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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的想法!修真就真的这么重要?”姚瑶不配合,郑中秋也无法把她拖到纸鹤上面。“你真的要留在原始野生林里,即使是死也要留在这里?”
“是!”
“好吧!”郑中秋无奈地叹气,把身上的有用的东西全部收拾在储存袋里交给姚瑶,“这个你留着吧。可能用得上。”姚瑶也不客气地接过来收好。
“那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安全一点的,我用纸鹤载你过去。”
“多谢!”
“客气什么!”郑中秋两人坐在纸鹤上,按照姚瑶的指示,找到了一个干净隐蔽的洞穴。
郑中秋把姚瑶安置妥当,在临走前,她挠挠头,“算了,我再帮你一把吧!成不成也不知道,我可能可以修复你的灵海,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姚瑶激动地坐起来,被伤口牵制,又疼得躺下。
“别激动,这只是我的设想,不一定成功。而且会很疼。”
“我不怕疼!你赶紧来!”
“好吧。”按照郑中秋的设想,姚瑶的灵海被破坏、被取走,只要再造一个可以盛放灵气的容器就行了,人的身体本身就是灵魂的容器,那么当灵气的容器,应该也是可以的。
之前说过,郑中秋这人没品味还没有常识并且想象力丰富,也亏得她敢想敢做,又有混沌之气这个万金油在身,所以她要实施这个设想,天时地利与人和,都齐全了!
郑中秋为了以防万一,把剩下的丹药通通吞进肚子,吃得她面色红润满身大汗,之气流失的元气全部补回来了!可以开始了!
她把混沌之气慢慢导出,通过接触的手,直接涌入姚瑶的身体中,虽然闭着眼,但是感觉非常奇妙,她可以沿着混沌之气的流动方向,清楚的看到姚瑶的丹田处,有个巨大的伤口,失去了灵海的灵气,不断地向外溢出。
她操纵着混沌之气,把丹田处的伤口修复、磨平,然后又把混沌之气融入到仅存的灵海根处,一点点地输入进去,仅存的灵海根被撑得越来越大,最终承受不住,裂开了,碎成碎片,姚瑶疼得满头大汗,嘴唇都咬出血了,也不敢动一动。
混沌之气趁机把碎片包裹住,一遍一遍地在体内游走,直到与血肉骨骼融合在一起为止。郑中秋见状,松了一口气,刚想退出,却见碎片太少,导致新的容器太脆弱,随时会崩溃,一时情急,赶紧又引导混沌之气回到姚瑶的丹田灵根处,唰唰拔起一条灵根,拿去补漏。疼得姚瑶满头大汗,昏迷了过去。
此时正是关键时候,郑中秋也顾不上其他,为了补漏,她把姚瑶的五系灵根,连根拔起了四条灵根。全部戳成碎片,去补漏洞。
经过长久的工作,姚瑶的新容器总算是结实耐用了,呃,虽然看起来补丁有一点点多,不过实用就好。
郑中秋收回手,她的混沌之气被用得一干二净,时间也差不多了,要赶紧走了。而姚瑶因疼痛还在昏睡中,也来不及告别了。
“保重!”
郑中秋向蚯蚓一样匍匐地爬上纸鹤,累得跟条狗似的直喘气。纸鹤起飞,飞出洞外,往原始野生林外围赶。
天,已经亮了。温暖的朝阳正在升起,郑中秋心里又累又欢喜,竟然忍不住睡着了……
☆、老陈离开
“中秋啊,你再不醒来,小黑翅迅枭就要把你的菜园子玩坏了。还有你养的鸭子,要被小青吃光了。”老陈不停地在郑中秋耳边叨叨。
这小丫头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不醒哟!只是去救个人而已,明明他在她身上偷偷下的防护阵没有被破坏,可是该救的人却没有跟回来,她体内的混沌之气也没有了?为何他给她的储存袋不见了?可惜了他的酒哟!
“不行!”郑中秋突然睁开眼,坐起来大喊,“不可以吃我的鸭子!”又倒下去。
“呵呵~”老陈见状,忍不住笑出声,“醒啦?”
“唔?我是在我的房间了?”郑中秋望望四周,确定是自己的房间无误,“陈叔,是不是你带我回来的吗?”
“是啊!你怎么回事?竟然累得睡了一天一夜了!”
“事情是这样的……”郑中秋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讲清楚。
“胡闹!”老陈随手一个爆栗子,“居然想出用身体做容器的办法!实在是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如果不是你提前吃了我给你的丹药,你会因混沌之气耗尽而死,而姚瑶,也会因气血乱行、元气破损而亡。还有,你以为灵海是破铜烂铁,坏了可以随便敲敲打打补丁修补吗?”老陈听闻,急的满脸通红,一通乱骂,“也不知道你脑子装的是什么东西?真想切开来看看,整天东想西想,吓得老陈我肚子里酒虫子都死一半了!还有,你这次混沌之气耗尽,身体也受损了,一年都不能再使用混沌之气了。这下你总该老实了吧。”
“陈叔,我错了!”郑中秋老老实实地认错。
“我实在搞不懂你的脑子在想什么?”老陈戳戳她的脑袋,“明知原始野生林有危险,你还眼巴巴地赶去救她。救了她,你为什么又放任姚瑶留着林子里,这不是让她去送死吗?”
