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司徒老夫人也不再隐瞒,把当年司徒府鱼目混珠的丑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司徒君璞听。
说到最后,司徒老夫人泣不成声。“君儿,是祖母太自私了,是祖母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娘亲啊!”
司徒老夫人哭得十分伤心,仿佛是一此要将这憋了十几年的悔恨的泪水流干一般。
听完故事的司徒君璞并没有开口打扰司徒老夫人,这是冷凝着脸色安抚地轻拍着司徒老夫人的背,任由她畅快地发泄着。
也怪不得老太太要对苏云漓这样忍声吞气了,毕竟鱼目混珠的要求是老太太自己提出来的,这是一个巨大的把柄。让苏云漓假冒苏云裳成为司徒夫人,这样瞒天过海的丑事一旦曝光,那会给司徒家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想必老太太当年提出那样的要求时,做梦也没想到苏云漓竟是那样的狠角色吧,自己的孩子可以不要,自己的身份也可以不要。了解这些陈年旧事,倒是刷新了司徒君璞的三观,让她对苏云漓和司徒顺颂都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简而言之一句话,这就是一对死不要脸的龌龊渣男渣女。
至于那司徒大小姐的生母苏云裳,司徒君璞也只有一句话来总结,活得憋屈,死得悲催,一对短命母女。
明白了来龙去脉,司徒君璞反而坚定要收拾苏云漓的决心。这就是一颗老鼠屎,不把这颗老鼠屎清了,司徒府只会永世不得安宁!
********************
司徒老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了,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看到身边空荡荡的被窝,司徒老夫人的心重重地一沉。昨天信誓旦旦答应说,绝不离开的司徒君璞早已不知去向。
司徒老夫人懊丧不已地捂住脸,有种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的冲动。坏了,昨夜话多失言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司徒君璞听了,这会儿她怕是气得再也不想搭理自己了吧!
就在司徒老夫人沮丧自责的时候,厢房们吱呀一声打开了。端着脸盆的司徒君璞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门口。
看到坐在牀上的司徒老夫人,司徒君璞甜甜地唤了一声。“祖母,您睡醒啦!”
听到司徒君璞的声音,司徒老夫人惊喜交加,赶紧翻身下牀,顾不上穿鞋子就朝司徒君璞跑去。
“君儿,君儿你没走?”司徒老夫人激动地捉住司徒君璞的胳膊。
司徒君璞垂了垂眼眸,将手中的脸盆放到桌上,反手搀住了司徒老夫人,扶着她往牀边走去。“瞧祖母说的,君儿能去哪里呀?君儿昨天可不是跟祖母说好了的么,祖母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一定会是君儿。”
司徒老夫人一愣,她原本还以为司徒君璞生气跑了。“是祖母小心眼了。”司徒老夫人有些内疚。
司徒君璞权当没听到这句,笑米米地开口。“祖母,您瞧您鞋子都还没穿呢!来,君儿帮您更衣。”
见司徒君璞真要亲自为自己更衣,司徒老夫人十分意外。“明玉呢?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做就好了,怎么能让你来。”
“祖母,君儿来怎么了?孙女儿服侍祖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司徒君璞没有理会司徒老夫人的拒绝,依旧是笑米米的模样。
司徒老夫人半推半就地在司徒君璞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当司徒君璞弯腰要为自己穿鞋的时候,司徒老夫人终于受不了了,她一把拉住了司徒君璞的手。“君儿,你到底怎么了?”
司徒君璞是大小姐,从来不需要做这些下人的活,祖孙二人虽然亲近,可司徒君璞也从未这样待过她,现在司徒君璞如此反常的举动,让司徒老夫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见老太太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司徒君璞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音。“祖母,君儿就是想孝敬您一下,您这么紧张干什么。君儿没让玉嬷嬷进来,也是不想让祖母出丑呀!”
出丑?司徒老夫人有些不明白。
☆、第168章 。挑拨离间
“祖母您自己看看!”司徒君璞端了铜镜给司徒老夫人照,看到镜子中那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人影,司徒老夫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哟……哟……哟……这……这怎么会这样?这……这可怎么是好!”这个鬼模样可怎么出去见人啊!司徒老夫人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老太太哭到睡着为止,这枕头都润湿了一半,眼睛能不肿成核桃么!司徒君璞抿唇一笑,伸手拉下老太太的手,“祖母别担心,我自有妙招。”
说着便将老太太拉到到长椅上斜躺下来,用毛巾沾了温热的盐水给老太太敷眼睛。完了又伸手轻轻地为老太太按摩着眼睛四周的穴位。
整个过程,司徒老夫人都毫无疑义地任由司徒君璞折腾,一刻钟下来,在司徒君璞的妙手之下,司徒老夫人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丝毫看不见哭泣过的痕迹,倒是眼睛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有神了。
“哟,这怎么跟戏法似的。”司徒老夫人感叹之余,又心生疑窦。司徒君璞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这些技巧。难道真是她平日里忽视太多,对自己的孙女儿太不了解了吗?
