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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脑子转的也够快,见一招不能得手,挡了沐绝尘一剑之后,转身跳下高楼。
沐绝尘欲追,却被白紫月喝止住了。
“兄弟,怎么样?”
雷云奔至白紫月身边,他为人粗狂,长得也粗狂,行事却不粗鲁。不敢随意的触碰白紫月,见她还有力气站住,也就没敢乱动!
闻言,沐绝尘快走两步走到白紫月的身边,伸手在她的胸口处,点了两处穴道,脸色难堪的很。
“没事,死不了!”白紫月冷冷的说了一句,但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的伪装,宁俊要看着她,眼底深深的疑惑。
白紫月不会这样,白紫月是天下唯我独尊的人,怎会让别人伤害她一分一毫!
再看白月的其他处,喉结突出,胸口平坦!
他果真是白月!
心里浓厚的失望,紧紧的包围着他!该死的,究竟是躲到哪里去了?
“走吧!”
沐绝尘难得做了一回主,弯下腰将白紫月背上。白紫月没有拒绝,趴在沐绝尘的背上,转身离去的时候,深深的望了宁君延一眼,那一眼中,满满的深意!
“真晦气!”雷云唉叹一声,也随着白紫月离去。
“白公子。。。”
李怡然欲追,却被宁君延拉住,冷喝道;“回府去!”
城楼下,那个蒙面之人早就逃之夭夭!
宁亲王府
宁君延一个人,青着脸坐在软塌之上,一身阴霾的喝着闷酒。
“王爷!”
无照穿着一声黑衣,走进来跪在宁君延面前。
宁君延眼皮都没抬下,径直问道;“怎么样?”
“回王爷,刚刚试探的那一剑,足矣证明此人只会轻功,不会武!”
无照如是说道,他就是刚刚的那个蒙面人,受宁君延的命令试探白月。
“无照,你说,这天下就这么大一点,她能躲到哪里去呢?”
宁君延灌了一口酒,双眼迷离的说道。无照听闻心里颇有感触,这一年来,王爷时时刻刻都惦记着那只野猫,可是那没心没肺的野猫就那样堂而皇之的跑了,辜负了王爷一片心意。
无照不说话,找不到是他们的失职!
有一种情感叫从未拥有,一直得不到,就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得到!本来没什么感情,经过时间的打磨,就沉淀进了心里!
能躲到哪里去呢?
宁君延自己问着自己,又灌了一大口酒!
。。。。。。。。。。。
沐绝尘一路背着白紫月回了客栈的房间,就连雷云都被沐绝尘寒着脸杜绝在门外。
“怎么样?”沐绝尘将白紫月放在床榻上,一脸紧张的问道。
谁料想,他刚放下的白紫月却一脸精神,一张惨白的脸竟然红润了起来。
“你。。。。。”沐绝尘惊愕的双眼都瞪大了。
白紫月“呵呵”一笑,伸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露出里衣,他这才发现其中关窍。
她的胸口绑住一块薄薄的猪肉,上面还有血,那一剑实际上是刺在了猪肉上。
因为她瘦,衣服显得空荡,所以绑了一块东西也没人发现,再则那人刺的时候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身子微微弯曲了一下,造成了那杀手力道感知的误区!
其实,她什么事情也没有!
“现在,该我们反击了!”
白紫月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嗜血的笑了起来!
第六章 背后放箭
沐绝尘皱起眉头,冷道;“血煞来消息说,呼延辰逸明天上午进京!”
白紫月冷笑连连,道;“好一个宁君延,玩的一手好的灯下黑!”
“灯下黑?”沐绝尘暗自呿嚼这句话,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他把武林人士都聚集在了京城,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武林大会,重金酬谢。所有的门派都在他的掌握之内,那一天只要发生刺杀。一盘查,哪一个门派缺了人,那一门派没来,绝杀阁立即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
到时候,就是上天遁地,求救无门了!
“我们该如何行动?”
沐绝尘意识到此次行动的危险,不由得开口问道。绝杀阁,白紫月就是他们唯一的精神支柱。她有勇有谋,一年之内从各地笼络来的高手死刑犯,无一不对她俯首称臣。
就连他一向清高的江湖浪子沐绝尘,也心甘情愿甘为她当一个侍卫。
“明天我受了伤,就不去打擂。我们去闹他一闹,不伤人,只是吓他一吓!”
白紫月笑的玩味,宁君延自持孤傲,对上她,不让他好好吃一个亏才怪!
