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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苍兰挥手说道:“我没事,可能睡眠不足。”
青雨便说道:“奴婢给陛下泡壶参茶来。”
说完,带着小环她们离开了。其他奴才也都退到一边去,百里安坐在他身边,小手扶着他的胳膊,秀眉紧紧蹙起。
“你真得不要紧吗?”
“我没事。”
端木苍兰笑,那双原本美丽非常的眼睛下有一抹明显的阴影,脸色,也比从前更加苍白,脸颊似乎也消瘦了很多。
百里安的心,突然被什么捏了起来,大被泪水淹没。端木苍兰赶忙用粗糙的手掌给她擦眼泪,无奈得说道:“都说了没说,你哭什么呀?”
百里安摇头,扑进了他的怀中。她很久,没有这样抱过他了:“苍兰,对不起。发生了那么多事,我竟然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什么忙也帮不上,就会给你添堵。根本不管你有多辛苦,只想着自己舒服。我真是太差劲了。”
端木苍兰此刻的感受,就是立即死了也无憾了。他轻抚着她的发丝,温柔得说道:“二十多年了,你总是撒娇,我还习惯些。突然变得深明大义了,我反而会苦恼。”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捶了他一下。
这个时候,奴才们犹如土遁一般消失殆尽了,端木苍兰抱起百里安,走入了睡房中。
他们,真是好久没在一起过了。端木苍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那依旧吹弹可破的肌肤带来的触感,令他幸福无比。
她的胸脯,因为颤抖也在起伏着,呼唤着他的疼惜。他俯身亲吻着它们,小心得撕咬着她们,它们便更加耸立,美丽得叫人心醉。
端木苍兰分开百里安的双腿,将自己的坚硬对准了她那一汪潭水,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呻吟着要他快些占有。
他跃身而入,她扬起头发出赞叹。他们,暂时抛开了那许多的苦恼,只沉浸在这久违的欢乐中。
可能因为很久没做了,他折腾了很长时间,终于释放出来后,两个人都显得很累,肩并肩躺着,一起看着床顶的花纹。
他们的手,五指交错握在一起,他们的发丝,也如散乱的黑色丝线彼此纠缠,分不清谁是谁。
喘息了一会儿,百里安侧过身,整个人紧贴着他的身子,小手更是环过来,抱着他。
“你就在这里睡一会儿吧,过一两个时辰我叫你起来。”
“大白天的,我睡不着。就是再困,也睡不着。”
她垂下眼,小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那块块的肌肉。他笑了几声:“你继续下去,后果很严重。”
她咯咯笑了几声,便又抱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幸福的表情慢慢退去,垂着眼,那长而卷翘的睫毛犹如团扇一般。
“慕儿,一定会醒过来的对不对?”
“嗯,一定会。”
“诗瑶她……”
端木苍兰侧了侧身,淡淡说道:“我想要睡了。”
百里安坐起来,微蹙眉头看着他背对她的身体。苍白而结实的身子,多少年来一直都是这样,未曾改变。他这一生,被很多人伤过心,甚至是她,也曾经伤害过他。可哪一次也比不得端木诗瑶对他的伤害。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她,开始我也这样想。可当我见到她的样子时……她对我下药,弄来个假秋玄让我心痛,这些,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我心里只想着她能好起来。”
百里安说着,又重新躺在他身后,双臂从他后面抱住他,紧紧得贴合着他的背。
“苍兰,去看看她吧。起码,知道她真得变好了。”
端木苍兰轻叹一口气:“我知道你说得都是真的,她很惨,也真得知道自己错了。可她这一次错得太离谱,不可能得到宽恕。我不去看她,是害怕自己跟你一样,见到她就会舍不得……”
权衡这道德的底线,坚守着国家的法律,这就是他比她更痛苦的地方。
百里安心痛之余,只能紧紧得抱住他。
傍晚,南萧回到尚书府。这一整天,他都过得有些恍惚。似乎还不太敢相信,端木苍兰竟然没做任何追究。
直到傍晚,灿烂的晚霞在天机犹如燃烧的火焰,他才眯着眼睛告诉自己,一切终于回归了原点,他真得可以重新开始了。
“你回来了?你看,这是我给意儿做得……”
端木诗璘捧着一个香囊给他看,他却快步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端木诗璘睁圆了眼睛,而后脸颊泛起了红晕:“你怎么了?奴才们在看着呢。南萧,南萧……”
太好了,诗璘,我们不用分开,你也不会恨我。我们,可以牵手走到天之涯,可以白头偕老一起看着子孙满堂了……
☆、638番外 :雪
冬天到了,雪花扬扬洒洒,雪国再次变得名副其实。
早朝,吏部提出了军营粮草与军队编队的议题,说得很有见解。
端木玄浵站在一边,听着南萧的滔滔不绝,而后转眼看向龙椅上的父皇。
前一阵子早朝,父皇看南萧的眼神总有一种试探,可这些日子,如此的感觉已经全然不见了。看样子,南萧的问题已经解决,而且还是很好的结局。
虽然,南萧曾对父皇不利,也可能参与了很多祸害雪国皇族的事,但如今能风平浪静,他还是很欣慰。
毕竟,南萧是二姐的丈夫,他还是希望这个姐姐能幸福的。
下朝后,端木玄浵注意到由贺音看南萧背影时的表情。是这位丞相找来了二哥调查南萧,如今不了了之,他自己也很郁闷吧。
可正因为有丞相这些人盯着南萧,他才会真正放心。
他,可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和气,他的内心要比父皇更为坚韧。他认为对的事情即使感情上多么不愿意接受,可他还会去做。
父皇说过,他,很可怕。
又下雪了。端木玄浵伸出手,看着雪花在他的手掌中变成水珠。
抬起头,几个太监走过来:“殿下。”
他收回手,淡淡问道:“长公主的情况可还好?”
