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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飀怒了努嘴,看着包裹。包裹旁特地有个类似于皮套一般裹着的东西,打开,原来是一个如琵琶的乐器。
“这不是琵琶。”叶小湖解开莫飀的穴道,不满的娇哼了一声,把这个奇怪的东西扔给她。
长吁一口气,莫飀看着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心里微微郁闷。可是看着眼前此时又一本正经的小妮子,又不太好发脾气。
她得出了两个教训,一不要随便得罪美女,美女越美,脾气越大,不管你们有着多么亲密的关系。二,当姐姐果真如此之悲催,不要随便当别人姐姐,当然自己有姐姐自然除外,比如邢姐姐,想到这里,又是万分之想念。
看着天上的朗朗明月,叹了口气,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此时已近夜深露重,她该睡了吧。
月色光华,红衣佳人笑婉然,夜似梦,遗露重逢,叹寻寻叹,只疑身在何方中。一笑倾动心,再笑掺酸痛,三笑已无泪。可知君之悔?
莫飀喃喃的道出,满腹的感情随着一首诗消逝在风中。语罢低头,熟悉的拨动着丝弦,看着天上的那轮皓月,光华里伊人容颜明媚生动。
叶小湖任风吹动裙袂,坐在莫飀的身边,看着莫飀沉静而专注的侧脸,棱角柔和却分明,倨傲的唇角微带苦涩的懊悔。
她看着她,她看着天上的月亮。流动的音符试拨了几下。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柔的如那清澈的音律。一刹那恍了她的心神。
“小湖,你想听什么呢?”
轻缓的语调,拨动的丝弦下流动的旋律,莫飀目光温和的看着身边这个之前坐着都忍不住晃动着腿的妹妹,带着几分初逢亲人的宠爱语气问道。
她一时失神,敛去了眸中泛出的波动,只是看着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她在悲伤么?这是她看着她的眼睛时唯一想问的问题。一时万般心情涌上心头,却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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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江邢二美初交锋 。。。
江芷儿微微轻笑;仿佛毫不在意目前的现状;感觉到周围人静静无声的盯着她,玉指轻扫脖颈处的几根青丝,悠闲的别在耳后;她走到张雪歌的面前;一身白衣翩然仿佛王者降临;走到张雪歌面前,漫不经心而又一字一顿的说道:“绾青院的花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一曲天雪霓裳舞给看客们太多惊喜;连身为女子的我也忍不住乔装前来一看呢!”
张雪歌之前有意让江芷儿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时间紧急;根本没有机会考虑太多,她哪里想到这个女人看着风清云淡;实则一字一句都包含太多深意。她低下头,装做微微郝然的样子,毫不客气的回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周妈妈平日里□的好,否则雪歌的舞哪能入的江小姐的眼,若说有惊喜,恐怕天姿国色的江小姐才是这场舞会最大的惊喜。”
两位美女的气势压住了整个会场,周妈妈捏住丝绸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只能干瞪着张雪歌,这平日里一向懂的情势的人怎么闯下这么大的漏子,管她是男是女,能出的起钱的就是大爷。果然是平时太惯着了。听见张雪歌提到了自己,周妈妈跺了跺脚,涎着老脸就要对江芷儿说几句好话,却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向自己扫来,原来是燕三公子轻轻摇头,目光里别有深意,大有想看一场好戏的意思。
“惊喜倒是没有,惊吓倒是一堆,雪歌小姐的舞跳的虽好,只有一点不好?”江芷儿满眼可惜的摇了摇头。
“哦?那江小姐说说,雪歌愿意改正。”张雪歌一脸的谦虚受教,仿佛最听话的学生。
“就是太过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可以揣测自家主子的意思,实则是愚不可及!”江芷儿遗憾的叹息了几声。
“你……!”张雪歌气极,正欲开口狠狠还击,便看到一道身影“嚯”的站了起来,一个转眼便跃到了台上。便闭口不再说话,只是一脸的气愤。来的人正是燕三公子,他满面的春风笑容,一脸和气,打了几个哈哈,“未曾想到伊小姐以这种方式大驾光临,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包涵啊。”他特地在“伊”这个姓上加重了音。
“叫我江伊便好,燕公子的待客之道真是特立独行。”江芷儿微微冷了冷脸,打狗需要看主人,既然主人来了,剩下责备的话语自然不需要她说出口。
“周妈妈,叫客人都散去吧。”燕清然吩咐道。周妈妈逮住了这个机会,忙一边差遣龟公遣散客人,一边对张雪歌挤了挤眼睛。张雪歌轻哼一声,微微朝燕清然颔了颔首,便默不作声的走向了后台。