“白月兄弟,你的伤如何?老哥我要进来了?”门外,雷云的声音突然响起,来的极快,话音落地之时,也不过离房门只有几步了。
沐绝尘和白紫月的脸色齐齐一僵,白紫月迅速的躺在床上,沐绝尘将手上的血迅速的洗在脸盆里,脱下来扔在地上的衣服也是血迹斑斑。
沐绝尘刚刚做好这一切,雷云便不顾一切的闯进门来,江湖中人,鲁莽无礼,反正他就是这副德行。
“我给你拿了青云帮上好的金疮药,保你药到伤除啊!”兴致勃勃的雷云一步站定在房门里,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沐绝尘阴寒的盯着他,嗜血的眼神似乎要手撕了他一样。
雷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向沐绝尘,道;“诶呦,绝尘兄弟,你别这样看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下次记得敲门!”沐绝尘冷冷的丢下一句,端着洗手的盆子就出去了!
雷云心不在焉的瞄了一眼,当即大声说道;“这伤的不轻吧!来来老哥的金疮药!”
“阿尘已经伤好药了!”白紫月躺在床上,虚弱的说了一句,随即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搭理。
现在她是一个病人,要什么礼貌?
雷云将手上的白瓷药瓶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白紫月的床畔,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白月兄弟,今天的刺客,你知道是谁吗?是谁跟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
“不知道!”白紫月依旧闭着眼睛淡淡的回了一句。
雷云嘿嘿笑起来,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该不会是兄弟你惹了什么桃花债,被逼上门了吧?”
白紫月吭都没有吭一声,门口突然被用力的锤了一下。
“你出去,她需要休息了!”
沐绝尘一脸寒冰,满身阴霾的站在门口。雷云自知这沐绝尘是个狠家伙,防他跟防贼一样,当下决定先溜为上策。
“好兄弟,你伤好些了,我再来看你!”
声音还在回响,人已不见踪影!
沐绝尘用力的关上门,颇为烦这个人,只要看见他,什么暖暖,温润的表情通通消失不见。
他转身,眼尖的看见桌子上搁着的白药瓶,伸手拿起,作势就要丢出去。
“放下!”白紫月冷酷的声音传来,再去看,她已经睁开了眼睛。
“阿尘,这东西留下!”
沐绝尘脸色瞬间变黑,放下手中的瓷瓶,颇为不甘的说道;“用不上,留着它干干什么?”
他本是一个独当一方的人物,却在白紫月面前屡屡扮演一个需要听她指挥的人。说什么也不听,一定要在她的身边,才行!
现代有个词叫忠犬!沐绝尘就是白紫月绝对的忠犬,说一不二,只要白紫月吩咐的,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
“总归有用!”白紫月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之后,又再度闭上了眼睛,反正她是病人,病人就得休息养伤。
沐绝尘坐在桌子边上,从自己的怀中拿出另一个瓷瓶。在房间撒了撒,一股子深沉的檀香幽幽传来,宁息安神!
。。。。。。。。。。。。。。
第二日,雷云又一早来打扰,结果还没进门就被沐绝尘一掌推出门外。
“你干啥?”雷云瞪大了一双牛眼睛,看着沐绝尘,不得其解。想要进去,硬是左推右闪的进不去。
沐绝尘冷冷的说道;“你去打擂,他要休息,公子说了,你赢了请你喝花雕酒!”
“真的假的?”雷云的一张脸上瞬间笑眯眯的,不死心的问道;“花雕酒?是汾城的花雕?”
“嗯!”沐绝尘点点头。
雷云喜得“嘿嘿”直笑,朝着屋里面,故意加大了嗓门;“白月兄弟,你备好花雕,哥哥我一定赢得!”
说罢,这才离去。他正下去,与统配擦肩而过。
“绝尘公子,且慢!”
统配叫住了正欲关门的沐绝尘,沐绝尘并不打算开门,半关着门,疑道;“有何事?”
统配恭敬的说道;“王爷让鄙人前来探一探白月公子的伤势,不知白月公子在何处?”
“在何处?”
沐绝尘冷哼了一声道;“还没死,所以没在乱葬岗!”
统配被这话狠狠地噎了一下,好在个性耿直的他没做计较,淡然说道;“王爷怕白月公子再遭危险,特地派了在下和侍卫来保护公子!”
说着,也不顾冷绝尘接不接受,径自招呼道;“都上来吧!”
一声令下,蹬蹬蹬上来了十好几个人手持佩刀的人。
“呵,那多谢王爷了!”沐绝尘冷冷的说完,一点面子都不留的,“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统配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但这是王爷的旨意。随即指挥着众人把二楼统统包围起来。
沐绝尘专身,一脸阴霾的看向白紫月,白紫月此刻已经起来了,相对于沐绝尘的紧张,她却显得毫不在意,走到窗户边上朝下一看,楼底下也围着许多带刀侍卫。
看来,宁君延这是要把她围死啊!
白紫月轻笑一声,当年的紫外线那看不见的东西她都能躲过去,还怕这活生生的人不成。
她换好了黑色的衣服,然后轻手轻脚的让沐绝尘把铜镜移到窗户边上,上午阳光正好,照射在镜子上反光一片,让人眼花缭乱。
就是现在,白紫月如一只狸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