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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能打伤人啊!”
“哇,这根木棍还真是朽成渣了。”
感叹了一句木棍的质量之差后,孟哲又有些不解地咦了一声说:“对了,刚才打你的那个家伙还惨叫了一声。奇怪,明明是他在打人,为什么会自己惨叫起来了呢?”
时承平努力编造理由:“这根木棍都朽了,估计是断裂时有木屑飞进他眼里去了吧。”
“异物入眼应该也不至于惨叫成那个样子吧?”
“管他为什么惨叫呢?反正都是他活该,我现在更想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来袭击我。”
时承平转移话题很成功,让孟哲也转移了注意力:“是哦,这两个人不像是抢劫的飞车党。飞车党主要是抢包而不是打人,可是他们一冲过来就挥棍打人,似乎是故意针对你呢。难道,香港的那位时太太又不死心地要对你下手了?”
之前香港杀手的事孟哲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对于飞车袭人一事作出这样的猜测。时承平却摇摇头说:“这种当街打人技术含量太低,不像是香港杀手的风格。我倒是觉得秦刚的嫌疑比较大。也许是那天他被我整治了一下不服气,所以找人来报复来了。”
时承平没有猜错,飞车袭人的确是秦刚蓄意唆使的,车上的两个头盔男就是大李和小王。
那天被时承平捏肿了一只手后,秦刚就一直想要出了这口恶气。他知道凭自己是不可能达到目的的,便想让同盟的老千三人组出手。
于是秦刚告诉老张,孟哲是如何带上时承平来警告他不准再骚扰女儿,如果他们仨还想继续和他合作“发财”,那么首先要摆平了时承平这个棘手的人物不可。
“那家伙的拳头很厉害,如果你们不先把他的威风打下去,我女儿就会仗着有靠山什么也不怕。所以,我建议你们先去好好教训那个姓时的一顿。”
上回孟哲带秦刚去银行取钱时,掏钱包带出了名片夹。秦刚抢着捡起落地的名片夹,涎着脸抽了一张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打算留着以后联系“金主”派用场。
那张名片让秦刚知道了孟哲的姓名、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而孟哲带着时承平来警告他时,他们俩的对话也让他听出了两个人不仅是朋友还是同事关系。虽然当时他一点也不了解时承平其人,但是上新视觉机构的官网一查,很快就查出了他的姓名职位等基本信息。
有了这些信息,秦刚就可以唆使老千三人组去“摆平”时承平了。老张一听说对方只是一个每天和摄像机打交道的摄影师,文艺圈里的人,并非什么扎手的硬角色,也没太在意地就点了头。
“行,像这种斯文人大李一个就能打他三个。”
秦刚为了求稳,还是提醒了他们时承平有点功夫。至少拳头很硬,最好别跟他正面交战。老张倒也听进去了,决定采用摩托车偷袭战术。大李骑摩托车,小王在后座挥棍打人,准备打时承平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老张还以为这样的摩托车偷袭会万无一失,让时承平挨上一闷棍后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怎么也没料到大李和小王居然会铩羽而归,而且小王还折了一只胳膊。他那只右胳膊与肩膀相连的部位又是骨折,又是韧带撕裂,送去医院时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医生说至少要打三个月的石膏,然后还要进行几个月的专业理疗,才能让胳膊自如运转恢复常态。
老张得知消息赶来医院时,一脸的想不通。
“你们是去打人的,怎么会搞得自己受了伤?”
小王一边疼得呼呼叫,一边同样想不通地说:“天知道怎么回事。我一棍子打在那个时承平的胳膊上时,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全部力量都反弹到了自己身上。胳膊一下子就折了。”
大李则猜测道:“秦刚之前只说那家伙有点功夫,现在看来只怕功夫不浅。如果他的胳膊可以像石头一样硬,至少也得练过金钟罩或铁布衫吧?”
几个人琢磨来琢磨去,觉得时承平极有可能是位深藏不露的武术高手,要不然没法解释小王的受伤。这么一想他们可就不敢再和秦刚“合作”了,秦笙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他们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求财也要注意人身安全不是?对于影响到了他们人身安全的秦刚,老千三人组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了。
大李和小王是表兄弟,老张是他们的亲舅舅。小王吃了这么大的亏,遭了这么大的罪,大李和老张当然要把账算在秦刚头上。要不是因为秦刚的话,他们就不会去偷袭时承平,也就不会闹出这么一档子破事。而且既然已经不打算再和秦刚合作了,他们当然要好好和他算一下这笔账。
为此,大李和老张当晚守在秦刚下夜班回宿舍必经的小巷里,两个人准备联手暴打他一顿。秦刚听说小王去打时承平折了胳膊,还以为是被时承平打的呢。得知他们其实在时承平那里吃了亏,所以现在是跑来找自己撒气的,他赶紧掉头就跑。
仓惶逃跑的过程中,秦刚脚下突然一记踩空,人一下子失去平衡地撞上墙壁,然后满脸是血地瘫倒在地,身体一下子完全动弹不得。
看着躺在地面上只能□□不能动弹的秦刚,大李和老张判断出他不是在假装后,对视一眼丢下他径自走了。一边走,大李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我就不帮你打电话叫120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老天爷要不要收你了。”
☆、第41章
傍晚时分,时承平像往常一样来到章可贞的病房为她送餐,并告诉了她这天下午发生的摩托车袭击一事。
章可贞听得一惊:“街上人很多呢,那你有没有暴露啊?”