司徒君璞但笑不语。这可不是什么戏法,放在现代充其量就是做个眼部的基础护理而已,还够不上美容的级别。真要说戏法,那整容才是跟戏法似的呢!
见司徒君璞只字未提苏云裳和白欢的事,司徒老夫人有些沉不住气。“君儿,昨夜祖母同你说的事,你没有什么想法要说吗?”
这是要发表听后感的意思吗?司徒君璞失笑,亲昵地从身后抱住司徒老夫人的脖子。“祖母,有些事情,说出来了,发泄过了就好了,不用太放在心上。昨日像那东流水,离人远去不复回。祖母,该放下的,就轻松放下,咱们要向前看。”
所以司徒君璞是并不怪罪她的意思!司徒老夫人长叹一口气,欣慰地握住司徒君璞的手。“你不知道,祖母一直很害怕,怕你知道这些会恨祖母,会不原谅祖母。现在突然说完了,你却这样懂事,祖母真的是……真的是惭愧……”司徒老夫人说着又有些哽咽。
“祖母,可不能再哭了哈,再哭君儿可没本事把你变回美美的咯!”司徒君璞赶紧用俏皮话止住了司徒老夫人的泪。“祖母,现在我已经知道那些故事了,您呢,也可以放下担子了,这些事情以后就交给君儿来处理吧!祖母您只要安安心心地颐养天年就好了。”
让她颐养天年,司徒君璞这是要挑大梁的意思吗?司徒老夫人有些错愕。
“君儿想要现在开始接手司徒府的当家大权吗?”司徒老夫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在外人看来,苏云漓是这个司徒府的当家主母,可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知道,苏云漓就是一个花架子,真正的当家大权牢牢掌握在司徒老夫人手中。
司徒老夫人偏心司徒君璞是没错的,要不是赐婚圣旨下来,她早就把库房钥匙和当家之事交给司徒君璞了。现在司徒君璞主动提起……
“祖母您想哪去了!”司徒君璞可没兴趣守着一座府邸,画地为牢把自己圈在这里。“我的意思是,对付苏云漓的事,祖母您就放心交给我吧!您放心,不管君儿做什么,君儿都一定会守护好司徒府的利益,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司徒府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我们司徒家的!”
司徒老夫人被司徒君璞的霸气宣言怔住。“你……是认真的?”
“当然,比珍珠还真。”司徒君璞想了一夜,本来吧,司徒顺颂那么渣,她也想一并拾掇了,不过顾念到老太太的心情,司徒君璞还是决定帮助老太太守住司徒家,帮助老太太把司徒顺颂扳直回来!
司徒老夫人心下感动。“君儿你能有这份心,祖母已经很开心了。”
老太太这是不相信她的意思。司徒君璞半蹲在老太太面前,认真地望着她。“祖母,君儿是有心有力。您放心,君儿会做给你看的!”
见司徒君璞这么认真,这么有自信,司徒老夫人虽然心存疑虑却也不好意思打击她,便笑着问她。“好。那么君儿需要祖母帮你做些什么吗?”
司徒君璞摇摇头,眸光坚定。“祖母什么也不用做,您只要相信我,支持我就行!”
司徒老夫人呼吸一滞,被司徒君璞的决心震撼到,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明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大小姐,老夫人起了吗?该去用膳了!”
“祖母已经起来了,我们这就来了。”司徒君璞扬声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微笑着挽住老太太的手,“祖母,我们去用膳吧!可别让大家久等了。”
大家?司徒老夫人微微凝眉,却并未开口说什么,只随着司徒君璞的脚步朝禾膳堂走去。她的大孙女儿似乎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了。
**********************
禾膳堂内,除了前去早朝的司徒顺颂以外,苏云漓带着三个儿女早早就等候在了那里。偌大的桌子上,各种精致可口的早餐摆了一桌子。
“娘亲,您说祖母把我们都叫了过来是想干什么呀?”司徒昕玥微微有些不安。一大早,司徒君璞便以司徒老夫人的名义将众人招了过来,说是要一起用早膳。
可这寻常日子里,司徒老夫人因为时常茹素,都是自己开小灶的,鲜少和大家坐到一起。今天却如此反常,司徒昕玥总归觉得不踏实。尤其想到昨天的事,她心中更加七上八下了。
“不是说了嘛,就是用早膳的,你别胡思乱想。”苏云漓有些头疼地抚着额头,对司徒昕玥的疑神疑鬼有些不悦。自从司徒君璞回来之后,这司徒昕玥就变得神神叨叨的,苏云漓真担心这个女儿会给自己拖了后腿。
司徒俊彦和司徒俊杰也有些紧张,对于那个威严的祖母,他们二人是打心底敬畏的。加上昨天因为白欢的事情,没能得到司徒老夫人的好脸,兄弟俩更是一夜辗转没能睡踏实。
就在众人惴惴不安的时候,笑容满面的司徒君璞挽着同样是笑吟吟的司徒老夫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