吧,你的条件!”
容恒给他下药并没有好处,无非是提条件罢了。
“情蛊的解药!”容恒答的干脆利落。
楚容皱眉,“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秦惜身体里的蛊毒的确是我让人下的,但是我也不会蠢到把下蛊的人放在身边让你找到吧。那人如今不在大远朝!”
“那是你的事情。”容恒目光逼人,冷冷的道,“我的交易就是这样,除非你把媳妇身体里的情蛊给解了,否则,你也别想有解药!昨天到今天,十二个时辰了,太子殿下的太医应该找不到解毒的办法吧,昨日京城中的名医也被殿下的人找的差不多了,也研究不出解毒的法子。呵呵,不妨告诉你,你这毒,就算是汇集天下名医,也找不到解毒的办法,鬼医的毒你当是谁都能解的了的吗!”
楚容冷哼一声,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让人把容恒几个人给叫了过来。他想了想,做最后的挣扎,“除了给秦惜解蛊毒,换成别的……”
“没有商量的余地!”
楚容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他做了太子这么多年,已经很少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了,他深吸一口气,好,他认栽!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扔给容恒!
容恒打开瓷瓶的盖子,顿时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飘了出来,他眉头一挑,楚容已经冷着脸解释了起来,“这是给秦惜下蛊之人的血,只要在秦惜的身上割出一个小小的伤口,再把这血放在伤口之处,蛊虫自然就会爬出来!”
容恒把血液交给孙远扬,“表哥看看这东西有没有问题。”
孙远扬闻了闻,又用金针银针都试了一遍,好半晌之后才确定,“没有问题。”
容恒松了一口气。
韩子玉立马狗腿的递上一把匕首,怪不得容恒要算计楚容,他竟然给秦惜下情蛊,真是卑鄙无耻下流!
容恒当下当机立断决定给媳妇解蛊,这蛊毒一日留在媳妇的身体里,他一日便心中难安。
从韩子玉手中接过匕首,握住秦惜的手指,“媳妇,有点疼你忍着点!”听到秦惜轻轻的“嗯”了一声,他握住匕首“唰”的一划,秦惜只只觉得指尖一凉,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食指上就已经划出了一道血痕。
孙远扬立马把瓷瓶里的血放在秦惜的伤口处。
楚容轻哼一声,拿了个小哨子轻轻的吹着,秦惜就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在轻轻的蠕动,不痛却有些痒。她忍不住撩起袖子,露出她的胳膊,立马就看到胳膊上薄薄一层皮肤下蠕动的小虫子,小虫子浑身碧绿,只有指甲那么大,但是看上去十分恶心,它爬动的速度很快,像是贪吃的人闻到了香味,不多时就爬到秦惜受伤的指尖处。
秦惜这才觉得有些疼痛,葱白的指尖上那蛊虫露出一丁点的脑袋,趴在秦惜的指头上,却不动了。
容恒屏住呼吸,皱眉瞧着楚容,“怎么回事?!”
“蛊虫在秦惜身体里待了这么久,一时之间舍不得离开罢了。”楚容瞧见容恒想要伸手去抓,连忙阻止,“你若是惊吓了蛊虫它便不可能出来了!”
“那怎么办?!”
楚容再次吹起哨子,哨声尖锐,那蛊虫探了探脑袋,孙远扬又把手中的血瓶子往蛊虫跟前递了递,那蛊虫立马努力的从秦惜的指尖里钻了出来,一头扎进了瓷瓶里。
孙远扬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