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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瑜似笑非笑:“别什么?求爷要了你么?”
画壁咬着下唇忍着不肯掉泪,只软了声线:“别在这,求您了。”心中恨极,却也明白形势比人强,这人无异于禽兽,若是不肯乖顺,只怕这个人真做得出不要脸的事。
楚瑾瑜此刻还真有立刻办了画壁的意思,不过眼看女人泪盈盈的摸样十分小意,他也舍不得委屈了,还真奇怪,他偏偏就对画壁的眼泪心软了,也知道画壁究竟是黄花大闺女,不是那等子卖笑的,脸皮子薄,显摆了威风大概真吓到了,真要弄的她要死要活,也是没趣的事。
强忍着心头欲火,又低头狠狠啜吸了一口眼前之物,十分恋恋不舍的直起身,把个人儿搂在怀里笑道:“乖乖的不好么,非要跟爷倔,回头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画壁默然,只求这位不要兽性大发不顾廉耻,别的只当他放屁。
楚瑾瑜却来了兴致,虽然没直接破了画壁身子,可人已经被剥了个精光,狐皮大裘里的身子香软莹白的,看得人眼热无比,却不肯亏待了自己,搂着人一边拿出车子里备下的酒壶斟了一杯,就着口喝了哺喂过去,吃着她香软的小舌咂咂有声:“瞧你这手凉得,喝一些酒暖暖。”
画壁心中厌恶,却不敢再轻易表露,只微微挣扎了下:“我,不会喝。”
楚瑾瑜笑道:“不会喝爷教你,喝些酒暖身,回头做起来也舒坦。”
这人真是三句不离淫邪之意,画壁深恨,却也奈何不得。
好在马车走得不久,便停了下来,外面的热闹声完全被一片寂静取代,车门敲了敲,从外打开:“公子爷,到了。”
楚瑾瑜再没逗弄她,只将她裹紧了下了马车,径直从跟前一片影壁转过,里头是一处院子,三进的院落并不多大,只是装点得十分精巧,院子里青石砖铺着的道旁种着些奇花异草,这会儿入冬,还有几株梅花在树梢上,飘得院落里暗香浮动。
一口大水缸里飘着几片浮萍,水莲的残叶,下头隐隐约约游动着几尾锦鲤,从廊檐下入了堂屋,里头有火盆炭炉,暖和的很。
堂屋入门几张红木独座,象牙嵌的茶几,剔红的桌凳,新鲜一株梅花插在玉瓶置着高几上,隔间有个落地的大花罩,垂着青金色闪缎的幔帐,没等画壁细看清楚,楚瑾瑜已经抱着她径直入了内室。
前头见过的崔家的正在屋子里一张榉木黑漆攒海棠花架子床前铺被,听到脚步声直起身,朝着楚瑾瑜顿了顿身子。
男人挥了下手让她退下,便抱着画壁直入床榻。
将人放在被褥上,抽走了身下狐裘抛在地上,四下里燃着炭炉也不觉得冷,腻白粉嫩的肌肤在光缎子面的被褥上益发妙体横陈,只把楚瑾瑜瞧得心头燥热,亟不可待的将身上的袍子剥脱下来,散着贴身已经便压了过来:“乖乖儿,可把爷爷想死了!”
五十四章 破身
这雌儿真正是个尤物的身子,平日里穿的宽大谁也瞧不得里头乾坤,如今细腰丰臀,两腿儿纤长,便是惯经了风月的楚瑾瑜也不得不承认,这身子,令人肖想的紧。
这会儿画壁许是认了命只眼角挂着泪,又怕闭了眼遭罪,只半闭半睁着,在楚瑾瑜看来媚态横陈,一头乌压压的青发被他解开头巾披散下来,如同水墨丹青,流泻在她身上及被褥上,如疏狂的笔墨,在腻白宣纸上走笔轻狂。
如今入了屋子楚瑾瑜再没什么顾忌,便是恣意在画壁身上上下其手,也是画壁身子是个妙的,伸手捏着那软乎乎之处搓揉,雪腻似的肌肤如同吸盘,让人心生留恋,便是阅人无数风月场里老手的楚瑾瑜也要感叹一声,这等美物,当是绝品。
又十分得意,这等绝色便只等他来采撷,旁人概不知晓。
举凡这男人无论如何风流,都有这些个毛病,风流是一回事,偏得意于做那第一个采花的,画壁如同深藏在巷子里无人知晓的甘露,这会儿在楚瑾瑜手中露出真容来,引得他无不得意。
便是使出十二分的手段来侍弄,必要让这妇人心悦诚服于自己方好。
他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她裤带子,将一条汗巾子拨到她肚腹上,看大红血点的汗巾衬着嫩白的肚子,好生醒目,圆润的肚脐下一片花丛,极是妙处。
画壁吃痛呜咽,抽动身子却是无力,楚瑾瑜同她一笑,大手向下,在她身上撩拨:“亲亲,今儿个管教你欲仙欲死了去。”
画壁只觉得浑身发烫,头脑却清楚无比,身下烫软,由着他亵玩逗弄,浑身战栗不止,拼着不肯去听那低沉的声音里无尽的下流话,却是抑制不住身子里一波又一波的潮涌。
楚瑾瑜看身下女人如一朵鲜花儿一层层绽放开,那秘药果然不凡,只不过它只引人情趣,画壁身上的酸软却是因为郑湘玉处贡献出来下在了茶钟里的竟日欢。
这不过是那粉坊里妈妈给不肯听话的讨人用的,楚瑾瑜知道画壁心中不肯,便是也懒得再同她周旋,今日定然得了她身子去,日后也就能安分老实了。
