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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近一个月。
这画壁起头被他硬生生劫着走,本是十分不乐意,实在也是不防此人如此无赖,马车到跟前魏梅州请她上车,画壁咬着下唇十瞧着他不肯动:“你究竟要做什么?阁下堂堂男儿,劫持我个妇人,不觉得叫人笑话?”
魏梅州笑道:“情非得已,刚才多有得罪,唐突之处么,还请小娘子见谅,只是莫非小娘子不想进京去瞧瞧,我楚弟究竟如何了么?”
画壁沉默了会儿,魏梅州也不急,掀开车前门帘子十分耐心候着,画壁知道如今形势比人强,她也反抗不了,那一旁的小丫头也十分乖巧,看二人哪里不对付,只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也不吭气的跪坐车内。
画壁倔着性子不肯动,魏梅州反倒是笑的更随意:“若是弟妹抬不动脚,在下乐意效劳,帮您一把也容易。”
画壁晓得跟此人没道理可说,楚瑾瑜当初还懂得遮掩,这位凭他之前就敢当着人面劫她,这会儿客气也不过是虚的,终究还是老实上了车。
这边魏梅州看她老实坐上马车,便再一笑,竟坐上前头车辙,一扬鞭,充做马夫,赶着马车径直出了寺庙地界,也不回同州,直接上了官道。
这一路上,却倒也十分客气,除却一开始的唐突,之后魏梅州却显得彬彬有礼,嘘寒问暖不说,此人却还真是个满腹经纶的,陪着画壁一路上倒也恪守礼义,并没再有旁的,倒是把一路上来的景致人物,民俗风物说的是头头是道。
画壁也不得不承认,此人学识渊博,若撇开那不正经手段,摸样出身,都是一等一出挑。
她倒也想明白了,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跟魏梅州硬来不过是自讨没趣,少不得软和着来,此人一路压根不提做过的事,混当没发生过,便是她提起话头,他也能顾左右言他,她倒想看看此人究竟想要如何。
她这里一开始生疏冷淡,到后几日脸色较缓,也知道跟外头说得起劲的魏梅州搭上几句,魏梅州越发的高兴,看妇人配合,竟也能同他的话题说上几句见地,想她是个识情知趣的,不管画壁搭理不搭理自己,越发的照顾周全。
这么还算平和的走了多少日,这天又缓缓赶了大半日路程,魏梅州照例停歇了马车在一处脚店,叫丫头照看好画壁,自己有事,撇了二人离开。
画壁闲极无聊,同那叫香儿的丫头闲话,问道:“你几岁了?”
那丫头做事伶俐,说话却极少,见问,倒是老实答道:“十五了。”
画壁又问:“在魏家做了几年?”
香儿答了,画壁又问了几句,便觉无聊,也闭了嘴,只望着窗户外头发呆。
倒是香儿冷不丁开口道:“爷难得对哪位女子有比奶奶更好的,奶奶是个有福气的。”
画壁瞧了这丫头一眼,到底是个丫头片子,看他家主子殷勤,竟舍得屈尊充当个马夫,往日在家也没将魏大员外肯这么用心思的,画壁什么来历,她并不完全清楚,只不过瞧自家主子这么用心,便当是魏梅州十分在意的人物。
画壁这几日一路上也知道香儿对魏梅州忠心耿耿,那眼神都是崇拜敬重,知那位在她眼中地位,大概香儿也瞧出她并不待见她的主子,路上偶尔话里话外少不得替她主子说合。
自己想靠着这个小丫头帮自己一把的念头早几日便断了,明知道她肚子里怀着别家孩儿,这丫头还总想撮合她同那位大爷,故也只当一只耳进,一只耳出,答非所问道:“今日到什么地了?”
香儿道:“听大爷说,已经进了京城地界了,再走一日就可以进城啦。”
小丫头虽是跟着魏梅州,却少有机会来京城,因为瞧她做事机灵,原来家中也曾经侍候过怀了身子的大嫂,才被他叫来侍候,如今有机会到京城来,自然免不得兴奋些。
这边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前头魏梅州回转而来,他此去,本打算领了画壁两个在离京城最近的一个驿站歇息一晚,再进城去,不想到驿站里头打探了,却收到封京城里老宅送出来的信。
展开来看,才知晓是家中管家送来的,说这几日楚家那位大爷正每日在他家门口转悠,管事传话,说那位脸色不好,只怕是来寻不痛快的,叫他早作预备。
看罢信,魏梅州不由一笑,他早料着楚瑾瑜知晓了他做下的事必然不肯善罢甘休,他若是怕事,也不必临了留了口信,只不过他本料着此时楚瑾瑜应该为同薛家的婚事闹心,还没工夫跟他这厮磨,才打算把人从容接进府里头安置好,同楚瑾瑜再慢慢周旋。
这本就是他急他不急的事,这回倒要看痴情楚大官人如何两全。
不想此人倒有功夫在他家门前转悠,莫非薛家的事已经了了?
琢磨半晌,便回转来,到马车跟前同里头道:“暂不进城了,我有事要去办,今晚领你去我在京郊的别庄暂住上几日,正巧里头菊花开的正旺,小娘子你可好好赏几日花。”
画壁一听,掀开车帘问:“你是要同我们分开么?”
魏梅州只笑道:“小娘子这是舍不得在下了么?”
