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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略你听我说——”嘭!经略独自进了书房,把门关在了我面前,这是他第一次朝我发脾气吧。“等你冷静了再说吧,我不愿意对这一扇门解释!”转身走到了院子的石桌旁坐下。
深秋时节,树上一片金黄,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耀眼的金色,浑身象被抽了筋一样,一丝支撑的力气都没有,懒懒的趴在石桌上,享受着石头的冰冷和背后灼烤的极端刺激。
“少奶奶,进屋去吧,这样趴着要凉出病来的。”柳儿过来劝我。
“柳儿,不用管我,我好难受,让我自己在这待着吧,想着煎药给少爷。”我用尽力气大声说,但柳儿听来确细如蚊声。她担心地在我身后站了许久,回房里拿了一件披风盖在我身上才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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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怀孕疑云
直到浑身冰冷我才睁开眼睛,天已昏暗,我挪着灌了铅的双腿,慢慢的走进屋里,敬略一个人坐在饭桌前,独自喝着酒。
端起碗机械性的往嘴里扒着饭,一只手挥来打飞了我手中的饭碗,接着一只装满酒的杯子出现在嘴边,强烈刺鼻的酒味使我胃里一阵翻滚,中午的饭菜一下子全都翻上来,我顾不得擦掉嘴边的酒,捂着嘴往外跑,却被那累赘的裙角绊了一个大跟头,手按在了碎碗上,顾不上钻心的疼,爬起来接着往外跑,终于跑到了外边。
大口大口的吐着,直到胃里的苦水也吐净了,才直起腰来,看着墙上的血手印,殷红得刺眼,挥开一只在我后背轻拍的手,慢慢的走向卧室。
“少奶奶,先漱漱口吧。”接过柳儿递过来的杯子,含了几口水漱掉胃液的酸苦味。
“柳儿,给我打些水来,我想洗个澡。”走过站在院子中间经略的身边,两个人都想说话,却谁也没有出声。
坐在盛满热水的大桶里,眼前一层层水气迷糊着我的双眼,我在生气还是在斗气我不知道,心里满满的却又像是一片空白。
“少爷——”
“滚!”接着门被踹开,我笑笑,神医果然厉害,竟把一个原先连说话都要攒足力气的人,调理的这么man。
冷风夹杂着酒气冲进我的鼻腔,尽管胸口翻腾,可胃里已经吐无可吐了。
“你找出各种理由不和我同房,连酒都戒了,就是为了怕伤害你腹中的孩子?”声嘶力竭的低吼,听来却比哭更令人痛心。
我该怎么解释,我和敬武确实是清白的,可如果和敬略同房没有见红,那真是比他认为的假相更加伤害他吧,我没有勇气这么做。
“谁跟你说我腹中有孩子?”
“你——没有?没有孩子?那你——”经略不知是开心还是自责,竟然有些结巴。
不想再说,我从冰冷的水里站起来,他竟不知所措的背过身去,才发现门还开着,赶紧把门关上,门闩被他踹坏,只好找了一把凳子倚在门上。
转过身来看我仍然*的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眼睛该看哪儿,半晌才意识到从柜里找出里外衣服递给我。看我并不伸手,只好一件一件的帮我穿,从来都是别人服侍他,这次到要帮我穿衣服,动作笨拙的可笑又可爱,头上已经渗出密密的汗珠,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茫然的抬头看着我的脸,一脸愧疚的轻声对我说“对不起!”
“什么?”
酝酿了半天,又对我说“对不起!”
“什么?”
终于一声大吼“对不起!”
我没有说话,转身上了床盖好被子,把脊背留给他,他半靠在床上把我扳过来,让我靠在他胸前,默默的不出声。
我心里做着斗争,终于我自私的开口“敬略”
“嗯!”
“那天是老太太的意思”
“我知道。”
“我——”
“不要说,我都知道,是我的错。”
“不是,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老天,他不该把我带到这里”
“你后悔?”
“不!”想想如果我留在现代,可能还不如现在快乐,起码有个真心疼我爱我的敬略,还有——敬武,想到敬武心头一疼,身体也跟着一颤。
“怎么了?”