看她被自己弄得眼神迷乱,知道到了动情处,俯下身子在她耳朵边轻轻咬了口,感觉到底下人儿的颤抖,笑着道:“以后知道乖了?”下身一顶,破了她身子。
画壁只觉得下面撕裂一般剧痛没顶,尖锐的叫了一声,前身拱起,倒把个身前之物送入男人之口,香甜狎弄,咂咂有声:“亲亲这身子香甜的紧,爷欢喜的很呢!嗯……啊,夹得好舒坦!”说罢狠狠的便是一抽一松,直达花心。
画壁被他这一下顿时只觉得翻江倒海般的痛,耳朵边是那透着邪魅的声音森然崔嵬,魂飞魄散下顿时撅了过去,身下不由的一紧,绞得楚瑾瑜倒抽一口气,只觉得一股子温润淋漓裹挟着进入之物生出无尽的舒适来。
果然是个少有的妙人儿,楚瑾瑜顾不得那下处献血洒染,只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腿儿大力鞑伐起来,一进一出间玄妙无比,十分受用,只把他干得粗喘不已,好半晌一声低吼,泻出身来,却依然埋在那涵洞里舍不得拔出。
五十四章 得逞兽欲
干脆歇了趴在画壁香软的身上,喘息半日才回过味来,方见身下之人还未醒来,只一身雪缎子般的身上青青紫紫都是自家做下的印记。
不由心生怜爱,也不知这小女人身上有什么魔障在,偏爱得不得了,难得有那怜香惜玉的心思,抱起无知无觉的人,到了隔间,早有人在那里放了大木桶,准备下香汤,撒了鲜花。
挥手把在外头等候吩咐的婆子赶走,他抱着人进了桶子,也无平日的洁癖,亲手替画壁侍弄干净下身泥泞,又让小厮取了来膏药,他天赋异禀,胯下之物硕大刚猛,平素便是训练有素的粉头女子也吃不住他强来,这会儿画壁初次承受,早肿的厉害。
等一切妥帖了,他也不另行安置,直接搂着人上床榻,心中无比舒泰,拨弄怀里没醒的女人,心思散漫起来。
这女子同他平日见过的别有不同,倒是让他难得多费了许多心思,也破了许多例,如今想来倒也没有白费功夫,这样的人儿这样的身子销魂异常,只想到刚才那一番受用,这刚下去了的火便又生了出来。
叹了声:“好乖乖可真是能要爷的命。”画壁昏着哪里能搭理,可楚瑾瑜也不恼,偏那欲火越发旺盛,在画壁身后将她一条腿撩起来顺着后壁便又滑了进去,好在刚才涂了药膏,这会儿倒也顺滑,只他舍不得再伤了她身子,耐着性子慢悠悠往里头送。
又在画壁耳朵边抚弄轻语:“乖亲亲,看爷多疼你,嗯,果然是好妙处,日后跟着爷,有你日日舒服的,啊……”
画壁这会儿却有些缓过劲来,不想这当口身后那禽兽却还在身上肆虐,耳边淫词艳语的调戏,平白生出许多恨意来,药性又已经散去,画壁虽然还不能多动弹这力气却恢复了几分,身子被抱住了用不上,口却还松着,不由得一口对着横在自己面前的一条胳膊就咬了下去。
楚瑾瑜闷哼了一声呼吸变得粗嘎,却带着笑道:“醒了?那正好,同爷一起快活!”
一翻手将画壁整个人翻过来对着自己,她那点子力气只不过在人胳膊上留下个白印罢了,皮糙肉厚的压根没多少伤害,倒是把楚瑾瑜压抑着的兽性唤醒,这边将她两条腿儿折过来抵着她圆润的胸口,自己将身下之物整根儿的塞了进去。
这一回画壁便是想晕也一时晕不得过去,身下撕裂般的痛却是实实在在的,她不由得痛呼尖叫出来,发狠的捶打:“你放开,放开我。”
楚瑾瑜嘻嘻一笑:“不放,爷疼你呢,如何放得。”捉住她两条细细的胳膊只一只手便钳制住,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恣意游走,“如此曼妙的身子,爷可要好好儿疼着,亲亲,疼的利害咬就是了,爷不怕疼!”
口中逗弄,身下不停,进出的越发迅猛,画壁如何是这没脸没皮的禽兽对手,被他折腾得又疼又累,汗水混合着泪水,在火辣辣的疼和男人无穷无尽的起伏中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就这么晕了醒,醒了楚瑾瑜还在她身上肆虐,楚瑾瑜贪恋画壁美妙的身子只觉长夜苦短,可对画壁来说这一夜却如同漫长的刑罚,无穷无尽。
楚瑾瑜也不知这身子何处吸引自己,便如上了瘾般引得他偃旗息鼓再战犹酣,如此食髓知味的美妙却是他未曾遇到过的,便是死在这具身子上仿佛也是甘愿。
就这么只做到鸡鸣五鼓时分,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五十七章 第二日
第二日醒过来,全身便如同碾压过般无一处不痛,身边早没了那畜生。
她愣愣的看着透过上好的天青色花鸟鱼虫幔帐射过来的一缕阳光,连眼泪也已经彻底的干涸。
一旁的帐子突然被人撩起来,以为早走了的楚瑾瑜站在床榻边瞧她:“醒了?”
画壁下意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