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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说的坚定无比,同时也是大实话,她要是冷血,为什么会救他?
当年垂死挣扎被人抛弃的沐绝尘,若不是有白紫月,怎会活下来?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啊。。。。”
白紫月悠悠说道,缓缓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沐绝尘不知道她的过往,但是宁君延知道,甚至很了解,他们都是遗世独立,两匹孤傲的狼,凶狠的“嗷嗷”直叫的存在于世界上的。
沐绝尘的心在这一刹那狠狠的疼了,就像是被刀子戳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空荡荡的疼!他的手掌在身侧握紧了又松开,徒劳的想要抓紧白紫月的胳膊。
可是,心里竟然该死的胆怯了!他不敢,不敢去面对抓住她的后果,可能是死,也可能是永远的离开白紫月!
死,他可以接受!但是后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这个赌局,一半一半,但是他不敢赌!
。。。。。。。。。。。
宁君延放弃了骑马,孤身一人从别院绕过半条大街走回府。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过,没有人知道他是王爷,也不会有人对他屈躬行礼。
白月,白紫月。。。。。他心中的怀疑一直未消!
大喜?那只会是一个噱头而已!李怡然,他姑母唯一的孩子,怎么可能就这样嫁给一个不明不白的人?
所有的一切,自会在大喜之日揭开帷幕!
只是心头空荡荡的是怎么回事?雄霸天下之后呢?携手与共的是何人?一个唯唯诺诺的女子?还是一个贪恋荣华富贵的女子?
圣旨已下,曾经被他一度认为是找了二十载的命中人,终究也不是他的!
宁君延徒步回府,白紫月派人跟随着他的身影,将两匹马牵回了宁亲王的府邸。正好统配也在,宁君延阴沉着脸,突然冷喝道;
“统配,这匹马本王收回,你说你想要什么,本王给你当作补偿!”
统配听着隐隐带着火气的话,心惊不已,连忙单膝跪下,沉声道;“属下不敢!属下命都是王爷的,不敢要求!”
穿着盔甲,带着佩剑的统配一跪下,便哗哗作响,吸引的院子里忙碌的奴婢都小心翼翼的往这边瞅,心想这统配大人是如何开罪王爷了?
统配何曾开罪过宁君延,是白紫月转手,借花献佛送给统配的马开罪了王爷。
宁君延负手而立,也不让统配站起来,冷声道;“音容的墓,你去看好,快到她的祭日了,白紫月会去的!”
统配应声道是,统配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虽然音容是他没过门的妻子,但逢清明过节,他还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给她烧点纸钱,让她不至于孤零零的被人遗忘!
宁君延太了解白紫月了,所以他遗憾!
音容的忌日就是白月大婚之日,那里早就提前布好了影卫,只待他出现,就务必拿下。
两相取舍,就看她如何抉择!
宁君延潇洒离去,统配依旧跪着。没有宁君延的命令他不敢起身!
只待宁君延身形渐远,他的声音才飘散过来。
“起来吧,免得腿残了不能好好的给本王办差了!”
听见这话,要起身的统配差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他真的有这么弱吗?先是王妃怀疑他?现在自家王爷也来质疑他?
还要不要活了?
。。。。。。。。。。。。
大婚在即,宁君延这边紧锣密鼓的准备着,白紫月却晃晃荡荡的不甚悠闲,前一日甚至还接到雷云道贺的书信。对此,白紫月只能暗自叹息,雷云倾心与李怡然,她如何看不出来?本来要成人之美,但是现在目测是不可能了!
她一直没有和宁君延正面撕破脸皮,这次大婚恐怕两人就要正面争锋相对了。
白紫月提笔回了一封道谢的话给雷云,毕竟他们有可能还会再见的!
于此同时,统配收到一条消息更加让宁君延怀疑白月的身份。
听说在江湖上,有一位换脸人士,可帮人改头换面。就连面容特征都能改变,女的装男的,男的装女的,皆可毫无破绽!
这条消息,再结合那晚袭击慕容府的一男一女,还有白紫月无一不晓,什么都知道的本事,宁君延已经确定白月就是白紫月!
初次和白紫月交手时就被她一刀刺中后背,险些丧命,与绝杀阁的手法何其相像,简直如出一辙!宁君延气的胸口剧烈的抖动,双眼赤红,恨不得现在就带兵前去别院抓捕白紫月!
他要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他宁君延给了她无上的荣耀,可是她呢逃之夭夭不见踪影?
她的演技太好了,救人?受伤?什么都不会?每一次都把他的疑心一点一点的消磨下去!
更可恶的是,她竟然逼他交换,让他娶慕容妙彤?
结果呢?她又亲手杀了她!
他要质问她,问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第十九章 声东击西
时光如流水,稍纵即逝,转眼之间,便是白月与李怡然的婚期。
当朝宁亲王嫁妹,爆竹锣鼓震天,红妆十里延绵,奢华,富贵、是有些女子做梦都想有的华贵!
