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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位父亲能活着多好,她一定好好孝顺他。
“怎么了?”端木苍兰轻抚着她的发丝,她抱着他,幽幽说道:“等我们都死了,我们的孩子也会这样怀念我们吗?”
他笑:“用不着怀念,偶然能想起我们就算是不错了。”
凌山的房子已经破烂不堪了,两口子只有下山到客栈去住。百里安的心情一直低落,端木苍兰便给她学各种动物的表情,百里安终于笑了起来。
她真是很幸福,这个男人对她如此之好。
入夜,她将衣服叠好放在桌子上,他就从后面抱住了她。亲吻她的脖子,沙哑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做如何?”
“这?”
“是。”
“这?”
“没错。”
百里安眨巴了眼睛,端木苍兰笑,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百里安分开腿,他便站在她双腿之间,亲吻着她的红唇。
百里安脱去了他的衣服,小手摸着他匈前的肌肉,仰起头,那双乌黑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端木苍兰着她,慢慢蹲下来,隔着衣服亲吻着她,一直到下面。
她躺在圆桌上,将腿支撑起来,他便扯去那些则个,亲吻着她乌黑的草原和草原之下那清泉眼。
“苍兰……”这男人的技术,永远是一流的,百里安很快便泛滥起来。他这才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带,将那东西塞入她的里面。
疯狂得撞击,百里安的身子因为他的推动,在圆桌上不断晃动。他一边进出,一边解开她的发丝,让她那乌黑的发散乱,这令他更加兴奋。
她回应他,忘情得呻吟,他弓身,一边揉捏她颤抖的胸脯,一边更是卖力。
就在两人忘情缠绵的时候,突然一声响动,那圆桌竟然不堪承受两人的疯狂,坍塌了。
百里安惊叫一声,随着桌面的裂开坠落,端木苍兰赶忙抱住她,她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转过头着那桌子的惨状。
而后,她转过头望着他,两人便开始笑。
“瞧你干的好事,你打算明天怎么跟客栈老板解释?”
“管他的。”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她按在墙上,继续开展。百里安一边叫着,一边找到支撑点,不至于悬着太难过。
做了一会儿,他又将她抱房在窗边的扶椅上,让她将腿分别搭在扶手上,将那里暴露得明显,任他鱼肉。
百里安不喜欢这个姿势,强烈反抗,最后他只有将她抱回到床上,完成了后面的激情。
冬天,他们却都是大汗淋漓,百里安躺在他怀中,喘着气说道:“真爽。”
端木苍兰低笑几声,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这就舒服了?我还没开始呢。”
她转过头瞪着他:“去死,我要睡觉。”
“没关系,我已经跟店小二说了,他明早会去弄马车来,你不用担心。”
百里安皱着眉,这几天赶路,加上心里有事,也的确没有这般酣畅得做过。样子这男人今天是打算折腾死她。
果然,他们做了一夜。百里安浑身散了架一样,真得坐着马车了。
端木苍兰陪她,穿着厚厚的斗篷,坐在车板上赶马车,百里安抱着手炉坐在他身边,跟他聊天。
他们就这样,恩恩爱爱、腻腻歪歪的慢慢往回走。走了镇子口,百里安“咦”了一声。
“怎么了?”端木苍兰好奇地问。
百里安指着西北方向问道:“那是咱们的医馆吧?”
朝廷投放了十八所医馆,由王锡负责,为贫苦人病,这个正是其中一所。
“没错,是医馆。”
“我们去吧。”
马车转向医馆,逐渐靠近中,人也越发多了起来。等到医馆门口,真是人头攒动,跟赶庙会似的。
两人下车,找个地方栓了马车,走入医馆中。
医馆一楼,是很大的大堂,抓药排号,大堂后面就是诊室,郎中给人病的地方。
百里安与端木苍兰想要去后面诊室一,却引来人群不满,以为他们是插队的。两人一见这情况,也不敢往里进了,怕引起混乱。
就在这时,有个人突然跑过来,两人一,不是王锡是谁?可真巧,他正好到这里来,就遇到了帝后。
人太多,端木苍兰示意他不要乱说话。王锡点头,引着帝后上楼去了。
二楼,是住宿的地方,供医馆里的人休息睡觉,也是为路远的人提供住所。王锡带着帝后进了一间空着的房间,合上门,这才跪下行礼。
“王大夫起来吧,我们只是游山玩水路过这里,你也不必太拘束。”
王锡笑,三人围坐在圆桌边,王锡介绍一些医官的近况。说话的时候,王锡的目光时不时停留在百里安的脸上。
帝后都发现了,还在奇怪一向循规蹈矩的王锡怎么今天如此唐突?
没过多久,王锡忍不住了,突然对百里安说道:“娘娘,草民能给娘娘请个脉吗?”
两人大吃一惊,端木苍兰赶忙问道:“怎么,你出什么来了?”