画壁同他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多少摸清了此人脾气,正经的时候,他称她弟妹,可大多数时候同她玩笑,便只叫她小娘子,便淡淡道:“阁下若是肯放了我归家去,我才感恩不尽。”
锦绣 说:
原来上个月是二月,只有二十八天。。。。。。。
第二百三十五章 平白嫉妒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3…01 15:16|字数:2138
魏梅州依旧只当没听,却道:“你个妇人没个陪衬的,一个人能如何?好好儿在庄上住着,爷去去就来。”
说罢赶着马车便到他京郊的庄子上,倒是个十分宽敞的地方,占地足有百亩,零星几处院子,魏梅州将她二人交托给里头个姓王的婆子,自己便往京城而去。
王婆子是这里管事的婆娘,在魏家也做了几代,一贯晓得魏梅州脾气,魏梅州将人托付于她,自然不敢怠慢,她倒也是个嘴紧的,对画壁大着肚子摸样也没露出诧异,只吩咐人赶紧收拾出庄上最好的屋子来,又拨了两个伶俐的丫头来,侍候画壁洗漱更衣。
忙了一通趁着人里头洗澡,出来看灶上,不想到外边被迎头过来个二十不到的姑娘拦着劈头就问:“娘,这来家的什么人物,竟要你这亲自忙乱,听说是魏爷外头带来的?”
王婆子一瞧,来的是自家女儿,小名娟儿的,这王婆子同自家男人在魏家这处庄子做着管事,上头平日也没什么节制,倒是跟这一处主子无二,膝下一儿一女,女儿生的晚,少不得就娇养着些,虽说是庄头儿女,也养得跟个小姐一般,后来到年岁上要给她寻人家,却是眼高于顶,嫌弃这家那家,蹉跎了些年岁,愣是看不上哪一个,把个家中二老急的,偏她自己倒是不着急。
也不知什么孽障,倒是魏梅州几年前来一趟,竟让她瞧上眼了,少不得总寻思机会在跟前搔首弄姿的,好叫魏梅州瞧上,这魏梅州倒是不介意投怀送抱的,可她家二老却不太乐意叫女儿去人家做小,凭他一家本事,太太平平叫女儿嫁个老实庄户人家做正头妻子容易,要是跟了魏梅州,凭身份,那就只不能是主子家里一个妾罢了,王婆子这些年魏家可是看得明白,如何愿意?
苦口婆心劝了这些年,又时时刻刻看着,算是叫她心思淡了些,年前要紧给她定了一户邻村庄户人家,有四亩地,是个好把式,家里头也算是小康,他夫妇俩看看重的是人家小伙子老实,能钳制的住,前日便已经送上了插定。
只不过娟儿总归是有些不乐意,又不敢违背父母,魏梅州平日又少来,叫她个少女心事难付君身,不想今日听得魏梅州上京来,不由欢喜,过来再一打听,魏爷还没来,倒先送了个妇人过来,叫自家娘正好生侍候着,她不知就里,当是魏梅州身边的女人,难免心里头不高兴,过来悄悄打探。
王婆子哪有不知道自己女儿心思的,只道:“爷特特吩咐要好生侍候,总是府里头哪位主子奶奶,咱做奴才的,自然要仔细些,你也是定了人家的人了,屋子里那些针线活可做得了?管主子们事做什么,去去去,赶紧忙你的去。”
娟儿咧咧嘴,颇不以为然,王婆子还要说道,那边下头一个媳妇子过来寻她急事,便也顾不得这边教训女儿,只道:“赶紧回屋去啊,没几日就该嫁人了,可不兴这么出来显脸!”
说罢那头又催,只得匆忙离开,娟儿见她娘离开,只把那劝话放一边,偏要去瞧瞧那画壁是个什么天香国色,叫魏梅州巴巴大老远带京城来,便径直进了院子去。
她是此处庄子管事家女儿,平日在这里又没别人,倒是抵得上半个主子,院子看门的不敢拦着她,让她进屋子来,正瞧见画壁换了身清爽衣裳,披着刚洗好的发,扶着丫头手出了浴房来。
听着动静抬头,瞧一个陌生女子,梳着未出嫁的四发,身上一件水红色短襦银红比甲,石榴红的裙子,摸样俏丽,正拿一双乌溜溜大眼毫不客气的打量自己,画壁有些奇怪,不知是哪里来的,竟是有些无礼。
她也不好发作,毕竟这是人家地盘,看了眼身边的丫头,那丫头忙道:“这是王妈妈家的姑娘,怕是来给奶奶您见礼的呢。”
一边上去忙给娟儿使眼色,她是庄子上的,一家子在王婆子手下做事,可不敢得罪娟儿,少不得要给娟儿脸面,笑道:“娟儿姐姐您是来见奶奶的?她刚洗漱了要歇下呢,您要不过会儿再来?”
那娟儿却不搭理她茬,看了会儿画壁,只觉不过是个还算看得过眼的妇人,也不知怎么就叫魏梅州那般看重了,心中难免觉得自己一张花好容貌哪里比不上这妇人,却要嫁个泥腿子去,眼前的妇人却一副主子家款,好生叫人嫉妒。
心中不忿,也不理睬边上丫头递过来台阶,寻了个位置坐下,叫那丫头道:“每回魏爷来都是叫娘来侍候的,我当娘外头这么忙碌是爷来家呢,却原来竟不是?既是女眷,都是侍奉爷的,怎就那么娇贵?我过来说说话罢了,好要我等?爷到这来都没那么大架子呢,这位奶奶可别当爷不在,不知道咱们爷的规矩了。”
画壁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