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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得不去北宫安抚这位娇气的傅太后。
北宫。
花香菜乖乖地跪坐在凉席之上,皇太太后傅氏此时就像个赌气的小孩子,撇过脸根本就不搭理她。
花香菜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只好再次开口安慰傅太后,说:“皇祖母,您就别生气了,今日之事,欣儿的确是疏忽了,没有想到那个王莽竟然会在私底下搞这些小动作,这完全是不将皇太太后您放在眼里嘛!皇祖母您放心,明日欣儿上朝一定严惩王莽,这下您满了吧?”
傅太后似是有些心动了,但是她觉得这些都不够,因为这次她真的生气了,非常的生气,当然她并不是生自己的孙女刘欣的气,而是忍受不了太皇太后王政君对她的蔑视,她觉得这一次她被王政君那个老妖妇给羞辱了,自然就不能这么简简单单地算了,她是很有脾气的。
傅太后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孙女,无奈了叹了口气,道:“欣儿,皇祖母实在是忍不下去,上一次要不是你态度强硬,那个老妖妇早就将皇祖母赶出长安了,这一次赴宴,她让王莽移走席位,又一次羞辱了皇祖母,皇祖母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这一次无论如何,皇祖母都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听着,明天上朝,你一定要罢免王莽的职,要不然以后你就永远别来见我了。”
花香菜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皇祖母,您是在开玩笑吧?王莽又没有犯什么错,欣儿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罢他的官啊!要是明日在朝堂之上无缘无故就罢免王莽的大司马之职,欣儿要如何才能安抚其他的大臣,况且朝廷官员之中王家之人有很多,很难服众啊!”
傅太后一听,脸立马就拉长了,道:“你不听皇祖母的话了?你不愿意罢免王莽的官职?皇祖母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还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让你当上皇帝,你连这点事情都不愿意为皇祖母做吗?”
花香菜嘴角忍不住想要抽搐,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个傅太后不会又要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些年来抚养她有多辛苦了吧?
“皇祖母,话不能这么说,欣儿一直以来都很听皇祖母的话,难道不是吗?这一次不是欣儿不愿意罢王莽的官,而是没有借口去名正言顺地罢免他的官,皇祖母为欣儿做了这么多。欣儿什么都愿意为皇祖母做的。”
傅太后顿时眉开眼笑,道:“好,既然如此,明日上朝,你一定要罢了王莽的官。好了,皇祖母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对了。你注意点身体,你本来就身子虚,不要太宠那个董贤了,身体更重要啊。”
勉强应付了傅太后,花香菜终于舒了一口气,不过听到她说注意身体的那些话时,嘴角又一次抽搐了。她跟董贤之间。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他们很守礼的好不好?
花香菜跨着一张脸。一步一步地朝未央宫的金华殿走去,今晚她和董贤一起住在金华殿,呼君邪,丁玄,董宽信他们住在另外的宫殿。
只可信,今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而且也真的发生了。
丁玄虽然表面上十分冷酷,但是对表妹欣儿,也就是花香菜却非常特别,他早就猜到东平王突然来京城长安一定有所图,于是宴会散了之后,他就紧跟着东平王,一路都在监视他。
于是,丁玄就发现了东平王刘云和大司马王莽之间的秘密。他们两人会面,丁玄是知道的,丁玄做了一次梁上君子,偷听到了王莽和刘云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东平王是为董贤而来的,由此可见,董贤这个男宠,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祸水,真是能给欣儿惹麻烦。
是的,丁玄听到了他们接下来的计划,这个计划就在今天晚上行动。丁玄在心里拼命地的说服自己,他做这些全都是为了欣儿,跟董贤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王莽和东平王刘云行动之前,丁玄已经飞回了皇宫,率先来到了金华殿,除了董贤,董宽信,呼君邪这两人也在,不过看他们之间的氛围似乎是有些微妙,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时候。
丁玄右手持剑,酷酷地靠在了柱子上,用低沉的声音对董贤说:“王莽打算今天晚上动手,他跟东平王刘云已经串通好了,东平王刘云现在去北宫那边拦住欣儿,尽量拖延时间,王莽则会派人来这里抓你,至于后面,王莽似乎想要把你扔到东平王王妃的床上,给你扣上一个侵犯东平王王妃的罪名。”
董贤此刻正跪坐在凉席之上,听了丁玄的话之后,正在练习倒茶的手微微一顿,既然不慌不忙地说:“这王莽还真是对我恨之入骨呢,竟然像给我安置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只可惜,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被算计。这一次,只希望他不要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才好。”
呼君邪听了丁玄的话,幸灾乐祸地看着董贤,道:“呵呵,你还真是个蓝颜祸水,听说那东平王是为你而来,也就是说,这次的麻烦是你惹的,要是处处给陛下惹麻烦,是没有资格陪在陛下身边的,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的好,你放心,你走后,我会好好侍奉陛下的。”
只是呼君邪话音刚落,就被泼了一脸的茶水,样子狼狈之极,随即他便听到董贤说:“我和陛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我可不像某人,明明知道陛下不喜欢,还死皮赖脸地想要当陛下的男宠。”
呼君邪被董贤讽刺了一番,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你说什么?什么死皮赖脸,我明明是深情不悔,我对陛下是真心的,我们匈奴人从来都是豪迈直爽的,我既然喜欢上了他,自然就要跟他在一起。”
董宽信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白了哥哥董贤和呼君邪一眼,用烦躁的声音说:“好了,现在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吗?我们还是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应对吧?大司马王莽这个人可是不好对付的,而且东平王刘云也参上了一脚,就更不好对付了,现在应该怎么办?”
