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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公子真不愧为上人!竟然有如此的胸襟,如此情怀!”
“是啊,和圣公子比起来,我们当真显的渺小!”
“就是啊!原本着我还以为我这趟白来了呢?可谁想到竟被我见着了这般大义的一幕!圣公子他真是当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圣人,就在刚才那般混乱的误解之下,他却仍能傲然挺立,一动不动的面对着众人!”
“tmd我可真是混蛋!刚才我还打了圣公子一拳!我该死!我真是该死!”
“唉,看来我们都错怪好人了!这样吧,改明儿个我们这些个犯事之人,一起负荆请罪的到公子别院去忏悔去!”
“恩,好!就这么说定了!一定要去忏悔!”
“恩,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话的讨论着,一颗心己完全倒向了上官玄玉。
见此,宋吟雪微笑的听着,鼓动性的开口说道: “玄玉公子高风亮节,道义非常,对待感情情深义重,甚至不惜舍弃自已的名声也定不相负,这种品质,这种情操,简直就是世间仅有,天下无双大义的典范!”
吹的天花乱坠,吹着马屁开花,宋吟雪再一次加固了玄玉在众人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使这一认识彻底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
佳人绝代,无限风华,宋吟雪缓缓而道,虽看似外表并不过人,但却别甫一番动人的感觉在心头。
被她这样的风婆所吸引,被她这样的话语所感动,祠堂之上,众人皆直直的看着,眼中充满了赞叹和认同。
而一旁茯苓和大义宗长们,也同样报以相同的目光看着,心中既为她的聪明机辨而感叹,又为她的巧舌如簧而震动。
如此女子,如若为之男儿之身,那可实属他大义之上乘人选啊,只可惜、只可惜……摇着头,宗长们为了这样一个人才的流失而惋惜,而此时身旁的茯苓,他在感激女子的同时,不禁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这个女子她到底会是谁呢?
他敢确定公子不曾与她有过什么约定,因为在公子心里,除了宋吟雪,便再放不下第二人!所以事实根本不可能如她说的那样婚缘先定,华王拆情……可是,如果不是像她说的那样,那真相到底是什么呢?一个与他们非亲非故的女子,她为什么肯牺牲自己女子的名节来挺身保护公子呢?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茯苓不解,抬眼向上官玄玉看出,想从他脸上看出个究竟,可是他除了一脸的淡然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其实虽然说上官玄玉一脸淡然的让人看不出神情,可是在他心底里,却波涛汹涌的厉害。
天知道当他听到听到宋吟雪当众说他是她的夫君时,他的心里有多激动吗?他真想一把上前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从此再不放开!可是思量再三,一忍再忍,他没有这么做。他不能再冲动的暴露吟雪的身份了,不能再陷她于危境之中了。
不敢握拳,怕自己的紧张情绪被人看出,上官玄玉拼命强忍着,淡雅而风韵。
这时候,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堂上的宋吟雪眼下一转,然后一个上前对着上官玄玉慢慢走去,一脸怜惜心痛的抬起手,口中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要浑身掉鸡皮的话语: “玉郎,你一定很疼吧……”
玉郎?
听了这话,上官玄玉强忍住笑意,比起“小玉玉”来,他自是万分享受“玉郎”这个叫法的着看着人儿,看着她那钎白柔美的手在自己受伤的脸侧不住的来回抚摩,眼神晶莹含光,闪动不已。
心,在那一刹那变成全然的绕指柔!看着如此的宋吟雪,上官玄玉宠溺,爱恋,痴迷,心醉……他的人儿啊,总是这样的叫他割舍不下,这般的让他眷恋不已!她的调皮,她的奸诈,她的腹黑,她的玩纵……总是那般深深的扣动的他的心,让他一下又一下的紧紧随之跳动!
“嘶……”突然间,脸上一阵痛意传来,回神举眸,对着上人儿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眸里,此时正不偏不倚的有一滴泪水划过。
心,在那一刻炸开了,全身如遭电击般无法动弹!
他知道,她是在演戏,而且演技之高,己经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明明那双眼眸里含满了笑意,戏谑而玩味的故意使自己受痛出声,可是她却能准确的把握住时机,在自己吃痛出声的同时,恰好的流下了一滴晶莹的眼泪,使在场全员皆被震撼!
那众人眼里,那滴眼泪的情意的象征,是情到浓时看见自己爱人受痛而情不自禁的涌流出的深情,是天地间最纯净最浓重的爱恋,直使他们深深的为之折服。
上官玄玉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他知道这滴眼泪的真正含义,不是为他,只为演戏。但是他就是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悸动,忍不住的要随之跳动!
