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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腰便往里头溜进去,一旁的周通笑着捧着手里的酒道:“好兄弟,你不知哥哥他如今正受用着一个妇人,每日刮剌着舍不得提他裤头,你我这般早来,说不定正搅了他好事,回头他可不饶你。”
那柳轼听了哈哈笑道:“果真如此?我道楚大爷冷落了美人,何时这般无趣了?怪道可怜见底的。
周通斜睨一眼他:“只怕不是哥惦记,倒是你惦记着美人才是呢。”
柳轼嘿嘿一笑,也不否认,这些人混在一处,彼此享用瞧上眼的粉头也不是一回两回,只不过这郑湘玉是在楚瑾瑜包下了的,没他发话,自然也不敢轻易动了。
却听那头小路上一声朗笑:“谁惦记美人呢?”说话间楚瑾瑜高大的身影分花拂柳从后头穿了过来。
早春扶柳,吹起一片片柳絮,落了几点缤纷粉嫩桃花,他容长月白曳撒,头戴紫金冠子,越发衬得一张皮囊博浪风流,在坐众女子瞧着无不侧目,便有几分痴意。
柳轼哈哈一笑,道:“哥来,可把这一屋子表子们的眼珠子都夺了去,哥评评理,只好事都让你占着了,吃肉喝汤,也给弟兄们分些不?”
楚瑾瑜走到跟前,一撩袍子坐下:“子章瞧着哪个美人,只管要便是,你我兄弟客气什么?”
柳轼眼一亮,勾着一旁郑湘玉香肩:“哥说话当真?”
楚瑾瑜瞧了眼郑湘玉,刚楚旺跑过来同他报信,他自然知道郑湘玉已经按着吩咐把人给引进了府来,倒也满意,遂笑了笑:“你在我这,何曾客气过?只不过这男女之事,怜香惜玉最是情趣,倒要你情我愿最好。”
一句话,便将郑湘玉让了出去,倒也不忘了替她留了个提点的情分,瞧着这面上,柳轼也不至于随意轻便了。
柳轼敛了手中洒金檀香骨扇,桃花眼笑的十分猥琐:“我的好哥哥,听闻府上入了个色丝子女,把拦着哥的鞋脚裤头,今日来,让弟弟们开开眼罢,什么国色天香,倒叫哥哥如今这般大方?”
楚瑾瑜被他搔到痒处,自然十分的痛快,笑得眉眼俱是得意:“见笑见笑,小家子妇人罢了。”
要说这几日他算是过得平生最痛快舒畅,也是不为过的,在画壁的身子上他得了往日不曾得到的痛快,竟是一日舍不得离了妇人的身子去了。
要说画壁也不是多么倾城的绝色,只楚瑾瑜每回见着画壁,瞧她那副小摸样,便欢喜的什么似的,搂在怀里温香软玉的受用,别看她一脸的不甘愿,等入了身子里去,软瘫下去,春水一般化开来,任他搓揉,这滋味,说不得的销魂。
刚才还真让这几个狐朋狗友说着了,他还就在里头快活不乐意起来招呼,虽说知道今日还有正事办,可画壁的身子也真是让他贪恋,大早上起来便瞧着白腻腻一团卷缩在他怀里头,昨夜被他要的狠了,这会儿自然是睡得香甜,一张含羞水凝的银盘脸蛋掐得出水般,下头一席肚兜儿,夜里头被他搓揉一团也不知又被这小妮子从哪里翻出来,完了事后,却非要穿上,要依着他,什么都不穿多少便利,可画壁小性子也是倔的,身子动不得偏还就钻来钻去的非要找着穿上身,倒把他燥火又给蹭了上来。
倒了,还是他舍不得被他弄的哭成了泪花的小人儿,寻出来给她穿上,多早晚他伺候过女人穿衣,脱衣的倒是多些,搂着软软一团睡下,便是无比香甜一觉日头高起。
这会儿歇了几个时辰,正是龙精虎猛,眼前又一片大好华容,只看他怀中女子云鬓横陈,银盘小脸,熏香暖被下玲珑透骨的香肌霜华霞雾,不由得淫心辄起,也不唤她醒来,只把雌儿调转了身子正面朝着自己,静悄悄的褪了她下身亵裤,将她两条腿儿分开来,借着天光大亮细细品看。
得了这妇人只知道她身下那一处十分曼妙,他自小在男女之事上天赋异禀,便也常拿那些个禁书来看,凡女子也分三六九等,却不只指一张脸皮,实是那下头花房才是要紧,有些女子虽长得花容月貌,偏是个石女,床上无趣,也有那花壶蕴含天地之气,狭长深旷,入得里去,销魂难忘。
只不过这等女子可遇不可求,这些年来楚瑾瑜也不过听书上一说,只没想到眼前这小女子生的清秀,下头那一处却更是要命,早想哪一日正经看个分明,偏画壁害羞的紧,被他如何折腾都不肯让他点灯,如今趁着睡着了,楚瑾瑜兴致上来,便悄悄儿举了她两条腿看。
果然是绝好之处,细细一条缝隙下蚌肉粉嫩如珠贝,里头一处珍珠润湿小巧,深处涵洞,掩在密密一片下,惹得他忍不住凑近了品评,咂吸得啧啧有声。
同画壁小意哄了半晌,这才迈步走了出去,剩下里面崔家的替她梳洗,拿出楚瑾瑜特特打造了送来的新头面,上头满池娇分心,金玉嵌宝飞鱼点翠,两根西番莲梢簪,全新的里外衣裳裙裾都是前几日让裁缝上门来裁制好了的春衫,俱都是京里头最时兴的花色,只摆在那里,便如五颜六色花开富贵,十分惹眼。
