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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钗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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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看向李坏,李坏说道:“一、不是我先动手,二、我从头至尾,没有碰过这刀!三、我没钱!!”

那几个商家一听这三人居然只有二十几两银子,立时群情耸动,有个男子大叫道:“报官!报官!!”登时激起了一片符合之声。

好在追命在京城也已无数次应对如此情景,当下一撩衣摆,又一次,将自己的御赐金牌高高扬起,喝道:“报官?我就是官!在此擒拿疑犯,各位有什么损失,叫这儿的地保开个单子,拿到知州府去!!”
众人一看是个官爷,又得了承诺,会有知州府赔偿,也就在一片嘟囔声中散开一条路。

追命一扣李坏的手,道:“跟我走一趟!”
李坏道:“我真没犯什么事!”
顾惜朝道:“你们少废话,离开这里再说!!”


中午,本该是在春风和花香里品酒的好时光,杭州知州黎临风却没有这样的心情,一张胖脸上遍布汗珠,颤抖的手里捏着一张长长的单子,好似要将那纸捏出水来!

那是一张清单。
上面第一条写着:黄杨木关公刀一柄,七百两纹银。
之后,是长长的一串赔偿名目。
直到最后一条,写着:武大郎烧饼摊子一副、咸甜烧饼若干,七十文铜钱。


而此刻,三个罪魁祸首正聚在知州府衙的仵作房里。

李坏看着横放在验尸台上的女尸片刻,疑惑道:“虽然已经泡得胀了,但我可以说一句良心话: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追命道:“一般来说,疑犯都不会承认自己认识受害人的,但动刑以后,就会想起来了!”
李坏的大眼睛一瞪,奇道:“天下这么多人,李某怎么就这么荣幸成了追三爷眼里的疑犯呢?”
追命伸出食指点着李坏的脸,道:“你有酒窝!”
李坏险些跳起来:“酒窝!有酒窝的就是罪犯?”
看看一边的顾惜朝,又道:“那有酒窝的多着呢?六扇门里就有一个吧!”
追命很可爱的冷笑:“当然没有这样简单,还有,这个有酒窝的人,要姓李!”
李坏气极反笑:“姓李!有酒窝?就是疑犯?”
追命沉下脸,正经的道:“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曾在河坊街的店家买过一支刻有彩月二字的发簪!而这发簪的上半支就握在死者手里!!”
李坏一怔,半晌才道:“所以你认为是我??”
追命道:“起码我认为你可能和死者有关系!!”
李坏道:“我没买过什么发簪!采月是我的妻子,但两年前就带着孩子去扶桑了!”

当埋在心里很久的话,开口说出时,李坏发现自己已没有想像中那样的绝望。
虽然伤心依旧,心底的那个洞也许今生也无法愈合,但时间已神奇地让心慢慢坚硬,不再那样的易受伤害。
这一刻,追命却看见那个带着风霜和不羁的男子眼里浮起的浓浓的伤怀,似念想又似寂寞。

追命又道:“那你真的没给你妻子买过发钗吗?”
李坏郁闷了,道:“让我看看那发钗怎样?”
追命警惕地道:“按例不能给疑犯看证物!”
李坏吼道:“不是我干的!”
追命耸耸肩,道:“好吧!反正谅你也翻不出我追三爷的五指山!就给你看看吧!”说着取出了那支凤羽发钗。
李坏看了一眼,道:“真的和我没关系!看!这是一个彩云的‘彩’字,而我妻子叫做薛采月,读音相同,字却不同,是采茶的‘采’字!”
追命保持怀疑:“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你说你妻子远在扶桑,我那可能找她查证??”
李坏气结。

一边久已沉默的顾惜朝忽然开口:“追命,你有没有觉得这女尸的肚子有点大?”
追命迷惑道:“在水里灌了水,肚子当然就大啊!”
李坏道:“咽喉上这样深的一刀,还能往肚子里灌水?我看没入水前就已死了吧?!”
追命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了,“唰”地跳了起来,冲到门外喝道:“仵作老王头呢?快把他叫来!!”


仅仅一盏茶时分,老王头就从仵作房出来了。
一边净手,一边回道:“崔大人,这女尸生前约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腹内胎儿已经成型了!”
追命的双手用力握紧,胸中燃起了熊熊的怒意:是谁?这样的残忍?连个怀孕的女人都不放过??

远处,不知谁在横笛,袅袅传入府衙,虽然悠扬,却带着呜咽,听在耳边,凉在心间。

细细一想,追命道:“我去那女子住的宅子看看,李坏!你和我一起去!”
李坏奇道:“为什么?”
追命理所当然地道:“在没有证据说明你无罪前,你还是疑犯之一,当然不可以离开官府的视线了!而我,就代表官府啊!”
李坏道:“好吧,那我就待在府衙,那里也不去,这样可以了吧?”
顾惜朝忽然道:“李坏,我看你还是一起去的好,有什么发现还可以早点洗清嫌疑!”
追命道:“有道理!就这么定了!顾惜朝,你也一起去吧!”
顾惜朝摇头,道:“崔大人!你就饶了我吧!一早上就折腾,你再做些什么,我可没银子可以替你赔的!”说着,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去了。