“周妈妈,麻烦帮我准备一间最好的琴茗室。”周妈妈得了令,屁颠颠的准备去了。临走前看了一眼台下一脸淡然的邢烟华,燕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周妈妈嘟哝了几句。摇了摇头就走了。
邢烟华舞也看了,戏了看够了,这位江小姐或者说是伊小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物,就跟那高深莫测的燕三一样,这种皇家的事,不是她这种江湖人物可以参与的,也没有兴趣去看主人招待客人的老戏,想想出来也有好几个月时日,是时候回倾雅宫了。
邢烟华正欲起身飘然而去,便听到身后的那位江小姐询问的声音:“燕公子携美而来,怎地冷落了美人,让她一人黯然而走呢?来者即是客,互相认识一下倒也无妨。”
燕清然心里“突”的一跳,自己光顾着和江芷儿讨论要事,一时忘了华烟。忙向邢烟华望去,只见邢烟华转过身来,眼神毫无波澜的望了自己一眼。
“华烟,你要走了吗?”燕清然依依不舍。邢烟华看着燕三的目光,淡然一笑,自己之所以答应陪他一游,不过是想弄清他身上那块紫锡玉石的来历,现在人家有事自己不好参与,况且即使自己知道了又如何呢,很多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想起了莫飀,想到了她在谷内和另一位女子的逍遥生活。心里一阵酸涩,万物都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原来是华小姐,既然是燕公子的朋友,反正闲亦无事,不如去琴茗室一同喝上几杯茶再走。”江芷儿邀请道,口气里却自然的有种天生的不容抗拒的气势。
邢烟华看着披着一头长发还滔滔自若不改其色的江芷儿,心里觉得有趣的紧。这位小姐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说是富商之女吧,那种上位者的气势绝对在只堆彻金银的家里养不出来的,说是皇家之天之骄女吧,这种江湖上的率性又是从何而来吧。
邢烟华没有想到,只有在伊萝国这种民风淳朴的地方,既没有中原的繁复规矩,也没有中原的一板一眼,诸多礼节。
琴茶室燕公子品着茗,越看江芷儿就越对其满意,光是后者之前帮他挽留住了邢烟华,就已经让他大生好感了。他一个月前接到从伊萝国飞来的密信。信里伊萝公主欲跟他联手,一个为了皇位,一个为了国家。至于通军叛国,这是没有的事,一个女人能够掀起多大的涟漪。燕清然心里其实微微不屑,他们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没有想到,伊萝国已经到了需要一个女人来拯救的地步了。燕清然心情很好,大燕国的强大只会让他对这个皇位更志在必得,未来的大燕,倘若在他手里,必将踏遍目所能及的每一片领土,到时候,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优雅品茗的江芷儿和美丽出尘的邢烟华。心中微微一热,有了权势,又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
江芷儿并不知道燕清然心中所转的念头,倘若知道了,也只会冷笑其自不量力而已。
“对于下一步,燕公子怎么打算?是打算扶植乐兴谷?”江芷儿问道。
邢烟华本欲起身而走,听到乐兴谷三个字确实心中一震,只得佯装毫不知情的摸样继续悠容的品茗。
“不,乐兴谷固然要扶植,可是古治子野心太大,不好控制,我们需要另外一个势力。”燕清然摇头。
“不知江小姐有何看法。”在邢烟华面前,不好直称呼江芷儿为公主,可是又不好叫人家出去。罢了罢了,她早晚是自己的人,听到多少也没关系。燕清然很没皮没脸的想道。
“我们需要扶植一个武林盟主,这个武林盟主的背后,必须是这么多年来被乐兴谷打压下去的中小江湖势力。至于乐兴谷,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是合作还是打压,就看古治子的表现了。”江芷儿运筹帷幄,丝毫不把古治子放在眼里。
“哦?那不知江小姐可有中意的武林盟主人选。”燕清然顿时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忙不迭的问下一步的行动。
“有!”江芷儿斩钉截铁,一脸的从容。
“谁?”
“自从上一代武林盟主莫天豪死后,整个武林都惋惜不已,听闻莫天豪有一子,流落江湖,我们便从他的儿子下手,扶植他的儿子不仅能唤起武林人士的认同心理,也够名正言顺,合理合情,试问,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人选呢?!”江芷儿轻笑道,漂亮的面容,赛比西施的天姿,飘逸的身段,白衣空灵,这个世上美如不可侵犯的女神,最尊贵逼人的女子,正说着腹黑而又充满谋算的话语。
其实她没有说出来,江湖上一直以为莫天豪有个儿子,却不知道是女儿身,她也是动用了多方情报网才查知这件事。听闻莫家之女只因自幼调皮,爱乔装打扮玩耍。可是,她把玩着桌上渐渐冷却下去的精致的茶壶,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她倒是很好奇,这位武林盟主的女儿,在经过这么大的打击之后,如今是死是活,是残是废,因为这就表示着她需要花多少本钱,来扶植一个能给自己换来更大利益的人。如果是废人的话,想到这里,江芷儿微微摇了摇头,这是她最不乐意见到的,最好别是这样!
江芷儿心里对传说中的流落江湖的武林盟主的女儿,已经有着最坏的打算了,她时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