待要拿起梳篦来替她挽个繁复的发式,画壁便道:“休要繁琐的,弄个家常的便是,那衣裳不要,取件颜色素淡的来。”
崔家的劝道:“好奶奶,今日是爷生辰,几位贵客来府上替爷做寿的,好赖给爷在外头人跟前一份体面,让爷高兴高兴,这大喜的日子,就别同他拧了来。”
画壁心说要她给他体面,有谁给她面子,要她床上侍候高兴了还不够,还要出去替他卖笑,她也是够犯贱的。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崔家的瞧她默不作声摸样,只当她默许了,赶紧手脚麻利替她梳好头,只怕她又犯小性子,也不敢弄个太复杂的,还就怕了这位姑奶奶那摸不透的性子。
又叫来俩个小丫头,一起服侍了画壁穿好春衫,都是按着画壁喜好,花色漂亮,整体颜色确实水合蜜色,并不是很招摇。
打扮妥帖了,前头顺一又来催促,便开了门,跟着顺一往院子里走。
原本直接走前厅穿过便是,也不知顺一如何,偏就引着人从一侧穿廊绕过抄手游廊往后头去,一边还不忘了解释:“奶奶小心脚下头,只因着前头要围起来屏障,这边正厅后头的大门就被堵着了,只好走这边绕一绕。”
画壁并不以为然,心思也不在这上头,身子绵软,又并不乐意,只顾垂着头走,没注意到一旁廊道的墙壁漏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前头楚瑾瑜正同在做几人说笑,一旁几个弹唱的小儿吹箫弹筝,热闹着,便听到站着门口的小厮楚旺不轻不重一声:“爷,奶奶过来了。”
楚瑾瑜听着便起身来,上去接了画壁,搂在身边十分得意的过来。引得众人皆探长了脖子望过去,这里头周通是顶一个好奇,他同楚瑾瑜最亲近,也知道他为了得这么个女人用了多少手段,便早好奇,什么样女子值当楚大官人这么费神。
第二一个柳轼,虽怀里早把郑湘玉揽着,他贪慕楚瑾瑜手里女人不是一二日,如今看楚瑾瑜十分大方的推让,也好奇,什么女子让楚瑾瑜就舍去了一个大美人不要了。
郑湘玉也已经乖巧的陪在柳轼怀里,她知道楚瑾瑜决定了她的归宿她是不可反抗的,看楚瑾瑜一听到人来,屁股粘不住的起身去接人,心下暗嘲,什么新鲜的美人,值当男人这般着紧。
一双眼盯着画壁脸上目光一动,这还是当初那个棉衣麻布的青涩小丫头么?
只看她高挽三髻式,髻根出一片玉叶做底,金灿灿嵌宝玉点翠的头面,两旁一对白玉簪,略施粉黛,泥金色竖领妆花眉子,身上藕荷色窄袖袄儿下身水色十幅长裙,羊皮金边银线绣芍药宽澜花纹,胸襟前一对金玉坠领璎珞,腰间系着禁步杂佩,款款而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个婆子,目光如水,逶迤婉娈。
郑湘玉捏着手中大红绢帕绞成了一团,心中涌起无尽酸涩之意。
周通先就笑道:“哥哥得了个如此美人,又逢着做寿,天下好事都让哥哥占了,吃弟弟们一杯酒!”
又打量着画壁,目光十分深意:“小嫂嫂长得果然周正标致,难怪我家哥哥如此用心,弟弟在这里也敬嫂嫂一杯,祝二位比翼双飞,天作之合。”
柳轼也道:“哎,急什么,还没听哥替咱们引荐小嫂嫂呢,这般好摸样的,难怪哥舍不得让见,如今好不容易见着,总不能连话都不说罢。”
楚瑾瑜笑道:“你几个猴儿吃你们的便是,何来这般话多,你小嫂嫂面皮子薄,休要惹了她不痛快。”
柳轼道:“冤枉嘞,没见着哥这么疼人的,好赖吃一杯酒的交情总要的,小嫂嫂您说呢!”
眼瞅着柳轼凑的十分近来瞧,楚瑾瑜微微眉一皱,把人往自己怀里护紧了,一只手拿了折扇柄砸了下对方额头:“边去,看吓着你嫂嫂。”
柳轼等几个何曾见过楚瑾瑜这般护犊子的,更是起哄:“干了干了,今日就喝一杯交杯酒才好。”
说着便有人斟了满满一缸子酒来递到二人面前,画壁闻着酒味便秀眉紧锁,略微后退了一步,楚瑾瑜笑着把酒缸子接在手里道:“行了你几个猴儿,休要闹腾你嫂嫂,她吃不得酒,我替她干了就是。”
柳轼道:“这如何使得?交杯酒只一个人吃,可不吉利,美人儿你说是吧。”
怀里郑湘玉看着被楚瑾瑜护得严实的画壁,脸上堆笑道:“柳爷说的是,只大官人同画壁姐姐乃天作之合,今日又是大官人寿日,这酒总是要喝的,图个彩头也好。”
楚瑾瑜被众人闹得没法,看怀里画壁垂着头抿唇不语,知道她不耐烦这应酬,平日他身边女人替他招呼客人原本再正常不过,逢年过节遇着红白喜事的,二门内外,少不得这番应酬,且得了画壁,他自然也想出来显摆显摆,可是正经闹起来,却又突然舍不得,看到几个兄弟那双贼兮兮眼滴溜溜瞧着画壁不放,没来由心里有些不痛快。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