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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毅见见其一副全部武装的模样,轻声笑了笑,那副冰山面容稍微融化了些许:“只是喊你过来陪陪我,跟我一道吃个饭而已。今天是姐姐的祭日,我心情不好……”说到此处,他端起手中酒盅,一饮而尽,涓滴不剩。
乔宇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仔细打量眼前之人的一举一动。
唐君毅看出了他眼底的犹疑,知道他还在为昨日之事耿耿于怀,于是便拾起筷子,将每盘菜都尝了一下。同时又将酒壶打开,要他来确认一番,此物并非毒酒子母壶。做完这一切之后,唐君毅重新看向乔宇,眸光闪烁:“放心,今日之物,全部都没下春|药。”
饶是如此,乔宇还是不想吃,一点胃口都没有。于是他便僵硬地坐在原处,开口道:“既然老爷只是想要夜影陪伴,那夜影就坐在这里好了。至于酒菜,晚上已经吃过了,现在不饿。”
唐君毅面上微现恼意,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不识趣的人。自己已经如此抬举他了,他还要怎地?自从进了唐府之后,他对自己,就从来没摆过一个好脸色。心念及此,唐君毅怒意横生,眸色骤然加深,于是便欺身向前,,伸出有力的手使劲一拽,将乔宇拽到自己怀里,下意识的便伸手抚上他那白皙俊颜上。原来他不仅肤色好,连肌肤也是这般细腻光滑。他情思一荡,情不自禁的俯下脸,想去吻上那透着无尽诱惑的薄唇。
乔宇一怔,顿时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他想也未想,立即将唐君毅用力一推。因为素来是习武之人,所以他这一推,倒叫唐君毅猝不及防,眼睁睁的看着怀中人儿挣脱开来。乔宇极力稳住紊乱的呼吸,硬邦邦的开口道:“老爷,夜影只想当一个老实本分的小厮,至于别的事情,从来就没想过!”
“没想过?你进唐府之前,难道不知道老爷我的癖好么?”唐君毅望向站在自己面前浑身微颤的红衣男子,双眼微眯,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每吐出一个字就像是染毒的冰刃,毫无半分温度可言,“你现在又在那里故作清高,不知演戏给谁看?”
“我没演戏,我说都是真的!”乔宇恨声,声音不由得大了些许,“我是跟我兄弟一道进了唐府。要是他不来,你以为我想来么!”
唐君毅细不可查的哼了一声,自然是听懂了乔宇口中的兄弟指的是唐凌。他看着眼前之人倔强的脸,忽然间,兴致和情|欲就消失了大半,于是便冷声吩咐道:“那就去把你兄弟叫来,我对你,现在已经没了兴趣。”
乔宇闻言,立即转过身就走。走到廊下,见这鱼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他便撑开来时拿的伞,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了重重雨幕中。殊不知,他的行踪,早已落入他人的眼里。那明辉楼小厮见乔宇出来了之后,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里谋划去了。
唐凌闻得唐君毅召唤,心头一喜,等待许久的这一刻终于来了!她稍微将自己装扮一番,要乔宇好好待在屋内,自己孤身一人前去。去了之后,见唐君毅醉眼朦胧,仿佛连人都看不清,身边七零八落的酒壶扔了一地,室内充斥着极浓烈的酒味。
唐凌素来闻不惯酒味,此时却也顾不得了,于是便忍住想呕吐的冲动,慢慢凑上前去。唐君毅此时根本分辨不清来人究竟是谁,只隐约看出是一个面容俊俏的小厮,好像就是那个什么……对!他一拍脑门,夜影的兄弟。方才被乔宇勾起的邪火此刻又开始汹涌泛滥起来,怎么也压制不住。他一抬手,顿时将唐凌拉了一个踉跄,使其顺利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中。
唐凌并不意外看到唐君毅的唇狠狠地贴了上来,他动作很是粗鲁,先是在她唇内牙床边缘扫了一遍,然后就将她的贝齿撬开,舌头伸了进去,品尝那甘甜的琼浆。很快,他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微微将唐凌和自己拉开些许,口齿不清的道:“你……你刚才……究竟喂我吃了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无线网断了,我只能来到网吧码字发了出去T_T太苦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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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三)
唐凌毫不在意的笑笑,目光流转,清澈的眸色里显现出一股让人不容窥见的深沉。她伸出纤纤玉指,掩住唐君毅的唇,眼眸中透着魅惑之意:“不知老爷觉得这滋味可好?”
