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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只是想想,脚下没停,直接走到卫生间将衣服塞到洗衣机里,仔细摸索了下,发现确实和末世前的没什么区别,便打开了开关。
邹文估摸着怎么着也得半个小时才能洗完,便决定回房间,一会再过来取。在经过客厅时,他无意识地往墙上挂的钟表扫了一眼,然后微微笑了,家里的表坏了吧,表上显示的时间居然才一点。
想到主卧中睡觉的刘起凤妈妈,邹文心中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终究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邹文现在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动作也看起来没什么差错,但他的思绪早已絮乱万分,因此他现在并没有纠结于这个,只是思绪仿佛只是路过一样,乱糟糟的念头从脑海中经过,但是并没有思考,只是脑中深处存储了这个消息,至于其他的,他这会不想想,也混乱得不能想。
他只是呆呆地又走回了卧室,眼神看起来清亮无比,但只要熟悉的人就能看出有些木木的,他的脑袋一会儿空白一会一片混乱,发了一会呆,他的脑袋才重新动作起来。这种发呆是只在末世前才有的习惯,末世时挣扎生存尚且来不及,哪里有美国时间用来发呆,而在末世时养成的粗神经,若不是刚刚那个诡异地方带来的巨大的冲击,他也不会任由思绪进入混乱中。
邹文回到房间,坐到床上,开始思考刚才的事情,他刚才是怎么出来呢,如果说是什么神迹之类的,他觉得即使他自己欺骗自己说有,经历过末世的自己也不能认同。想想如果真的有神仙,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人类如丧家犬般在末世挣扎而无动于衷,如果真的有神仙,末世或许都不会发生,他最爱的妈妈也不会死于非命。那么神仙作弄彻底排除。那么只剩下一个答案,玉坠的原因。
虽说听起来有些荒谬,但除了还有什么呢,不管是不是,他想自己都该试试。假如真是玉坠的原因,他进来时喊的玉坠,按这种逻辑推算,出去应该也喊玉坠或者喊出去之类的话就就可以出去了。
那么试试,看这会他、喊玉坠是不是会再一次进入那个不知名的地方。
“玉坠!”邹在心中喊道,没任何反应,怎么会这样,他疑惑不解,他再将事情从来到尾想了一遍,难道是无意间抓伤的伤口才是进入的渠道,他碰了碰伤口,也没反应。邹文又模拟了一下刚才的场景,重新躺到床上慢慢躺下,重复了一下刚才所有的动作,仍然没反应。
将所有能想到的注意到的动作都试了一遍,结果都是无功而返。邹文忽然有些意兴阑珊,胳膊交叠于脑后,懒懒地躲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盯着屋顶发呆。他的思绪转着转着转着不自觉地又转到了末世前末世时的记忆,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妈妈,想起了妈妈的死亡,想起了自己上次的死亡,那时的他其实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在末世时生存本就不容易,而他又背了那样一种沉重压抑的内疚负担在心中。
他的手习惯性地又伸到颈前,那是前一世每一次焦虑不安或者情绪暴躁时他都会做的动作。握住那个玉坠,就像有了一分寄托,他的情绪会慢慢安静下来,最终变得心平气和。但是现在,他再也碰不到他了。玉坠,他在心中无声地叹息,下一刻,场景骤然变幻,他忽然发现自己再一次出现在了那片不到四平方米四周雾气弥漫的地方。
邹文安静地躺着没动,在心中再次默念玉坠,没反应。不应该啊,刚才进来这个奇怪地方的一切他重新梳理了一遍,发现那时的自己心中无杂念,心中只有玉坠一个念头,这次的动作他谨慎地按照刚刚才的一丝未变,他又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难道是口令不对,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成功出去,当时心时念的除了玉坠似乎还有出去。他集中注意力默念出去二字,这一次,他顺利地回到了那个小房间的床上。
他再次试了几次,几本上每次都很成功。他总结了一下,进入时喊玉坠,出去地喊出去,并且那一瞬间要心无杂念,集中精神。而且进去时在哪里,出来时还在哪里。并且他发现那里似乎是一个独立的空间,这代表了什么,他拥有了一个随身的独立空间。除了原来的水异能外,他又多了一件空间异能——
☆、爱捉弄人的妈妈
“文文,起床了吗”还在恍惚中的邹文被门外刘起凤妈妈的喊声给惊醒了,他看了看再次被空间里的土弄脏的衣服和床单,跳下床开始再次换起来,并不望朝门口喊声,“起来了,马上就好!”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已经又换上了一身衣服,并且床单也重新换了干净的。这种利落的速度他在末世前是想都没都过的,在末世前,每天早起被妈妈三催五催,他才会磨磨蹭蹭地起床,慢悠悠的穿衣洗脸,那速度慢得叫一个天恕人怨,每次他都会在妈妈长长的说教中遁走。
但末世时就不一样了,没办法,人在困境中总是成长的比较快,他在末世时已经习惯养成了这样的速度。毕竟丧尸是不等人的,末世时,浪费时间,说不定你的命也就搭进去了。
邹很快换好了,将脏的衣服床单暂时放到床角,整理好了一切,最后迅速地看一眼屋子,很好,没有任何遗漏。伸手打开了房门。
“你这孩子,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没休息好?”刘起凤妈妈一直等在门口,看到邹文打开了房门,本来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但看到邹文的脸色后立马着急起来,让邹文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她转身去倒了杯水过来。
邹文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但抠不过刘起凤妈妈,不想让她担心,便顺从地坐到沙发上。
“我没事!”邹文劝道。他刚才在那个空间折腾了那么久,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所以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其实只是有些体力透支和精神力消耗过度,其他的倒没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了?爸爸快下班回来了吧!”他感觉刚才那一番折腾的时间真是不短,这会时间应该快下午六点了,虽然看着天色好像还早的样子。
“文文真是睡糊涂了!”刘起凤妈妈乐了起来,指着邹文背后墙上的钟表说,“文文,你看看,这会几点了!”
