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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才对!趁我没生气之前你最好乖乖地跟我回去!”王子冷冷地说。他到现在还没“生气”,倒还真是奇事一件。
“我又没有脱离你!我只是换个工作而已!你犯得着这样吗?”黛静的脸涨得通红,抓住门框的手臂在微微发抖,指甲也因用力而发白,但就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我可没有允许你换工作!”
“可是这是国王的命令……”
“谁是你的主人!?”王子此言一出,几个“忧心国事”的老书记官不禁暗暗摇头,王子现在果然不把国王放在眼里了。其实王子虽然一直没把国王放在眼里,但在公众场合还是尽量限制对国王不敬的言行的,没想到在处理黛静这件事上竟把这个禁忌忘了一干净。
“干吗非要我跟在你身边啊!我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都不是吗?”黛静终于说出自己的核心气话。
王子呆了一呆,忽然冷笑一下,眼中放出异样的光,用黛静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看来你还想成为‘真的’啊。”用力一拽,硬是像拽小猫一样把黛静从门框上扯了下来,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把自己的嘴唇按到了黛静的樱唇上。
黛静大惊,慌乱之下竟想开口说话,王子的舌头顺势抵进了她的口腔,纠缠住她的舌头,嘴唇也更加用力地挤压着黛静娇小的唇瓣。
书记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好戏,尤其是那位自称很正经的总书记官。屋子里很安静,静得似乎可以听见他们的唇瓣缠绵移动的细微声响。
王子终于把嘴唇从黛静的嘴唇上移开了。黛静的眼睛空洞地睁着,脸涨得通红,微微地低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这刺激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王子仍旧抱着黛静,面无表情地朝书记官门扫视了一圈。书记官们连忙或捂上眼睛,或低下头去,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王子嘲弄地哼了一声,盛气凌人地转过身,抱着黛静大步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书记官们立即像一群苍蝇一样扑到门口,伸着头张望,不时地发出“嘿嘿”的笑声,不乏淫亵之意。总书记官却若无其事地从地上捡起黛静写的那张字条,捻着胡须,打着官腔扬声说:“说起来,这女孩的字倒是写得不错的……”
王子一直把黛静挟持回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衣带。黛静这才惊觉,忙去推他的手:“你要干吗?”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王子又轻松地把她的两只手都攥到了掌心里,按到她头上方的枕头上。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叫你……”黛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不敢看他的脸。
“你不是嫌我对你关注不够吗?”王子“唰”地一下把黛静的腰带扯了下来,轻轻地咬着牙齿,“你显然是觉得只做‘名义情妇’不过瘾,想做真正的,是不是?”这在他看来是解释黛静为何忽然对他态度冷淡的唯一原因。但他是不会因她的想法就行动的。而是因为她这次忽然“逃跑”,尤其是这次竟然还有国王的介入,而感到出奇愤怒,奇怪的是这愤怒就转化成了强烈无比的欲望,让他自己也感到很奇怪。而刚才那火暴的行动无疑是在公开宣称:她是我的。如果在平常的状态下他出现了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心态和举动,一般都是先停下来,然后再好好地研究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他竟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初识庐山真面目(21)
“哪有……”黛静想大声辩驳,喉咙却噎住了:说起来,自己因他对罗娜好而吃醋,的确有这方面的嫌疑。可是,我只是吃醋而已,还没有真正想做你的情妇,你的洞察力也太超前了吧……
王子扯开黛静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束腰内衣。因为是内衣,所以领口很大,从肩膀到胸前露出了好大的一片肌肤,胸更因束腰的关系被挤得鼓鼓的。王子感到血往上涌,更加迫不及待地扯起戴静的衣服。一只手很不方便,干脆把黛静的手放开了。反正她的推和掰根本无法阻挡她的手。其他的衣服倒好办,麻烦的是黛静的束腰内衣——因为要束腰,所以内衣是用衣绳通过很多个带孔五花大绑地束起来的,倒为黛静赢得不少时间。越来越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让黛静感到很难受,又无法阻止他的动作,慌乱之下竟然胡说八道起来:“你快住手!现在是大白天!还没到你‘变身’的时候呢!”
王子忽然停下了,皱着眉头盯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黛静慌忙用手拽着那些衣绳,像往回系,但仓促之间竟越扯越开。
“哼哼!”王子竟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邪气地狠笑起来:“你在说我是兽人啊。行啊,那我今天就变成野兽给你看看!”
