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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大汉,冷道;“青云帮的逆犯!”
元歌笑了,邪魅的笑出声,而后从床榻上直起身子,赤脚走在地上,一袭未拢起的黑发,披散在身后,与白皙的皮肤互相印衬,犹如妖精一般夺人魂魄!
“逆犯?是我还是楠卜?”元歌走到那大汉面前,轻笑出声。
大汉摇头,都不是!
元歌顿时扬声大笑,张狂的道;“那你抓的何人?这里就我和楠卜,难道你抓鬼的?”
大汉一时竟然无言以对,生硬道;“这里有没有人,公子说了不算,要我的人艘过了才算!”
语毕,招呼着身后的人就要硬闯硬收。
“慢着!”
元歌的邪魅的脸上挂着一抹邪笑;“你要是搜不出来什么人该如何?”
“搜不到,我自会离开!”那大汉蹩着眉头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当我元歌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元歌厉喝一声,转身坐在床边,一只脚高高蹬在床沿上倚在上面一只手执着黑发,一脸怒气。元歌虽是小倌,但是发起火来也是让人退让三分的。何况元歌享誉天下,结识的达官贵人,王侯将向不在少数。得罪他,这大汉是该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公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大汉思虑周全之后,完全失去了刚进梅倌的那股子霸气,这会对着元歌也只能忍气吞声。
“好,这是你说的!”
元歌拍掌叫好,冷道;“你要是搜不到什么人,就给我跪下称孙子!”
第三十七章 双绝公子
此话一出,那大汉当即变了脸色,双拳紧握,就要发火。他元歌在了不起,也左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凭什么让他堂堂三尺男儿下跪?
元歌岂会瞧不出那大汉的轻视,嘴角泛着一抹冷笑,一字一顿的道;“要么搜,要么滚!”
他就是傲气,他就是敢!气疯杀猪的,气死卖肉的,那又怎么样?
“你。。。。”
那大汉捏着拳头就要上来,一直静默不语的楠卜出声道;“这位大汉也不要着急,元歌也只是想找补回一点面子而已,我看不如这样,你要是在这没搜到人,就把那个给你传递假消息的人给伶到元歌面前让他跪,正好也替您出了气,害的您多跑一趟!如何?”
声音淡泊温润,楠卜落下一枚黑子,转眸看向那大汉,这个阶梯给的很巧妙。即免除了大汉的尴尬,也能除掉梅倌里心术不正的人。
大汉直接答应,连思考都没有一下。楠卜见此不由得暗自叹息,这就是给人卖命的下场,用得上你怎么都好说,用不上你一脚踢开都不用思虑一下的。
俗话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如今狡兔未死,走狗先烹,飞鸟未净,良弓以折!
“搜!”
大汉一声令下,身后的人立即全部扑进来大肆翻找。元歌冷笑一声,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元歌,陪我下棋!”
身后的楠卜一声轻呼,元歌转而笑道;“好!”
元歌随手从软塌上拿了一件亵衣,穿上随意的系在腰间,然后坐在楠卜的对面,拿起一枚白子静观棋局。
无视身边的一切任何事,随他们翻,随他们找。任凭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不过多时,白子已全部落败,被黑子蚕食数十目,溃不成军。
一子收盘,元歌笑道;“楠卜棋艺实在精湛,我自才疏学浅,自愧不如!〃
“闲来无事只能摸摸棋子,谁知竟然通晓了心意,如今也算是心有灵犀了!”楠卜颇有不舍的结束这盘棋,把玩着手中棋子,淡然一笑。
棋局下完了,大汉的搜索也完了,上上下下的连根人毛都没有看见!
“大汉只需把那假传消息的人带来,我和元歌自不会再计较!”
楠卜不待元歌和一脸窘迫的大汉说话,率先开口。
此举正合大汉的心意,随手招来了一个手下,吩咐道;“把上午报信的那个小子给我带过来!”
那人领命,立即出门去抓那人。
“两位公子实在抱歉,打扰了!”那大汉这时已经悔不当初,只能盼望着眼前这两个公子哥能够放过他,不与他计较。
“你可以走了!”元歌不耐的一摆手,那大汉如临大赦,道谢之后,带着那些人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快速的走出房间。
“门外的客人,还不进来,打算站到何时?”
待那些散尽之后,元歌半带嘲讽的声音就已经落在了门外白紫月和沐绝尘的耳中。白紫月勾唇一笑,也不打算在藏了,抬脚现身走近屋子。
“两位好风骨,好手段!”
