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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无故杀人,并且还是在玄天宗的山脚杀人。
“连筠,现在有人说看到你出城,还看到追着云海殿弟子玉清,你怎么解释?”宗主温和的询问,一点压力都不给连筠。
连筠挑了下眉,道:“宗主,我昨天确实在布笪城内闲逛,从玄天宗山下出发距离最近的是西街,我从西街走到东街是需要路过城门口的。这并不能说明我就出过城。”
“可是有人看到你从城外回来,并且你在出城之前在西街的一个小摊贩上买了吧白色的纸扇,可是当回来时,白色的纸扇却变成了红色。我从那个小摊贩上拿过他买的纸扇比对,和所有死去的弟子颈脖上的血痕吻合。”
连筠也抢着回答,而是拿出了沐颐云所说的那把红色的纸扇,展开,问:“你们说的可是这把纸扇?”
沐颐云看了看她手中的纸扇,点头。“我想上面的红色,应该是你杀人后血溅在纸扇上,白纸被血染红照成的吧。”
连筠也不多说废话,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的话,我们就来做个试验。相信在场人都可以分辨出时不时血腥味。”
“当然!”云萝当仁不让的开口,其他弟子也跟着点
头。
“打 一盆清水上来。”连筠叫道。
很 快,就有侍童打了一盆清水端上来,连筠展开纸扇,道:“我把纸扇放入水中,到时候纸扇上的红色就出现在水中,你们可以看一看,着到底是不是血。”说完她就将手中的纸扇往清水盆里丢进去。
众人的 视线都放到清水中,果然纸扇的红色液体被水浸泡后清水慢慢变红。
不一会,连筠将纸扇拿出,指了指水,“你们可以鉴定鉴定,看看这是什么。”
玄天宗和云海殿都各自派出了弟子查看,纸扇如水之后确实出现了红色的液体,但是这液体很奇怪,仔细看来看得出似乎有一米一米形状的慢慢散开。
“这不是血,是朱砂。”玄天宗的弟子很快就辨别出来,说道。
云海殿的弟子也点头,确实是朱砂没错。
“你的纸扇没换吗?”云海殿有弟子询问。
连筠将手中的纸扇递给他,“你可以拿着这把纸扇去问问那个摊主,看是否是他们家做的纸扇。每家做的纸扇手法不同,担心摊主说谎可以比对摊主其他的纸扇。血进入到纸上是洗不掉的。”连筠不忘提醒。
“那你为何追着玉清?之前你曾到我们住的院子找过她,若非当时我在场,你是不是想要了她的命。”沐颐云又道。“玉清毕竟曾差点伤到你弟弟,你怎么会事罢甘休!”
“我确实是去找过她,但是当时你也在场,我也没机会。后来第二天你就带她到宗主面前请罚了,加上连越除了受到惊吓之外并未受伤,此时我早已揭过。至于你说我跟着玉清,不知道是谁看到我跟着玉清姑娘了?我从西街到东街,再从东街回到西街最后准备回灵山。这路上相信有不少看到我独身一人,不知道御龙队长是从谁哪里看到我追着玉清姑娘了。”
要知道,如果真要一个个的问起,是有不少人看到连筠单独一个人行走的。她的衣服就很鲜艳,很是吸引人注意到她,看到她的人一定不少。
“如果云海殿需要证人的话,我可以现在就下山,去问问那些商贩是否看到我师叔。”云术也站出来说道,刚开始的事情确实都对连筠很不利,但是经过连筠这么一说,她的不在场就显得合理了。
连筠又说:“对于玉清姑娘的死我很遗憾,但我还不至于恨她恨到去虐杀她的尸体。修道者讲究因果,便是有因我要杀了玉清姑娘,却也不会违背天理去虐杀,做这等事事后都会出现因果,我可不希望因为一个人而有损我修为。”
这下子,玄天宗可算是很有底气了,连筠不可能为了想杀人就毁自己修为。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
他们却都没有听懂连筠的意思,她并没有否认是不是她杀了玉清一说,只是说到了关于虐杀尸体上面。这个可真不是她做的,说了又何妨?便是让她起誓都没问题。
连筠不是那种敢做不敢承担的人,沐颐云也不认为连筠会愚蠢到那种地步。白又夏说得对,说不定真的不是连筠做的,而是有人知道连筠想杀玉清,故意制造了这个局。
而且不管他们最后查到了什么,就算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连筠,他们也奈何不了连筠。只要鸿煊尊者保她一日,就没人敢对她出手。就是整个云海殿也要好好想清楚,为了一个死掉的弟子来得罪鸿煊尊者值不值得。
但是这件事情过来,连筠若被诬陷成功,那么她在世人眼中就不在美好了。
难道对方的意思并不是想陷害连筠让人惩罚她,而是恶意搞坏她的名声?
