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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完这一排瓦房,张含一脸崇拜的望着莫帆,朝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莫帆,你真的太厉害了,你这一排瓦房,除了照着我画给你的图建房外,你居然还在每间房里加了东西,不错啊。”
莫帆一听张含这句夸奖的话,满脸红通通的,摸着后脑勺,低着头说,“我只是随便乱想的,跟含儿你想的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怎么会算不上,虽说我在图里加了通风的地方,不过只靠这点空隙来通风,还是不够的,现在你在房间里安了这个排风口就不同了,以后就算是下雨天也不用怕肉会被放坏了。”
原来莫帆在每间房里安装了一个排风口,排风的工具是用木板做成的风扇,这里没有电可以用,最后也不知道莫帆是怎么想出来一个巧妙的办法,他居然在风扇的中间接了一条绳子,只要用力拉那条绳子,木制成的风扇就会转动。
能够得到张含的夸奖,莫帆非常高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放弃了他喜欢的打猎,选择了做商人,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这么做都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他不想自己跟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想跟她并肩作战。
夕阳西下,在这一刻,张含才感觉她跟莫帆待在一块的时间是多么快过,莫帆不舍让张含一个人回家,于是跟做事的工人说了一声,牵着张含的手,两人披着夕阳的余辉,手牵着手离开了莫家。
站在他们身后的工人们看到他们两个恩爱的背影,都露出羡慕的目光。扛着树,停在院子里的猎三宝看到手牵手的莫帆跟张含,眼里闪过羡慕,他忍不住在心里想,何时他也能跟莫帆哥一样,娶一个像嫂子一样这么美丽又温柔的娘子。
走了一半,张含这才发现他们这次走的路跟平时回张家的路是不同的,她拉住莫帆,停下来问。“莫帆,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不是我们回家的路啊?”
莫帆回过头,冲她微微一笑,握紧着她手,回答,“我们没有走错,这条路也可以回我们家,在回家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他还朝张含眨了下眼睛,一脸的神秘。
张含看着他,蹙了下眉,任他拉着继续往前走,往前走,他们身处的地方就越偏辟,周围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走到后面,张含低头一望,吓了一跳,原来他们现在站的位置居然是在山上,在这条路望下去,下面只有两三户破旧的茅草屋。
“你要带我去哪啊,我们还是回家吧,这里好像很荒凉啊,我怕。”张含停下脚步,眼中闪过害怕,一只手紧紧抓住另一只手臂。
莫帆上前一步,长臂一揽,她整个人靠在了他硬硬的胸膛上,说,“别怕,有我在这里,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很快就要到了,你再忍一会儿。”
说完,莫帆揽着她继续往前走,挂在西边的太阳已经落下,天色慢慢变暗,树林里传来各种叫不名字的鸟叫声,吓得张含把头埋在他胸中。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莫帆在她耳边开口,“可以睁开眼睛了。”
张含听到他声音,终于把头从他胸中退出来,她睁开眼睛一看,映入进她眼帘的是一个又大又亮的山洞,山洞两边点了两个火把,点亮了整个山洞,把山洞里面的情况都清晰的照了出来。
“这里是。。。。。。。”张含指着这个山洞,露出疑惑的眼神看着莫帆问。
莫帆呵呵一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牵过她一只手,牵着她继续往山洞里面走进去。
那人哦地总。走了一会儿,张含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音,而且越往里面走,山洞里面的气温就越低,跟外面热死人的气温相比,这里的温度却非常宜人。
等水流声清晰的时候,一个类似于温泉一样的水池出现在张含面前,她睁大着眼睛,激动的指着水池看向莫帆,“这个是温泉吗?”
莫帆看她这么激动,上前抱住她,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缓缓开口解释,“算是温泉吧,这个山洞里有两个这样的池子,这个是凉池,旁边还有一个池子,它是热的。”张含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如莫帆所说的那样,另一座池子正往外冒着烟气,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泉。
“这么有趣的,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张含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对山洞里的这个水池非常感兴趣。
“有一次我上山打猎回家时,经过这里,听到这个山洞传来水流声,我就好奇走进来看了看,然后就发现这里了。”
张含听着水流声,把靠在她肩膀的男人甩开,大步跑到水池边上的石头上坐下,她伸手往水里面拨了几下,凉凉的,很舒服。
拨了几下凉水,张含抬起头,这时才发现水池的背后居然还有一条路,她站起身,指着那条路问莫帆,“莫帆,那条路又是通向哪里的?”
