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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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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帮上你,是我的错。”出岫客气地回道,执意要将云想容送出门。 
  果然,外头站着一个丫鬟,见到云想容出来连忙行礼。那丫鬟看到出岫,莫名地脸色一白,瞬间又迅速恢复过来,继而开口问候:“给夫人请安。” 

  出岫点头,只看了丫鬟一眼便觉得眼熟。弯弯的眉眼似两道月牙,白皙的肌肤显得剔透,虽说云府美婢如云,可放眼整个府内,单以这丫鬟的容貌气韵,想来也算个中翘楚了。 
  尤其是弯如月牙的眉眼,看着有几分盈盈笑意,真真是眼熟得紧。出岫正兀自想着,心中忽然晃过一个影子——玥鞠! 
  云起身边的丫鬟玥鞠!那个与自己同染瘟疫、却最终没能保住性命的女孩子。 
  出岫疑惑地看向云想容身边的丫鬟,不由自主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回夫人,奴婢叫‘玥菀’。”丫鬟低眉顺眼地回道。 
  玥鞠、玥菀……“玥鞠是你的姐妹?” 
  出岫本是随口一问,不曾想,玥菀面上忽然浮现戚色,月牙般的眸子里也闪过泪花,哽咽回道:“玥鞠正是奴婢的亲姐姐,夫人您还记得她……姐姐地下有知,也该安慰了。” 
  出岫又怎会不记得玥鞠?若不是那个名为“玥鞠”的丫鬟,她不会染上瘟疫被移至别院疗养,云辞不会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更不会对她表明心迹……也正是玥鞠送来的那个锦盒暗藏春药,云辞才会与自己发生肌肤之亲…… 
  说来说去,玥鞠也算是成就这段情缘的诱因了。 

  “我怎不记得她?”出岫想起那如花少女的早逝,不胜唏嘘道:“难怪长得如此相像,原来是亲姐妹。你姐姐很好,只是……瘟疫太过凶猛,谁又说得准生死呢?” 
  此刻玥菀早已垂泪不止:“夫人好福气,当时能得侯爷亲自照料,救回性命。可,我姐姐她命苦福薄……” 
  “玥菀!”话到此处,云想容突然开口呵斥:“你太失礼了!” 
  玥菀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用袖子擦干眼泪,惶恐着认错:“奴婢知错。” 
  云想容又瞪了她一眼,才转对出岫致歉:“嫂嫂莫怪,是我没管好下人。” 
  “痛失至亲的滋味你我都已尝过,由己及人,如今也能体会一二。”出岫委婉地为玥菀解围。 
  玥菀立刻向出岫投来感激的一眼,便听云想容又道:“玥鞠和玥菀两姐妹,一个拨给二哥,一个拨到我这里。平日也不见她与玥鞠太过亲厚,今日不知怎的……”那话中之意,分明暗指玥菀借机在出岫面前扮可怜,意图博得同情。 
  出岫假作听不出这话中之意,只笑道:“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一会儿屈神医要来为我请脉,你尚未出阁,撞见他多有不便。” 

  这一句倒是令云想容谨慎起来,耳根子又是一红,微微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嫂嫂保重。” 
  出岫颔首,正欲再次开口作别,却听云想容低声又问:“嫂嫂说的这位屈神医,是沈小侯爷的师傅吗?” 
  “正是他。”出岫不解她为何有此一问。 
  然而云想容只莞尔一笑,未再多说,领着玥菀告辞离去。 

  这事过后,知言轩倒是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而且人手也是有增无减,越来越多: 
  先是迟妈妈受太夫人指派,来帮出岫“安胎”;继而浅韵也重回知言轩,分担了淡心的差事;紧接着,太夫人当真调拨了一个名唤“竹扬”的女护卫过来。 
  云府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日子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直至女护卫竹扬来知言轩的第五天,有人暗中将一张字条夹在浣洗房送来的衣物里,没有指明是给谁,字条上只写着一句话—— 
  “今夜亥时,内花园假山,请君看戏。” 

 第81章:好戏连台请君看(一) 

  浅韵是头一个发现字条的人,她从前负责云辞的饮食起居,如今重回知言轩依然做着旧差事,只不过服侍的主子已非那个乘风归去的白衣谪仙。 

  在叠挂衣物时,浅韵发现这字条掉了出来,便立刻呈给出岫。 

  字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若非这人字写得不好,便是故意为之,不想泄露自己的笔迹。可,这字条究竟是给谁的? 