那日大街小巷无一不站挤满人群,观望着这场百年难见的盛世姻亲。街头巷尾无一不人头攒动,都想亲眼目赌这位迎亲的白月公子究竟是何模样?
宁亲王府红绸遍地,奴仆女婢奔走忙碌,今日的宁亲王府热闹非凡!但这般热闹却和后院中的李怡然毫无关联。
她的闺房内外连一张喜字都没有,穿着薄纱外衫,胭脂未上,凤冠霞帔未穿,被两个影卫给寸步不离的盯着,就连房间都不能出去半步。
午时已到,宁亲王和呼延辰逸双双站立在大堂,低声耳语,笑意连连。
迎亲队伍已然出发,新郎官一身大红喜袍,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前去迎亲。让人道奇的倒不是迎亲那十分庞大的阵仗,而是骑着马上那翩翩新郎官,带着一副用金丝编造的眼罩,遮住了眼睑,让人看不到真实的面容。张扬的红衣,飞舞的黑发,就是那背影都让人舍不得别开眼睛!
敲锣震鼓,迎亲队伍已经到了门口!
在沐绝尘的帮助下,新郎官翻身下马,与沐绝尘徒步走近宁亲王府,身后的吹落打鼓的人依然留在了门外。
本该喜气洋洋的宁王府里里外外的都透露着一股子诡异,在喜娘的指引下,两人一路走进高堂,宁君延穿的平常得一身精致衣袍,显得比较随性,和呼延辰逸相谈甚欢。
在宁君延的下方,穿着喜袍的新娘子盖着盖头端端正正的坐着,听闻李怡然没有父母,高堂已经年迈,所以就不来了,所有的事宜皆由宁君延做主。
“妹夫,你来了!”宁君延站起身子来,一脸笑意的朝着身穿红袍的新郎官走近,指了指他眼睛的东西,不由得笑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家乡习俗,等一下要给新娘子的!”淡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兴奋之意。
言之有理,宁君延笑笑没有说话,呼延辰逸更是坐着喝茶,淡笑不语。
没有高堂,那么拜高堂这道程序也被省了,宁君延微微一笑,脸上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一招手,喜娘便扶着穿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朝着宁君延走去。
“白月,本王这个妹妹可就交给你了!”宁君延一脸郑重的说道,执着新娘子的手交给新郎官。
“请王爷放心!”他伸手去接新娘子的纤纤玉手,两只手慢慢的交叠在一起,他刚欲说些什么,突然新娘子的手猛地扣住他的手腕,一阵掌风袭来,一只手掌已经打中了新郎官的右肩。
画风突变,新娘子的右手猛地出击,反射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袭向新郎官的脖颈,分厘之间被人拦下,沐绝尘两只手指夹住锋利的匕首,同时右掌狠狠的击向新娘子,见情况不对,宁君延迅速带着新娘子后退一步,沐绝尘抽出长剑,直至新娘,一击未中,却掀开了盖头。露出一张素不相识的脸。
这女子不是青槐又是谁?
“宁王爷,你这是何意?”一声冷冽的质问,暗藏着低吼和暴怒。娶亲,却想要他的性命,是该问他一问!
宁君延冷笑一声,质问道;“白紫月,你还要跟本王装下去吗?”
宁君延说的笃定,随着这一声冷冽的质问,宁亲王府上下迅速涌上弓箭手,连房梁上都是人,个个严阵以待,杀气十足,只待宁君延一声令下。
难怪刚才觉得怪异,因为宁亲王府根本就没有宾客。
“哈哈。。。。”
看清形势的她扬声大笑,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身陷险境。
“拿命来!”青槐大喝一声,手持利剑冲向身穿红袍,扬声大笑的新郎官。
身形奇快无比,转眼之间,利剑已经近在眼前。
他不躲不闪,任由那剑刺进肉体。青槐大喜,却没想到他身子往前一弯,她的剑带着奇怪的力量猛地击打着她的手,力道大的让她不得不放手中的剑。
“烟雾弹。。。。。。”
宁君延低喝一声,青槐也看向半空中,一阵黑色的烟雾正在徐徐消散。
怎么回事?白紫月不是在宁王府吗?为什么统配还会放烟雾弹?
“哈哈,小姑娘,就你还想和我们阁主斗,找死吧!”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无比,眼前带着眼罩的这个人狰狞的笑起来,嘲讽青槐的疑惑和无知。
他缓缓的摘下眼罩,露出了一双凸起的眼睛。狞笑着在宁君延和青槐的惊诧下,缓缓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青槐就像见鬼一样看着他,别院里监视的密不透风,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随着他的揭秘,站在一边的沐绝尘也撕开人皮面具。两个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就不是白紫月和沐绝尘!
“你们是谁?”宁君延忍不住的暴喝,额头青筋直直跳动。
竟然又让白紫月逃了!
“血煞!”
“血煞!”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