武林门,已是京杭大运河的尽头,坐船过来,一路上,橹声欸乃,燕语莺啼。两岸的柳丝如烟如雾,间中时时挑出几枝桃红杏白,煞是好看。

追命立在船头,却没有心思去看那春景撩人,只是极目远眺,心急火燎。
李坏倒要闲适得多,打开酒壶,大灌一口,道:“你急也没用,该到自然会到!”
追命霍地转头,道:“李坏!你说什么人会杀这样一个有孕的美女呢?”
李坏道:“受害的是美女?我没有看出来啊!你说会不会是大老婆生不出孩子,小妾有孕,就下了毒手?还是有人是劫财?劫色??”
歇一歇,李坏又道:“不知怎的,我觉得那刀口有点怪!”
追命闻言,从船头纵下,道:“对了,你也用刀,虽然是飞刀,对刀也该有点研究吧? 哪里不对呢?”
李坏想了想,慢慢地道:“如果是个比那女子个子高的人砍得,那你说刀口是应该上切还是下切呢?”
追命伸出手掌比划几下,又站在李坏跟前比了比,道:“高个子的话,刀口下切!伤口应该从外向内,向下展开!”
“对!”李坏点头,又问:“那比死者矮呢?”
追命道:“向上切!”
李坏道:“那女子颈上的创口却是平平的横切。”
追命道:“那就是说凶手是个和被害者云罗个子差不多的人?”
李坏道:“应该是这样!”
追命摸摸下巴,又道:“难道是个女人?云罗个子娇小,一般的男人都比她高吧??”
李坏道:“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刀口右边深左边浅,显然力气不够,右边下刀,划到左边时已经力尽了!凶手的力气应该不大!”
追命道:“对,刀口不光滑,显然不是有功夫的人下的手。”

李坏叹口气,道:“女人为什么都这么狠啊!!”
昂头灌下一口酒,酸涩的酒液再一次漫过心房,将那样的愁绪掩埋。
第四回   非关清风非关云


跟着捕快班头赵金来走过几条小巷,那四通八达的阡陌没有当地人引路很容易迷路。

那死者云罗,住在那一带,名为孩儿巷的小街里。

两侧都是粉墙黛瓦的民居,几户人家的墙上搭着防盗的竹棚,牵缠着紫藤。
此际正是花开的时节,浓郁的香气引来无数蜂蝶,轻风一阵划过,簌簌落下无数紫色的花瓣。

追命几人先在周围的邻里询问了几家,那几个老妪都各有看法。

一个说:“那女人清高的很哩!见了街坊都不吭气儿的!”
另一个又说:“那房子也不知道那儿弄来的!说是来寻夫的,也不知那个野男人给她置的宅子!!”
也有说:“那女人好惨的!听说是她男人不要她了,给了她个宅子安身!听说她男人已经另娶了富家小姐!”

等追命问起,有谁见过那男人时,那些老妪都茫然的摇头了。

问了一个多时辰,累的几人口干舌燥,只得出一个结论是必定正确的:那云罗是个美女,所有的街坊都承认这一点,但都不太喜欢这个有点骄傲的美女。


等到了云罗的住处,推开上了封条的门,转过影壁,只看见一个拾掇地相当齐整的院子。
院子里种满了牡丹,绿叶欣欣,却还未到开花的时侯。

李坏道:“这宅子不错啊!挺大的,难怪周围那些邻居忌妒!”
追命向赵金来问道:“在杭州府,这么个宅子要多少银子?”
赵金来道:“回大人,一般总要两千多两纹银吧!”
追命睁大了眼睛,道:“简直比京城还贵!”
李坏皱眉道:“那女子什么来头?这么有钱?”
追命也问道:“从苏州搬来半年,就买了这样的宅子,的确很奇怪。那买房子的人是云罗吗?还是像街坊说得那样是别人买给她的??”
赵金来满头大汗,道:“这个,倒还没查过!!”
追命道:“我在宅子里看看有没有其他疏漏,你快着人去查!”
赵金来急忙答应,匆匆地去了。

穿过正厅,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接着穿过天井,到了东边的厢房。
这儿似乎是那女子自己的卧房,描金的床,两边勾起的纱帐。
在床边的小几上搁着绣线和花棚子,几件做好的婴儿的衣帽叠的整齐,放在枕边。
追命过去,拿起一件婴儿的肚兜看了看,在绣工精美的荷花上有着几处湿痕,晕花了绣线的颜色。
这一刻,追命脑海里浮现出一副情景,一个面目模糊、身形细美的女子坐在描金床前,正一针一线为未出世的孩子绣一件衣物,忽而,那女子抬起头,有水珠自她面上滑落,滴在那手里的衣物上,留下斑斑湿痕……
追命放下衣物,心里好似重重地压上了什么。

正在伤景,却听到李坏的声音在另一边响了起来:“追命!快过来看!!”
追命急急寻声出去,在西边的小花厅里看见了李坏。
李坏的面前是花厅里的一张小圆桌,桌上有酒、有几碟菜、面对面的两只酒杯。
本该是对花相酌,温馨无限的情景,此刻看来却分外凄凉,碗盘倒扣的倒扣、斜翻的斜翻,有一个还落在地上,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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