此时,董贤却是看向了丁玄,唇边的笑竟然有些神秘,眼中掠过一道精光,道:“你一定已经想好对策了,不是吗?”
丁玄眨了眨眼,酷酷地哼了一声,手中的绳子一拉,便甩出来一个人影。
呼君邪和董宽信走过来一看,呼君邪并不认识这个人,不过董宽信却认识这个人,地上被绑着的人便是王莽的二儿子王获。
这计策再明显不过了,丁玄打算玩一场李代桃僵的游戏。或者也可以说是狸猫换太子的游戏。
王莽以为事情按照他想的那样进行下去了,可实际上去完全相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他栽了个大跟头,正因为有了这次事件。明天朝堂之上,皇帝有足够的理由罢免他的官职,除此之外。他还亲手手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于是,他跟皇帝的仇,他跟董贤的仇,更深了。
夜色迷茫,只有皇宫里的宫灯还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夜空中的月亮被云彩挡住。光辉无法撒到地面上。
从北宫到未央宫的道路上。花香菜一路沉默。旁边的宫人恭敬地执掌着照明灯,在前方为她引路。
想一想,她穿越到这里已经有不少日子了,感觉跟董贤的发展还不错,差不多也是时候找董贤要玉佩了,不过她一想到等她离开之后,刘欣很快就会病死。而董贤也会殉情,心中不知怎么地就很伤感,这与她穿越到这里的初衷相悖了,她本来就是个情绪化的人,容易被感动,也容易被打动,在战国的时候,她对宋玉是这个样子,现在她对董贤竟然真的有不可割舍的情感,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束缚,她感觉心脏就像是被人紧紧地捏住了一样,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
此时,其中一位宫人看到前方依稀有微弱的灯光,便停了下来,提醒陛下,道:“陛下,前方似乎有恍惚的人影,陛下还是谨慎为好。”
宫人的声音传来,花香菜的思绪才停了下来,她也停下脚步,仰面仔细地朝着那边看去,只见那微弱的光影也渐渐朝这边走来。
一位宫人走上前去,对着那渐渐清晰的人影,呵斥道:“什么人?竟敢在这里装神弄鬼,陛下在此,还不速速现身。”
等那身影渐渐清晰,当大家看清楚那人竟然是东平王刘云的时候,全部都吃了一惊。
东平王刘云完全不在意周围其他宫人,直接向陛下行礼,道:“本王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陛下,只是听闻陛下还未就寝,就冒失前来,想要陛下为本王主持公道,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本王的颜面,所以在宴会之上,本王就暂时没有告知陛下,还请陛下见谅。”
花香菜听闻此言,心中忍不住一笑,不过面上却表现得同样很是吃惊,点头道:“嗯,原来这就是东平王深夜来找朕的原因,想必这件事情对东平王来说非常重要,既然如此,那便说与朕听听吧。”
东平王刘云此时也放开了胆子,感觉身体轻松不少,虽然这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但是他的目的毕竟不在于此,而是为了拖延陛下的时间,为王莽设下陷阱争取更多的时间。
“是,陛下,本王昨天刚到长安城城门外的树林,不幸在那里遇到了四个劫匪,他们不但偷走了本王的财物,还扒了本王的衣服,将本王吊在了树枝上,当真是可恶至极,本王请求陛下为本王做主,发出通缉令,严惩那四名盗贼!”
花香菜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拍了拍手掌,道:“啊,原来是这件事啊,原来真的确有其事啊,原本朕听说之后,以为只是谣言而已,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劫东平王的马车,原来东平王你是真的被盗贼打劫了呀,对了,东平王有没有受伤?王妃有没有受伤?要是哪里有问题,朕这里有不少御医,朕定让他们好好地治疗你们。至于抓盗贼这件事,东平王完全不用担心,朕明日上朝就命人去办。”
东平王刘云的额头滑落一滴汗,他颇为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