沐颐云瞬间就明白了许多,不是连筠做的概率更大!那个杀掉玉清和那三十名高手的人,修为只怕也不在连筠之下,只是碍于鸿煊尊者不敢动手,只能这样讲事情引到她身上去。而玉清,则可怜的做了人家的棋子。
“这件事我们只查到了这些,连姑娘都可以反驳,那么是我们妄断了,请连姑娘恕罪。”沐颐云说道。
连筠笑了笑,展现得很温和,没有要怪罪的意思,“你们也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杀害了你们宗门弟子,这点可以理解。我说过了,清者自清,不是我做的,就没有证据说明是我做的。你们能够查到这些,已然不容易。”
“我们还是会继续追查下去,我们云海殿的弟子,可不是说杀就杀的!”沐颐云看着连筠的双眼,阴沉得吓人。人不是死在连筠手中,却也和她有关,这回去之后,还不知道怎么跟大长老交代!
这可是一件让人头疼万分的事。大长老唯一的孙女,在他跟前陨落,沐颐云可以想象大长老的震怒。
☆、143。本不存在
“若 是有任何需要我协助的地方请不要客气,能帮忙的我一定帮,玄天宗上下亦是如此。”连筠丝毫不在意沐颐云的目光,认真的说道,态度谦和,让人找不出一点错误。
沐 颐云此时也只能将所有的怀疑都埋在心底,唯一郁闷的就是回去该怎么跟大长老交代。第一次带玉清出手就让她失去了一条手臂,这次再带她出来只能带回她残缺的尸体。回去势必又会被大长老一番纠缠。
事情似 乎到了这里就该告一段落了,云海殿拿不出证据说连筠时凶手,而连筠作为鸿煊尊者的弟子还不至于这般跟一个断臂的女孩下如此杀手。便是有仇也不会如此,而且在这个时候,更多人都是愿意相信连筠的,她的为人如何,很多人都清楚。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残忍之人。
可是事情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说玄天宗包庇连筠,明明杀了人,有人都看到了还维护她。云海殿也只能硬生生吃下了这个哑巴亏,谁叫他们没证据?
强者为尊的世界,云海殿只能吞了这口气,连筠的师尊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忤逆的。
连筠听到这些传言时,挑着眉就问安凛策,“所以,我还的感谢你了师傅?”
安凛策撇了她一眼,说:“感谢倒是不必了,你我之间谁跟谁啊。”这可是他媳妇,媳妇的感谢自是用到别的地去,可不能浪费在口头上。
“不要脸!”连筠别过头不再理他。最近她有些烦闷,查不出到底是谁想要陷害她。哦不,说错了,不是陷害,应该是揭发才对,人是她杀的没错。尽管这传说中的不尽全部都是事实,大部分还是真的,比如她杀了人。
“师傅,你不去管管?外面都把你说成什么样了,这般护着杀人的徒弟,想被云海殿记恨吗?”连筠凉凉的说,好像那个被维护的人不是她是别人。
“记恨?他们敢?”
“面上不敢,心里敢。”他再能耐也管不住人家的心,“到底是谁这么算计我呢?师傅,你有人选?”
安凛策无奈的说,“你惹了谁,为师怎么知道,这个要问你自己了。最近这段时间热谁了?”
“我待人温和,不会平白无故招惹谁,应该是看我不顺眼,又不巧看到我杀人,想把这件事给捅出去,即便奈何不了我,也让我难受上一段时间。”除了这点,连筠想不出她还会有什么后果。
一个人如果被传出手段残忍,恶毒这样的词汇后日后可就很难洗脱了。有朝一日她身边一有人死,她就作为头号被怀疑。动不动就被怀疑杀人,换做是谁心情都不会好。
“她既然想跟你玩,就不会轻易罢手,且再看看吧。”安凛策这么从容很大部分原因就是没有对连筠造成真正的伤害。认识连筠的人都知道她为人如何,不会做这等愚蠢之事,有的甚至同情她被泼上污水。再者,连筠她自己也没在意这些污水,安凛策没什么可上心的。
连筠点头,她也不急着那么快把人揪出来,要慢慢玩,生活才有乐趣。这些时间连越和今亚都不在,正好可以打发下时间。
这边连筠都做好了想打持久战的准备,那头关于连筠杀人的事在读出乎意料之外的慢慢停歇了,谈论的人也渐渐减少。不少玄天宗的弟子下山都会被百姓问及这件事,不少弟子都很耐心的跟百姓们解释,百姓之间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连筠不是杀人凶手的结果就被布笪城百姓全部得知。想来她是鸿煊尊者的弟子,不可能坐着等龌蹉之事,百姓们也就不再讨论了,转身寻找其他的八卦继续讨论。
连筠不肯避免的哀叹,怎么事情不顺着她的意思去走?难道那个人担心被她发现她是谁?
不管怎么样,半个月的时间,布笪城内已经很少人会提起连筠杀人的事了。云海殿的数十名弟子被杀一事很快就被尘封,在这个动荡的年代,每天都不知道死多少人,才数十人,能够被讨论上半个月已然是不错的成绩。
闲得无聊的连筠拉着同样无事的安凛策进入了空间,陪同她练习阵法。
所谓的练习就是两人互相用阵法出招,在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