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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湖儿阴阴地笑着,对着皇上,就是三个磕头。她当然愿意,展家的人这样害她,她要是嫁了他,就要他家犬不宁。
要报复一个人,不是要他死,而是要他活着,不知乐得何味。
展司马欠他的太多太多了,一睛子处死了他,太不值得了。
他大笑,双眼皆是无情,下了金銮宝座,往后宫而去。
身为帝王,就是这样子啊,什么情与爱,是得不到的。
为了江山,只能无情,只能如此。
孤,本是孤人也。
让胡人污辱过的后宫女子,都尽数关在了冷宫,一杯毒药,解决了他们的一生,连带着若兰儿,也没有任何的生机。
一条白绫挂上了梁上,想着以前的种种,方知为名利权贵,只得一个错啊。
如果一直跟着凌夜,今天想必也不会是这番景像吧。
人生如棋,一步错,步步错,人生还不如棋,不可以再重来。
公公们不耐地在一边叫:“请贵妃上路吧。”
她咬咬牙,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窗外,那远远的地方,是金銮之殿吧,一辈子只争来一个死。
她最后,还不如皇后。
她得了一个坚贞之名,而她呢,只想活着,活到最后,什么也活不成,争得了这些时间,竟得了一个千古的污名。
错了啊,从很早很早之前,就错了。
她踏下红木凳,头伸了进复查,二个公公就极快地将凳子给搬走了。
好难受,她要死了。
犹还记得,当初皇上笑意盈盈地说:“兰若儿,你要不要做朕的贵妃呢?这么的美,莫负了你的华容颜,方才是。”
贵妃啊,她做梦也想不到,凌夜不久又出了事,原来就谈好的亲事,就那样结束了,她义无反故地就进了宫。
那天,也是这么好的天气,还有丝竹之乐,声声的悦耳。
越来越远,到最后,痛得只能伸长了舌头,迷糊成了一片。
二个公公喝道:“贵妃娘娘走好。”
皇上的动作,展司马也发觉了,左翼在宫里,日夜跟随皇上,原来,原来这个,早就是皇上的暗桩。
如今真的一府清冷,唯有兵权在手,却也步步受控。
皇上是明着糊涂,暗着精明,兵权一查,竟然发现,去了大半,所剩下的,也还是得要皇上的亲批,才能拔动。
皇上雷厉风行,什么也不放过了。
他抬头看天色,灰暗一片,不甘输,输就输在一时的大意。
跟自己几乎十年的人,是皇上的暗桩,那么早之前,皇上就对他不放心了。
他何胜之有哟?
各家弞喜,各家愁了。
苏拉好得很快,不能走就让凌月做了个木轮椅之类的,坐着就侍候着凌夜。
有苏拉的陪伴,他精神大好,伤也恢复得很快。
似乎,所有的风雨都过去了。
现在能坐,就是不能走,脑上的伤,也好得快。
苏拉捧着碗喝汤:“想来,叫凌月再做一个轮椅,我们二个可以到外面去看日出了。”
“说我呢?”凌月敲门进来,打起了精神,一脸的笑意:“小嫂子又在坏我的名声了是吗?”
“哪有,我说你做的椅子好用呢》”她脸微红,小嫂子,他倒是天天叫得顺口。
认真看了一眼凌月:“凌夜你看,凌月是不是气色不太好啊。”
“是有点,凌月,你别太忙了,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了,静心安养一个月,就会没事的,以前打仗大风大浪还不是过来了。”不过这一次,真的吓坏苏拉了。
凌月挤上笑:“我没有忙啊,有人胃口很叼,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
“呵呵,还是你的小侄女调皮,以后可是叫你叔叔的哦,红包先准备好。”她一手摸着肚子:“凌夜,我们生个女儿哦。”
“敢情小嫂子还叫得出来。”他坐下:“大哥,跟你说件事,过几天我有些事,得出去一趟。”
“什么事啊?”凌夜直视他。
凌月看了眼苏拉:“小嫂子要不要去看外面的菊花。”
“哼,想打发我走啊,不容易啊,没事,你就说,我听着。”
“让她听她,苏拉也不是外人。”凌夜端过她的汤,小勺地给她喂着吃。
她抬头朝他一笑,满是柔情蜜意。
凌月轻声地说:“皇上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
“我也想出来了。皇上清醒着,那么,就不会任由展司马乱来了,这倒是一件好事。”
“可是对你们,可未必是好事。”苏拉不满地说着:“他是个无情的人。”
“所以,我想离开京城,到西北去,远离这里,或许是一件好事。”
凌夜想了想点点头:“现在吗?”远离当然是一件好事。
皇上生性多疑,谁也信不过。
“大概过几天吧,等你们伤好了,再到西北来找我。”
“那不酸死你,我和凌夜恩恩爱爱的,你是孤家寡人啊,你去西北,我们得闪分配权一点。”
“是啊,酸死我,我就先去了,指不定,我在西北还会有艳遇呢?”他笑,眼里有些落寞。
“当然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真命天女。”
“是吗?”那他的,不是他的。他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当然有啊,只是还没有出现而已。你别那么风流了,指不定你儿孙早满堂了。”
凌月苦笑:“小嫂子就是嘴巴厉害,损人不留情,大哥,你们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先到西北去。”
他不会告诉他们,他去南蛮的。
139情归何处 第十二章:孤单一人
凌月进宫请战,皇上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淡笑:“皇上,如今十三王爷受大伤,已是不能再战,南蛮一战,就由凌月去吧,如若不胜,凌月也不会再回到京城了。”他也回不来了,就是想离远点,不想让凌夜再为他担心。
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他怎么忍心再看他们生风波呢?