莫帆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眸中露出失落,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那条路我闯了几回,每回都是刚走进去,没过一会儿,又从里面绕了回来。我猜,里面应该是被人设了什么阵。”
“啊。。。。。,被人设了阵法,这。。。。。这个山洞以前不会是有人住的吧!”张含一听莫帆这句话,吓了一跳,赶紧莫帆身边,抓紧他手臂,双眼溢满防备的盯着这四周围。
莫帆紧紧抓住她手臂,一只手拍着她后背轻声安抚,“含儿,你别怕,这个山洞里没有危险,这些年来,我几乎每天来这里一次,从来没有发生过危险的事。”
“是吗?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山洞还会被人设了阵法?”张含一脸不安的盯着这个山洞,从她听到莫帆说这个山洞里头被人设了阵法,她就总觉着这里不太安全,好像这里随时会有危险发生似的。
莫帆继续开口安抚着她不安的心,解释,“也许这个山洞以前是有人住,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住在这山洞里的人可能早就过世了。而且我每次来这里,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可能,我看这里到处长满了青苔,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张含听完莫帆这一番话,心里的害怕慢慢减少,她开始变得大胆,一双眼珠子在这山洞四周围看了看,发现这洞壁上长满了绿色的青苔,就连水池背后的那条小路上也是长满了青苔,绿油油的,还很茂盛。
在这间山洞里看了一圈,本来张含想在这里洗个温泉,碍于天色不早,没洗成,在看完这个山洞后,小两口就手牵着手,乘着柔和的月色往村里的方向走了。
刚进村里,一道杀猪般的叫骂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回响起,张含听到这句骂声,下意识的就蹙起了眉,望了一眼路边那座破败的茅草屋,停了下脚步,望向莫帆,问,“莫帆,这家是谁住的啊,怎么里面的女人骂人骂的那么凶。”
听起这骂人的话,这骂人的妇女骂出来的话非常难听,听得张含是一直蹙眉,张含忍不住猜想,那位被骂的人是不是跟妇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妇人怎么什么脏话都往外骂。
莫帆看了一眼这座茅草屋,回答,“这是张二狗家的,他们家里人平时很少出来跟村里人打交道,现在骂人的是张二狗的媳妇,她骂的人应该是张二狗的妹妹,叫张桔花。”
“既然是两姑嫂,干嘛这嫂子骂小姑骂的那么难听,什么脏水都往张桔花身上泼,张二狗的爹和娘呢。”张含听莫帆一说,顿时拧紧了眉头,开口问。
“五年前死了,他们兄妹一直相依无命,去年,张二狗才娶了个媳妇回来,可惜娶了个好吃懒做的回来。”莫帆低头,夜色中的他,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在这间茅草屋的门口停了一会儿,张含跟莫帆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后面,隐隐的还能听见刚才他们停的那间茅草里面传出难以入耳的叫骂声。
回到张家,家里人都已经吃过晚饭了,大家都在院子里乘着凉,金秋花看到他们两位回来,笑了笑,“你们俩的晚饭温在锅里,自己去拿出来吃。”
“哎。。。。。,娘,我们知道了。”张含回以一笑,小两口也没顾忌家里人,手牵着手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小两口一人端了一碗饭从厨房里出来,坐在院子里,边吃饭边陪着家里人乘凉。
吃到一半的饭,张含不禁想起晚上回家时,听到的骂声,于是,她停下嘴,向金秋花看过来,好奇的问,“娘,你知道村尾那一家人吗?”
“知道啊,你说的是张二狗家吧,怎么了?好好的问起他家来干什么?”金秋花在一听到张含问起这家时,眉头不禁蹙了下,好像不是很愿意提起这家似的。
张含尴尬的笑了笑,解释说,“也没什么啦,只是刚才我跟莫帆在经过那家时,听到里面传来骂人的声音。我有点好奇而已。”
“张二狗兄妹倒是个好的,就只是张二狗那媳妇,是个好吃懒做,又爱占人便宜的人,去年,我们家因为田地的事情,差点就跟张二狗媳妇打起来。”金秋花说起这事时,脸色不是很好。
☆、豆腐,张小妹! ☆
接下来,张含才听金秋花讲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张家跟张二狗家的田地是连在一块的,只隔着一个田梗,去年有几个月都没有下过雨,村里人怕家里的稻田被旱死,于是纷纷从村里的池塘里倒水进稻田。
偏偏张家的田地要想往田里灌溉塘水,要经过的地方就有张二狗家的那一块田,当时,金秋花好言好语跟张二狗媳妇商量这件事情,没想,话都才说了两名,张二狗媳妇一句拒绝的话就放到了金秋花面前。
到了后来,眼看着家里的几亩田地就快要旱死了,无论金秋花说什么,这张二狗的媳妇就是不肯让出一点田地给张家过水,一直到后面,张家的田地因为没有及时灌水,田地里的禾苗死了好大半。
张含见金秋花提起张二狗这一家好像非常生气,于是在问了几句话之后,就不再继续问了,安静低下头吃着手上的晚饭。
第二天,萧风翼带着一个小厮来到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