白紫月进门拍手叫好,这句夸赞,真心实意!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扮黑脸,一唱一和,硬是将那气势汹汹的大汉给将的戾气全无,实在值得她这么一夸赞。
元歌轻笑一声,似是对着夸赞丝毫不介意,从棋桌旁站起身来,将刚刚刻意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动作流畅优雅,完全一副贵公子的做派。
“想必你就是今晚下重金的客人吧!”元歌整理自己的衣衫好不在意的说道。
完全没有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这点白紫月不足为奇,奇的是两个如此出色的男子怎么会屈尊在这梅倌做一个风尘人!
楠卜起身,淡然的走向门口,道;“我先走了,改日再来下棋!”
途中径直离去,连看都没看白紫月和沐绝尘一眼,那背影冷傲的不像话!
“两位坐吧,清水奉茶!”
元歌淡然的说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转身坐在沐绝尘和白紫月的对面。
“今日两位的重金可是没有白下,这一场好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清水奉上热水,元歌亲自奉茶,调笑的开口。
白i紫月微微一笑,道;“是那一场呢?和楠卜公子的那一场假暧昧吗?”
闻言,元歌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紫月,她敏锐的观察力很让他吃惊。但诧异也就只有那么一瞬,世上的人他见多识广,各式各样的奇人都有,这样的不足为奇!
“好眼力!”元歌呵呵一笑,并不生气,依旧将茶奉给一边冷的像一块冰的沐绝尘。
“元公子,就是他!”那大汉让捉拿的那个报信人给捉来了,元歌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清水,清水立即会意,从身上拿出一锦袋子的银两塞给那人,道;“你可以走了!”
那人拿紧钱银,连忙道谢离去!
“公子,公子,小的不是故意的,是我家扬公子让这样做的,不关小的事啊?”
那人离去,那报信人连忙求饶。而他正是清水偷笑时问他为什么偷笑的那个小厮!
清水对他恨得牙痒痒,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恶劣。公子扬争不过楠卜公子,又没有元歌公子名气大,竟然想出这样的损招来害人?
面对他的求饶,元歌纹丝不动,就连眼角都没有抬一下,只说了一句就下的那小厮魂不附体,磕头告饶。
元歌对清水说;“请老鸨!”
梅倌里的规矩说多不多,但要是谁坏了规矩,绝对是找死!
要是梅倌里的头牌们还轻一点,他们这些小厮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乱棍打死!
白紫月思索了一下,淡笑道;“与其杀了他,元歌公子不如留着他!”’
元歌疑惑的看向白紫月,疑惑道;“你给他求情?”
“与其让他死的这么轻易,还不如让他为你所用!”白紫月淡淡一笑,眉眼里全是算计的意味。
那小厮见有人帮他求情,当即哭丧着磕头表忠心;“公子,公子,以后小的自当给您当牛做马,请您饶了小的吧!”
元歌微微顿了一下,觉得白紫月的话不无道理,而后开口道;“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走吧,剩下的事清水你跟他说!”
元歌一眼都不想再看见这人,极为不耐的打发给了清水。
清水伶着几乎吓破了胆的小厮,出了屋子,然后体贴的关上门。
元歌听两人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猛地收敛了神色,警惕的看着白月,冷道;“说罢,你们来干什么的?”
“我叫白紫月!请让雷兄出来吧!”白紫月并不解释,而是报出自己的名号。
元歌似是恍然大悟,仔仔细细的将白紫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原来你就是他的那个兄弟啊?”
看出元歌隐隐的敌意,白紫月淡然一笑,混不在意,端起手中的茶杯浅尝了一口,方才道;“对,就是我!请他出来吧!”
元歌不疑有他,起身走到原来的棋盘边上,将那个璎珞又拽了一下,只听见“噗通”一声,伴随着一声哀嚎和肉体与骨头相撞的声音。
白紫月循声望去,不由得轻笑出声;“哥哥何时学人家偷听床角了?”
雷云脸色诡异的从床底下慢慢的爬出来,因为身子太壮,床榻太矮,出来时着实废了一些力气,而元歌竟然就是静静的喝着茶,没有帮他的意思。
“诶呀,困死老子,太难受了!”雷云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拍打着自己的身上的灰尘,嘴里迫不及待的就抱怨出声。
谁料想,元歌讥讽的笑了一声,不屑道;“谁让你吃的那么肥,活该被挤在里面!”
这话白紫月微微从里面听出了怪慎的意味,十足的像小两口在吵架!
白紫月和沐绝尘对是一样,很有默契的喝茶,沉默不语。
雷云被这气氛,弄得颇为不会好意思,讪笑一声,走到元歌的身边坐下,笑道;“兄弟,我们都进来雷州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雷云转移话题转移的还真是不高明至少元歌的那一声冷“哼”十里八方都能听的出不屑。
但是为了气氛不至于太尴尬,白紫月只好接口道;“等!”
一个字轻飘飘的落下,让雷云瞬间瞪大了眼睛,诧异道;“在青云帮的老窝等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