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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啊,当然你们家茅房倒了,我家茅房可是借你上过,你可以多关照一下你老哥我。”
“水来,上次你这菜园里进了鸡,还是我帮你赶出去的,要不然,你家菜园里的菜都要被那些鸡给吃光了。”
张水来听着面前这些叽叽喳喳的村民们,嘴角轻轻一勾,开口说,“各位,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我是替张家人打工,如果是我自己的,我还可以看在你们以前那么好心帮我的份上,给你们一个通融,可这是我的,我必须公事公办,你们要是真想在张家这里做事,只要你们肯干,我一定会优先把你们录进来。”
望着这些人讨好的嘴脸,张水来忍不住回想起当初这些人是怎么对待他一家的,就说前一个借茅房的,当初他家茅房被风吹倒,又没有多余银钱建,推迟了一天,张水来见他家跟自己家隔的这么近,于是就上前去借茅房用一用,到现在,张水来还记着当时他一家听到自己来借茅房时的脸色,比茅坑里的那东西还臭,现在风水轮流转,想不到有一天,他们也会有求他的时候。
外面热火朝天,里面,张含回到院子里,陪着莫帆去了屋后面处理那三条死狼去了。
“莫帆,我想到一个怎么把野味处理的办法了。”张含目光越过莫帆,望向前面放着的三条大狼说。
“好,我们就照着你这个办法去做。”莫帆停下脚步,一脸信任回过头望着张含说。
张含听完他话,愣了下,看着他黑眸问,“你怎么就不问我什么办法,要是我这个办法对你没有用怎么办?”
“我相信你,只要是你想的办法,就一定有用,因为我家含儿是个会赚银子的宝贝。”莫帆双眸充满信任眼神看着张含说。
张含眉毛抽搐了下,这个憨男人,也未免太信任她了吧,抬头望了一眼他那双对她毫无任何怀疑的眼眸,张含给自己多加了一道责任,看来,这次的办法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了。她不好让他失望啊。
“我打算把它们制成肉干,这样就不用担心酒楼因为猎物变味的原因降低价格了。”张含认真看着莫帆说。
“肉干?这个以前我也做过,可是,可是酒楼那里他们不收啊。”莫帆说起这件事情,脸上露出点红晕,他记得以前他也想过这个办法,然后拿着他烤的黑肉干去了镇上酒楼,当他一拿出来,马上就遭到酒楼那些人的嘲笑,说它拿来的是牛屎,哪里是肉干之类的话。
张含疑惑的看了一眼莫帆脸上那抹可疑红晕,眯着眼睛说,“是啊,肉干,不过我要做的肉干跟你们平时做的肉干不同,你们平时做的肉干无盐无味,我的却不同。”
莫帆听完,睁着一双惊奇目光盯住她,他想不明白,肉干不都是那样的吗,有盐的话,可以加点盐变成咸的,没盐的就做成淡肉干,一般都是这两种肉干。
张含看着莫帆望着她的探究目光,张含朝他微微一笑,一脸神秘说,“这件事情要暂时保密,不久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快点去处理那三条狼了,别在这里发呆。”说完,她嘻笑着推着他后背,推着他往前走。
张含看着处理死狼的莫帆,见他两手非常熟巧的把狼皮从狼身上剥下来,然后就是开膛破肚,做起这些事来时,莫帆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动作没有停顿,仿佛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早就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事情了。
没过多久,那三条大狼很快就被莫帆给收拾好,一大堆鲜红的肉堆在一边,张含凑近一看,发现狼肉里面居然没有肥肉,全都跟瘦肉一样,肉里面的骨头也很少,只要从肉中找出来剔除就可以了。
趁着现在这些狼肉还没有变味,张含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抬头跟莫帆说,“莫帆,你先把这些狼肉给切成一斤重这么大块,我去叫爹和娘他们过来帮忙,不然又会变味了,变了味的肉做成饼干,咬起来就没有什么嚼劲,今天上午我们一定要把这些肉处理好。”
莫帆刚才听到张含跟他说爹娘两个字,他心里一乐,心想,她这是把他当成是一家人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她的爹娘说成是他跟她的爹娘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你去叫爹娘他们过来吧。”莫帆兴奋应道,一张黝黑脸上露出一抹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笑容。
张含没有去细心追究他脸上这道古怪笑容,应了一声他后,转身回到屋前面去叫张二柱他们过来。
当张二柱他们跟着张含来到屋后时,看到这么多狼肉还是被吓了一跳,他们一脸担扰的看着张含问,“含儿啊,这么多狼肉,我们还是快点拿到镇上去卖吧,要不然变味就不好卖了。”
