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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他亲眼看见这个表妹,张文章才真正相信了娘说的那几些话,这位表妹确实变了,特别是她刚才拿防备目光盯着他时,张文章都感觉自己衣服都要被汗水打湿了。
“咳。。。。。。”张章突然拼命咳嗽起来,整张脸都咳得通红,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一口气喘不上来死掉一般。
张含见状,赶紧走上前,站在他身边,不忍心见他咳得那么难受,忍不住伸手帮他拍拍后背,关心问,“你怎么样?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走近一看,张含才发现这位表哥的脸色根本跟正常人的不一样,他脸色是全青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可以跟死人的脸色相比了。
“你没事吧,你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看大夫啊。”经过刚才这短短的谈话,张含对这个表哥有了一番好感,这份好感是仅限于对亲戚这种,无关男欢女爱。
张章朝张含摇手拒绝,“不用了,我,我这个病是老毛病了,谁看都没用的。”
当他说完这句话时,张含从他被眉毛遮挡住的眼角里看到一抹绝望光芒,他的眼神一片死灰色,好像他早就在等着死似的。
“表哥,你别这样,咱有病就去治,一定会有大夫帮你治好的。”张含不忍他抱着这个心态活着,说出鼓励他的话,目的就是希望他可以不要自暴自弃。
“没用的,我这个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我的心脏只要遇到激动和刺激的事情,它就会出问题,大夫跟我说过,不知道哪天我就会死去。”张章朝张含摇了摇头,对于张含这位表妹的关心,张文章觉着特别感动,这么多年来,家里人的关心早就被他病给磨尽了,现在,他都是孤怜怜的等着死亡来把他带走。
张含听完他这些话,三个字闪过她脑海里,心脏病,这种病要是搁在现代,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但是在这里,在这个医疗技术落后的古代,这无疑就是一种绝病。
“表哥,你先别灰心丧气,我相信你这种病一定会有大夫可以治好的,你要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张含盯着他说。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这句话好,小含,这些年不见,你真的变了,好,为了你这句话,表哥一定会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张章死灰的眸中突然露出生机,他露出一脸笑容看着张含说。
见自己话让这个等待死亡的人得到重生,张含真心高兴,朝他用力点了点头,大声应,“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张章看着张含说,“小含,以后我娘她要是老毛病犯了,我只希望你可以手下留一下情就行了。”上一章
☆、耍无赖 ☆
张含虽然对吴春及老张家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如果他们不来找她麻烦,她是绝对不会去招惹他们的。
她低头一笑,给了一个保证给张章,“表哥,这件事情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他们不来找我麻烦,我可以放他们一马。”
“好,表哥谢谢你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去地里帮我爹干活了。”张章知道这个保证已经是张含给他最好的一个答案了,既然人家都说这么明白了,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跟家里的娘说说这件事情,叫她不要有事没事就去找二叔一家麻烦。
回到张家,张含把这件事情跟张二柱夫妇说了下,他们听到张章这个名字时,脸上不像是对以前听到老张家人一样的脸色,而是同情和怜惜。
“说起来你这个表哥也真可怜,现在都十七岁了都没有娶上妻子,又摊上这种病,哎。。。。。。。”金秋花脸带愁容说完这句话。
张二柱没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不过从他抿紧的嘴上来看,多多少少可以让人看出他现在心情也跟金秋花差不多,要说他对老张家人最好的印象就是这个侄子了。
张二柱想起以前这个侄子刚出生时,他可是对这个侄子宝贝得很,每天到老张家,都会偷偷去看看。
张含没想到自己这句无意的话让这两位心情受到那么影响,她赶紧转移了另一个话题,“爹,娘,再过五六天好像就是八月半了吧(中秋节)
,我们家打算要准备怎么过了吗?”