“你要多少人?”他凌厉的眼神直视着凌月。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凌月也明白,想了一会儿:“凌月只要二万人马。”不能要得太多,太多,只会让皇上更生疑。
“极好。”他笑:“凰朝就需要像你这样英勇无罪的人。”
“谢皇上成全,十七不家一事想请奏皇上。”该给凌夜一个自由了吧。
他看着他,凌月啊凌月,其实离开,也是一件好事。他对凌月,并没有太多的戒心,凌朋的风流,难以成大业,但是一年多来,他成长了很多,悠闲地看着他:“何事?”
“十三因为大伤在身,也不知何时能愈,也无意处事朝政之事,凌月看来,十三已是无法再站立再正常,所以请皇上废了其封号。”
凌寒心一阵痛,然后说:“准奏。”
“十七想早些出发。”不能等得太久,就怕凌夜知道了,会阻止他。
这些,皇上自然是准的。
告退出去的时候,凌寒忽然说:“凌月,小心点。”
凌月有些感动,转过头来,看着金座上的凌寒,也是亲手足啊。
他温厚地一笑:“皇兄,你也多保重,高处不胜寒,得多加小心,莫要再信小心,这是凌月的过份之说,皇兄也不要放心里去,凰朝会好起来的,皇兄,会是一个好皇上。”
好皇上的定义,并不限定于个人的好与坏。
皇兄的担忧,他能了解的。
他并不恨他,真的,做皇上,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凌寒别过眼,眼里有些感动,挥挥手,让他出去。
轻然的步子,清清淡淡,然后慢慢的消失。
他多想叫住他,一瞬间,他以为他是孤立的,现在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无论怎么做,他们的心里,还是没有恨他。
他宁愿他们恨他,也不要不恨,这样只会让他的心里更难过。
但是他是皇上,他的心事,是不予外人所得知的。
左翼靠近,轻声地说:“皇上,该批奏折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皇上放心,十七王爷,不会再回来的。”
他狠狠地看他一眼:“不许伤十七。”
左翼轻点头:“皇上,不会伤到十七王爷的,只是十七王爷可能不会再想回到京城了。”
“朕知道。”荒凉的声音,带着叹息:“朕也,孤也。”
凌月由宫里分了二万人马,决定五天后就起程往南蛮。
南蛮地带,多是能人异士,什么状况,了是一无所知,但是决定去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苏拉与凌夜还蒙在鼓里,只道凌月去西北。
凌清的初弦月,高挂在天空中,没有星星的陪伴,竟然冷清了不少。
一壶清酒,他笑着看苏拉也凌夜:“大哥,你们可真小气,我还真是没有喝到你们的喜酒。”
“说什么嘛,都没有成亲。”苏拉看凌夜:“我还是单身的。”
“那跟我去西北。”他挑挑眉。
“切,才不跟你去呢?我要和夜一起。”
“不会亏了你的,等伤好之后, 我们就成亲。”凌夜宠爱地看着她:“凌月明天就要出发了,想来也不知何时才能见。”
“是啊,不知何时?”凌月感叹,是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他的毒,已无法得解。
他不会去求展司马,成为他的棋子,倒不如一死。
端起酒:“大哥,敬你们一杯祝愿你们白头到老。”
“呵呵,谢谢。”苏拉大方地端起杯子。
凌夜夺了过去:“别忘了,你有宝宝不能喝酒。”
“一点点。”他伸出尾指。
凌夜压下去:“一口也不行,以汤代酒就好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大哥,昨天我好像看到小嫂子往花树下倒汤了,那高贵的牡丹花,硬生生给补死了。”真好,有家的感觉,看他们恩恩爱爱,也是美事一桩。
虽然自己是孤单的一个人,但是,猜测和他们这样一起,似乎也是不错的,很舒服啊,心里没有任何的遗憾了,但可惜,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
“是吗?”凌夜懒懒地说。
看来以后得抓紧点,上有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