这是他第一看见她流泪,第一次因为他而流泪!虽然感情上不是真的,但是无论怎么说,他都是第一个……
“吟……”低低的话语才刚说了一个字,终是生生咽下,这时候,正在众人都震惊于人儿的清泪时,人儿心中暗笑,适时开口道: “玉郎,我错了,我不该自私的一个人离开,让你独自面对着困境。我听说前几日你在大街上看见了一个和我神似的男子,恍惚之间将他当成了我,还口口声声叫着我的名字“怡萱”,从而落得了个被人误解成断袖的骂名……”
宋吟雪的话说着,一字一句很有针对性的向众人解释着当日她被上官玄玉的情景。
闻言后,众人恍然大悟,皆不住的点头会意道:对,当时圣公子在急乱之中,好像的确是叫的这两个字——怡萱?怡萱!好名字!好名字!
一句像是发自肺腑的话,一箭双雕的既澄清了上官玄玉的断袖之名,又变相的迷惑众人,将他们心中本就听的不太清楚的“吟雪”两个字,正式的更正成“怡萱”!
场面上的事己基本大清,局势也已完全的向上官玄玉这边倒去,宋吟雪此时,心下冷笑的看了一眼华王,随即面向上官玄玉,但实则是向众人套起近乎的开口说道: “玉郎,我真欣慰你没有向我奶奶口中说的那个陈世美一样……”
这陈世美是谁啊?他们怎么没听过?众人不解,一副伸头想要知道的样号。见此,宋吟雪微微而笑,开口向他们讲述着。
常言都说“好奇害死猫”,可见在这好奇心的驱使下,连动物都会发生兴趣,而又何况是本就有求知欲望的人呢?华王阴狠狠的看着眼前津津而谈的女子,愤怒的双拳不住紧握。
他没有想到他好不容易才煽动起的民众情绪,竟然被一个女子三言两语给摆平了,而且还令其万众一心的归向上官玄玉,使得他报复的计划功亏一箦!
他不甘心!他不允许!他华国至高无上的一国之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欺负在心中憋着?绝不可能!
眯着眼眸,抬眼看了看四周围,眼见着女子正绘声绘色的向众人讲道,“只见包大人一声怒斥, ‘来人啊,虎头铡伺候!代我将陈世美这个贪图富贵,抛妻弃子的驸马爷推至刀下,就地正法’!”之时,华王脸上阴晴不定,交织变化的厉害!
宋吟雪讲的是包拯刀斩陈世美的故事,由陈世美贪图富贵想做驸马爷而抛妻弃子的罪恶来正面突出上官玄玉的刚正,不禁又为其搏得了众人的一致好评。
华王心下暗动,盘思着这前因后果,突然间眼中精光一闪,接着大手一扬的开口向众人说道: “怡萱姑娘,如果事实真如你说的那样,那确实是朕的不该!朕会立刻取消玄玉公子与朝琴的婚礼,转而向你们赔礼。但是,这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在一个前提之下,那就是——朕如何得知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呢?没有半丝的欺骗和戏弄?”
华王一句冰冷的话,让所有之人都回转过神来,当下心中疑惑着确实存在着这么一个误区。
恩,华王说的也在理!毕竟这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讲,谁能证明真实性呢?
“对了‘黑里俏’姑娘,你说的这些,有没有谁能证明?”虽然心下怀疑,但此时众人还算是客气,没有之前的冲动和嚣张,有的只是一脸想知道真相的渴望。
这些话,都是她临时胡编乱造瞎诌的,哪里有什么可以证明的?这时候,正当着玄玉,茯苓等人愣怔,华王心下得意之时,宋吟雪脑中飞快的运转着,思考着刻如何完全以对。
“我能证明!”一句清丽的女声传来,没有任何的迟疑与犹豫,这时候,正当所有人(包括宋吟雪)的注意力被吸引时,一旁的朝琴公主突然开口,接着抬手掀下盖头,一脸平静的对身旁的华王说道: “父皇,朝琴能证明。 ”
她?朝琴公主!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们狗咬狗了?眨了眨大眼,宋吟雪一脸不解,忖测着这公主是怎么了?她不是执意要嫁给上官玄玉的吗?怎么突然间会开口帮他们呢?
静眼而看,不动声色,宋吟雪带着打量的神色对上了朝琴公主华温絮,一脸探究。
其实不只是宋吟雪,就连华王也感到惊讶,他此刻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疑惑开口道: “絮儿,你说什么?你能证明?”
“是,父皇,我能证明!”淡笑的点了点头,朝琴公主上前,转眼扫过上官玄玉,然后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接着面对向众人。
“大家请不要怀疑,朝琴能证明这位姑娘所言句句属实。朝琴喜欢圣公子,一心想与他结为夫妻,可是圣公子心中无朝琴,只有着眼前的这位姑娘的倩影。”
“原本父皇赐婚,朝琴高兴!因为只要是女子,就一定想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可是谁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朝琴终不能走进圣公子的心里,与之共结连理。”
“朝琴是这整件事的当事人,其实滋味最能体会。虽然刚才朝琴头蒙喜盖,但是从这位姑娘的说话的字里行间,朝琴能深深的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
“圣公子对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