唐君毅吃了之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他费力地用手撑着头,努力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小厮,却只是一团朦朦胧胧,丝毫瞧不分明。他浑身的力量似乎也像被人抽取了一般,使不上半点,软塌塌的,不知身在何方,所行何事。
唐凌冷哼一声,瞬间换了一副表情,立即站起身来。心头很是满意这迷药的效果,不到明天,唐君毅是绝对清醒不了的。略一用力,她一把扶起唐君毅,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下人住处行去。因为唐君毅今天心情不好,也不要旁人伺候,所以府上的下人都早早的自去安歇了。管家唐恭远远地见此情景,联想到唐君毅素日宠幸那些小厮,这举动定是去行那荒唐之事了。所以心中饶有疑虑,却也不敢上前多问,生怕唐君毅发火,让自己滚蛋。
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人,唐凌的心中很是满意,她气喘吁吁将唐君毅扶到自己的房间内,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屋内的乔宇见状,连忙走过来将唐君毅安置在自己素日睡觉的床榻上,帮他褪去了鞋袜,给他盖好了被子。唐君毅睡得极沉,鼻翅儿微动,呼吸声倒很是平稳。
乔宇走过去将灯芯挑了挑,随即看向坐在一旁喝水的唐凌,面色微沉:“你的计划……究竟能不能成?”
唐凌喝完之后,抿了抿唇,将茶盅放在一边,如豆的烛光在她清秀阴郁的面容上隐隐跳动。对于乔宇这个问题,她也曾经考虑过,不过说到底撑死也就六七成的把握。但是,她愿意为此一试,那么只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她也不愿意放弃。只有这样做,才能既报仇,又使得她和乔宇置身事外。“明辉楼的小厮,大抵会在今晚采取行动的。我方才亲眼看到,自你出了唐君毅的房间之后,他俩尾随了会儿,就回到他们房里商量对策去了。”唐凌说完,面色一动,努力稳了稳心绪。
乔宇靠在墙边,闲闲抱臂而立,听了唐凌的解释之后,微微点了下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着瓮中捉鳖吧。”语毕,他向唐凌递过一个眼神,随即神不知鬼不觉的推开门溜了出去。
唐凌仔细叮嘱了他几句,于是便将门虚虚插上。她的心倏地跳得好快,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银牙紧咬唇瓣,直至上面出现一道刺目的血色红痕。尽量使自己的脚步放轻,她迈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唐君毅并无任何异动,仍旧是踏踏实实的睡在乔宇的床上,这便稍稍放了心。她走到桌子边,将烛芯熄了,这才转过屏风,走到自己的床上睡下。
黑暗里,唐凌的神经绷得极紧,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她的手下意识的摸上床罩下的那一柄匕首,这是供她防身用的,为了以防万一。
雨声淅沥,像是老人的唠叨一般没完没了,又像是织工纺线一样无尽无头,仍旧是下个不停。雨丝敲打着窗扉,细细密密,发出毫无章法的杂乱乐音,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唐凌实在是有些抵制不住困意,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时候,忽然,她的耳朵捕捉到了一点极为轻盈的脚步声。心头警铃大作,唐凌的瞌睡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迅速调整好状态,无比戒备的盯着门外。慢慢地,一缕幽香逐渐从窗户那边氤氲传过来,令唐凌神思一片恍惚,差点要昏倒在床上。她咬着牙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迫使自己清醒过来,顺手抄过一旁的绢帕,狠狠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使得自己免遭那迷香的荼毒。
外面的人放了一会儿迷香,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起作用了,这才大着胆子去撬门。这门倒也挺好撬,稍一费力,门就开了。那两个人见屋内黑灯瞎火,也不敢点灯,知道乔宇是睡在屏风外间的,于是看到乔宇的床上躺了一个人,连忙静悄悄的奔过去。他们不分青红皂,掏出素日磨利了的菜刀,照着那人的心脏处猛地戳了下去。只听得床上之人发出了凄惨的一声叫,便没了声儿。他们唯恐乔宇还活着,于是又重新补了几刀,确定这人已经彻彻底底的没气儿了,这才松了口气,偷偷摸摸的往外走。
这一声清晰地传到唐凌的耳朵里,这一刻,她心情激荡,眼眶一热,再也控制不住泪流满面。爹,娘,害你们的人终于得到了报应!女儿给你们报仇了!从此以后,你们在九泉之下,可以好好的安息了。
却说那两人刚走到门边,就听到外面清晰地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俩浑身一个激灵,暗道不好,正在死命地想辙,谁知那个脚步声忽然停在了门口,转眼前,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他俩一见来人居然是乔宇,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胆战心惊,却又作声不得。
乔宇唇角微微上扬,看向那两个吓得腿软的明辉楼小厮,似笑非笑道:“哦?这大晚上的,你们二位怎么来了我的住处?”
他们二人其中一个颤抖的指向乔宇:“你你你……你不在屋内?”
“今晚老爷找我喝酒,我喝多了,夜里便去了一趟厕室。怎么,你们连这个都管?”乔宇冷笑开口,目光犀利如电。那一抹张扬的红衣穿在他身上,艳烈如血,犹如从地狱过来索命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令人不敢逼视的戾气!
明辉楼那二位小厮此时被逼无奈,恶向胆边生,索性就抄起方才那把杀唐君毅的刀,要冲过来杀乔宇。只可惜乔宇是捕头出身,武功高强,他扬脚一踢,登时就把那把染血菜刀给踹出去好远,随即,他一个侧身,硬生生的攥住了那个拿菜刀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