“朋友有难,我当然要去救。但是如果朋友要自愿去冒险,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大家都是大人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承担后果!”
“大人?你是大人吗?”老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三寸丁!”
嘶~不待这么欺负未成年人的。“陈叔,我肚子好饿,能不能让我先吃饱了,你再骂?”郑中秋苦哈哈地求饶。
“吃吃吃!等我把你的鸭子母鸡通通宰了,看你还饿不饿!”老陈骂骂咧咧地跑出去,随后左手一锅鸡汤右手一只金黄油亮的烧鸡走进来,都是香气扑鼻的。
“陈叔,我现在还病着呢!吃不了那么油腻的东西。”郑中秋看见那屁股对着她的烧鸡一愣,指出病人需要清淡的食物,不需要拿烧鸡进来。
“你想得美!这是我的!”老陈说完便恶狠狠地一口咬住鸡的大腿,狼吞虎咽地嚼起来。
“哦——”郑中秋喝起眼前的一大锅鸡汤,感觉有点淡而无味,尤其是陈叔还发出啧啧的声音,“陈叔,鸡汤好淡啊!”
“病人就是要吃清淡!”他说完还“噗呸”的把骨头吐出老远,落地时还发出当啷一声。
郑中秋被老陈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七天,为了惩罚她,老陈总是在她吃淡而无味的饭菜的时候吃油腻的食物。比如她吃鸡汤,老陈就吃烧鸡;她吃炖老鸭,老陈就吃烧鸭;她吃煮鱼汤,老陈吃酸辣鱼;她吃炖猪脚,老陈啃卤猪脚……
馋得郑中秋坐卧不安,两眼发绿,连作梦都梦见自己在吃烧鸡。
一个星期之后,郑中秋终于可以下床了。她高兴得四处跑了几圈,却发现周围有些变化:一向懒散的陈叔竟然在她不能下床的时候,把旁边几间屋子修葺一番!
“陈叔,你怎么了?”这几天陈叔变得很忙碌,修葺屋子,扩大篱笆范围,采购大量的米面调料……
“中秋,陈叔要离开一段时间了。”老陈忙完,擦擦汗对她说。
“离开?去哪里?那我怎么办?”
“莫慌!”老陈安抚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少则三五月,多则两三年,我就回来。”
“陈叔,我也跟你去。”郑中秋急得眼眶微红,拉着老陈的手不肯放。
“笨蛋!”老陈一个爆栗子过去,“要是你能跟去的话,我还至于准备这些东西吗?”老陈指着眼前他准备的一切。三大屋子的食材,满地乱走的鸡鸭,够郑中秋吃几年了
“你听我说,这三间屋子被我下了禁制,食物放在里面不会腐坏,除非禁制被破坏。而且只有你能进去,如果遇到危险,就躲到里面。院子的篱笆我也下了禁制,可以抵挡野兽来袭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不要轻易离开驻守地,明白了吗?”
郑中秋点点头,“陈叔,直接把食物放在储存袋里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这么麻烦?”她指着那三大屋子的食材,有点疑惑不解。
“你以为就你聪明?”老陈瞪她一眼,“你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储存袋虽然不值什么钱,但难保不会有宵小之人见财起意,下禁制虽然麻烦,但是对你来说,更实用一点。”
“陈叔,你真好!”郑中秋心中一阵暖意流过,“谢谢你!”
“哼!知道就好!”
“那陈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啊?”郑中秋仰起头,讨好地问,只差没摇着尾巴了。
“还不是因为你!”老陈没好气地说。他看见郑中秋一副小狗腿样,便逗她,“想知道?”
“想!”
“咳咳,”老陈假意咳嗽两声。
“陈叔,喝茶~”
“好像有点热?”
“陈叔,我给你扇扇子!”
“唉~肩膀有点酸。”
“陈叔,我给你捏捏~”
“今晚吃什么菜啊?”
“陈叔想吃什么就煮什么!”
“那我以后都不洗澡?”得意忘形的老陈狮子大开口。
“……”郑中秋深吸一口气,抓起一个木棒挥几下,“陈叔,你再磨叽,信不信我把你的酒坛子通通打烂?”
“好,好,我说。”威武能屈的陈叔连连求饶,“中秋啊,你可别拿我的命根子出气啊!”
老陈把酒葫芦往上一抛,酒葫芦立即变大了很大,老陈抓住郑中秋的手,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俩人飞到葫芦身上坐好,葫芦载着俩人飞起来,越升越高。
地面上的物体越来越小,房屋树木河流山丘,尽在脚底,和从飞机上往望下的感觉差不多。只是,这敞篷的‘飞机’,好吓人啊!郑中秋坐在葫芦上,紧紧抓住陈叔的手,四处无遮挡,风呼呼直灌过来,她觉得自己头发都乱成草垛了。
“瞧你那怂样!哈哈哈!”老陈很没良心的哈哈大笑,“胆子那么小,以后你要是达到炼气七层,怎么御空飞剑?”
“我又不修仙!”郑中秋小声反驳。
老陈估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