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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一个锦衣公子颇为不满的大声说道“景王好雅致的安抚武将,倒是忘了我们这些只懂文科八股的世家子弟们,可怜我们还在冷风中干看着别人家的热闹,怜惜我们快要冻僵的双手。”
此声刚落,只见另一个青衣公子大声说道“我们这些世家公子,可不想当前的武人这般耐寒。就是拥裘围炉都觉得这严寒难抵,何况在透风的教武场受着冷风吹?”
一个绯衣公子则是打着喷嚏,鼻音浓厚的说道“景王,太子在赐封进士之官位,您这聊家常式的安抚,倒是体现了您的梅花之姿,清贵之态。可是我们在这沙场至今以后整日,看着夕阳西落,您就念在我们这些文弱公子身体实在不佳的份儿上,就让太子赐封完毕,也好我们回家将养这伤寒之症。”
一声埋怨刚刚落下,数道不满之情瞬间激起。世家公子们开始微微躁动起来,更有甚者怀疑景王炘允以往的儒雅清贵都是假装的,实际是个见风使舵的,说的景王炘允脸色龟裂,说的炘戎心中很是舒畅,说的六王爷和七王爷相对一笑,说的炘炎和炘烙更是乐不可支。
景王环顾四周,鉴于现场武人比文人多,反正这批文人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只要给与一定的利益好处,即使黑也会变白,即使当前有几个厌恶自己,届时也会因为利益而追捧自己。
景王炘允自以为是的笑道“公子们,本王并非遗忘诸位。”说罢,尖锐的鼻子闻了闻“公子们没发现周围已有些体质弱的世家子弟开始饮酒驱寒了吗?”
景王一个转移话题,将视觉中心转到炘炎和炘烙身上。
炘炎和炘烙对视一眼,炘炎随即站起,作揖道“三哥莫气,众位公子莫急。本王素来是个体质盈弱的主儿,相信京城的几位世家公子熟知本王的,自然可以为本王作证。”
炘炎见几个公子站出来,寥寥数语帮自己作证,随即明眸皓齿的笑了起来,这一笑犹如一阵暖风,吹得在场的众人迷迷欲醉。这玉王炘炎不愧是天元第一美男子,这因为饮酒而红艳了的脸颊,这艳艳欲滴的红唇,即使是男子,依旧妖媚的惑人,妩媚的馋人。
炘允似乎想把脏水尽数泼给炘炎,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遗余力的抹黑自己这个想来无实权也没什么大谋略的
第八十八章 过之必败
景王炘允脑筋一动,随即拱手笑道“九弟莫是过谦?天下谁人不知九弟一把朱焰剑伤的了剑术天下少有的白月剑主人,沧浪国国主沧月?!能以一剑刺伤沧浪国主,九弟,你这武术造诣怕是少有敌手,怎么会畏寒?”
炘炎心中的弦被崩断,炘允竟然拿自己害得爱妻苏洛冉被困沧浪的过往说事,这怕是容不得易之今天慢慢来了,只怕老天逼得自己亲自出手了。
炘烙看着炘炎脸色骤变,知道炘炎是想出手亲自教训炘允这个笨蛋了,连忙看向张易之,暗示张易之暗自不动。
炘炎盯紧炘允,眼中迸发出怒意“三哥这话说得九弟不懂了,你这是何意?剑术和畏寒有绝对的关系?武艺与剑术有绝对的关系?造诣与体质又有绝对的关系吗?”
炘允看着炘炎的脸色骤变,更是将祸水东引“这还是太子大哥告诉我们的,难道太子说错了什么不成?”
炘炎闭了闭眼,今日的目的是大败景王炘允,挫了炘辰的助力,但是今日自己只能借势而为,不能强行触碰。否则引得炘辰和老六老七联合对付自己就不好了。此时也不好得罪太子,防止腹背受敌。
镇静了下思绪,炘炎又笑得倾国倾城,媚意丛生“三哥说笑了,九弟想来是个认真顺从的主儿,自然太子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九弟哪有质疑的资格,只是三哥说九弟不是羸弱,看来是想九弟在这沙场晾下武艺不可了,也罢,既是如此,可否九弟选个对手?”
炘炎对着太子作揖道“刚才看到三哥对众人很好,唯独遗忘了有儒将之风的冯雀,九弟刚才一直仰慕冯雀武艺,太子殿下可否批准,九弟与之一较高下?”
太子一看九弟借着老三的话又迂回到自己这里,看自己又成了主心骨,心情愉悦道“如此,随你。”
炘炎一个转身提足飞奔至沙场中央,垂眸细思。今日只怕只能展示一下武艺了,一来是让这次武场的进士知道自己的武艺精湛,以武会友赢得这帮武人的尊重和仰望,为日后招纳贤才埋下铺垫;二来可以让老大正是冯雀的存在,好让冯雀穿插其中,获得老大最新的行动咨询。
炘炎抬头看着已站在对面的冯雀,一个帅气的回旋,腰间的软件随之而出,朱焰剑在冬日的暖阳下散发出点点的耀目。
冯雀看着炘炎手中的朱焰剑,低声一句“玉王爷,您手上的这把剑是把宝剑。”
炘炎抬眸一笑“冯雀好眼力,此剑还有一名,赤霄剑。”
冯雀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帝王之剑,赤霄剑?!”