“没事,有点冷——”我真得很讨厌自己,我讨厌自己的自私,我更讨厌自己的心,不能忠实于一个人。
经略无法看透我的心,只是使劲的搂着我,手在我的后背轻抚着,很舒服很舒服——
不知什么时候,手上一阵刺痛,可我的眼皮实在太重了,重到我用尽力气仍然睁不开,只能任人摆布。
等我再次醒来,我看见的是憔悴的敬略,眼圈红红的柳儿,眼里布满血丝的敬武,还有略微有些疲惫的爹。
“怎么了?干吗都在这?”我的声音哑的连自己都听不出来了。
“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月儿,以后可别这么吓我了。”敬略的声音也是哑哑的。
“是么,我怎么没感觉呀,那我现在好了吧”
“再调养几日就没大碍了。”看我没事,爹也放心了,从我身上取下银针。
“敬略,去休息吧,难不成你想累死我爹。”我开玩笑的说。
“我不累,我在这陪着你。”
“有柳儿在这就行了,我还想再睡会儿。”说完闭上眼睛慢慢的把呼吸调均匀,直到听见大家出门关门的声音,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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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赚钱啦,赚钱啦!
柳儿看我睁开眼睛“就知道您不会老老实实的睡了。”
我一笑“你竟比他们还了解我,我有点饿了,给我弄点吃得来。”
“已经备好了,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稀软的。”说着端来一碗清粥喝几样小菜,放在小炕桌上。“那天我叫您不要趴在石桌上,您偏不听,这一下子病的这么重,可叫人担心死了。”
我拿起勺子,手竟有些不便,这才注意到手上裹着绷带,“是四少爷给您包的,都是我不好,忘了提醒您手上有伤口别蘸水。”
“没关系的,很快就好了。”我不以为意的安慰柳儿。
“您总是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这两天四少爷几乎没合眼,一直在这陪着您。三少爷听说您病了也急得什么似的,天亮就来天黑才走,找了几个大夫都没给您看好,三少也才亲自去请了神医,这神医真是厉害,只来随便扎了这么几针,您就醒了。”
我心里一笑,这柳儿眼里的随便几针,确是要耗费不少体力的,不然这针灸疗法,大多大夫都会的,怎么都没把我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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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好,我便忙碌起来,京城里三处生意在我的指点之下,都有了不同的好转。特别是饭馆,按我的要求装修一新,处处透着红火热辣,每日限量供应的水煮鱼让很多达官显贵千金难求,每日特价菜让很多贫民百姓一圆美食梦,酒楼叫什么名字?对不起,盗用了麻辣诱惑的版权,希望现代的老板不要追究我才好,毕竟我不是什么商业奇才,又懒又没有头脑,只好借用这个名字了,没想到效果奇好,好到有人想捣乱都不敢,生怕得罪那些排队等着的黑白两道。
客栈生意也不错,来往的商旅客人,多了起来,特别是临近年关,置办年货的商人多如牛毛,在客栈里来来往往的穿梭着,好不热闹。看着银票像雪片一样飘来,老孙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由于不少客人看到客栈这么红火,生怕来年住不上房纷纷要求长期包房,一来以后往来住房有保障,而来还可以委托掌柜给租出去,抵消一部分房租。搞得我们不得不在附近又收了一个大院子开了一家分号,而老太太也信守诺言,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并把这家分号的房契写了我的名字,一下子我就从无产阶级变成了暴发户,最近这几天晚上我做梦都会笑醒。
只有绸缎庄的生意只是略有起色,这个么我倒不着急,等过了年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好起来,所以当蔡掌柜抱歉的看着我时,我不但没有责备他,反而给了他一个大红包,偷偷的吩咐他做些事情。
敬略看我比刚来是开心不少,心里也替我高兴,有时甚至会帮我记账,而敬武看我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也渐渐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陪着我巡店了,也好,眼不见为净,毕竟我的身份是齐家四少奶奶。
大年夜,全家在一起守岁,自从知道了我没有怀上孩子,大奶奶和二嫂心里踏实不少,只是老太太略有些失望,时常派丫头过来给我送些补品,期望我能为齐家尽快添丁。戒酒多时,我已经没有开始的那种反应了,席间因为高兴也会跟大家小酌几杯。
深夜,一家老小走到园子里去放花炮,除了家丁们不时地到空场去点燃爆竹,连一贯冷面的敬武也跑过去放些大型的花炮,看的兴奋得我也争着和敬武抢着放,一时间我们放开了身份的束缚,快乐的玩闹着。
“哟,你看看阳光这丫头玩的,不知道得倒以为咱家老三和她才是两口子。”盈裳的一句话,让原本热闹的园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抬头看看敬武,又回头看看敬略,哈哈一笑朝盈裳跑过去“二嫂子说得对么,二哥就会偷懒,大过年的就累我和三哥,敬略身体不好就算了,你也不帮忙。”说完,我拉着敬韬的手,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大摇大摆的从众人身边走过,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