“是,长公主一切都好。自从皇后看望过公主之后,公主整个起色都不一样了。”
端木玄浵点了头:“你们去告诉母后吧。”
太监走后,他不免叹息。这些,对父母来说是很好的事,可实际上,却是麻烦。
身为皇族,不得不接受的麻烦。
跟端木苍兰议论国事,转眼就到了傍晚,他离开御书房往宫门口走,才要上马车,就看到几个侍卫在门口跟守门的侍卫说着什么。
他叫来了这些侍卫询问状况,原来那几个跑来的侍卫都是派去看守秋慕的。
“来了个小姑娘,很是蛮猛,拿了两颗药丸子非要给孝沅殿下吃,说什么能起死回生。馆长不能确定里面的成分,说要先研究一下,那小姑娘就发了脾气,与看守的侍卫一通纠缠,好不容易将她抓到,暂时关在医馆里。”
端木玄浵扬了扬眉:“那小姑娘多大?”
“九岁、十岁的样子。”
“原来雪国的侍卫大军两个十岁的小姑娘都打不过?”
几个侍卫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那姑娘的武功的确很厉害,而且奴才们见她是个小姑娘,又是为了救孝沅殿下,也就不忍下手。”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没必要惊扰父皇母后,我去看看。”
“是。”
端木玄浵叫奴才们送来一匹马,带着那几个侍卫朝着医馆驶去。
到了医馆,眼见着就是深夜了。雪下得更是汹涌,医馆门前积了厚厚一层,奴才们清了一番,才能推开医馆的大门。
进入大厅,就看到王铮站在那里。奴才们帮着端木玄浵脱掉斗篷,王铮带着医馆众人给他下跪。
他赶忙叫他们起来,笑着问道:“没想到王公子在。”
“草民也是在傍晚十分赶到的。”
“那小姑娘带的药丸子可有眉目了?”
王铮摇了摇头:“成分很奇特,草民等正在研究。”
端木玄浵点了点头,而后问道:“她在哪儿?睡了吗?”
“在二楼的一间病房里,侍卫看守者。这个时候想必还在怄气,不会睡的。”
王铮亲自指引端木玄浵上二楼,馆长紧随其后。
“她没说什么吗?她的名字,目的,那两颗药丸又是怎么来的?”
“因为一开始跟侍卫起了冲突,似乎很赌气什么都不肯说。”
“噢,还真是个臭脾气。”
“是说不是呢。”
不多时端木玄浵看到一间屋子门前有守卫,就知道那便是小姑娘的房间。
守卫见是太子殿下,赶忙跪下行礼,端木玄浵叫他们起来,而后王铮敲了敲门。
“姑娘,我们进去了。”
王铮推开了门,侧到一边请端木玄浵进去,后者走进去后,才看到一个小姑娘被绑了双手和双脚,坐在床上,气鼓鼓的瞪着他。
小姑娘,长得如同外面的雪一样白皙,一双大眼睛乌溜溜得透着灵气,应该是瓜子脸,不过此刻因为生气,两边的腮帮子都是鼓鼓的。
端木玄浵对身后的侍卫说道:“给她松绑吧,你们这一会儿子又不会怜香惜玉了。”
侍卫们赶忙跑过去给小姑娘松了绑,小姑娘这才盘腿坐着,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还是等着端木玄浵。
“你是谁?”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我叫穆雪,你呢?”
“我叫端木玄浵。”
穆雪眨了眨眼睛,而后惊愕得说道:“你是雪国的太子?!”
“正是。”
穆雪皱了眉头,眼睛侧到一边看着王铮等人:“你们也真是的,将药丸收下就得了,还把太子给弄来了。干什么?要严刑逼供吗?”
端木玄浵笑道:“我们逼供穆将军的女儿做什么?”
穆雪又是一脸惊愕:“你知道我的身份?”
端木玄浵一脸无奈,她都说了名字了,还有什么好惊奇的?
“听母后提起过,总不会是重名吧?”
“既然知道,就不用怀疑什么了吧?”
“就算知道你是穆将军的女儿,你也得告诉我们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