“还好,事情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注意到的也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孟哲就在你身边,他有没有发现有异常呢?”
“嗯,他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动手打我的人反而会惨叫起来。我的解释是可能木棍断掉时有木屑溅进眼睛了,这个理由倒也搪塞过去了。”
“可是别人用粗木棍打你的胳膊,你胳膊没有事木棍反而断了,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呢?”
“当然是木棍的质量不好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还当着孟哲的面把掉在地上的两截木棍重新捡起来搓成一堆木渣。”
章可贞扑哧一笑:“这么说你直接毁灭了证据,聪明。这下让他无从验证了。”
“是啊。当时他还提出要报警呢,被我拒绝了。理由是上次的警察保护行动已经让我很烦了,无论去哪里都要被人盯着,这回还是算了吧。而且一些街头混混也不足以为惧了。”
“也不知道秦笙她爸怎么认识的那些混混们,居然叫得动他们来打你。”
“除了以利诱之再没有别的可能。不过动手的人吃了亏,这口气估计就要算到他头上去了。”
“让他们狗咬狗去吧,秦刚也很应该受点教训。就因为他的一肚子坏水,你今天差一点就暴露了。如果你像我当年一样暴露了,可没有小金刚来收拾残局。虽然它的系统关闭前自动向母星发射了电子报告,但这么久了也没有任何回音,也许要等上一百年也说不定。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能暴露,否则……”
看着章可贞忧虑不安的眼睛,时承平努力逗她发笑:“你放心吧,我向组织保证,一定尽一切力量潜伏到底。”
章可贞忍俊不禁地笑着偎入他怀中,他的胸膛又宽又厚,带着冬日暖阳似的温度。世界虽大,却只有这个男人的宽广胸怀是她唯一的依恋,唯一的归宿,她永永远远都不想离开。
夜里十一点钟的时候,刚刚上床睡觉的秦笙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通知。一位护士在电话里说她父亲秦刚因为意外摔伤,刚被路人报警送进医院接受治疗,请她尽快赶过来。
这个听上去很不幸的消息,秦笙唯一的感觉却是幸灾乐祸,她甚至还情不自禁地微笑了一下:“是吗?他摔得严重吗?”
“很严重,身体完全不能动了。医生初步判断是颈椎骨折,那样会导致四肢瘫痪。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我知道了,谢谢。”
挂断电话后,秦笙立即起床赶往医院。她的行为并非出自关心,而是想和医生确认秦刚的伤势是否果真会导致瘫痪。当她赶到医院时,医生已经安排秦刚做了颈椎磁共振检查,证实他的第5颈椎体爆裂性骨折、并椎管狭窄致颈髓受压损伤,导致四肢瘫痪。
秦刚眼巴巴地问:“医生,这个可以通过治疗治好吗?我还能再站起来吗?”
医生爱莫能助地摇头:“对不起,这种损伤没法治好了。”
“什么?我还不到五十岁呢?难道以后就要一直瘫在床上吗?不,医生,求求您想个办法吧?我不想瘫痪,我要重新站起来。求你想想办法呀!”
秦刚绝望的大喊大叫声中,秦笙却对着医生微微一笑道:“医生,情况我都明白了。谢谢您,您忙去吧。”
医生离开病房后,秦刚还在抓狂状态。意识到自己的瘫痪不可避免后,他还嚷着要报警,要告大李和老张导致了他的摔伤,要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听完他的话后,秦笙冷冷地说:“人家碰都没碰你一根手指头,你自己摔伤的怪谁?而且如果警察问起来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你打算怎么解释呢?”
秦刚哑口无言,总不能对警察说因为他和老千三人组在密谋如何通过恐吓他人捞钱吧?而且这些事也不能让女儿知道,如果她一气之下不管他了怎么办?他可还指望她替自己付医药费呢。
秦笙用反问堵住父亲的嘴后,不打算继续逗留下去,转身走向病房大门。秦刚想要叫住她:“你要去哪呀?”
“时候不早了,回家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走了我怎么办?我的治疗费你交够了没有啊?你不交的话我找律师告你哦。”
秦刚担心秦笙把他丢在医院不管了,所以先放出狠话来。秦笙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了,我好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