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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柱听到张老太太这句问话,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身子坐到另一边,一脸气鼓鼓的,闭嘴不说话。
张老太太见张五柱不回答她话,脸上闪过一抹困窘,她低下眼,刚好看到张五柱刚换上不久的新裤子湿掉了,她惊讶开口问道,“五郎,你的裤子怎么湿了?”说完,在张五柱一脸闪躲的情况下,张老太太伸手一摸,然后拿到鼻前闻了闻,顿时老太太蹙起了眉,一脸恶心模样问,“五郎,你裤子上到底沾了什么东西,我闻着怎么有股骚味哪?”
张五柱一听,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目光像要杀人似的瞪着金秋花抱着的小莫清,过了一会儿,他咬牙切齿,指着小莫清说,“是尿,是他撒在我身上的尿,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居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撒了一身的尿,倒霉死了,娘,咱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呆了。”
张老太太看了一眼张五柱身上湿搭搭的模样,心里虽然有点心疼儿子身上这件好衣服沾上了小孩子的尿,心疼之时,她又想到如果要是现在跟小莫清打好了关系,等他长大了,接了这家的银子,到那时,她跟张五柱要想穿什么样的好衣服没有。
最后,张老太太在莫帆等人看不到的情况下拼命向张五柱眨眼睛,张五柱见状,这时也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刚才他实在是太生气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用尿淋过,加上又闻到那股尿骚味,几乎让他失去自控的能力。
现在受了张老太太拼命的暗示,张五柱这才回过神来,他脸上闪过各种隐忍和咬牙切齿的表情,最后低下头,一言不发重新坐回位子上。
张老太太见哄好了小儿子,心里松了口气,她真怕这个傻儿子就因为这样误了他们的大事。偷偷吐了一口气,张老太太回过头,微笑着走到金秋花这边。
因为哭了一场,小莫清现在已经饿了,金秋花叫小黛去厨房拿了平时温着的羊奶过来,小莫清正吧唧着小嘴巴喝着羊奶,有了羊奶的补偿,小莫清也不哭了,又变回了他平时淘气的模样。
“你不动,外婆来喂你,等会儿你又要弄的满身都是羊奶了。”金秋花正在跟小莫清说教。小莫清喝奶时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每次金秋花喂他时,他一只小胖手都要捣一下乱,不是去抓金秋花手里的匙羹,要不然就是要去抢那装着羊奶的小碗。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反正小莫清在听金秋花说他时,小家伙露出无齿的笑容冲金秋花笑了笑,等他嘴里的羊奶喝完了,他又自动张开他小嘴巴等着金秋花给他喂奶。
当张老太太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小莫清张大嘴巴喝奶的可爱模样,顿时,张老太太脸上露出一抹少见的慈祥表情,她伸手摸了摸小莫清头顶,称赞道,“这个孩子真乖。”
小莫清感觉自己头上有人在摸,抬眼一看,见是一个陌生人,于是不耐烦的把头扭了扭,啊啊的朝张老太太大喊几声,似乎是在警告她不准摸他小头似的。
张老太太脸上也没露出平常的凶神恶刹,她望着小莫清笑道,“这个小子脾气还蛮大的,跟他爹小时候一个样子,他爹小时候也是这样,不准谁去摸他头顶,谁要是摸了,他就大喊大叫,一幅要与人拼命的样子。”
正在喂着小莫清的金秋花听到老太太这句话,喂着小莫清的动作停滞了下,金秋花对老太太说的这句话感到很讨厌,她现在非常不喜欢有人拿小莫清跟张五柱相比。
金秋花抬头看了一眼张老太太,然后低头继续喂着小莫清,一边漫不经心回答张老太太,“小莫清这么小,现在还看不出来像谁。况且小莫清现在是姓莫的,性格当然是姓莫家人多一些,小莫清,你说说外婆说的对不对啊?”
张老太太一听金秋花这句话,脸色立即变黑,眼神死死瞪着金秋花。不过金秋花现在正全部精力放在小莫清身上,并没抬头望向她这个方向,所以并不知道张老太太正拿这种凶狠的目光瞪着她。
“小清儿虽然姓莫,不过我们大家都知道他亲生父亲是谁,安氏那个别瘟的,小清儿明明有亲生父亲,却把他丢给了别人,也不知道她死时到底在想什么。”张老太太心里现在就跟着了火一样,不向金秋花这边扳回一赢,她心里就不会舒服似的,这时,她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在金秋花这里说赢一次,至于他们母子俩来这里的目的,她早就丢到一边去了。
金秋花亲耳听到张老太太提小莫清的身世,并且还在她面前指明道姓的点出小莫清的亲生父亲是张五柱,让金秋花真是怒火中烧,她抱起小莫清,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看着张老太太说,“老太太,安氏当初在把小莫清交给我女儿时,可是当着村长的面子给的,那是给的名正言顺,不管以后你们想要不要回小莫清,他都只是我金秋花的外孙,我女儿的儿子,他只姓莫,谁都休想占他一分便宜。”
☆、小莫清要喝奶! ☆
张老太太瞪着一双吃人一般的凶狠眼珠子一直瞪着金秋花,老太太紧紧咬着牙根,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一笑,“他姓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他知道以后谁是他亲生父亲就行了。4”
张五柱眼看他娘又要口不择言了,马上走到张老太太身边,拉了拉她衣角,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小声说,“娘,你怎么会说我忍着忍着,你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忍?”