邹文不解地朝身后望去,一看之下却愣住了。身后雪白的墙上挂着一个简单典雅的苹果造型的钟表,钟表上那造型别致的指针的指向,再清楚不过地显示着这会才下午一点半。
一点半,邹文感觉自己不单单是惊讶了,甚至称得上是惊悚了。他是十二点那会才进的屋,在床上辗转反侧那么久,之后又在空间里探索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当时将被单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时,无意中瞄了一眼墙上的表,那时似乎是一点,他当时也只是看到了时间,并没有放到心上,还以为是钟表慢了的缘故,他那时心神不宁,也没有多加思考。
而且当时在空间探索的时间不短,绝对不只是一个半小时,他在末世生存了那么久,对时间的掌握还是很精确的,而刚才,依他的感觉,他以为至少过了三个小时,却不想不过过了半个小时,绝对不止这么点时间。
钟表坏了?他望着外面炽热的太阳,否定了这个猜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空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致,粗略算一下,空间时间流转的速度应该是外面的六倍。
“文文,这个也需要苦恼那么久吗”刘起凤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脑袋低垂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低落疑惑的气息,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松鼠。刘起凤妈妈抚上儿子低垂的脑袋,儿子的头发短却柔软,像抚着一只将自己团成团的皮毛柔软的小动物。刘起凤妈妈为自己腹诽儿子形象稍稍愧疚了一秒,却很快又被手中良好的触感吸引了,这并不能怪她,儿子此时乖乖的形象真是太萌人了。
邹文在刘起凤妈妈碰到自己头发那一刻身上的杀气立马溢了开来,这是在末世时养成的习惯,警惕并抗拒陌生人的接近,但也只是一刹那,在发现触碰他的人是刘起凤妈妈时,他瞬间一僵,立刻又将杀气收了回去,而这一切刘起凤妈妈并没有发现。
邹文慢慢放松自己僵硬的肌肉,这是他现在的亲人,他对自己说。在对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并渐渐适应放松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刘起凤妈妈的这个动作是不是太久了,而且那感觉怎么那么像抚摸小狗,想起末世前自己的妈妈也老是喜欢做这个动作,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原因?他不明所以地望了一眼刘起凤妈妈。
被儿子那无辜而又可爱的眼神萌翻的刘起凤妈妈差一点忍不住冲上去抱住自己儿子狠命揉捏一翻并狠狠亲上一口,不过看到自家儿子那实实疑惑的目光,为了以后福利不会一次性消耗光,刘起凤妈妈还是遗憾地松开了手。
看到刘起凤妈妈干净利落地松开了手,邹文松了一口气也有一些怀念,以前妈妈也是很喜欢对他做这个动作,当然妈妈的更夸张些,她会经常性抽疯地对他啃上几口。但那些快乐轻松的日子已经离他很遥远了,他的心灵早已经历过众多风雨,饱经沧桑。
邹文想起自己放进洗衣机的床单和衣服,想着这个时间也该洗好需要拿出来晾晾了,便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却发现洗衣机确实停了,里面却空空如也。
看到邹文呆呆地朝卫生间走去,刘起凤妈妈也跟了上去,“文文是找里面的床单和衣服吗?”其实最开始她喊邹文便是为了这件事,不过看到邹文苍白的脸色,一切子将这件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
“嗯,我刚才放进去的,想着这会该洗好了!”
“妈妈都帮文文晾好了,”刘起凤妈妈邀功地说着,“喏,都在阳台晾着呢!”
邹文顺着刘起凤妈妈的视线看过去,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当时将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换了下来,也没多想便全都放到了洗机里,而现在阳台随风飘摇的除了大件的床单和衣服外,还有一件小小的内裤。
天,怎么这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