☆、600番外 :虚惊一场
原来王锡时不时着百里安,是发现了什么。这让帝后很是紧张,他们才刚刚放下担子,真心不希望再发生什么。
百里安微微皱眉,涉及到自己,反而有些怯懦。倒是端木苍兰焦急得问道:“怎么,你出什么来了?”
王锡的眉头紧皱,得出他并不轻松:“还不能确定,请娘娘伸出右手,让草民诊一下脉。”
百里安咽了口唾沫,这才将袖子挽起来,放在桌子上。王锡站起来,行了礼,这才将凳子挪过来,仔细诊脉。
两口子紧皱眉头,盯着王锡。良久,王锡收回手,站起来又行礼。
“我说王公子,这个时候你就别客套了,究竟怎么样了快说呀。”百里安憋不住了,还是焦急得发作出来。
王锡坐回去说道:“脉象并无异常。”
两人愣了一下,随即百里安耷拉着眼角说道:“无异常?刚刚你那个样子,就好像我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娘娘面色红润,脉象稳健,按理说是很健康的体质。可娘娘的眼睛中有淡淡的绿色,这是中毒的症状呀。”
百里安眨巴着眼睛,端木苍兰赶忙扳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拉了她的眼皮仔细她的眼珠子,真是平日里没有发现,可果然是有很淡的绿丝状物体。
“天,我们都没发现,王锡的眼睛可真毒。”
王锡赶忙结实道:“草民整日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稍有症状就能出来。刚刚在外头见到,就到娘娘的眼睛不对劲,了好多下才敢肯定。可脉象却没有异常,娘娘这个毒,应该是对健康没有危害,而且中了很长时间了。”
百里安抿了抿嘴:“对健康没有害处的毒,能叫毒吗?”
王锡严肃得说道:“毒药的种类很多,许多人提起中毒,就会联想到死亡。但有些毒,性情温和,人吃了不会死亡,甚至不会有丝毫的感觉,可在这种不知不觉中,身子里的某些机能就丧失了。娘娘最近有没有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和以前比,某些会的东西不会了,什么都有可能。好比弹起,突然就不会了,那都有可能是中毒了。”
百里安仔细想,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她摇了摇头。王锡又说道:“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娘娘无意间吃了什么,但因为吃得少对身体起不到伤害的程度,所以虽然眼中显出中毒的迹象,可身体却不受影响。”
百里安舒了口气:“对呀,或许是这样。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端木苍兰无可奈何得说道:“我比你更担心,王锡,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脸变得苍白了?”
王锡笑道:“陛下的脸色的确比刚刚见到时可怕多了。”
百里安哈哈大笑,小手握着他的大手,撒娇着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紧张我,也不用时刻表现嘛。”
“不表现你怎么能知道?我以前就是说得太少,你恨我恨得牙痒痒。所以我学聪明了,一定要让你知道。”
百里安了一眼王锡,偷偷提了端木苍兰一脚:“在王公子面前说这些干什么?”
端木苍兰扬了扬眉:“王锡,你听到什么了?”
王锡赶忙说道:“草民什么都没听到。”
离开医官,天气好装,温度也犹如春天,两个人放了马车,牵着马慢慢散步。
“月鸾殿的奴才们伺候得很用心,按道理说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虽然王公子也解释了,可我心里总是感觉怪怪的。”
“你就是想太多了。突然轻松了,不习惯了?”
“乌鸦嘴。”她瞪了他一眼,两人又笑了起来。
傍晚住店,端木苍兰又将她按在身下一通折腾,她叫着,想着自己那里本就肿痛,他有如此粗暴,便气不打一处来,抱住他的肩膀,一口咬着他的肩膀不松口。
端木苍兰闷哼一声,着她好像一只小狗,因为咬着他,便与他一样的节奏晃动。他推了她,也不舍得用力,自然推不开,便索性更加用力冲撞。
百里安又叫了一声,重新躺在床上,任他摆布了。他笑,将她的长腿拉了一下,让她与自己结合得更紧密。
终于是得到了满足,他将全部的热情洒入她同样火热的身子里。松开她,她便软软的趴着,双腿合了合,果然合不上了。
“禽兽。”她做出了评价,端木苍兰贼笑几声,将她抱起来,放在怀中。
她洁白细腻的皮肤光洁顺滑,婀娜的身姿凹凸有致,这可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亲着她,摸着她,爱不释手。
百里安叹口气:“我想了想,这一辈子你肯放过我的时候,也就是我怀着孩子大肚子的时候。”
“没错。”他依旧是恬不知耻的。
百里安又叹息一声,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我明天去药铺抓些草药敷一敷吧,你这个禽兽……”
原本越说越小声,快要睡着了的感觉,突然她坐起来,差点从端木苍兰的腿上掉下去。端木苍兰赶忙扶住她,一头汗说道:“你这是想要吓死我怎么着?”
百里安瞪圆了眼睛,抓着他的手臂,仰起小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