黛静没想到王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身体也感到一阵酥麻。奇怪的是他说出这种话之后竟然神态自若,让黛静越发感到惊怕。他还在专心地对付着黛静衣服上的绳结,终于不耐烦起来,拔下墙上的剑就把黛静的衣绳“唰”地一下全部削断。
黛静显然被他这个粗暴升级的行为吓坏了,竟然大叫起来:“杀人啦——救命啊——”口不择言了。话说黛静一旦遇到大麻烦的时候都喊杀人,包括考试挂科和钱包被抢,每次都能争取到足够的目光或有效的帮助。
门开了,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王子本能地从黛静的身上弹了起来,顺手捞过被子把黛静遮严实了——一来是因为他吝啬到黛静的一点点肌肤也不想被人看到,二来这也是为自己*的下意识动作。竟然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被人看到了,真是丢人到家。
当他看清楚进来的人是国王西雅特的时候,虽然他在潜意识里知道除了国王,没人敢这样大模大样地进他的房间,但还是感到惊骇无比,一张脸彻耳通红,皱着眉头惊疑地瞄着他。
西雅特也感到很尴尬,讪笑着说:“对……对不起,你别误会,我不是无视你的隐私,而是听见里面喊‘杀人’了,觉得事情还不应该到那个程度,就走了进来……没想到……哈哈,真是对不起……”
黛静缩在被子里,偷偷地收拾自己已经乱七八糟的衣服,听到西雅特的话的时候暗暗地撇了撇嘴:老兄,你倒还来得真及时。怎么感觉像是少女漫画似的,一到最紧要关头就有人撞破,害我这么尴尬。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还是为西雅特的“及时出现”感到很庆幸,如果他再晚出现个一会儿,说不定已经开始了,她要是那副模样被人瞧见,非得立即从窗户跳下去。
王子已经脱离了惊骇,转为又羞又恼,咬着牙恨恨地,却又无比害臊地看着他,脸仍然滚烫着。
西雅特感到更尴尬,干笑了几声之后准备开溜:“你……你继续忙吧,我走了……其实我是来找你解释的……”
别呀,黛静张口欲呼,也恨不得从喉咙里伸出手来,王子却抢在她前面说:“没关系,您要说什么的话尽可以对臣下说。哪有臣下在君主要说话时赶走君主的道理?”一来反正人已经丢了,国王再站在这儿说几句话已经没什么区别,二来他一直不想和国王有太多接触,叫自己之后再去找他还不如叫他现在就说。三来他觉得国王的行动很诡异,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把黛静调走,来这里又是干什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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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庐山真面目(22)
“这个,哈哈,我也知道的,这女孩对你很重要,我不是想要把她从你身边夺走。”西雅特连忙收敛羞赧的颜容,诚恳地说,“我只是觉得女孩子一天到晚像男人一样跑来跑去很可怜,二来……也许我弄巧成拙了,我是想帮助你……”
王子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心张开,笑了。原来他是以为自己正因为脸皮薄而苦恼,想帮他来着。虽然在这个时代,贵族们的风气很*,但从古罗马开始,欧洲一直在遵循一夫一妻制。虽然王室在这个问题上可以有些弹性,但一般都是“慎纳”。
虽然可以自由地找情人,但*的贵族们无法满足一直偷情过日子,女人无法公开地养情夫,男人却可以在身边公开地安置几个情妇,一般要给她们一个过得去的名分,如“首席侍女”、“女教师”什么的。一旦某个女人成为某人公开的情妇,人们就默认她的地位——这个地位很微妙,有一点点的事实婚姻的味道。因此身份低下的女人们追求的一般都是这个位置,但这个位置也不是这么容易被争到的。
也许国王见他对黛静很重视,应该很喜欢她,但却一直没有把她提到这个地位,便怀疑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万众瞩目的人,又是国民偶像,反而不好意思这样做。但谁看到心爱的女人一天到晚像下人一样奔忙都会感到很苦恼的,他好心的兄长大人就自作聪明、体贴入微地想把她从卑下的地位中拯救出来,好让他不再为难。
哼!王子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还别说,他这个兄长大人心还是挺好的,虽然幼稚得可以。但这么幼稚的人却可以一出身就享受世间最大的富贵和荣誉,并毫不费力地坐拥王位,实在是很令人不爽的事情。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冷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微微有些阴鸷的笑容:“我真是太羞愧了,竟然没有发现您的用心良苦。”
“没关系,把你激得勃然大怒,也许是我的方法不对吧。”
“不!”王子微笑着把目光转向黛静,见她的手在被子下面鼓动,不知在做些什么,飞快地瞪了她一眼,“我还以为是这个小丫头在说谎呢。”把所有的过错全推在了黛静身上,“如果知道真的是国王的命令,我是绝不会有一丝不满的。”
“这就好。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