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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擦一声,画壁眼一眨,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见着面前落下一枝树杈来。
一时安静,半晌才听着小梅惊呼:“哎呀怎么树杈子断了,这,这可不吉利!”
展元风也皱了下眉,一旁的道士一个稽首:“无量天尊,天么么,这事,可真是没有过的。”看了眼展元风高大个头脸色不佳,忙道:“许是天干物燥,前几日又落了雪,压了几日,吃不住力才是,不如二位换一处抛了试试?”
说罢又递了根过来,画壁道:“算了,只不过是意外,不用了。”
终究只不过是个游戏,何必太当真。
展元风将手中红绸递过去:“你且替我结了,我再试试。”
画壁看他执意,张张嘴,终究没有说什么,默默打了个结给他,看他一伸手,那红绸绳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往那树上而去,只听又是一声,树梢晃动,却落了一地红绳。
那道士有些瞠目:“施主,您,您力气凭大了些。”
展元风浓眉颦紧,四下里望了望,却不由分说从那道士手里头夺过几扎红绸,接二连三便往那树上抛去,道士不及防,来不及骂,却见那大树晃了晃,整个往一旁歪了过来。
道士大惊,抱着头鼠窜:“壮士您别发火呀,这是姻缘树,您,您这使不得!”
展元风却不理他,突然扬声道:“何方好汉,何苦与某过不去?是英雄的,出来会一会。”
画壁回过神来,不由道:“展大哥,怎么了这是?”
展元风不去瞧那落了一地的红绸结,只头也不回道:“你俩个莫乱走,我去会会何方神圣,同我过不去!”
说罢一拔身形,便往那院子深处而去。
那可挂满了红绸的大树轰然倒下,横陈在了画壁同小梅二人前方。
小梅惊呼道:“出了什么事?哎呀这姻缘树怎么倒了呀!”
画壁也是愕然,只担忧的望了望前方展元风去处,虽不知究竟怎么一回事,只是他这般丢下她两个突然离去,留着满地的狼藉,孤零零两个女孩,惶然无助。
八十章 露风头
这当口那跑的没影了的道士突然又在一旁冒出头来,这月老祠不过一进院落大小,只同前头福音寺相邻,二者后院想通,原本就是一处产业。
道士张望了下,见二位女子,便大了胆子出来,掸了掸身上尘土:“两位施主受惊了吧,要不进屋里休息下,贫道给二位汤碗热茶来,大过节的,可别出什么事。”
画壁一个女人家也没别的法子,只道:“劳烦您去寻一寻同奴一起来的那位壮士,请他早些回来,莫要与人纠缠。”
道士一叠声答了,躬身作揖引了二人进了位于正面堂屋,画壁瞧着里头座椅陈设,倒也简单干净,只正面案上供着一个月老的木雕塑,没别的物事。
道士看二人坐了,又道:“这位姐儿同贫道一起去端茶,我这小祠堂也没什么人手,这会儿被前头大方丈请过去搭手了,老道士只怕这粗手冲撞了施主。”
画壁不好拒绝,尽管觉得只剩了一人十分别扭,今日未看黄历,委实不适出门。
瞧着小梅跟着那道士出屋,她坐了会儿也不见谁回转,抬头打量起月老雕塑,也不知何年月雕成的,上头漆面有些剥落,一张脸上近着看,颇有些斑驳,那笑容便显得十分古怪。
“看得这般仔细,只怕是一心求姻缘来的?”正看得入神,冷不丁身后冒出一句,生生把她通体的汗毛都惊落了下来。
骇然回头,只瞧着楚瑾瑜不知何时,立在门槛边上,身子歪斜的靠着门框,颇无正行,偏他生的体态风流,貌显俊俏,嘴角嚼着笑,却又生生几分邪气。
身上一件崭新的鹦哥绿茧绸芙蓉锦袍子,外头一片极精贵的姑绒披风斗篷,犀牛角带,玉环香囊,忠靖冠头顶,通体的奢华。
气象全新,只浑身那做派,却是丝毫没变,笑容不及深处,一双眼幽深透亮,看得画壁心中透冷。
“爷子当你真个忙不得空,却不想还有这功夫同旁人来这里耍乐子,亲亲,你让爷可真是,说什么好呢?”男人仿佛没瞧着画壁一脸惊恐,似笑非笑的道,身子动了下,几步走到她跟前,与她高下相对:“爷那碗粥,喝得可落胃?”
画壁怔怔仰望,呆道:“你,莫非又下药?”
楚瑾瑜满肚子脾气被画壁傻了般一句话,倒是逗乐了去,他早知道此女不肯安分守着自己,虽不快,倒也不急,从来他做事,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人总归是他的,这种事徐徐图之方好。
只不过他也气画壁偏生的不听话,他倒是舍了一屋子宅子里收用的女人不理,巴巴的要同她一起在新年这一天去求一株高香,画壁不仅驳了他脸面,还敢跟个野男人来月老祠求什么姻缘。
他的女人耍脾气可以,不可触及他底线,若叫这一对狗男女把劳什子姻缘线抛成了去,他楚大官人还混不混?