  虽说这些衣物都属于出岫,可接手差事的人是浅韵,堂堂侯爷夫人必不会自己动手整理衣物。而且,浅韵才刚回知言轩,府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在这之前,一直是淡心在照顾出岫的饮食起居。 

  如此一来,这字条最最可能是给淡心的,但也不排除是给浅韵或是自己的。一时之间,出岫毫无头绪。 

  “今夜亥时,内花园假山,请君看戏。”出岫又喃喃念了一遍这字条,心中斟酌着今夜是否该去一探究竟,又该派谁去…… 

  内花园假山,那个方位应是介于两条抄手游廊之间,而且,假山正对着的地方,东西两侧抄手游廊所连接的园子,东边是云起所住的金露堂,西边是云想容所住的霓裳阁。 

  云起、云想容……出岫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可再想抓住时,却又茫然起来。她隐隐觉得今夜这“戏”是与云起有关,保不准也与云想容有关,毕竟,这位云府大小姐几日前才来过,讨要的丫鬟恰好还是灼颜…… 

  到底该不该去?万一是个圈套呢?出岫想了想,倘若来者是针对自己,则以她离信侯遗孀的身份,最毒辣的陷害只能是两个方面:要么污蔑她不守妇道,要么残害云辞的“遗腹子”。 

  若当真如此,出岫反倒不怕了。一则“不守妇道”这个罪名太夫人必不会相信;二则她是假孕,便也不怕有人害她落胎。这般想着,出岫自觉该去走这一趟,既然有好戏可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然而在这之前,出岫还是慎重地考虑了一番。她先是招来浅韵,郑重嘱咐道:“你去给小侯爷传个话,请他今夜留在厢房里观察情况。倘若子时知言轩拱门前不是亮着五盏灯笼,便请他走一趟荣锦堂,请太夫人出面寻我。” 

  浅韵领命,却有疑问:“何不让小侯爷陪着您一起去?这也安全些。” 

  出岫摇了摇头:“也许幕后之人正要抓我的把柄,我一个寡妇,三更半夜与男人一道逛园子,哪能说得清楚?” 

  浅韵了然,干脆回道:“奴婢这便去告诉小侯爷。” 

  浅韵走后,出岫又唤来淡心:“今夜知言轩主园门前,多加一个挂钩,但先不要挂灯笼。这事你办得隐蔽些,别让人知道。” 

  淡心并不知道字条之事,虽心中生疑,到底没有多嘴询问,听命而去。 

  出岫这才招呼过竹扬,道:“今夜内花园当值的护卫都有几人?你能打听来吗?” 

  竹扬沉吟片刻,回道:“按理该是二爷园子里的人当值,亥时交接换班。” 

  听闻此言,出岫更觉今夜非走这一趟不可,但独自前往又实在危险。如此斟酌一番,她选择相信太夫人的眼光:“竹扬,你我相识不过才五六日,但你是太夫人亲自挑选的,我也不瞒你,今夜我要去一趟内花园,也许有些危险,想请你随我一道。” 

  闻言,竹扬轻轻挑眉,露出些英姿飒爽之色,痛快点头:“但听夫人吩咐。”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出岫顿了顿,看向她询问,“我是说,这事先瞒着太夫人。你能做到吗?”

  这一次,竹扬神色变得微妙起来,并未即刻回答。 

  这是不悦?还是不从命?出岫说不上来,只觉她这副不置可否的态度,不如浅韵、淡心的爱憎分明来得让人痛快。 

   出岫想了想,到底还是低叹一声:“罢了,你听命于太夫人,我本不该教你为难。” 

  竹扬仍未接话,而是反问道:“您不让我随您去?还能寻到旁人吗?” 

  “自然是能的。”出岫想到了竹影,原本她不想带他去,毕竟竹影是个男人。从前竹扬没来时,她还能让竹影随侍护卫。可如今太夫人既调拨了女护卫过来,便也是隐晦提醒她注意男女之别。出岫又岂能不懂? 

  只是,她实在太想去“看戏”了!如若当真是有人暗中帮她,也许,夏嫣然之死,更甚是云辞之死,今夜都能有些意外收获。这个风险,她自问值得去冒。 

  想到此处,出岫对竹扬再添了一句:“你不必担心,他身手不错,应能护着我的安危。” 

  “他?”竹扬又是一挑眉,忽而凝了神色,似有所想。 

  “怎么?”出岫仍旧不明白这女护卫的想法,其实竹扬很年轻,看着与竹影差不多年纪,应是比浅韵、淡心大上一两岁,虽说不够娇柔妩媚,可那股子英气却很独特,也为她平添了一些独特的神韵和……神秘感。 

  “夫人还是让属下去罢,同为女子,遇事也方便一些。”但听竹扬忽然改口,又刻意勾唇强调:“更何况,属下自认拳脚功夫不逊于男人。”那语气听着很是自信。 

  “如此最好不过,但请你先瞒着太夫人。”不到万不得已,或是寻到什么蛛丝马迹,出岫不想无故惊动她老人家。 

  “属下明白。”竹扬又恢复了快人快语:“属下是夫人的护卫,自然以夫人的意志为重。” 

  听了这句话,出岫心中更踏实了些,又与竹扬细细交代了一些事情,两人便等着亥时降临…… 

  这一晚仿佛过得极为缓慢,出岫在安排好一切之后,仍旧觉得时间难捱,坐卧不安。 

  三月初的夜风拂在面上尚有些凉意,尤其衬得这诡异夜晚令人毛骨悚然。戌时三刻刚过,出岫与竹扬皆换了一袭黑衣,悄然从知言轩的后门走出来。 

  出岫不知竹扬使了什么法子,又用了什么说辞,只见两人一路走出去,知言轩的值守与暗卫皆无动静,没人询问,更无人阻拦。 

  竹扬看着出岫涩涩发抖的肩膀,在她身后幽幽开口:“夫人。” 

  出岫瑟缩一下,好似受了惊,回过头来轻声道:“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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