张含笑看着他们说,“爹,娘,你们不用担心,这些肉女儿我打算拿它们做肉干,你们等会儿帮着莫帆一起把狼肉切成一斤左右重的肉块就行,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女儿我。”
张二柱夫妻俩听完张含这句话,迟疑了下,两人点了点头,蹲下身,拿上菜刀开始切狼肉。
“莫帆,你过来帮我。”张含朝坐在张二柱他们一边的莫帆喊道。
莫帆放下手上的刀,走到张含身边,双眸温柔看着她问,“含儿,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我把这些肉洗干净之后,你把它们拿到那边的大木盆里面,然后把这些配料涂到肉上面去,每一块都要涂均匀,明白吗?”张含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包配料出来,交到莫帆手上说道。
“知道了。”莫帆没有提出疑问,一脸信任朝张含点了点头,拿过她手上的那包配料,把洗好的狼肉拿到刚才张含指定的木盆里面,然后他开始把油纸包着的配料涂到肉上去。
张含远远看着莫帆涂完一块肉之后,她才一脸满意笑容把目光收回,她把这个这么重要的一个环节交给他去处理,张含希望他可以明白她的苦心,不要浪费她这番好意。
张含低下头开始继续清洗张二柱他们割好的狼肉,由于他们四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一个上午,他们四人就把这三百多斤的狼肉给腌好。
干得腰酸背痛的他们望着眼前这五六个大木盆里面的狼肉,四个对视一眼,露出高兴笑容。
此时,莫帆正用一双惊奇目光盯着张含,现在他终于知道刚才张含为什么敢说她做出来的肉干会不一样了,如果今天不是他亲眼所见,莫帆根本不知道原来肉干可以这样制成。
张含现在根本不知道莫帆心里在想着这些,更不知道因为这个,莫帆心里对她的喜欢又多了许多。
她拍了拍手,高兴说道,“好了,让这些肉腌久一点,下午我们再来做下个步骤,有这些配料腌着,放一点时间不成问题。”
张二柱跟金秋花一听张含这句话,夫妻俩相视一笑,扶着对方离开了屋后面。
张含看着相扶着对方离开的父母,眼中闪过羡慕,她刚走了一步,手臂就被人给搀扶住,嘶哑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累了吧,我扶着你离开。”张含回头一看,刚好跟莫帆那双带柔眼光相视。
没等张含从羞怯中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搀扶着她离开了屋后,两人一路温馨的回到了张家院子。
院子里面,正等着张含加来的张水来看见这两人,眸里露出祝福笑意,走到他们两位身边说,“含儿,我已经帮你挑好了明天去开垦荒地的十个人了。”
“谢谢你,水来叔,把名单给我看看。”张含朝张水来笑了笑,伸手跟他要名单看。
张水来一听,脸上笑容不见,脸颊上现出红晕,他吱吱唔唔说,“含儿,这个,水来叔不识字。”说完,他从胸膛里面掏出一张纸出来,放在张含面前。
这张纸上画着的都是十个头像,这是张水来自己自创的认人方法,他只要看一眼那上面的头像,就知道哪个头像代表的是哪个人。
张含看了一眼这张纸,愣了愣,随即抬起头看向满脸通红的张水来,问。“水来叔,这上面的头像你知道他们是谁?”张张房倒蜂。
“知,知道。”张水来抬起头看了一眼张含,满脸通红的回答。
张含点了点头,把纸重新送回到张水来手上,看着他通红的脸庞说,“水来叔,你跟我念一下这些人的名字,你自创的这些头像,我还真看不懂。”
张水来唉了几声,然后照着上面的头像,念出了十个名字,等张水来念完之后,张含不得不朝张水来竖起个大拇指表示称赞,“水来叔,你太厉害了,就只是十个头像而已,你居然就能念出他们的名字。”
“这,这个,含儿,你,你不会觉着水来叔这个办法很土吗?”张水来听完张含的话,脸上闪过羞郝,吞吞吐吐向张含问道。
“怎么会呢,这个办法很好啊,这个是水来叔你自创认字的办法。”张含忙摇头跟他解释。
听完张含这句话,张水来独自一个人傻笑了一会儿,直到铁蛋娘上前拉了下他才回过神,然后跟着张含他们进了草厅。
下午,因为有张水来夫妇的加入,三百多斤肉干经过层层工序,终于做好。
不过为了不引人注意,张含提出把这些煮好的熟肉放到屋后面晾干,当这三百多斤肉干晾在屋后面时,整个张家都飘出两种味道的肉干。
“含儿,这肉真香,是我闻过最香的肉。”张二柱拿鼻子用力在肉上面闻着,大声说道。
“是呀,我也没有闻过这么香的肉,比镇上酒楼里卖的肉还香。”张水来跟在张二柱话语后面说,眼眸盯着这三百多斤煮熟的肉傻笑。
金秋花嗔了张水来一眼,好笑问道,“你吃过镇上酒楼的肉?”
张水来傻笑一声,摸着自己后脑勺,红着脸回答,“没吃过,但我就是肯定含儿做的这些肉一定比酒楼里卖的要好吃。”
听到有人这么挺自己,张含心里有点小得意,于是她朝莫帆笑了下,望向张水来他们说,“好,就凭水来叔这句夸奖我的话,等肉干晒好了,我代替莫帆答应给水来叔一斤肉干。”
“不用,不用,这些肉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