张老太太被张五柱轻轻推了下,失去的理智全部找了回来,她看着一脸都是黑以的金秋花,咬了咬牙,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然后什么话没说,拉起张五柱一只手,母子俩逃跑一般的从张家逃走了。
金秋花见他们母子俩逃荒似的身影,忍不住朝他们离开的方向用力在地上吐了一口痰,没好气的说,“我呸,真不要脸。”说完这句话,金秋花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在玩她头发的小莫清,叹了口气,经过刚才张老太太的一番挑拨,金秋花这才真正意识到她怀中这个小莫清并不是她女儿的亲生骨肉,他还有亲生父亲,还有其他家人,要是真应了老太太说过的话,那她不就是养了一条白眼狼了吗。
想到这里,金秋花回过头看了一眼莫帆,叹了口气,心情不佳,跟莫帆说,“莫帆,老太太刚才讲的话你也听见了,要是小莫清以后真的发现你跟含儿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他会不会回去找那帮人啊?”
“娘,你别想这么多了,小莫清现在还小,我相信只要我们认真把他教好,他长大后,总会发现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你看小莫清现在这个小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莫帆嘴角轻抿着,露出一抹安慰笑容看着金秋花说。
金秋花听完莫帆这句话,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正在打哈欠的小莫清,心里顿时一软,小莫清长到这么大,这个家里,她付出的辛苦是最多的,她也是最疼爱小莫清的,说实话,她也不想小莫清以后真会选择他亲生父亲这边。
“娘,小莫清好像要睡觉了,你带他去房里睡觉吧,一切会没事的,相信我。”莫帆见小莫清一直在猛打哈欠,看着他张着一张小嘴的可爱小模样,莫帆嘴角弯了弯,见金秋花看着小莫清发呆,于是喊了她一声。
金秋花点了点头,抱着小莫清回了她跟张二柱睡的那间房。自从张含生了小甜甜之后,小莫清睡觉的房间就移到了金秋花房里。
莫帆站在原地,见金秋花把小莫清抱进房里了,这才转身进了张含跟小甜甜呆的房间。
房里,张含看到走进来的莫帆,开口询问,“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小莫清好像哭的很难过似的,谁把他惹哭了?”
莫帆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他先是走到床沿上坐下,低头看了一眼张含身边睡着的小甜甜,见她睡的非常熟,这才把目光收回来,回答,“是张五柱,小莫清在他身上撒了一堆尿,他恼羞成怒,把小莫清捏哭了。”
小两口心里都很清楚,他们小两口在彼此面前都是直接称老张家那边人的名字,所以当张含听到莫帆直接说张五柱名字时,没有一点反应,很正常的接受了。
“他发什么疯啊,好好的干嘛来我们家捏小莫清,真是一个疯子,莫帆,下次他要是再来咱们家,你不准他进来,听到没?”张含气呼呼的把张五柱骂了一遍,骂完之后,张含还不忘叮嘱莫帆下次不准把张五柱这个疯子放进来。
莫帆自是点了点头,见她生这么大气,开口劝了她几句,然后又帮她把被子盖高了一点。原本他还想把张老太太说的话讲给张含听,只是在他看到张含听到张五柱把小莫清捏哭了都能生这么大气,要是他告诉了她老太太真正来这里的意图,恐怕这个小女人会跑出去跟老张家那边的人吵架去了。
为了她身子着想,莫帆决定暂时先把这件事情压下来,等张含把月子过完了,他再慢慢跟她说好了。
莫帆不知道的是,在老太太跟张五柱回到老张家那边时,老太太母子俩一回到家,张五柱就关起门,指着张老太太痛骂了一顿,后来听跟张老太两隔壁的吴春说,那天她还在院子里听到了摔碗的声音。
自从小莫清知道他以前睡的那间房里多了一个小妹妹之后,他经常坐着他的小推椅偷偷走进来,还有一次,他一进来就看到张含在喂小甜甜吃奶。
可怜的小莫清从一生下来就知道怎么在母亲怀里喝奶,即便小莫清在喝人奶时,那也是张含去拿村里妇人挤出来的人奶,当漠小莫清喝时,都是用稻草根弄通好的吸管,弄给他喝的。
所以当他看见小甜甜在咬着张含那粉嘟喝奶时,小莫清就站在门口那边一动不动,歪着头就这样一直看着,一直到小甜甜喝饱了,张含想看她有没有拉尿时,一抬头才发现他那胖胖的身影。
“小莫清,你怎么在那里啊,快过来。”自从在房间里坐了月子,张含一天当中都很少能见到小莫清了。
小莫清冲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