炘炎笑道“正是。”
冯雀有些疑惑“传言汉高帝斩蛇剑,剑上有七采珠、九华玉以为饰,刃上常若霜雪,光采射人。可这赤霄剑竟是软件?!”
炘炎点头“是也非也,非人是所能道非世事所能解,你我皆是普通人,行普通人之事做普通人之为即可。”
冯雀抽出手中佩剑,点头答曰“玉王所言甚是。”
炘炎看着英挺俊拔的冯雀,不愧是世家公子,音容儒雅高贵,谈吐高雅尊贵。“冯雀,今日你我沙场上点到为止即可。”
话音刚落,炘炎一个飞身直奔冯雀面门而去,只见冯雀弯腰错开炘炎的剑锋,朱焰剑险险擦过冯雀的胸口。炘炎见冯雀躲过自己的一招,随即一个回旋勾住冯雀的脚腕处,将其躲避的身形拉回,朱焰剑一甩,甩向冯雀的胳膊,冯雀就势仰倒一个侧翻空躲过。
炘戎看冯雀竟能躲过老九的剑招,对冯雀的造诣很是满意。炘烙看着九弟耍着冯雀玩,有些无奈的笑开。炘允看着老九跟冯雀势均力敌的对打,眉头紧紧的皱起来,炘允悔恨方才竟然遗漏了冯雀这个儒将之风的世家子弟,真是失策。老六和老七似乎看出点门道来,看着炘炎的眼神加深,充斥了质疑和猜测。炘辰眼神飘移,心中不禁一震,老九的武功何时如此之好?四王爷炘卓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炘炎看着冯雀能够躲避自己的两招,较为满意。接下来炘炎与冯雀近身击剑,似乎仅是剑身相撞,看着似乎是势均力敌的在比武。但是冯雀知道眼前的九王炘炎只怕武功在自己之上,但是又不想在坐的王公大臣们知晓他武功卓绝,故而缠着自己打着看似热闹的花拳绣腿,实际毫无杀伤攻击力的招式。
即使如此冯雀依旧是冷汗频频,九王炘炎似乎不想给自己太多喘息的机会,总是在出其不意的给自己制造偷袭,引得自己不得不全神贯注,顾不得他想。
炘戎看着已经过了百余招仍分不出胜负的二人,再看看四周部分武人进士已经开始摇旗助威,炘戎将眼神投注道老九身上,心中有了深深的波动,只怕老九这人自己以后还是要与其修好才是。
炘允看着老九和冯雀过招,心中已是懊悔不已,方才自己营造的礼贤下士的气氛还有刚刚笼络到的亲兵强将此时全部被九弟吸引而去。不自觉的抬头看向自己的二哥炘辰。只见炘辰也是盯着炘炎,眼神中迸发出了狼一样的光辉,只见炘辰左手攥起,似乎在筹划着什么,似乎在计算着什么,也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炘烙看着炘炎汗都不曾流出,而冯雀已经汗水顺着额头而下,随即对旁边的张易之笑道“易之,可看出什么门道?”
张易之虽然武艺不精,但是看着自己主子如此从容不怕的模样,又见冯雀开始汗水频出,再加之之前亲眼见到主子立于梅花枝头而不落地的轻功造诣,随即低声回道“回贤王,主子的武功只怕远在冯雀之上。”
炘烙点点头,引导道“仅是如此吗?”
张易之沉默了一会“主子莫不是故意延长时间,只知冯雀精疲力竭才罢休此次比武?”
炘烙摇了摇头“非也。”
张易之很是不解“那是何意?”
炘烙叹了口气“易之还是尚显稚嫩。”
张易之低声求教“请贤王赐教。”
炘烙看着周围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世家子弟们,随即笑道“本王若是你,就鼓动周围的世家子弟对炘允大发牢骚,弄得炘允里外不是人。”
张易之似乎瞬间顿悟“莫不是将比武不结束的事情落在这景王头上?让景王当这个箭靶?”
炘烙拍了下张易之“还不快去,难道要你家主子累死?”
张易之随即推出观景台,召集几个要好的世家公子商量着对策。
炘炎在这边已经微微有些疲惫,看着张易之在跟几个世家公子交头接耳,又看向炘烙了然的表情,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果然八哥是个有见地懂时局的人。
冯雀有些力竭,奈何九王炘炎依旧不依不饶的跟自己对打,只能拼尽全力,使尽力气。
就在冯雀有些气喘的时候,只听一个世家公子大声喊道“景王,我等看景王与冯雀二人武艺相当,再这样打下去要打到何时?我等本就体弱畏冷,您这是打算让我们都再此地病倒不可吗?”
炘允一个讶异,本想指责眼前的世家公子对自己无礼,只听另一边更大声的指责再次传来“景王,我等虽不是京中要人,也不是朝中重臣,可我等也是国之栋梁,看这场并非进士之赛的竞技,究竟有何?国主交代下来的是沙场点兵的庆典而非您私人意向的竞技。”
炘戎听到这话随即接过话茬“老三,你今日是过了。老九住手吧,你和冯雀去一旁歇息吧。”
炘戎也不给炘允申辩的机会直接盖棺定论,并让炘炎和冯雀快速退出战局,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只留下一片有些失望的武人进士和尚需