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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眸中闪过奇怪光芒,两只垂放在身侧的小手紧紧握成两个拳头,他相信,只要他认真,努力读书,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把属于他的东西给夺回来,还有那个人,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后悔。
吃完晚饭,洗完澡,一家人仍旧在院子里乘了一会儿凉,等到大家身上的热气散了不少之后,大家才陆陆续续回了他们的房间睡觉。
房间里,莫帆拥着张含,说着话,“含儿,你最近会不会太累了,如果你感觉累的话,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下。”他边说,一只手边在张含后背上摸了摸。
背后痒痒的,张含不客气的把他手推开,仰着头问他,“你想替我分担什么?”
“嗯。。。。。分担什么啊?我想想。”莫帆摸着下巴,蹙了下眉,双眼望着蚊帐顶,正在努力作思考。
“还想什么,要不然,我把做豆腐的事交给你了,你觉着行吗?”张含说。
莫帆吓了一跳,把摸着下巴的手收回来,亲了下她额头,说,“做豆腐的事情我管不了,要不然,你把我最在行的事情分给我来做。”
“比如是什么呢?”张含嘴角噙着笑容,望着他问。
莫帆露出憨憨的笑容,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笑着回答,“比如是这个家的财政大权啊,难道含儿不觉着我特别会管帐吗?你看到没,自从家里我接了管帐,家里的银子是不是增长了不少。”
张含抬头冲他嘿嘿一笑,抬手用力在他脸上捏了捏,咬着唇,笑着说,“是啊,银子是翻了翻,不过,我们家那段时间的伙食好像也差了很多啊。”说完,张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莫帆脸红了红,也不知道是听到张含这句话不好意思,还是让张含给捏的,他先是嘿嘿一笑,结结巴巴解释,“我,我,我这不是为了这个家好吗,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省点银子啊。”
张含听了他这句话,拿起被子把她整个人盖在里面,发出闷闷的笑声,从她把财政大权从他手上夺回来之后,某人每天晚上,都会拉着她东拉西扯说一些不搭八的话。唠叨了五六个夜晚了,今天晚上他终于讲出了正题。
莫帆听到她笑声,脸更红了,把张含头上的被子掀开,看着她说,“含儿,我是真为了你好,你看,你一个人不仅要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现在还要做豆腐,你一定会很忙的,你要是把财政大权交给了我,你也可以轻松一点,不是吗?”
张含笑完了,弯着嘴角,看着他,说,“财政大权可以交给你,不过,我交的是管帐这一块,银子这一方面还是由我来管,这样子你接受吗?”
莫帆怔了怔,傻坐了一会儿,回过神,他拉着张含,结结巴巴说,“我,我,我就只管帐,银子,不,不归我管?”
“嗯,你只管帐,银子不归你管,你这个职位应该叫做管帐先生,也算是财政这一方面的,怎么样,要不要管啊?”张含抿着嘴,朝他点了一下头,嘴角噙着笑容,跟他说。
莫帆低下头,一脸的失望,心想,这个只管帐,不管银子的活,他做起来没有什么动力呀,他要看到银子才会觉着有冲劲,想到这,莫帆皱紧着脸皮,使劲的用手抓了抓头发,很是苦恼。
☆、卖豆腐,卖人! ☆
过了一会儿,张含打了一个哈欠,抬头看着他问,“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啊,不想答应的话就算了。”说完,她拉起被单盖在胸口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莫帆低头看见她闭眼,赶紧出声答应,“好,好,好,我管帐,我管帐。”他低下头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管帐也是财政大权那里一部份,他现在就先管着帐,等以后他再慢慢把整个财政大权夺回来。
背对着他的张含听到他这句委屈的答应声,偷偷笑了笑,开口回答,“嗯。。。。既然这样,明天我再把帐本交给你,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下床去把桌上的松脂吹灭了。”
“唉。。。。。,我这就去。”莫帆翻身从床上下来,跑到床边的桌边把正在燃烧着的松脂吹灭,月色正浓,一抹月色从窗户上溜进来,把黑暗的房间照亮。
莫帆嘿嘿一笑,加快速度爬上床,抱住睡在床上里侧的女人,把头埋在她脖子上面,轻声呢喃,“含儿。。。。。。。”
屁股上传来一块硬梆梆的东西,张含不用猜都知道等会儿这个男人要做什么了,她叹了口气,转过身,把埋在她脖子上面的男人推开,说,“莫帆,今天晚上我们别来了,行吗,明天我还要早点起来做豆腐呢!”