昨天吃饭时,张含听他们说过这个节日,没想到一眨时间,她来到这里都快要半年了,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今年我们一家生活变好了,怎么着也该杀只鸡,做几个饼吃吃。”张二柱想起以往过八月半时,他这一家都是躲在自己家里吃米糠,吃稀粥,连杀只鸡都不敢有这个念想。
“呃。。。。。爹,这个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你也说我们现在生活变好了,我们这次要过好一点,把以前没过的好日子补回来。”张含听完张二柱这番话,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看来她还真不能太相信这对父母,她怎么就忘记了他们勤俭节省的好习惯了呢。
“含儿,你说我们怎么过吧?”金秋花望着张含问。这些日子的生活,让他们两人位不知不觉把家里大事决定都交到了张含手上。
张含摸着下巴,低头想了想,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中秋节,怎么着也该大办一回,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有很多人帮了她,说什么也该趁着这个好日子好好答谢人家。
“爹,娘,我记得咱们家喂着两头猪是吧。”张含抬起头,露出一双会笑的眼珠子看着张二柱夫妻两。
“对啊,我们家现在还养着两头猪,最近因为家里生活变好了,猪吃食也不同,现在咱们家的猪都蹭蹭往上长,都快有一百八“九”十斤了。”金秋花说到自己喂的这两头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没想到才喂了半年,这猪居然就长了这么大,看来当初听大女儿养猪这件事情没有做错。
张含看见金秋花说起这两头猪,脸上都笑开了花,就连平时不太笑的张二柱,脸上也是淡淡的满足笑容。
“爹,娘,含儿想过几天杀一头猪,你们觉着怎么样?”张含笑着跟他们说。
金秋花跟张二柱一听完她这句话,脸上笑容马上僵住,金秋花脸上露出不舍表情望着张含问,“杀猪啊?可是,可是它们还不是很大呢?要不,我们喂喂它们,等过年杀也一样吗。”
她实在是舍不得把喂了半年的猪给杀掉,每天跟它们相处,她对这两头猪都有感情了,想到要杀死一头,金秋花心里都很不好受。
“娘。。。。,猪就是用来杀的,而且我们现在杀一头,又可以再养一头小一点的,这样不是很好吗?”张含看见金秋花这个不舍样,忍不住笑出声,她记得小时候,她也养过一只鸡,等鸡长大了,家里人要把那只鸡杀了吃时,张含记得自己那时候也跟金秋花现在一样,心里很不舍得。
“这。。。。。这。。。。。。”金秋花低着头,吱吱唔唔。
最后还是张二柱一锤定音,帮金秋花做下这个决定,“算了,孩他娘,反正我们养猪不就是为了杀来吃的吗,现在只是早一点吃它而已。”
金秋花本来还是不太同意的,不过她听见当家的都这么说了,只好同意。
接下来张含还了解到原来这个朝代根本就没有月饼这个应节吃食,他们这里说的饼其实也就拿粗面粉拌着田里一种黄色小花做成的饼子。
中午,去山上打猎的莫帆回来了,今天上山他收获好像挺大的,他跟张小毛身上都背着好几只猎物回来。
“今天怎么打到这么多?”张含望着莫帆他们背回来的猎物问,厉害,现在张家屋后摆了一堆猎味,山上跑的,飞的,还有爬的都在这里。
不等莫帆开口,张小毛一脸兴奋的跟张含说,“含姐,我们今天遇到一个猎户,我跟莫帆哥跟着他一块进了山,他带我们去了另一座山里面,那里有好多猎味,半个时辰,我跟莫帆哥就打到这么多了,是不是很厉害。”
莫帆觉着小毛太多嘴了,本来是该他跟张含说的话,居然让这个臭小子捷足先登,他心里很不舒服,于是一个白眼向小毛“射”了过来,咬着牙根吩咐,“小毛,你话太多了,过来把这些猎物的皮给剥了,剥干净点。”
丢下这句话,莫帆拉着张含一只手离开了这里,留下小毛一个人在这里干着这份苦力活。
两人手牵着手走到张家屋脚下的小河边散着步,跟张含分开了小半天,莫帆现在才发现自己这半天心里为什么会感觉少点什么了,少了她在他身边陪着。
握紧着她手,拇指在她手掌上摩搓了几下,莫帆红着脸,沙哑的嗓音响起,“含儿,你,你今天有没有想我?”
张含想也没想就回答,“没想过,我这半天都忙死了,哪里有时间去想你。”
莫帆一听,脸马上跨下来,露出很不满的表情向张含抱怨,“含儿,你也太没良心了,枉我今天在打猎时,脑子里一直想着你。”
“呃。。。。。。”张含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他,人家都这么想她,可她呢,真的是连想他一个念头都没有,张含有看着莫帆,眸中闪过心虚,最后只好给他一个笑容来掩饰。
张含看他这个委屈表情,最后败下阵,赶紧开口保证,“好啦,好啦,我跟你保证,以后会每天想你的,行了吧,好了,快点把你这个表情给我收起来,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这还差不多,那你是不是有什么表示一下。”莫帆眼睛发着亮,紧紧盯着张含看。
张含见状,倒退了一步,带着防备看着他说,“什么什么表示,你想要我给你什么表示?”自从前几天这个男人拿出二百两给张二柱他们当作聘礼之后,这个男人就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居然经常对她做出暧昧动作,甚至有一次,他居然在趁着她送他出去时,偷偷在她脸颊上偷了一个香吻。
“当然是这个了。”他指着他左边脸颊,笑得一脸暧昧,把左脸移到张含嘴边,半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等着张含动作。
张含见状,马上就知道这个男人要的是什么,紧张的转头,看了下小河边周围,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之后,张含才松了口气,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