纵然是把那千百年的古树给锯了,也不能成全了这一对奸夫淫妇。
八十一章 遇友
伸手捏着画壁的下巴往上,迫使她仰着脖子被自己居高临下的瞧着:“我的亲亲,爷要弄你,如今还用得着药?”转过脸却又阴阴一笑:“莫非亲亲还念着那一日的滋味?也罢,便是没有那药,爷也能让亲亲快活自在,要不要试试?”
说罢,大手便肆无忌惮的从她脖子里头往衣襟里钻,捏住了那一只小兔儿尖尖处狎弄,画壁大惊往后躲,“别!”这男人真是敢,大白日的在祠堂里,他也没个顾忌。
楚瑾瑜素来行事大胆,无有顾忌,这会儿气还憋着,岂容画壁躲闪,一翻手便将人抄在怀里,另一只手拨开她鬓角小白花下的发丝,道:“躲什么,爷什么没碰过,跟这三贞九烈的作甚?”
画壁多少知道此人荤素不忌性子,不敢大挣扎,只道:“不是,到底在外头,让人瞧着不好。”
楚瑾瑜哼了声:“谁瞧得见?瞧见了又如何?不说这临河县,就是同州府上下,谁敢说爷的不是?”
画壁垂下眼皮:“自是没谁敢说您的不是,奴家却是说得的,还请公子爷给奴一个脸皮。”
楚瑾瑜笑了笑:“怕甚?有爷在呢,你放心,爷吩咐过,这会儿没人来打搅,来,让爷香个嘴先!”
低头就要亲过来,画壁心中记挂着离去未归的展元风,听他意思生怕那位惹了这个活阎王:“大官人,光天化日,还有这神仙瞧着呢,使不得。”
“神仙瞧着正好,让月老儿瞧清楚你是谁的人,别牵错了红线去。”不由分说,楚瑾瑜亲了亲她小嘴,刮着里头周遭弄了一边,才啧啧匝着嘴收了口:“好香甜的嘴儿。”
打横把人抱着,径直放在了月老祠前那张香案供桌上,上头抵着微笑俯视的木胎泥身,下头落了一地的香灰蜡烛,楚瑾瑜撩开袍子挤进她两条腿儿中间,拿着身子底下高高耸起的一处戳弄她的柔软,两只手捏着她的浑圆一番搓揉,口中道:“爷偏惦记你这身肉儿去,真正怪事,一日不见念的紧,好亲亲,让爷这会儿先进去暖暖。”
画壁几次三番被他强要,早知道此人兴致来了压根拒绝不了,但这样在个破祠堂里头便上,实在太不尊重人,不由心中泛酸,一抹眼泪挂在眼角,只不吭气。
楚瑾瑜最忌讳她女人这么一副深受委屈的摸样,他对她的好她不领情,三番四次跟他作对,给他绿帽子戴,他还未发火,她倒是先委屈上了。
他待她还不够好么?三下五除二剥了她身下那条蓝棉裙,哪个女人见他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只这一个,在他跟前总生怕不够寒碜的,送她什么好东西都不肯带,偏今日跟着个野男人出来,倒是肯打扮上了:“说你个小荡妇,还不肯认,孝期里还这般张致打扮出来到处勾搭,感情勾着爷一个不够你受的?贼小肉儿,今日叫你浪个够,看你还勾搭人不!”
八十二章 背后的阴谋
正要将身下怒龙往那处入,外头冷不防道:“姑娘!画壁姑娘!”
声音来的甚急,画壁猛然一睁眼,楚瑾瑜身子也是一顿,看着画壁目光一动,画壁仿若察觉他意图,突然伸手紧紧抱着楚瑾瑜不放,后者先是一愣,对这投怀送抱却又突然面露笑意,在胸口的脑袋边耳语:“怕人瞧见么?爷还不乐意瞧着人打搅乐子呢,去,替爷把人打发了。”
外头之人犹在喊,似乎在寻找,眼见他就要往这边过来,却又听着外头那看摊子的老道士道:“哎,这位壮士,你这是作甚,休要乱走!”
趁着外头纠缠,里面楚瑾瑜又道:“若你不乐意去打发他,爷让旁人去就是了,不过是个镖头,打发了也不是难事。”
“别。”画壁抓住楚瑾瑜手臂,哀求的望着他,只看他不为所动的神情,知道今日这事想要善了不容易,她若是不顺从,只怕此人又出什么不择手段的法子来。
展元风到底于她有恩,跟楚瑾瑜这种人绝不是对手,她实不忍他因为自己,惹上倒霉事。
“奴去说,你放开我先。”
楚瑾瑜松开手,画壁忙起身,整理了衣裳,理了理鬓角,看着还像个样,才往外头走。
推开门迎面便瞧着展元风正推开老道往正堂这过来,瞧见了她,忙上前道:“画壁姑娘。”
他搓了搓手:“刚遇着个江湖上朋友,追出去交手了几下,你久等了吧。”
画壁摇了摇头:“你可有伤着?”
展元风道:“无碍,只同他约了前头醉花楼吃酒,我先送你和小梅回去,便去赴约。”
画壁看了眼他身后站着一个人,五短身材,个头精瘦,飞云巾裹头,短打半旧不新的布棉袄,面像陌生,可那目光令她不由垂下头:“真个没事?”
展元风道:“没事,我这朋友素日是个好拳脚的,瞧我在此要同我切磋切磋,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