莫帆一听她这句话,钳着她身子的手慢慢松下来,他深呼了几口气,又紧紧抱着她,头靠在她头顶上说,“你放心睡觉吧,我不会乱来了,我抱着你睡。”
张含把头埋在他胸膛里,点了下头,一只手搭在他腰上,说,“好,你也早点睡觉,明天早上你也要帮我做豆腐呢。”
“好。。。。。,睡吧。”莫帆拍了拍她后背,嘶哑的嗓音在夜里显得非常迷人。慢慢的,张含就在他这种迷人嗓音下,进入了美丽的梦乡。
耳边听着浅浅的呼吸声,莫帆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不肯歇下来的兄弟,又一次叹了口气,趁着月色,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女人放好,替她捻好被单,然后转身下了床。不一会儿,澡室那边传来冲凉的声音。
天色从黑暗变成灰白,村里的公鸡叫鸣声在整个张家村响起,张含睁开眼睛,转头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男人,抿嘴笑了笑,推了推他,叫唤,“别睡了,快点起床帮我做豆腐。”
莫帆在张含碰了下他之后,马上就醒了起来,他揉了下双眼,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声音嘶亚说,“这么快就天亮了。”
这时,张含已经穿好衣服,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半躺着的男人说,“快点起床了。”丢下这句话,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当张含一出来时,发现厨房里已经有人在做事了,走近一看,看到在火影下忙活的金秋花,眸中闪过感动,朝金秋花忙碌的背影喊,“娘,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醒来了,去刷牙洗脸,等会儿帮娘一起做,后面的事情娘也不会做,还是要靠你。”金秋花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张含,然后又继续望着锅里的豆浆,低头说道。
张含在她背后看了一会儿,应了声好,转身进了澡室刷牙洗脸去了。
过了一会儿,张含收拾完自己,刚从澡室出来,迎面碰上也要进来收拾的莫帆,小两口相视一笑,擦身而过。
张含进了厨房,把金秋花手上的活接过来,昨天张含交过金秋花怎么做豆腐,此时,锅里的豆浆开始变豆腐花了,几个步骤下来,十板豆腐就出现在大家面前。
金秋花望着这十板白花花的豆腐,汗水夹着脸上的笑容,高兴极了,她看着这摆好的十板豆腐,大叹了一声,“这豆腐说难做也行,说不难做也行,没想到这药店里卖的白石居然可以做豆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啊。”
“娘,这个方法你不要说出去啊,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豆腐需要用白石,我们的豆腐才能卖这么高的价钱,要是大家都知道了怎么做豆腐,那它就不值银子了。”张含看着金秋花叮嘱,怕金秋花一高兴,把这件事情说漏了嘴。
金秋花表情严肃的跟张含保证,“含儿,这件事情你就算不交待娘,娘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了会一欠了。张家一家人刚吃完早饭,福运酒楼的马车就到了张家屋脚下,很快,几个人一人一板豆腐把它们搬到马车上面,几趟下来,张家里面的十板豆腐就被搬光了。
张含望着马车上面的十板豆腐,交待着赶马车的人,“这位小哥,等会儿你赶马车的时候小心点,别乱颠,这豆腐经不起颠簸,很容易散掉的。”
“知道了,谢谢张姑娘提醒。”赶马车的伙计话刚说完,就感觉有一道凶人的目光一直瞪着他,他忍不住好奇,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张姑娘身边的男人一直在拿白眼瞪着他。
赶马车的伙计心一惊,跟张含她们说了声告辞的话之后,跳上马车,赶着拉车的马离开了这里。
“那个赶马车的伙计哪里惹到你了,你怎么一直拿白眼瞪人家,你没看到人家都被吓得快屁滚尿流了吗?”从他一放白眼瞪马车伙计开始,张含就知道了,现在马车离开了,张含才有时间回过头问他。
莫帆瞪了一眼离开的马车背影,咬着牙说,“他居然叫你张姑娘,你明明嫁给我做娘子了,他应该叫你莫夫人才对。”
“呃。。。。。。,也许人家不知道我跟你成亲了呢。”张含怔了怔,看着他好一会儿,眨着眼解释。
莫帆用力一哼,又瞪了一眼马车消失的方向,脸色黑黑的,说,“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你头上的头发明明挽的是妇人发鬓,他又不是没有眼睛,他要是有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在心里猜想,赶马车的伙计是不是授人指使,故意这么喊的,这时,一个人影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就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下次我在我的脖子下面挂一块牌匾,上面刻着我是莫娘子,这样行了吧!”张含嘴噙着笑容,拉了拉他右手,小心翼翼的哄着他。
成亲以后,她发现这个男人还是个大醋桶,经常会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甚至,他连她跟几个弟弟妹妹多呆一会儿都会吃醋。对于嫁了一个大醋桶,张含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莫帆面上露出勉为其难的笑容,说,“这个办法或许可以。”
张含一听,上前掐了下他手臂,咬着牙说,“你想得倒美,要我像狗一样在脖子上挂一个狗牌子,我才不干呢。”说完,她握着小拳头在他胸膛上锤了几拳。
莫帆呵呵一笑,抢过她手,握紧它,目光深情凝视,说,“我说笑的,我哪里舍得让含儿在脖子上挂一块牌子,要挂也是我挂才对。”
“算你识相,不说了,我们上去吧。”张含娇嗔的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